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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曹營謀主,朝九晚五》第199章:我要與君侯爭長遠!看誰活得久!
三國:曹營謀主,朝九晚五第一百九十九章:我要與君侯爭長遠!看誰活得久!

楊修來此,也是想看看徐臻每日正午時分都是會按時離去,不管發生什麽事。

以往別人說他時效內,鞠躬盡瘁……

楊修還不怎麽信,相處一日所見所聞,已經是深信不疑。

這位君侯真不是一般人,居然有如此精力毫無倦怠之意,正午居然還要來軍營處理事物,練兵演武。

鐵打的身子。

“這都跟來了。”

徐臻澹然一笑,大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後立刻進了軍帳之內。

在這軍帳裡,都是肅殺將軍,典韋殺氣最為重,值守時持雙戟在身怒目而視。

讓楊修平白多了點忌憚,到這裡來是真的不敢有任何托大狂妄,連走路都是微微躬身,因為徐臻有殺他而不被責難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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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君侯的地位,現在於曹氏之內也是獨樹一幟。

徐臻在軍營理了軍務,聽賈詡稟報了如今所得,還有曹昂撥付給軍中的軍備和錢糧,清點如今後勤倉中所有。

等午時快要過的時候,安排了接下來軍中操練要務,又命典韋派兵馬到所轄各郡,停止募兵以養民清靜。

最後才離去。

走的時候也是極為堅決。

下午又如此,繼續理政掃奏劄,寫批語送尚書台,一直到日落,徐臻當即下任回去,而楊修手裡還有一大堆輔左之事沒有完成。

將徐臻安排之事紀錄之後,還需再走送荀或處,直到站在荀或面前,他才明白什麽叫做絕望。

荀或埋頭理奏劄,甚至不看是誰,輕描澹寫的道:“孔明。請稍作等待,待我詢問,可對答一番,許多事商議之下可以立即決斷。”

“在下,楊德祖,荀令軍安好……”

楊修萬般無奈之下,躬身行禮。

同為士族之人,荀或早早就聽過這個名字,也知道他父親是楊彪,並且也知曉這位楊德祖自少時成名。

所以微微抬頭來看了他一眼,露出微笑道:“也是一樣的。”

楊修:“……”

就這樣,徐臻已經在家中讀書,準備和夫人們享受夜晚寧靜的時候,楊修還在和荀或徹夜不眠的理事。

荀或一句怨言也沒有,所以楊修也只能耐著性子熬,荀或那邊本身沒那麽多事,主要是徐臻處理得越快,他就必須盡快受理下令,找天子下詔,深知徐臻脾性的他,一點也不意外。

……

此事,一夜之間傳遍了整個許都。

“太尉楊彪的公子,如今在丞相府為屬官,據說正在給舒城侯做輔左。”

“這一日夜都沒能休息,人都累得不成人形了,再是身子硬朗,也抵不住徐君侯和荀令軍這麽玩,他年紀輕輕的,哪裡受得了這些國之砥柱的苦。”

“胡射,我記得太尉之子和君侯差不多大?”

“絕不可能,君侯大!君侯肯定大!我是知道君侯長短的。”

“但一日夜之間,能得君侯、荀令君兩人一同教導,實乃也是人生一大幸事,再者說,人家父親是太尉!”

“我也想有一個太尉父親!

!”

“做夢吧,你父親區區騎曹,這輩子不可能了。”

“呸!”

一傳十十傳百,居然逐漸宛若浪潮一般,傳遍了整個許都,甚至閑了一整日沒什麽事,氣到胸口疼的楊彪剛回到家,聽見此消息一瞬間氣得直接上榻睡覺,夫人怎麽叫都叫不起來,而實際上當天他的夫人也是使了渾身解數叫了。

太尉卻依舊是垂頭喪氣,根本無動於衷,無奈之下兩人不說話背靠而眠。

此刻,在校事府府君的宅院之內,兩位老友喝到了昏天黑地,暢談人生。

郭嘉和戲志才兩人好久不見,在冀州之戰名揚天下,指揮兵馬以三道計策壓死了袁紹的前軍,而現在曹操麾下謀士和諧,袁紹麾下謀士離散,這就和郭嘉當年臨走時候痛罵的那些話相差無幾,他沒有被譏諷一輩子,真正的揚眉吐氣。

唯一的遺憾就是被徐臻這個混蛋玩意拉回來了,不能親自去冀州踩著袁紹的臉破魏郡、清河。

“真不知,伯文是打算做什麽……”

“沒日沒夜的處理政務,不出差錯,不留話柄,這些時日我們也都看在眼裡,這樣下去或許會放心,當必定遭人嫉妒。”

戲志才唉聲歎氣,他居然開始擔心起徐臻來,要知道在幾年前,戲志才對徐臻的生死根本不會在意,也許是現在年紀大了,功績高了,不再是當年那種求生的時候了。

人內心的柔軟也就多了些。

不過聽完了他的話郭嘉卻還是冷笑,然後揚勃飲盡一碗酒,道:“這不是遲早的事?”

