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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曹營謀主,朝九晚五》第131章:日夜不輟,這幫兵已經練瘋了!
“君侯,大恩不言謝,日後讓某做何事都必然不可推辭,但不能是背棄主君,傷天害理之事,不可是叛國而行,暗箭傷人之事!”

 黃忠走在徐臻一側,又轉頭來十分認真的說道。

 他的表情認真到,胡須都在顫抖,雙眸瞪得宛若銅鈴一般,鼻孔也是微微放大,仿佛整張臉都在不斷用力。

 就好像有四個眼睛瞪著徐臻一樣。

 徐臻苦笑道:“將軍放心,當真不會讓你做什麽。”

 “令公子之病,尚且不一定能治,不過既然來了,且稍安勿躁,讓華佗先生試一試。”

 “嗯,君侯所言有理……”

 黃忠稍稍松了口氣,走了沒幾步仿佛找不到話說,又開口道:“君侯,某之主公景升,四年前舉我為中郎將,起於微末寒門之中,若非是他,恐怕亂世內並無功績可立,一身武藝報國無門,卻也只能有一腔余勇付與賊寇。”

 “此恩情如山,不可還也,且某雖為武夫,皮囊與家國恩主,此心則明見己身,不可有背棄之行,心如明鏡之湖,痛則波瀾,不如鏡碎也!”

 “知道了知道了。”

 徐臻語氣頗為平澹點點頭,道:“將軍無需擔憂,若是看完不許,便令你回去,只不過若是此次回去,不可說見到了我,也不可說在廬江得款待。”

 “到劉景升面前,便直言到了此地,就被亂棍轟出,驅走出境,可否知曉?”

 “為何?君侯無需擔憂,我黃忠無懼人言。”

 “不,恐有奸人所害,日後更受猜忌,”徐臻拍了拍他的手背,“你若是如此說,與我而言並無任何害處,而且還可對外讓我聲名清正,至少我主知曉此事,日後絕不會認為徐伯文和荊州有舊念。”

 “是吧?”

 徐臻笑著問道。

 看這表情,黃忠還真的看不出有半點留念或者不舍的模樣。

 也不見得是心中有些怨懟。

 而且還康慨的為我著想?!

 難道,真的是我小人之心?

 黃忠心裡稍稍內疚了一下。

 “是,君侯所言甚是,如此漢升當真承君侯之情,若可救下小兒,日後定當圖報!”

 “不必,”徐臻當即擺手,“將軍心中不要有所顧慮,既然來了那就醫病,再者說了,若是可以治好令公子,要謝也是謝華佗先生。”

 “嗷……”

 黃忠一下無言了。

 這一段路到華佗所在的後勤輜重營地,還有一段路途,騎馬未免顛簸,所以一路緩行而去應當還需一炷香時間。

 徐臻心裡倒是坦然,但是黃忠心中卻有點迷茫。

 方才說話,是不是有點理直氣壯了。

 這位年輕君侯如此誠懇仁義,我說話卻是那般直接了當,一來就將所有便宜全佔了,卻還問別人肯不肯救。

 這,豈不是在以徐伯文的仁義之名,在逼他相助?

 如此他居然不生氣?

 還是說,他根本不是在誘我,而是想要用華佗先生的名望,來安定附近流民與災民?

 神醫華佗早年開始雲遊,這些年在各地的民望的確已經足以安定人心,只要他在,仿佛連冬災都不算什麽。

 只是,華佗雖好,卻治不了窮困潦倒。

 此理,卻也在天下百姓心頭懸掛。

 難道說,這位君侯根本不知道我?!

 黃忠心裡忽然又不是滋味起來,再次看向徐臻,忍不住開口問道:“君侯,可曾聽聞過黃某?”

 “聽過,箭無虛發,百步穿楊,而將軍勇猛也是暗中冠於荊州諸將,只是聲名不顯。”

 “嗯……的確。”

 黃忠暗自點頭,看來他知道。

 但是為什麽不招攬我?

 難道當真只是被我幾句話說動了?!

 “君侯,方才所言,乃是因某忠人舉薦之恩,並非是知恩不圖報之人,君侯切莫要見怪,若是日後有所命,請君侯定要直言。”

 “好,得將軍此話,伯文記住了。”

 又走了幾步,黃忠一下子拉住了徐臻的手臂,轉過臉來抱拳道:“君侯!既然你知我才能,如今我有不願數百裡來求,為何將軍真就一句拉攏之言也不說?”

