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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曹營謀主,朝九晚五》第250章:他記仇了,荊州士族危矣
你做個人吧!

  典韋心裡發麻。

  荊州之地,還要攻伐南下,才能殺那些詆毀名聲的士人呐,總不能讓俺單騎下荊州吧。

  “那,伯文來看我母做什麽?難道你知道徐元直的下落?”

  說到這,郭嘉眼色忽而大亮,“嗯?徐元直在荊州?!”

  “他在荊州對不對?!”

  郭嘉忽然激動起來,“寫信,讓他回來!你讓他回來!”

  徐臻背著手往後退了半步,避免郭嘉太過激動揪他的領子,畢竟這種動作徐臻會應激的,說不定下意識的給郭嘉一巴掌扇在地上,當著這麽多校事那就不好看了。

  “伯文,你告訴我是不是?”

  “是。”

  “你是怎麽知道的?”

  “算出來的。”

  郭嘉:“……”

  “好吧,你不願說我也不多問,但徐元直欠我太多,十年,我奉養了他母親十年!這十年你知道我怎麽過的嗎?!”

  徐臻怎舌了一聲,“你到時候跟他說,不過現在我不打算讓他回來。”

  “荊州耳目未能安插,文士也進不去,我需要徐庶在荊州為我刺探軍情。”

  郭嘉這才恍然大悟,他不知道徐庶在荊州擔當何職,但徐臻既然明言他可以探聽軍情,那定然就是真的。

  徐庶在荊州已經當差了,那就屬南方士族,南方那邊不光是詆毀徐臻,其實也一直在毀壞主公名聲。

  名為漢相,實為漢賊。

  這句話不知誰傳過去的,以此定民心,逐漸傳開之後,南方百姓除了當初徐臻理政的那幾個郡之外,基本上都將曹氏看成篡漢之賊。

  當然,這也是一種手段,若是不這樣宣揚,很容易被攻破人心。

  主公和徐臻玩兒這一手,都很厲害。

  想到這,郭嘉也背起了手,皺著眉頭陷入沉思,在這亭子內,安靜了下來。

  過了許久之後,才冷眸凝望徐臻,鄭重的道:“徐庶好遊俠,打抱不平者心中有飽含小義勝過大義,小義為孝義情義恩義,而大義則為家國天下。”

  “我敢料定,徐元直若是知曉其母在許都,一定會趕來。”

  徐臻點頭道:“我寫了書信,讓他別來,來了必定見不到其母。”

  “伯文送去的書信太過危險,一旦被發現,徐元直當會身陷令圄,我大致懂了,接下來交由在下分派荊州暗探,與徐元直相見,若是可行,我會約他在安定見一面。”

  “伯文可否告知我,元直在何處?”

  徐臻負手笑道:“新野劉備處。”

  郭嘉肯親自去聯絡,讓他先為暗子,而後再歸來,那是最好不過了。

  畢竟聽志才兄長說過,當初徐庶跑路的時候,和負心漢沒什麽兩樣,把老娘丟給郭嘉,而後就避難而逃,什麽都沒留下。

  這些年奉養其母,郭嘉深受拖累,也不敢撇下老人,早已當做自家母親看待。

  而那個時候,他和徐庶不過是“結交”的關系,並非日夜抵足長談,彼此交心,愛得死去活來的那種親密關系。

  只是為了一句承諾,被累及至此,郭嘉達成了自己承諾,但是徐庶卻從來沒回來看過一眼,隻當自己母親不在了似的。

  郭嘉之前不知曉就罷了。

  或者在北疆戰場上死了也罷了。

  既然活下來了,身體還健碩,又知道了徐庶的下落,怎麽都要去問個清楚,為何一走十余年,居然一次穎水都不回。

  “那就交給你了,”徐臻拍了拍他的肩膀。

  說到這面露笑意,轉身離去,和徐母打了招呼,又囑托幾句,帶著典韋慢悠悠的離開。

  過了一段時日,丞相府中曹操果然收到了情報。

  他和荀或,在十幾日前向徐臻透露了荊州士人詆毀他和曹氏之事,看能否讓徐臻想辦法,安插點暗探去打聽些有用的情報。

  畢竟,這些年荊州一直以堅守穩固對外示人,安寧無戰事多年,百姓聚集數百萬,別說是便於種地屯糧了。

  這麽多心思相聚的百姓安扎在荊州,你幹什麽都比別的人成效大。

  當時,徐臻只是笑而不語,略有冷意,拱手打禮之後轉身出門去,而後便去辦事安排,曹操隻以為他要派遣身手不凡,又機靈聰穎之人暗中南下打探。

  沒想到他居然有本事在荊州官吏之中直接拉攏一人。

  和荀或一起拉著徐臻在笑,“不愧是你,哈哈哈!不愧是伯文!”

