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曹營謀主,朝九晚五】 【】
三國:曹營謀主,朝九晚五第一百八十八章:典韋血戰,如山鬼猛獸
“君侯。”
“君侯!”
“出征了?!”
軍中將士,都在延津大營匯合,甲騎有張遼率領,眼巴巴的看著徐臻,但是頗為急切,“我們可以率先衝鋒,定可踏破文醜大營。”
“路線已經基本上摸清了,君侯若是下令,我可一日之內斬文醜人頭。”
張遼面色鄭重,這些日子操練士兵到士氣極高,一旦出兵當然可以斬獲頗多,建功之心切也。
徐臻頓住腳步,今夜突襲不給甲騎出去,隻下了典韋和弩騎營的命令,這無疑引起了某些爭奪,他舔了舔嘴唇,無比希望所有將軍的性格都能向子龍一樣儒雅,平日裡不爭就是不爭,若是不派出陣,就隻做自己的任務,不會再來多問。
“文遠不急,七日之後可立大功,斬文醜不算什麽,為將者不可急切,甲騎不夠靈動狡猾,善於衝陣,等文醜軍營亂,再下令出營,定勝負之數,這幾日讓所有軍士繼續操練,所有巡防不可怠惰。”
徐臻說完這話,當即轉身就走,讓張遼和高順兩人站在了一起,彼此對視之後都是苦笑。
“可惜了。”
“可惜什麽?”高順臉色發愣,“難道文遠現在還擔心君侯將我們當做降將來看待?絕無可能,君侯與我等同寢同食,日夜操練比軍士將軍更晚,從無偷閑,行得端做得正,有什麽可惜的?”
張遼苦笑著,凝望徐臻的背影,心裡著急到了極點,笑道:“我哪裡是可惜這個,只是怕文醜死於典韋之手,唉,總覺得失了大多樂趣,不知為何現在總有這種感覺。”
“哦,那是真的可惜。”
高順面色一板,行色匆匆的跟上徐臻的腳步,也去試著求一下,這些人和牲口一樣,以前跟隨溫侯呂布,雖說他是飛將之名,天下無敵之姿,但是想著的也只是如何打勝仗,到後來更是想著要怎麽安全逃脫,如何才能募集兵馬,現在完全不同,逐漸的想著的是誰去取敵將人頭,誰可得便能耀武揚威至少數月。
說不得也是一種殊榮,至於降將之稱已經早就沒人再提及過了。
……
典韋大軍出發在前,弩騎營黃忠率領在後,人人背手弩在腰側,身上還有大弓,箭袋在馬背一側,右手持刀而行,都為宿鐵打造的環首刀。
武器雖多,但都較為輕盈,戰馬健碩都是壯年,縱馬而行很快,但都要躲在典韋之後,馬背上的兵士武裝很輕,輕甲以竹木製,輔以薄鐵,實際上並沒有太大的防護作用,頭上統一戴圓弧盔帽,壓低帽簷而行,總體看來乃是黑壓壓的一片。
在山林之內可行穿行十分快速,花費半日時間,就可從延津兩側山林之中出去,沿著縱向的崗哨,大路暢通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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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隱藏在山林邊緣,隨時可出平原作戰,徐臻給他的軍令是等待,等文醜領兵從軍營之內出來,他的七萬大軍至少要有騎軍來從營中出來方可,若是不出則算作是失敗。
這一等,便到了深夜,黃忠深知徐臻計策不會錯漏,所以親自領了戰馬到林邊來,眺望平原對面的山道,一片廣袤原野,高低錯落的矮原過去,
並沒有半點戰馬的跡象,因為大戰將至如今也是人跡罕至,不見牛馬。 矮原山丘上的草也已經被吃得快差不多了,唯有皎潔的月色微微照著地面,可見些許光亮,除此之外,在深夜便是冷風寂靜,毫無任何跡象,其子也是軍中人,黃敘頭戴平圓鐵盔帽,身負輕甲,手持弓箭到了身旁,因為少時常年生病,所以現在顯得面色白淨,身體瘦削,有點病殃殃的,可實際上行軍已經沒問題了,而且隨軍出征逐漸可以健體。
他到黃忠身側來,抱拳道:“父親,此時若是等下去,真能等到文醜出兵嗎?我聽聞那文醜是身體健碩不下典叔,作戰勇猛無人能敵,和顏良並稱雙雄,都是帶兵足數萬的驍勇之將。”
“此次若是立功,可還君侯多少人情?應當非斬文醜不可,為何要讓父親在此守候,此地駐軍應當是接應才是。”
“嗯,”黃忠輕撫胡須,平視前方,氣度不曾動搖,沉聲道:“此言不錯,但君侯用兵向來無人看透,既三位軍師都命我在此駐軍等待,自有道理,若是要接應典韋,也為常理,他為我營中得四千戰馬,勞苦功高,豈能不為他策應。”
“至於立功,天下未半何時不可,不必急於一時,至不濟!我如今有子,子又有孫,都可為君侯建功立業,君侯那句話如何說的?子子孫孫無窮盡也。”
黃忠面色帶著澹笑,不被此時寂靜所迷惑,他且始終認為徐臻並不會坑了他,畢竟麾下兵馬如此強悍,若是不為精銳底牌,那豈不是浪費了,“等著吧,說不定,明日一早就有機會了。”
黃忠澹然輕語,凝望前方山道之中,靜等有所變,便可出兵也。
當天夜裡,典韋跨越了平原帶兵在高坡之上,發現了文醜的探哨,羊裝不見繼續前行,待大軍到達山坳處,從馳道一側轉入山林小道,繞了些許路途之後受伏。
典韋血戰一夜,大獲全勝,反攻三裡之外,追逐到深林之中,然後退去。
在河邊尋到一處靠近河邊的空地停下整軍,稍問左右道:“傷亡多少?”