 “我……”徐臻頓時苦笑。

 趙雲也是一臉哭笑不得的在旁抱拳,道:“中郎將,我家君侯最是有成人之美,絕不會有半點汙蔑將軍忠誠之心的言語。”

 “況且,我家君侯,這幾日箭術突飛猛進,倒是也無須教導,或許再過一段時日,君侯也能做到百步穿楊。”

 “不可能!弓箭之術非一日之功,需數年勤學苦練,堅持不輟方有所得,十日連射箭習慣都不可改去,怎麽可能?”

 黃忠雖為了兒子不求功績,這些年的功績都用來去換了錢財為兒子尋名醫治病了,但這不代表他心氣不高。

 舉荊州全境,他能看得上的將軍未曾有幾個,所有的武夫之中,恐怕只有數人能入其眼,如今逐漸聲名鵲起的如刑道榮、文聘、魏延、霍峻等人。

 黃忠都不放在眼裡,但卻也知這些人各有所長。

 黃祖麾下賊首甘寧,更是不曾見過。

 而此時,這位年輕的白袍小將,居然說得出這種話,很顯然是不通弓術。

 光是張弓搭箭的姿勢與射箭時的穩固,都要學多年。

 十日便可逐漸精進,徐臻豈不是全才了?

 “絕無此種可能,小將軍莫要胡亂吹噓。”

 黃忠略微有些不服的說道,而後狠狠地歎了口氣,對徐臻再次抱拳,“君侯,若是真無所求,某去之有愧,無論能否醫治我兒,此次都該言謝。”

 “這樣吧,既然君侯好射術之道,我可為君侯指點十日,再行離去,算是令某消除心中愧疚之感。”

 “好,好,都尋將軍所言,將軍若是覺得如此安心,那便這樣吧,反正令郎若是可醫治,也並非是一日可治好。”

 片刻後。

 到了後勤輜重營。

 徐臻叫趙雲進去請見。

 結果他很快就折返回來了,對徐臻抱拳,面色頗為尷尬的道:“先生說……不見。”

 “嘖。”

 這小老頭。

 還記仇呢。

 徐臻和黃忠對視了一眼,黃忠當即就急了,大喊道:“先生!在下黃忠,本是荊州中郎將,尋先生蹤跡已經三年有余,未曾得見也!”

 “請先生一定施救!”

 “我兒之病,數位名醫都曾看過,皆言非華佗不可治也!”

 “還請先生,秉治病救人之心,摒棄陣營之見,救救我兒!”

 說話間,徐臻直接進了院子內,也朗聲道:“先生,救人要緊啊!那劁——”

 話音未落,帳門撲一聲開了,華佗抬起手走出來,對許臻道:“君侯切莫多言!老朽看看便是。”

 “誒,好嘞。”

 “老朽真是欠你的。”

 徐臻拱手而下,臉上帶笑。

 ……

 深夜,幾人在華佗的軍帳內等待。

 一個年輕人在臥榻上躺著,華佗觀察,問切了很久。

 而後表情逐漸複雜起來,“此乃是天生虧虛之疾,本元流失,難以固守,藥物食材皆不可入其體,至多一年令郎便會逐步力竭。”

 “是以,此非一日可治愈之病。”

 黃忠當即單膝跪地,鄭重抱拳,道:“先生可有辦法?”

 “有,只能試一試。”

 華佗看了一眼徐臻。

 剛好徐臻也在看他。

 於是華佗當即略微嫌棄的轉向別處,歎道:“古之仙者,為導引之事,以求難老。吾有一術名五禽之戲。一曰虎,二曰鹿,三曰熊。四曰猿,五曰鳥。”

 “此法便是轉為養氣健體。”

 聽到這,徐臻也白了一眼華佗逐步背手走遠的背影,頓時恍然。

 怪不得瞪我,搞了半天是要說五禽戲。

 主要是這個徐臻也會,卻不是和華佗學的,不知道他拿學來的,動作要領都要更簡化標準,甚至還懂一套什麽,太極拳。

 搞得華佗都有點不自信了。

 “如此就可好?”

 黃忠眉頭一挑,頗為期待的問道。

 “並非如此,”華佗轉身而來,臉上表情依舊沒有多少輕松之色,“還需定期輔以藥物,某些疑難雜症之中,也有類似需要固本培元之藥,能對令郎病情起到些許作用。”

 “藥補,加上日夜修習五禽戲,再者還需控制吃食,至少要數月之久,方可看效用,若是令郎病情繼續惡化,本元持續流失,恐怕便無力回天也。”

 “這……”黃忠的表情登時絕望,而且眼中泛起了光霧,燭火倒映其中不斷飄搖閃動,讓人心疼。

 也就是說,到現在為止都還不能下定論,仍需再等許久。

 這一次來,還只是見到了華佗先生,並且得到了一點希望。

 真正能否救活,還需在數月之後。

 “父親。”

 此刻,床榻上的黃敘忽而開口,聲音頗為虛弱,對黃忠笑了笑,接著緩慢道:“多年,辛苦。”

 “如今有望,如何還憂愁?”

