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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閥》第69節 農業資本萌芽
結束了跟張澈的談話後,趙澤勇才接見了孫中山的特使。  特使又是一個歷史名人,一代梟雄,校長蔣價石先生。不過此時蔣先生還沒有後世那麽霸氣,也並不是光頭,而是一個英俊的奶油小生,操著一口浙江口音,顯得很謙卑。

  蔣價石的來意很簡單,誰都猜的到,就是讓趙澤勇出兵廣東,一起討伐陳炯明。現在廣西也納入了趙澤勇的控制,在廣西有兩個滇軍師,一個由趙豐指揮,另一個則是朱玉德親自指揮。還是因為廣西並不穩定,所以朱玉德才去親自坐鎮,否則他早就移防了,換另一個師去或許更合適。

  廣西雖然各地軍隊大裁撤,現在唯一的軍隊就是滇軍的第三、第四師,可是桂系的部隊還有不少逃散到了境外,比如沈鴻英手握兩個旅,逃入粵境依附陳炯明,駐扎在粵桂邊境,一直在虎視眈眈。而滇軍目的不是為了打仗而打仗,同時也是考慮到不想進入廣東境內,招惹陳炯明的意思,才固守廣西,所以采取防禦態勢,在梧州駐扎一個旅防備。

  連頑敵就在廣東,趙澤勇的滇軍都不去出擊,現在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趙澤勇果斷的拒絕了蔣價石的遊說。

  這讓蔣價石十分的失望,能攬過來這個活路,他認為十拿九穩,在看到趙澤勇滇軍擴張到了廣西後,他就覺得這個人野心不小,略加勸說應該不難說動,可沒想到對方表示自己對打仗根本不感興趣。

  “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孫先生的意思,希望趙督軍能夠認真考慮考慮。”

  蔣價石最後搬出了孫中山這尊大佛來,希望能給趙澤勇一些壓力。

  但是趙澤勇笑道:“孫先生太愛打仗了,我想問問先生,難道就不能踏實下來,安安心心搞搞建設嗎。”

  蔣價石怒哼道:“天下未平,國賊未除,何談建設。”

  不過這一舉動給蔣價石招惹了麻煩,在旁邊虎視眈眈的胡全立刻牛眼一瞪,AK就對準了蔣價石,蔣價石沒見過AK步槍,但是也能認出這是種槍,頓時心中一顫,臉上卻強自鎮定。胡全這完全是表態度表忠心,這種情況他不是傻子就該知道,不可能開槍。而這家夥也完全不會想到,此時此刻他用槍對準的人將來會是中國頭面風雲人物。

  趙澤勇擺了擺手,讓胡全放下槍,然後讓蔣價石走人了。

  送走蔣價石,趙澤勇對自己的表現很滿意,覺得自己氣勢很足,當初第一次見到朱玉德時候的失態是一點也沒有了,盡管心裡還是感覺怪怪的,在跟這些歷史名人對話的時候,總覺得有些時空錯亂的假象。

  “我們該去逛一逛了。”

  之後趙澤勇對胡全說道。

  逛一逛,趙澤勇可不打算小逛,而是要大逛,逛遍全省。張澈的考察報告,讓趙澤勇明白,原來自己的地盤雲南這幾年已經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了,實在是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啊。

  而自己現在也有條件逛一逛了,那些產業,工業方面有錢益總管錢財,陶經緯負責技術,女性工廠方面還有正癡迷於打造女性帝國的若蘭,政務方面趙澤勇又一向是個甩手掌櫃,他大概是最清閑的軍閥了,既不用去抓權,也不用去抓軍,逍遙自在。

  回了一趟蒙自,跟若蘭好一番癡纏,這兩個狗男女不知道什麽時候就糾纏在一塊了,是在酒後,還是在哪個迷蒙的天,趙澤勇都不記得了,反正就是臭味相投,若蘭說自己得伺候的趙澤勇爽了,才能繼續讓這漢子罩著自己,趙澤勇則打趣說自己還沒爽,又來一波。