“不足三百。”
“好,休息片刻繼續再攻。”
典韋喘了口氣,等河流之中月光稍稍有所轉移,又哈一口氣奮而起身,提起雙戟又上了戰馬,一馬當先再前,扎進了林子內將自己麾下騎兵全部帶入林中,仿佛是流水入碎璃,無孔不入般,化作了不知多少隊伍,在林間而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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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戰馬嘶鳴,將士呼喝,齊聲喊殺,震懾整個林子,這一次文醜營中沒有懈怠,方才典韋是撞破了他的暗哨崗衛,所以爆發了小規模的遭遇之戰,奈何典韋勇猛,三進出就可將這些崗哨全部殺退,一開始受伏擊的時候折損的人便已有百人之多,真正交戰起來反而沒那麽多。
現在顯然是已經回了軍營匯報,現在來的便不是剛才的單個崗哨,多是將軍軍侯已經偏將帶部曲來圍剿,聲勢浩大,箭失雨點一樣往林子裡先鋪射而來,有不少人中箭,但並沒有多少傷亡。
典韋見狀立刻呼喝左右,“撤退了。”
此刻二千多騎兵兵馬在列,全部後撤而走,而弓箭手則是在林中埋伏,將進來之人埋伏射殺,又且戰且退打了一個時辰左右,退到了溪水邊,典韋率軍到了山口準備出去,探哨來報身後並沒有追兵。
他撓了撓頭,想了片刻後又咬牙道:“又進去。”
作戰多年,麾下兵馬多出自宿衛營,而宿衛營的前身是徐臻當年所在的東南小校營地,都是心腹之中的心腹,彼此默契到了一定程度,當然不需要典韋說為什麽,只需要聽從他的命令行事便是。
於是騎兵又進入山林小道,沿途追殺那些調轉回去的文醜軍,一炷香時間便追上,騎射而殺,或是直接縱馬撲上去追殺,片刻之後將這些回撤的袁軍殺成了逃兵,他們哪裡想到剛剛擊退的一次襲擊,馬上又來了一次,還以為擊潰之後迎來了一場大勝,偏將們還沒來得及將此戰報回去告知文醜,提振軍中士氣,就又遭到了追殺,於是在前線殺得不可開交。
青虎營的副將們將典韋送到了前線去,在退守的時候下了戰馬來,幾十個死士和他一起埋伏在草叢之內,等那些袁軍回過神來,重新組織好了衝鋒再來追趕,這時候已經是滿腔怒火,就打算追上來血戰到底,結果剛進林子裡就被典韋竄出來一輪投矛射翻在地,其中還有一名偏將,殺了之後典韋更是身著內外戰甲手持雙戟頂著幾十人殺了進去,宛如鬼神殺出一條血路,渾身浸染血袍,面目凶惡猙獰,又殺數名校尉,無人能敵也。每每火光所及只要見到典韋,袁軍都是驚嚇大喊,不敢再進。
於是典韋又複退走,這一次一直等到林子裡真正沒了動靜,袁軍將軍們讓人來射了幾輪箭失,又沒動靜,才放心離去。
而後守住了各處的要道,防止再來突襲,“等稟報了將軍,明日將崗哨遍及整個山脈,到平原上去,提前做好防備,若是敢再來便殺他個片甲不留!”
“好!”
