“慢著,你們打了雪崩就這麽簡單的想走?”雪星不滿地說道。
聞言的安平也不多說掏出了一塊牌子。
“雖然你幫雪崩掩飾的很好,但是在學院門口攔我們不得不說是一步臭棋。”
看到七寶琉璃宗的令牌雪星面色陰沉。
“你是不是在想,如果我們今天都走不出這裡,太子就永遠不會知道原來雪崩不是一個廢物。”
“七寶琉璃宗的宗門好像離的並不遠把,而且你真的敢殺七寶琉璃宗的繼承人嗎?或者說獨孤前輩會為了你得罪七寶琉璃宗嗎?”
“或許這附近有人已經把我說的話傳回去了。”
隨即安平轉頭看向雪崩:“現在你應該感到害怕了,暴露在了陽光之下,深淵會一直凝視著你,就像你的其他兄弟一樣。”說著安平還拍了拍雪崩那已經腫起來的臉。
“院長走吧。”安平笑著對眾人說道。
雖然安平在笑但是眾人覺得安平的笑容有些可怕。
走出了天鬥皇家學院的大門。
“院長接下來帶路吧。”安平對弗蘭德眨了眨眼。
“我現在已經在好奇師娘長什麽樣了。”安平如實說道。
“這可不像剛才的你。”看著安平八卦的模樣弗蘭德轉移話題道。
“剛才的我怎麽了?我不是一直都這樣嗎?”
“你剛才都把我嚇到了。”朱竹清說道。
“是啊,那說話的語氣,還有看向雪崩的神色像是在看一個死人。”寧榮榮接著道。
“有一點你沒說錯,雪崩確實離死不遠了。”安平讚同地說道。
寧榮榮一臉疑惑地看著安平。
“一個皇子隱藏地極深,如果你是太子你會怎麽想。”說完安平也不在多說了
“把小貓咪嚇到了?快到我懷裡來抱抱。”說完就要去抱朱竹清結果撲了個空。
朱竹清這清冷的性格可不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跟安平親熱。
沒有抱到朱竹清的安平繼續到。
“我們七寶琉璃宗的小公主有沒有嚇到?來叔叔抱抱。”安平剛抬手只見寧榮榮往朱竹清身後一站,隨即被朱竹清的眼神打斷了施法。
眾人朝著天鬥城而去。
到了天鬥城就連前世見過太多高樓大廈的安平都驚歎不已,這已經不是人力能建造的城市,不愧是鬥羅大陸的兩大國都之一。
眾人在弗蘭德的帶領下來到了一所學院門口,門樓上書,藍霸高級魂師學院。
剛到了藍霸學院門口,弗蘭德立刻找到了門崗接待處。
“你們都是來報名做學院老師的?”這個問題問的史萊克一眾老師一頭霧水。
“你們都報名吧,一會就知道了。”弗蘭德賣了個關子,催促起一眾老師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隨後一眾史萊克的老師順利通過測試。
一名叫音書的老師正帶領著史萊克眾人前往學院院長居住的地方。
“我敢肯定這個院長就是我們沒見過的師娘。”安平自信地說道。
穿過森林的小路,一個小湖,小湖旁有一個木屋周圍種滿各式各樣的花卉,甚是漂亮,只見一個女子正站在那裡澆花,似乎聽到了腳步聲,目光隨即傳來。
“二龍妹,多年不見了,你還好嗎?”弗蘭德心中有些歎息似乎回想著什麽往事。
女子看向弗蘭德眼中流露出難言的情感:“弗老大,多年不見,你還是這個樣子。”
二人話還沒說完。
只見安平道:“師娘好。”
隨即史萊克其余四人有樣學樣,同時鞠躬喊了一聲,師娘好。
安平眼神瞄向了弗蘭德雖然看起來表面上有些難為情,但是他能肯定此時的弗蘭德心裡絕對樂開了花。
柳二龍也不說話似乎在等待著弗蘭德的解釋。
弗蘭德隨即將此行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遍。
“所以,我們打算到你這來討生活了,至於師娘,是他們自己臆想的。”
柳二龍微微一笑:“弗老大,從現在開始,這座學院是你的了,明天我就召開全體師生大會,宣布這個決定,學院名就改城史萊克,也能沾沾怪物學院的光。”
突然想到什麽柳二龍的興致變得很低:“弗老大,這些年,你有小剛的消息嗎?”
聽到這句話的弗蘭德沉默了,見弗蘭德沉默柳二龍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麽。
“你真的要聽嗎?小剛現在變了,變得我都不認識他了,其實消息一直都有,但是安平肯定是了解最多的,讓安平告訴你吧”弗蘭德有些心疼,因為他知道柳二龍聽到這些消息肯定是會很難過的。
安平也知道弗蘭德自己說不出口,畢竟原來大家是兄弟,發生了這種事情兄弟都沒法做了。
隨即安平就從自己六歲到諾丁學院到現在,有關玉小剛的事情跟柳二龍娓娓道來。
說到有些肮髒的地方柳二龍甚至抓住安平的衣領問安平是不是在汙蔑玉小剛。
安平只是淡淡的搖頭隨即說道:“二龍姨,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願意破壞你心中的那片美好,但是事實如此,或許玉小剛從來都沒有變,只是你們從未真正認識他。”
“看樣子您等了他很多年,但是這麽多年連消息都沒有,一個人躲在一座小城裡,他依舊是懦弱自私的,只是您懷著當初的那份美好不願意相信。”
“其實您跟竹清在某些方面情況還很像。”
隨即安平把朱竹清跟戴沐白的故事告訴了柳二龍。
朱竹清也幫忙安慰起來:“二龍阿姨,我曾經以為只要我找到戴沐白,我就能改變他,然後二人一起努力,就算失敗也會一起死亡,但是我發現就算我找到了他,他也依舊一直逃避,墮落,您應該去尋找您新的幸福,而不是為了他,放棄自己的一切。”
安平默默地拉著眾人離開,柳二龍已經安排音書安頓史萊克眾人。
“這個時候我們要留點空間給弗蘭德院長。”看著還想繼續八卦的奧斯卡安平說道。
“看來我們很快就可以叫上師娘了。”安平又自信地說道。
寧榮榮則是一臉不信道:“二龍姨等了這麽多年沒有結果她是不會輕易放手的。”
“你這沒談過戀愛的小屁孩懂個啥,女人在這種希望破碎,彷徨,迷茫,沒有依靠時是最容易成功的,竹清被我拿下的時候你又不是沒有偷聽。”安平反駁道。
“你很懂啊,安平。”朱竹清紅著臉揪住安平的耳朵,不想讓他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