  接著又是帶著拉風的摩托廠隊,從蒙自往西,到個舊一趟,一路都是清一色的青石公路,平穩的很,讓趙澤勇想起張澈說的瀝青石公路的建設方法來,覺得自己當初或許真的是奢侈了,不過這青石路到確實是好路,好的地方二三十米,崎嶇的地方也能保證十米寬,一路上倒是暢通的很,同時也看到了忙碌的景象,老百姓們推著手推車,趕著牛車或者馬車行進著,上面拉著一車車的貨物,商業運輸十分的繁忙。但是過去常常見到的挑夫不見了,各種輪子代替了人的雙腳,這效率提高的不是一點半點。

  過去道路不通的時候,交通就靠著窄軌的火車,還有馬幫。那時候只有有實力的大商人,才有能力拉起隊伍,進行貨物交流,商業確實不夠流暢。據張澈的統計,和科學的量化計算,雲南現在的商業,已經全面恢復到了辛亥以前最好的時候。尤其是歐戰結束後,洋人卷土重來,雲南每年外運的礦石和其他物產都已經全面超越了前清時期,並且在飛速的擴大著。

  接著是建水,熱鬧的小城,老百姓臉上的表情說明,每個人都過的很安逸,很踏實,不用提心吊膽的,可以肆無忌憚的跟老友打屁聊天,跟商戶討價還價,可以隨便的逛蕩一天,但更多的是在忙碌的工作著,拉貨物,或者買種子耕地,人人都很充實。這讓趙澤勇感受到一股清新的氣象,當年他剛到這個地方的時候,人們的臉上是奴顏婢膝,是討好阿諛,現在則變得自信多了。古語有雲,倉廩實而知禮儀,雲南,尤其是蒙自地區確實富裕了起來,起碼溫飽問題已經解決了。

  接著經過石屏到了元江縣,元江縣靠著哀牢山,也是一個交通要道。在這裡趙澤勇碰到了最為繁忙的場景,原來斯特姆正在這裡修鐵路,通過哀牢山的鐵路乾線。僅僅在元江縣城,目前就聚集了五萬多工人,讓這個小城顯得異乎尋常的熱鬧。

  哀牢山口,是通往滇西南的必經之地,但是施工條件異常艱辛,所以斯特姆帶著自己的經營技術團隊,親自鎮守在這裡攻關。

  很快見到了斯特姆,這家夥瘦了很多,但是精神顯得很亢奮,胡子拉碴的拉著趙澤勇談了很長時間,過去斯特姆見到趙澤勇那一副十分抱歉的神情是一點也找不到了。因為斯特姆說他終於找到了合適的方法,現在不但完全控制住了投資,而且進度也大大加快了,或許他有希望提前完工呢。

  斯特姆找到的這個方法叫做承包,將路段一段段的承包給一個個包工隊,定下的計劃任務,往往不但不滯後,反而有可能提前完工,接著包工頭就接下另一個路段任務。過去的時候,斯特姆是工程總指揮,工人是他招來的,管理也是他,工錢那時候是按天算,結果就是工人雖然願意加班那加班費,但是精神頭卻完全是另一種,那就是得過且過磨洋工,現在不一樣了,那些自己拉來自己老鄉一起來打工的人中,出現了一大批的頭腦清楚的家夥,偶然的一次斯特姆懸賞攻關某一路段,一個人挺身而出,帶領自己的家鄉團,成功完成了任務,拿到了不菲的獎金,這讓斯特姆看到了新的方式和方法,開始嘗試,一試之下非常欣喜,開始大肆采用這種民工頭包工模式。

  原本拉來同鄉共同致富的人,變成了包工頭,不但負責承包工程,負責跟上面接洽拿錢,同時也負擔起了管理工作,管理權的下落,讓工程進度大增。而且在發現通過承包可以發財之後,包工頭們的精神更足了,回鄉更積極的招募工人,帶到工地上來。以商談競標的金額,拿下一段段工程後,包工頭們的注意就放到了進度上,此時不用斯特姆監督,他們也會加班加點的勞作,目的是為了盡快乾完活盡快拿到錢,盡快的接到下一個工程,繼續掙錢的程序。

  工人的勞動強度加大,但是有怨言的並不多,首先這些人都是以同鄉,親戚,或者好友的紐帶聯系起來的,包工頭對大家還是不錯的,給的錢也不少,努力工作的結果是比過去拿的更多,於是也願意跟包工頭擰成一股繩,一起使勁。