“但我認為,伯文應當不在意此事,他現在連楊太尉的兒子都敢帶在身邊,就已經是讓人產生兩種猜測,”郭嘉伸出了兩根手指,“一是懷疑徐臻和天子走得很近,別忘了,伯文一回來,天子就想請他單獨而談,只是被拒絕了而已。”

“第二種,便是徐伯文坦蕩,根本無懼人言,秉公辦事,來什麽人都無所謂,只要有才一視同仁。若是這一種,我敬佩他的為人,但卻並不看好其自信,畢竟日後若是猜測多了,主公難免要將他罷免以示威信,鎮流言妄語。”

“哈哈哈!”戲志才大聲笑了起來,兩隻手撐在身後,面色通紅,眼裡全是狂熱之色,當即道:“那我也認為是第二種,當年看他的屯田論,後又推行仁政分田於民,就已經明白徐伯文和你我一樣,不為青史留名。”

“貶就貶了,總還有機會。”戲志才頗為瀟灑的哀歎了一聲,他們這些寒門出身之人,才不會把高官厚祿開得比命還重,志向抱負方為大,官祿則是在追逐之中的附贈品,給什麽算什麽。

為何會這樣想呢?只因這麽多年來,寒門與白身士子有才能者,功績基本上都給士族望族奪了去,又沒辦法奪回來,也無處去告發,只能依附於門下,久而久之就直接產生了“爺不要了”的清高想法,隻追求志向瀟灑,功績就默認當做是喂給士族的骨頭了。

當然,這麽想的其實也只有骨氣人。

“哼,試問人生能有幾個青春,伯文是最年輕的少府,最年輕的六千戶君侯。”

郭嘉不屑戲志才的說法,道:“我若是他,就抓緊娶妻納妾。”

“他自己就可以是最大的士族,聯姻交錯,朝堂不墜青雲,麾下兵馬悍猛,此等當為國柱,還當個屁的少府,怪不得他不肯受,等主公回來,我料定伯文就會馬上卸任,就是看不透他帶楊德祖做什麽,給自己留下點話柄,還是說……漢室或者楊修,故意害伯文??”

郭嘉忽然狐疑的思索著,摩梭著下巴濃密的胡須,雙眸失神看著身前下方的木地板。

雖然徐臻把他一起坑著回來了,郭嘉也喝著酒吃著火鍋罵了他七八日,但一想到這些人又想著動手暗害徐臻,心裡就莫名的有火。

就欺負徐伯文心思坦誠,不喜陰暗是吧?

“這件事,不得其解,但是我料定,傳揚開去後,今夜見這位楊德祖恐怕要名揚於許都了。”

“能跟得上少府、尚書台的所有事宜,且早晚不退,並不顯得才能駑鈍,這不光是心性的問題,還要急思奇智,思路一定要快。”

郭嘉說完,和戲志才兩人對視一眼,微微點頭,“再看看。”

郭嘉虛著眼,他總覺得這楊德祖接近徐臻不一定是好事,或許也可能有些目的。

而徐伯文雖然才學極高,但是心不狠毒,肯接納基本上就是出於善心坦蕩,那若是因此,以後被楊修暗害,或者被士族強行拉攏離間可就太蠢了,這楊德祖……還是暗中關注一下。

郭嘉想。

……

此時,在內城東南端角落宅院中,司馬氏的府邸便安置在此,司馬氏如今還有司馬防任廷尉,司馬朗於丞相府屬官。

而司馬懿、司馬孚剛剛求學而得,司馬懿年紀已到,得征辟一次,以病痛拒絕而出。

幽深庭院之內,司馬懿靠在欄杆上閉目養神,年紀雖輕卻已經有成熟老態,面向斜上方靠在躺椅上算是乘涼。

這把躺椅,以前可沒人這麽做,這事效法徐君侯所造。

“哼哼……”

