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候他已經接近了城牆,不用多久就可以飛出去,可是還沒等他放松下來,炮樓上和城牆都閃起了白光,然後他就感覺身下的獅鷲身子一震就往下栽了下去。
正當他準備從獅鷲身上跳下去的時候,一道白光擊中了他的腦袋,然後就跟著獅鷲重重地砸到了地上。
二分鍾後,天上已經只有五個獅鷲騎士了,他們正好處在城牆和別墅中間的位置,兩邊的火力都夠不著他們。
正在他們不斷盤旋爬升高度,想要從高空飛出城牆范圍的時候,發現四周炮樓上的四個團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飛到了他們附近,然後四個圓盤也噴射出白光,沒有多久,最後的五個獅鷲騎士也成了高空墜物。
戰鬥結束後,古意林吩咐打掃戰場,居然發現了三個沒有死的騎士和五隻沒有死的獅鷲。
古意林告訴獅鷲,簽訂契約後就給它們傷,只有四隻獅鷲都同意和古意林簽訂了主仆契約,馬上對這四隻獅鷲進行了救治後,最終又有一隻不治身亡,只有三隻獅鷲恢復健康。
古意林相當開心,要知道這可是三隻飛行坐騎,而且已經和自己簽訂了主仆契約,甚至可以帶回水藍星都不會有後顧之憂。
古意林對三個被俘的騎士說:“你們只要願意歸降我,和我簽訂主仆契約,我就會全力救治你們,如果不願意,那我也不強求,我會讓你們回歸上帝的懷抱。”
這時其中一個騎士說:“剛才那隻不願意和你簽訂契約的獅鷲是我的坐騎,因為我還活著,所以它肯定不會和你簽訂約的,你如果把它救活了,我就同意歸降你。”
古意林二話沒說,就對那隻不肯簽訂契約的獅鷲進行救治,先給它處理了一下傷口,然後回春術不要錢一樣的砸下去,那隻獅鷲終於被救了回來。
等這隻獅鷲恢復後,古意林走到那個獅鷲騎士身邊,扔出了一個主仆契約,那人馬上就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後就看到這個騎士和獅鷲親密的抱在了一起,古意林問:“你叫什麽名字?”
騎士回答:“主人,我叫風鷹·麥錫森。”
古意林說:“風鷹,不錯的名字,生來就是做空中騎士的料,以後就叫我少爺。”
風鷹說:“知道了少爺!”
古意林把一個回春術卷軸釋放到了風鷹身上,他身上的傷一下子全部恢復了,當然這和他本來受傷不重也有關系、
當古意林轉頭看向另外二個騎士的時候,二個對視了一眼,然後就單膝跪地說:“我們願意和少爺簽訂主仆契約。”在生與死的選擇面前,他們二個選擇了生。
等這二個人都簽訂了主仆契約後,古意林也把他們的傷勢給治愈了,這時二人又單膝跪地說:“少爺,能不能給我們一人一隻獅鷲,我們本來就是獅鷲騎士,沒有了獅鷲我們就是一個普通的士兵。”
古意林說:“當然可以,你們倆一人去挑一隻吧,然後你們要教會我如何控制獅鷲哦。”
二個齊聲說:“沒有問題少爺!”
經過詢問,古意林知道了這二個人分別叫做伯翰德·拉德和艾米·莫澤爾。
三天以後,因為古意林和獅鷲心意相通,他也基本能夠操控獅鷲了,伯翰德·拉德和艾米·莫澤爾也熟悉了新的坐騎。
經過這三天的訓練,古意林坐著獅鷲趕路和在上面釋放魔法是沒有問題了,如果那些獅鷲騎士是戰鬥機的話,古意林感覺自己更像是轟炸機。
從三個獅鷲騎士的嘴裡,古意林知道了這次來的大軍的組成,這個消息很重要,至少古意林可以進行針對性的布置了。
古意林還知道,大軍可能還要一個多月才能到,如果派出了先鋒的話,可能半個月左右就會到達,還知道了先鋒一般是總人數的二到三成,也就是二千人左右。
現在最要緊的是偵察先鋒的數量和他們的位置,古意林把這個任務交給了三個獅鷲騎士,並讓風鷹帶隊。
六天后,風鷹帶隊歸來,向古意林報告說:“少爺,屬下已經探明,先鋒部隊是由邊卡·胡爾帶領的一千步兵、二百弓箭兵、二百騎兵和一百獅鷲騎士。
先鋒官邊卡和屬下關系不錯,只要打敗他的隊伍,他回去必定受罰,屬下可以試著勸他投降,這個人很重承諾,即使他不願意簽訂主仆契約,只要他答應歸降, 就不會再反叛。”
“這個人能力怎麽樣?”
“他是武師,實力比屬下強,帶領騎兵是他的強項,他好像不善於指揮多種兵種,屬下在查探的時候,發現依然在用騎兵做哨探,不過這也有可能是他指揮不動那些獅鷲騎士。”
“你認為我們應該如何應對?”
“只要乾掉那一百的獅鷲騎士,那就肯定贏定了,少爺對付獅鷲騎士的魔能機槍他們還不知道,可以考慮把他們引來後一網打盡。”
“一百獅鷲騎士會不分成二半?要是這樣的話,就有點麻煩,因為另外一半不會再上當了。”
“應該不會,一百獅鷲騎士正好是一個大隊,因為沒有合適的遠程武器,在攻城的時候甚至會向下面扔火油瓶或者石塊,所以這一百獅鷲騎士肯定是全部衝進來的。”
“只要全部衝進來就好,那麽城牆裡面就是他們的墳墓,這幾天我又在城裡建造了三個炮塔,在上面布置了幾挺魔能機槍,現在城牆裡面再有沒有死角了。
戰鬥之前你們三個升高一點,他們應該不會想到我也有獅鷲騎士,當然你們最好在雲層裡躲著,這樣就不會被發現,到時萬一有逃出城牆的漏網之魚就靠你們三個去解決了。”
十天以後,邊卡帶領先鋒部隊到了城牆外五裡處扎營,他派出了五十名騎兵前去偵察。
古意林知道對方有騎兵到來,早就讓人在城牆外又挖了不少陷阱,結果就是這五十騎完好地回去的只有三十五騎,十騎受了不同的傷,還有五騎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