  “這個暗探,到底是誰?”曹操好奇到極點,“我問奉孝,他閉口不談,隻說是你拉攏之人,在劉備新野為官,且應當對荊州局勢頗為了解。”

  徐臻想了想,將徐母之事全數告知,也為曹操分析了徐庶此人的性情,如此逼迫之下,他日後必然不會為我等所用,可惜了此人之才。

  但是等天子下詔,倒是能征辟為內政之臣。

  “這就不奇怪了,”曹操忽然背起了手,深深的歎了口氣,“的確可惜此人才能,不過我有奉孝、志才、公達、仲德。”

  “內政有文若、鍾老等人。”

  “在外有伯文為我鎮北疆、西涼。”

  “倒是也不缺此人,”曹操其實還是有愛才之心的,不過卻還沒有和徐庶交過戰,光憑徐臻評價他的能力,並不足以讓曹操求才若渴。

  今時不同往日啦。

  時代大變。

  已經不再是兗州那個求賢渴才的阿瞞了。

  現在可是當今丞相!

  “說得是,”徐臻連忙點頭稱是,點頭如老雞啄米,“對,丞相根本不缺,區區徐庶不足與文若、奉孝等兄長相比。”

  “哈哈!”曹操左右看向在堂上的文武,和荀或使了個眼色,“聽見沒有,誇讚你們。”

  “車騎謬讚了。”

  荀或微微拱手,其余人也是面色含笑。

  徐臻微笑而視,心裡輕松了不少。

  曹老板要是這個心態,就好辦了。

  到時候他不要,我就把徐母接去冀州,然後逼徐庶跟隨我治下。

  他可以隨便發誓!終身不為曹氏獻一計,出一策!

  畢竟不為曹氏出謀劃策,和我徐臻關系不大。

  很穩。

  堂上幾乎都是幾位心腹文臣,多年忠曹行事,品行端正不怕貪墨,自然無關泄露之事,曹操直截了當的說道:“這信上所言,荊州局勢看似平和,實則紊亂。”

  “劉表以皇親之身,三十萬兵馬鎮壓諸族,但並未打壓過荊州之內士族,其中以蔡、黃、蒯、龐氏四大家族發展頗為昌盛。”

  “還有眾多小族,如馬氏、張氏、韓氏都有分支名士而出,這些家族世代聯姻,錯綜複雜,不是劉表這一代人可以打壓消滅,唯有推崇備至,方可穩定境內。”

  “故而,劉表若是身死,家族派系便會爭奪荊州,扶持劉表公子上位,如今蔡氏生子琮,而劉表先夫人又有長子琦,各有派系支持,以徐庶之見,他認為劉表會留下兵力半數給劉琦,若是有所才能便可保全自身,而劉琮得蔡、黃支柱,日後應當易於取利。”

  “在這些家族之中,唯一的變數便是劉備,”曹操說到這“哈”的一聲錯愕笑了出來,嘖嘖稱奇道:“又是這個劉備。”

  “劉備同為皇親,我們在北方大戰之時,他已經桃至南方荊州安定下來,劉表也給了他的一處郡城,治理之下深得百姓愛戴。”

  “這份民望,一定會被荊州諸多士族所懼怕。”

  “那些人,絕不會讓劉備安然壯大。”

  曹操讚許的點了點頭,“從一封書簡,可窺探荊州危如累卵之狀,如此看來,還真不用急著南下。”

  “要等劉表老邁昏聵,荊州各族各自為戰,互相爭奪,等待實際再出兵。”

  “到時候,我且南征而下,大軍過處盡皆歸降,”曹操挺起胸膛,滿是豪氣,此書簡雖沒有說出屯兵多少,兵糧如何,舉兵之處在何,或者是各地文武異士的常情,但卻分析荊州鞭辟入裡,簡單明了的說出了如今荊州的關鍵內患。

  這些內患,無需去考量,皆是常理,劉表當初靠這四大家族穩住了荊州,壯大揚名,功績無數。

  那現在就要為其所累,難以布局。

  這是依賴的下場。

  “有這一份書簡,再好不過了!多虧了伯文!”

  曹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此人,和奉孝既然是舊識,日後校事府的暗探便可聯系,這人也是有功之臣,我得善待其母。”

  “將封賞送去校事府後院,命子脩時常去看望老人。”

  “伯文,”說到這,曹操可又看了一眼徐臻,“伯文想要什麽?此功績也當賞賜,令我心中生慰,當真是無愧於別人評價那句,徐伯文總有辦法。”

  “當真總有辦法!”

