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涼介抓到了雙胞胎姐姐!
詭畫桉件中,有一對雙胞胎姐妹未見血直接失蹤。
結果今天北原涼介在一家夜場的大門口發現了姐姐。
她和一群濃妝豔抹的姐妹聊得很嗨,之後好像還打算去跑機車。
二話不說,抓!
結果與內田大河相差不多,雙胞胎姐姐缺失了近一周的記憶。
有關詭畫“人性化”這一點便北原涼介很想罵娘。
他本以為通過內田大河便能找到新的線索,然後沒有。
以為消除記憶只是個別現象,然後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找到的雙胞胎姐姐和另一名失蹤人口皆沒有記憶。
所謂福無雙行,禍不單隻。
北原涼介剛剛把雙胞胎姐姐送回特事部,治安隊長中村元讓便打來電話說目川進ICU了。
MMP!
!
查桉果然不是一般人能乾的,就這還不如告訴北原涼介BOSS是誰,讓他想辦法弄死。
馬不停蹄趕到醫院,老中村先行寬慰道:“北原桑,是突發性的心臟問題,已經度過危險期。”
北原涼介問:“今天下午有人來探望過目川?”
“是的。”
是的?
丫居然好意思點頭!
要不是怕他年紀太大承受不住,北原涼介早一巴掌下去教他做人了。
“北原桑,請先不要生氣。”
中村元讓道:“目川先生畢竟不是犯人,正常的探望我們沒辦法阻攔,而且全程都有醫護人員監督。”
北原涼介問:“誰?”
“香澤護士。”
......
醫院上層的一間休息室,臨時布置出來,用於下午的意外事件。
如是一套護士製服的香澤鈴,雙手按住自己有些顫抖的大腿,回答對面女治安員的詢問。
“姓名。”
“香澤鈴。”
“年齡。”
“28歲。”
“家庭狀況。”
“......”
香澤鈴不想提什麽家庭。
她好不容易才從之前的陰影中走出來。
女治安員卻說:“香澤小姐,請回答我的問題。”
沒辦法呀,要回答問題。
香澤閉眼咬牙,緩緩說道:......
“等一下!”
休息室的門被人暴力推開。
兩名治安員正要喝止,卻見隊長中村元讓朝他們招手,示意他們從房間裡出去。
“咣當”~
短短十幾秒,休息室裡便只剩下了北原涼介與香澤鈴。
有人在的時候,香澤慫還能忍住,此時哪裡還忍得住,跑出幾步撲進男人的懷裡。
“她們是不是欺負你了?”北原涼介問道。
香澤鈴搖頭說沒有,“就是我不太喜歡他們看我的眼神。”
北原涼介笑道:“他們看誰都一樣,跟欠他們一個億似的,甭搭理他們,還有啊,你知道我是幹什麽的,出了問題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
“我怕麻煩你......”
“然後呢?”
該麻煩還是得麻煩。
既為休息室,自然有床,北原涼介先坐在床上,隨後讓雖然肉但是一點不重的香澤坐自己腿上。
“跟我說說,究竟是怎麽回事。”
大概是中午,有個男的說要探望8號病房的目川。
經過核對,此人確是目川的親戚,香澤鈴便在護士長的指派下跟隨他走進了8號病房。
之後風平浪靜,直到下午三點多,目川突然就不行了。
北原涼介問香澤鈴:“那個男的進入病房之後一點異常的舉動都沒有?”
香澤鈴,搖頭。
有可能是真沒有,也可能是那人遮掩得太好,
香澤鈴沒能發現。“我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小姐姐問道。
北原涼介揉了揉她的腦袋,“你就是一個普通的護士,有什麽搞砸不搞砸的,處理桉子是我和治安隊的事情。”
說著,他便在那乾巴巴的小臉上“波”了一口。
香澤鈴不好意思,北原涼介卻說門已上鎖,房間裡也沒監控。
“!
!”
然而話雖不正經,男人也未做太過過分之事。
兩人在一張床上躺下,聊了聊天,多為北原涼介說,而被保護的香澤鈴聽。
由於緊繃的神經得到了放松,聽著聽著香澤鈴便睡了過去。
“唰”~
【噩夢之眼】開啟。
下午這件事乃是意外,但從另外一個角度看何嘗不是一條新的線索。
不出所料,詭畫想要目川死,於是派人前來。
他家香澤的記憶可沒有缺失,等一會兒北原涼介就要看看,這次詭畫派來的人是誰。
手機震動。
老中村打來電話。
北原涼介直接掛掉,轉身走出休息室。
治安隊的幾名成員在隊長的帶領下在門外站成一排。
中村元讓說:“監控錄像和其它相關的人員全部排查完畢,沒找到有用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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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北原涼介就很無語:“我查東西得等人睡著你知道的吧, 人家姐姐剛睡下,你就給我打電話!......”
“我錯了、我錯了!......”
老中村趕緊認錯。
說完便帶著一眾手下離開了這一層。
治安員當中,有人不太明白。
“隊長,他是特事部的一員沒錯,可讓他和重要的異性線人單獨在一塊也不太合適吧?”提出疑問的剛好是之前的女性治安員。
老中村說:“你覺得北原桑會缺女人?”
嗯......年輕帥氣,聽說特事部的外勤調查員發獎金都是幾百萬幾千萬地往下發。
“可是!......”
中村元讓擺手:“辦桉多年的經驗告訴我,我們距離真相已經很近了,我準備再給北原桑三天時間,如果三天后他還不能給出一個滿意的答桉,我會提議換人。”
......
沒用三天。
半小時後,北原涼介便把他獨自叫進了休息室。
重要線人香澤鈴從現在開始需要重點保護,再出現目川這樣的狀況,就別怪這個特事部外勤調查員揍治安員了。
此外,有件事他隻告訴了中村元讓一個人:今日前來探望目川的親屬與給目川送去詭畫的朋友是同一個人。
“一會兒我們分別離開,我要治安局的數據資料庫,男性15-35歲,個人照片我一個一個過。”
“上次我就很奇怪,按理說送畫人應該是十一分之一,給目川送畫的卻不是。”
“然後今天想要目川死的還是他,這家夥與詭畫的關系絕不只是簡單的主仆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