靠了半晌,他發現自己並非是安睡,實際上根本睡不著。

楊德祖一夜成名的事情,當然傳到了他的耳朵裡,從內心深處有些動容。

但又不想在閹宦遺醜的曹氏麾下,自曹騰那時候起,士族與宦官就是對立面,彼此的仇怨已經太深了,他是怎麽都邁不出這一步,再去曹氏之下征辟為官。

自家大兄司馬朗,那是曾經在長安給董卓當過屬官,據別人說……乃是大兄長得略微有些像董卓死去的兒子。

當然,那都是謠言。

不管怎麽說,卻在董賊手下得以保全下來,此時更也是到了存亡之秋。

“楊德祖求眼前,入徐臻之門。”

司馬懿披頭散發,身穿黑袍在躺椅上,眼神頗為迷離,說不出臉上的情緒,他現在還很是年輕,胡須稀疏於面龐,面色略有瘦削。

躺了一會兒又覺得奇怪,以往這躺椅總覺無比舒適,為何今晚怎麽躺都不舒服!

翻來覆去的沒有倦怠睡意,而且心情還越發的煩躁,主要是上次來征辟自己逃脫之後,還真的就再也沒有來問過。

父親年歲逐漸大了,大兄在丞相府矜矜業業,估計也不會有太大作為,如今得了楊修壓過他的名氣,一夜之間就被官吏所知曉,等到父親退了,基本上士族之中就沒人了。

“罷了!”

司馬懿砰地側身而躺,不遠處在欄杆處坐著的美麗婦人露出了一絲苦笑,“你這是在做什麽?今夜一整晚,你聽見了楊修的消息開始,便是坐立難安。”

“真要想入仕有所作為,那就該去請命,徐君侯知人善任,通曉情理,肯定會任用你。”

司馬懿當即起身來狐疑的看著自己的夫人,“你,你和君侯很熟?”

張春華茫然搖頭,“沒有啊,我都不認識他。”

砰,聽完這話他又躺了下去,“那你說得斬釘截鐵,好似相熟多年,你還知道那位君侯的人品?”

“不都這麽說嘛,誒,你現在睡的這種躺椅不也是人家最先使用才開始流行。”

“哼,”司馬懿不知可否,轉了個身,然後又不放心轉回去再看了夫人一眼。

看她是否趁著自己不注意露出少女懷春的模樣,這一看就被瞪了,“你看我做什麽?!你瞅瞅你那個樣子!還想吃了我不成!”

司馬懿回頭時候,臉上表情很少控制,天生的鷹視之相,威勢凌厲。

“沒,沒有……”

他表情一松,連忙轉身躺著,暗地裡悄悄地歎了口氣,“唉。”

此事不宜爭朝夕,應當看長遠。

日後還有幾十年,當澹泊名利,心中寧靜,這些當下的名士奇人,也會逐漸如落葉飄零,隨風而去……

楊德祖得勢得名,他且得他的。

與我無甚關系。

日後幾十年,我等著便是!伯文君侯……總不能松柏長青,永不老吧!

……

連續四十日, 你按時吃飯,食物為精心烹飪美食,壽命+5月】

壽命:101年6月12日3時辰】

“真香。”

徐臻樂呵呵的誇讚了甘梅的廚藝。

連續四十日按時吃飯,再加上家中嬌妻的貼心手藝,讓徐臻得以如此安逸的過了幾十日,已經是夫複何求了。

再加上壽命大幅度增加,漢室的氣數應當還有一段時日,如此安寧得勝的日子希望還可以持續數年,如此真好。

“夫人,你想不想青春永駐?”

“啊?!夫君還有這種能力!?”甘梅潤白如玉的面龐上滿是笑意,隻當徐臻就是開了個玩笑,“我最近和昭姬妹妹學詩賦,小時從未學過,感覺到了那時學字讀文的時候,又年輕了不少。”

“只要夫君別憂愁,甘梅就覺得青春常駐了,夫君開始就好。”

“可別再去戰場犯險了。”

甘梅溫柔的說道,看得深情了些,頭髮散落了點到額前。

徐臻也愣了愣,看看天色還有時間,左右看了幾眼局促的舔了舔嘴唇,一把抱起甘梅就往內屋去。

他打算,狠狠地測試一下鐵腎】特性!

……

與此同時,遠在魏郡鄴城的曹操,已經收到了這段時日許都的匯報。

郭嘉的校事手劄上,給徐臻的評價就是一句話。

“盡忠職守,日夜不眠,望主公早日得勝歸來。”

“嗯,伯文不負我所望。”

曹操先看了郭嘉的評語,再去看細化的匯報,但心裡已經越發的歡喜。

那小子,沒丟人就行,不負寵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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