袁軍軍中最多的不光是糧草,還有各種軍備,箭失更是足備,完全能夠防備騎兵突襲,以騎射退之,數千兵馬根本不在話下,可誰知道後半夜消息送到文醜之後,他幾次換甲又睡下,正要睡著時又傳來了軍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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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蹄聲滾滾如雷,那賊將又從山林殺了進來,便是算準了裡面埋伏已經被清乾淨了,絲毫無懼再有埋伏。
三番五次來襲擾,讓文醜心思大亂,穿著睡袍內服從營帳內出來,當即向先鋒營下令道:“忍無可忍!立刻著戰甲,準備夜戰!今夜我定要生擒此賊將,他若是去了,必然還會再來,讓宿衛兩千跟我一同徐徐摸進,待再來時,斬殺典韋也讓徐臻付出代價!”
“喏!今夜必殺之!區區典韋不在話下!”
“他只是宛城揚名罷了,那是沒遇到過我並州王瑜!”
“今夜不可讓此賊逃脫,殺他!猛如凶獸,殺之可令徐臻遭重創!”
文醜與前軍不堪其擾,這等趁夜襲殺的小股快馬死士,本來不好對付,若是在林中可以埋伏殺之最好,可現在反被他殺退,那正片山林都是來去自如,就更加不得不防,主要是若不管,典韋很有可能直接攻入營中大肆破壞,甚至燒毀糧草。
雖然糧草放置在極遠之地,可若他肯舍身成仁,一樣能靠單軍突破退七萬兵馬,放徐臻從延津出去,到正面戰場威脅大軍之側,或是繞行百裡而進,偷襲後方大軍。
無論哪一種都是極為危險,不可讓典韋得逞,所以軍中將士不得不防范,但又要隨時小心徐臻正面領軍來攻,不可將所有兵馬調至南側,說到底還是自己巡防不夠,若是在山林內埋伏一萬人!典韋必然第一次就有來無回,可沒有這樣的山林,也沒有人想到他會今夜來突襲,徐臻營內宛如鐵板一塊,延津渡口的山地也都無法滲透進去,打探不到任何消息,能在遠處看一眼營盤布置就已經是極大的突破了,文醜自知難攻,就已經忍下了兄長顏良之仇,準備日後再報,現在隻做緊緊固守之態,可誰能想到。
這不就是我欲安而敵將不許,典韋這等香餑餑就在嘴邊不斷來回晃悠,任誰也想要張嘴一口咬下來。
反正文醜是決計忍不住,此時一拍腦門,準備凍手!
殺了他!也好先為南征立下大功!
於是在天快要亮的時候,文醜還真的等到了一次典韋後撤又複返的進攻,等他進入山林之內,軍中半數到了埋伏之中,從兩側將宿衛引來,合擊典韋兵馬,一時間混戰不休,殺得喊聲震天,文醜仗著武勇凶猛、力大開石,殺翻了七八人直接找向典韋後側,一刀斬下。
結果被反身一戟直接砍斷了長刀,連同人都被打得在戰馬上一歪,差點摔倒在地, 耳邊只有典韋響聲震天的怒吼逐漸遠去。
“撤!中埋伏了!”
典韋大喝之下,立起身來又斬兩人,從副將堆裡受了輕傷,撕扯之下脫了一件戰甲,催馬而逃,帶著宿衛又殺出重圍去。
“別讓他跑了!命騎兵追擊,我今日定要斬殺這賊將來祭我兄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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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醜咬緊牙關字字為吼,拉緊了韁繩接著追去,死活不肯放典韋而走。
從袁營出來的騎兵漫山遍野的在小道追逐,山口窄道上,典韋兵馬呈長蛇而出,拚命奔逃,滾滾馬蹄如雷聲,在破曉之際,掀起了滿天的塵埃。
這場景等了一夜的黃忠看了滿眼,此刻腮幫一鼓,神情凌厲,雙眸沉光,殺意凜然,“立刻召集全軍,準備殺出去。”
“喏!”
約摸半柱香之中,弩騎營將士從各地醒來,熄了營火,翻身上馬穿戴輕甲,調整手弩又持刀在身側,隨後右手統一持弓箭,靜待準備。
這個時候追逐的奔雷聲更大了,典韋在殿後行列之中,被追上的騎兵圍住,又左右斬殺加速拍馬,而後又被圍住,他麾下戰馬雖然是良駒,卻架不住多次被拉拽襲擾,速度總有減緩,於是林子內,一黑面髯須的高大將軍披堅執銳殺出,筆直朝典韋追去,已經快要追上!
黃忠冷聲一喝,“輕騎出,奔至殺之!”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