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炮愣了愣,緊接著咧嘴一笑:“肥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進來。”
老板娘在兜裡拿出錢包,打開拿出一摞鈔票,說道:“你們不是想要錢嗎?過來拿吧。”
趙大炮眼睛突然變得賊亮,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貪婪的死死盯著老板娘手裡的錢。不用數,他都能猜個大概,最少得有一萬一二。
“兄弟們,去把錢收了,晚上我們去找妞。”
“嘿嘿!”那名瘦子裂開嘴陰笑一聲,露出滿嘴大黃牙,“炮哥,你說話可要算話。”
趙大炮根本就沒把老板娘當回事,有些不耐的揮揮手:“我什麽說話不算話了,快點去,然後我們再去做單生意。”
“好嘞!”瘦子晃晃悠悠走下樓梯,然後站在老板娘面前。看著比他高一頭,胖兩圈的女人,囂張的說道,“肥婆,我不願意打女人,所以你還是乖乖把錢給我的好。”
身後的幾個人開始起哄,“耗子,你行不行啊,要上就快點,費什麽話。”
耗子回頭罵道:“滾犢子,男人怎麽能說不行?”
其他人一陣大笑:“行,你倒是上啊。”
耗子看著老板娘,眼冒凶光的說道:“聽到沒有,不要逼我動手。”
老板娘揚了揚手裡的錢:“你自己過來拿!”
“媽的!”耗子惡狠狠的罵了一聲,抬手就去搶老板娘手裡的錢。
老板娘快速伸手,一把扣住耗子的手腕,身體一側,肩膀頂在耗子的胸口,然後腰部和胳膊一用力。耗子就像破麻袋一樣,被老板娘扔了出去。
“砰!”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響起,耗子整個身體重重撞在牆上,接著一聲淒厲的慘叫,撲通一聲,身體滑落到地上,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整個空間頓時靜了下來,除了趙大炮他們沉重的呼吸聲,就是老板娘抖著手裡鈔票的唰唰聲。
“草泥馬的,沒想到我看走了眼,你居然還是個練家子。”過了好一會,趙大炮打破了沉寂,開口罵了一句,然後一揮手,“一起上,把這個不識抬舉的女人給我廢了。”
另外四個人對視一眼,對於耗子的死活,他們並不關心。那些所謂江湖義氣,對他們來說很可笑。甚至是希望耗子掛了才好,那樣每人還能多分幾百塊。
老板娘低頭看了看手腕上廉價的表,然後猛的一抬頭,冰冷的說道:“我有好久沒有跟人動手了,今天因為你們的糾纏不休,我破了例,你們應該感到榮幸。”說完身體一晃,那肥胖的身體好像突然失去了重量,以難以形容的速度出現在那四個人面前。然後就聽到砰砰四聲沉重的碰撞聲,四個男人,加在一起能有五六百斤,被老板娘扔了出去,重重撞在牆上。這一次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來,四個人直接昏了過去。
老板娘看著趙大炮,臉上露出和煦的笑容,豎起手指勾了勾,接著又揚了揚手裡的鈔票,“過來,錢就在我手裡,過來取走。”
趙大炮哪還有膽量過去拿錢,現在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趕緊跑,有多遠跑多遠。除非手裡有,不然就得離這個胖女人遠點。想到這,趙大炮轉身就跑。
“你跑的了嗎?老板娘右臂一抖,就聽到哢的一聲,微微輕響傳來,然後就看到老板娘右手多一個精鋼打造的護手鉤。五道彎鉤被頭頂的燈光一照,閃著幽冷的寒芒。
趙大炮還沒跑出兩步呢,肩膀被一隻手抓住,接著眼前寒芒一閃而過,他就感覺到臉上一涼,然後就是無法忍受的劇痛。隨著趙大炮一聲慘叫,身體倒飛而回。當他重重衰落到地上時才看清,他的半張臉出現五道深深的血槽,可謂是深可見骨,看起來相當恐怖。
老板娘走到趙大炮身邊,然後蹲下身體,笑眯眯的說道:“長點記性啊,以後千萬不要讓我看到你,不然下次割開的不是臉,而是你的脖子。”說完站起身,緩步走上台階。
老吳拎著兩瓶礦泉水東張西望的,臉上滿是焦急神色:“跑哪去了,也不打電話告訴我一聲。”
“我只是上了個廁所,給你打電話幹什麽。”老吳聽到身後的聲音,急忙轉身,見到自己老婆,不禁埋怨的說道,“回來看不見你,我能不擔心嗎?”
老板娘心裡暖暖的,“接我們的人,給你打電話了沒有?”
“打了!”老吳說道,“我告訴他們過來這裡,估計也快到了。”他的話音剛落,一輛奔馳商務停了下來,緊接著老吳的電話響了。
老吳拿出電話還沒等他按下接聽鍵,商務車門打開,一名三十來歲的青年下了車,問道,“是吳先生嗎?”
老吳急忙點頭,青年做了個請的手勢,“上車吧!”
老吳和老板娘上了車,他們剛剛離開,一輛警車駛過來,在車上下來四個人,急匆匆走進大廈。
外面的行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全都駐足觀望。時間不長,又有四五輛警車駛過來,十多名警察下了車,快步走進大廈。
過了能有十多分鍾,趙大炮還有他手下,被人扶著或者抬著走出大廈。尤其趙大炮臉上的傷口,誰看了都會感到害怕,太恐怖了。
這時,在人群中,一名六十多歲的老者,看到趙大炮臉上的傷口時一愣,緊接著臉色大變。雙眼死死盯著趙大炮臉上的傷口,好像是在確定什麽,然後擠出人群,快步離開。
中國會,劉康永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一邊搖晃著杯裡的紅酒,一邊看著電視。只是他的雙眼沒有聚焦,心思根本就沒在電視上。
“啪啪啪……”房間門被輕輕敲響,劉康永看了看時間,喊道,“進來!”
門被輕輕推開,那名老者走了進來,微微躬著身體說道:“二少爺,妖貓出現了。”
劉康永猛的抬起頭,眼中寒芒一閃而過:“妖貓,她在哪?”
老者說道:“我今天去富源大廈辦事,回來的時候碰到幾個被修理的小混混。其中一個家夥最慘,他的半張臉被割開五道血口,道道白骨可見。看傷口,正是妖貓的護手鉤所傷。”
劉康永說道:“馬上在南邊抽調一些人手過來,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那隻貓給我挖出來。要是抓不到活的,死的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