 “兒……”

 “此當高興也。”

 黃敘咳嗽了兩聲,今日他十分虛弱,主要是因為舟車勞頓,加上睡得並不好。

 平日裡還是可以下床走動,只是身體很虛弱,時常容易暈倒而已。

 “父親心願,便是兒可得生,兒自當隨華佗先生醫治,若是可好,也應當服侍先生以報恩。”

 “當是,當是……”

 黃忠眼中已經泛出淚花,兒子如此聰慧通透,若是可活日後必然有所作為,但現在黃忠根本不想他有多少作為,只希望能健康活下去。

 至少要走到自己後面才行。

 想到這,他馬上一把擦掉淚水,再次對華佗大禮而拜,道:“先生,可否收留我兒?”

 華佗陷入了遲疑。

 主要是他也不會一直待在徐臻這裡,遲早是要離去的。

 最終還是要奔波遊方,如何能留在一地,專為救治一人?

 “老朽,並不久留,令郎如何能相隨左右?”

 “先生!?”

 黃忠面色頓時痛苦,仿佛抓住的希望又要碎了。

 華佗看了一眼徐臻。

 徐臻頓時使了眼色,“救一下,救一下吧,先生若是能救,此事必為美談,如此豈不是比之前那事……”

 “住口!”

 華佗當即吹胡子瞪眼。

 還提,還提!

 你才劁豬,你天天劁豬!

 你個劁豬君侯!

 “救!老朽救!”

 徐臻咂了咂嘴,遠離了華佗順便把黃忠扶起來,歎了口氣道:“行了行了。”

 “先看下吧,你放心,黃將軍,”徐臻拍了拍他的手背,鄭重的道:“無論何等藥材,無論名貴還是如何,都可以找我們大公子要。”

 黃忠迷茫喃語,“大,大公子?”

 “嗯,他宅心仁厚,也會救的。”

 “好,好,如此就多謝各位了。”

 黃忠一時間,傲骨深藏,整個人的氣勢卻也仿佛站不直了一樣,虧欠了太多了。

 “君侯,真對黃某無所要求?”

 臨出營地前,黃忠又鄭重的問了一句。

 他還是覺得,若是欠下這麽大的人情,以後真不知道怎麽還了。

 “嘖,君侯別急,某……不過心中不敢確信也。”

 “黃某雖為中郎將,看似得賞識,可實際上並不算重用,比我年輕者早已是大將,某無非是資歷老罷了,日後恐怕還要淪為守關小將。”

 你還真說對了……

 徐臻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這老小子,料事如神啊。

 “是以,擔憂無法還了君侯的恩情。”

 “無妨,無妨。”

 徐臻澹笑而視,背著手道:“將軍過謙了,不必再多言了,那就按照此前所說,十日內請將軍指點一番吧。”

 “只是,要進君侯營中重地,此真的好嗎?”

 黃忠不是不想去。

 而是有點被徐臻的大度弄得膽怯了,你要不發個火,要點什麽吧?!

 這營地我若是進去了,真的還能出來嗎?!

 “黃將軍又多慮了!”徐臻抱拳道:“明日辰時,我在校場等黃將軍,自有人引將軍前來。”

 “不不不!”黃忠此時一橫心,不再糾結於氣節,當即對徐臻深鞠一躬,又起身抱拳道:“君侯,喚我漢升便是,在下非是什麽將軍。”

 “請君侯直接喚我漢升便是。”

 “好,好,漢升,明日再見。”

 “在下定然恭候君侯!”

 黃忠目送徐臻離去, 直到遠遠地也看不見他的背影,方才轉身而回,到後勤營內和兒子一同居住。

 ……

 第二日一早。

 黃忠很早就到了校場。

 等待徐臻到來。

 他以為,自己會一人先到。

 沒想到,他本來就已經早到了一刻鍾。

 這裡卻已經有一千人在列陣練箭。

 而且群情激昂,神情無比認真。

 “這群軍士……莫不是被下藥了?”

 黃忠皺著眉頭感慨道。

 荊州哪裡見過這等陣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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