  哀牢山口以南地區,其實也在修鐵路,為了最快的完成覆蓋全滇的鐵路網,在趙澤勇大肆撒錢下,斯特姆是八面開工,不計較成本,隻考慮時間。

  最南邊的鐵路是從景洪修起的,現在也幾乎到了哀牢山,可以說完成這個對接,那麽從昆明到大西南的乾線就將修通了,也就完成一大半,剩下的工程就主要集中在大理等滇西地區了。

  過了哀牢山沿著鐵路線行駛,普洱、思茅,最後又經過了兩天的行進,到了思茅。

  思茅這裡是鐵路線的終端,在往南就快到緬甸了。

  “小心,有情況,我去看看去!”

  在思茅大街上,突然胡全提醒眾人道,只見一群群人群情激奮,糾結在一起,手裡拿著武器,有,有長矛,但是更多的是鋤頭。

  人群裡還有人在做宣傳做動員。

  “大家聽著,這次非跟緬佬拚了,我們辛辛苦苦開出來的地,憑什麽就給他們拿去了,你們答不答應(群眾呼聲:不答應!),但是他們有英國人撐腰,那洋鬼子我們官府也不敢惹,就只能靠我們自己了,搶回地,跟他娘乾,誰敢搶就乾誰,不管是洋鬼子還是什麽鬼子,你們有沒有膽子···”

  胡全很快就回來了,情況也打聽清楚了。

  由於雲南推行的雜交稻種,讓雲南地區的百姓種植效率比周邊地區高了很多。很快就有一批人有了些積蓄,不用在給地主打工,捆死在別人的土地上。於是他們選擇開荒,購買農具辛苦勞作,但是滇南這邊的土地很快就給開發一空,其中很多地主即便不種也將土地買下來圈著,覺得地價大有增長的可能。

  窮人們開完了所剩不多的荒地後,就開始把步子邁向更南邊的緬甸。這裡是邊地,這邊的百姓跟那邊的百姓區別不大,盡管現代後有了點國別意識,但是竄邊情況還是很正常的,誰家在國外沒幾個親戚啊。對此雲南政府是管不了,那邊英國人也懶得管,就任這種邊民來回過境視若無睹了。

  早期一批人在緬甸開荒取得了很不錯的效果,不管是農業經驗,還是農業技術,還有種子上都完爆緬甸邊民,他們的生產於是讓當地一些土人格外眼紅。於是衝突發生了,土人以中國人開的田地在他們的領地上為由,將其沒收。英國人也是完全站在土人一邊,一來要靠著土人來穩定統治,而來他們也眼紅中國人的收益,看到中國人在自己的殖民地上掙錢,就不高興,樂的土人收拾中國人。

  結果一些失去了辛辛苦苦開荒得來的田地的百姓不滿了,找官府沒結果後,他們決定自己聯合起來保護自己的權力。現在一個最大的,擁有將近三千畝地,雇傭中國和緬甸農民兩百多人的大地主開始組織大家拿起武器,去國外收拾土人去。

  械鬥,這種情況,在西南這樣的山地多,民族複雜的地區很常見,在國內他們都經常械鬥,爭水,爭地,爭女人,現在被國外的土人惹了,沒必要忍讓,跨國去械鬥,沒準還能揚威異域呢。

  但是這種情況,趙澤勇怎麽能任由其發展下去呢,於是派人請來了械鬥發起人,一個白族小夥子,叫做馬保中,找他來談談,看怎麽能穩妥的解決此事。

  結果馬保中一番談話,趙澤勇比馬保中反應更激烈了,土人不識好歹也就罷了,還有英國佬也太欺人太甚了,他們不但派出小股部隊攻擊,遣散中國在緬農民,還開槍打死了兩人,打上了十好幾個人,真是豈有此理。

  長在紅旗下的趙澤勇可沒有畏懼洋人的習慣,反而是在跟洋人打交道的過程中,屢屢佔據上風。所以非常不滿這時代英帝國的做派。隨便打死中國人啊,是可忍孰不可忍,這毛病不能慣,必須給他們一個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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