  “荊州,江東皆有內應,此時我可高枕無憂,看他們各自相鬥,待數年之後,軍勢更為滔天!”

  徐臻笑了笑,拱手道:“別無他求。”

  這話,讓曹操嘿然一笑。

  他也是早就習慣了,每次徐臻立功都是差不多的話,反正他也絕對不會要封賞,於是曹操每一次都可以大方的詢問。

  甚至揚言要給出大量的賞賜,官位、爵位、兵馬、寶物,都曾說過,無一例外徐臻都不要。

  “唉,你這人可真是,立了功,卻不要封賞,當下很惆悵啊……”

  “主公若是非要給,也可以要。”

  曹操:“……”

  誒?!

  什麽意思?今天怎麽忽然殺回馬槍了!?

  娘的徐伯文!你不講武德,以前可都不要的呀!

  “你,你想要什麽?”

  曹操瞥了他一眼,皺著眉頭無奈問道,主要是話都已經說出來了,不給自然是不可能的。

  一不小心就吃了個啞巴虧,和這小子處事,怎麽忽然感覺……有點危險。

  他這處處都是坑,一兩年了,問什麽都不要,封官擢升也是下詔書。

  結果忽然改口的時候,猝不及防!

  這誰能料到?

  “南征時,我要率一支兵馬走安定,下荊州,功績我可以不要!戰利所得我也不要這樣!”

  曹操一下愣住了,“那你要什麽?”

  別的文武也懵逼了,對啊你要什麽?

  你不會直接要荊州吧?

  出一支兵,也就意味著其實是不參戰,就是帶兵馬跟著去。

  徐臻在冀州、並州有二十四萬兵馬,隨便帶兩三萬精銳,於那兩州駐守無傷大雅,但是對於南征的將軍們來說,那就大不一樣了。

  徐臻森然的笑了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沉聲說道:“身為草莽,最好便是我親自跟隨南征,而後劫掠荊州士族。”

  “如此一來,士族財物、珍貴古籍書卷、蔡邕家產、上萬奴籍之人,成千上萬畝良田土地,都可以盡歸我等之手!”

  “到時候主公再出面喝止,當眾處罰我,把我驅逐出荊州,又可以盡收人心!”

  “反正我徐伯文在荊州為區區草莽,老子讓他們看看,什麽踏馬的,叫,踏馬的驚喜!”

  曹操:“……”

  荀或:“……”

  真狗。

  特別是身為士族冠首,名動大漢的荀令君聽了這話,心裡緊了一下,而後嘴角猛然抽搐。

  以後不會也這樣對付我們潁川士族吧?

  每每想到這裡,荀或都會感覺愁雲遍布,他為了曹操,舉薦了不知多少士族之人,皆以扶漢為名。

  揚當年名族之功,說白了便是,荀或用功績和扶漢的名義,讓很多士族人脈之中的賢者入仕為官,其中不乏賢才。

  整個潁川都自他手舉薦而起,但是……這些人都是奔著漢室來的,因為士族背負不起叛漢的名聲,這事四百年祖宗流傳下來的家風聲名。

  如果有一天,士族沒了,或者曹操進位了,荀或便是他們口中最大的走狗……

  若要清名不汙,唯有一死。

  若要不死,唯有一條道走到黑,開創盛世,承此罵名。

  不過,他想得沉重了些。

  曹操倒是沒想這麽多,他隻覺得徐臻小心眼,估計現在是把荊州士人恨上了,打算讓他們知曉一下君侯的毒打。

  登時乾笑了幾聲,道:“好,無妨。”

  不要功績,這句話說出來就夠了。

  徐臻是懂進退的,車騎之位,安定北方,光是這份功績,日後他就有不可撼動的地位。

  再南下爭功的話,日後就太高了,要給其余將軍留機會,徐臻不爭,只是對荊州士族不滿,想毀了這些人家底而已。

  當然不需要拒絕。

  “好,此事定下,接下來還有一事,要請諸位商議。”

  曹操神情正色下來,南征之事已經沒有太多要商議的決斷。

  畢竟現在一致認定,坐觀虎狼相鬥,等待局勢變化。

  那麽眼下之事,最重要的恐怕還應當是收服幽州。

  曹操在詳細的地圖上指出一地,敲擊了幾下,抬頭看向徐臻說道:“遼東,公孫度。”

  “此地不收服,日後自然更難,趁著今年兵馬強盛,而公孫度也的確派兵支援袁熙,要一舉拿下。”

  “否則日後,要成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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