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卓紅蘇臉上泛起酒醉似的紅暈,喃喃說道,“雖然咱們不是故意的,顯得很荒唐,但從那天之後,姐姐真是毫無保留地一切都給你了,包括這顆心。”
秦殊微微皺眉,並沒說話。
卓紅蘇急速瞟了他一眼,繼續道:“我現在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就按照你說的親密度。那天晚上你做的歪歪扭扭的生日蛋糕,讓我對你的親密度升到了百分之八十,那次的酒醉和酒醉後的荒唐,我對你的親密度達到了百分之九十,而回去和林鬱悠吵架之後,我想了很久,我已經在那場失敗婚姻的泥沼中掙扎了太久,痛苦了太久,我該為自己找些幸福,找些快樂,所以,那天我決定了,我要把我的幸福和快樂都押在你身上,那一刻起,我對你親密度達到了百分之百,再沒絲毫保留!”
“把幸福和快樂都押在我身上?”秦殊咳嗽一聲,“紅蘇姐,你不覺得自己很衝動嗎?”
“是,是很衝動,甚至比和林鬱悠結婚更衝動,但我卻願意再衝動一次,哪怕因此而粉身碎骨。上次的衝動是因為感動,這次的衝動,卻是要主動地追求,我要追求我想要的快樂!”
她聲音低沉,仿佛帶著某種誘人的磁性,眼睛亮晶晶的,說到後來,目光凝注在秦殊臉上,眸子裡閃著某種說不出的情愫。
等她說完,秦殊笑了起來,小心問道:“紅蘇姐,你難道真要做我的情人?”
卓紅蘇臉上有種決然的神情:“如果做情人帶來的是幸福,那豈不是比痛苦的婚姻強上千百倍?我唯一害怕的不是跳出婚姻的牢籠,我害怕的是咱們年齡的差距,我比你至少要大五六歲,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樣有些不知羞,我對你說愛的話,會不會顯得很可笑?”她內心深處,似乎還有一絲矛盾在糾結著,隱藏著,眼睛認真觀察著秦殊的反應。
秦殊知道,如果此時表現出任何一點譏誚,任何一點的嘲弄,卓紅蘇鼓起的勇氣就會迅速退縮回去,而且以後再不會有這樣的勇敢。
他抬起手,把卓紅蘇的纖手抓住:“紅蘇姐,雖然你有一副冰冷堅硬的外殼,但你比大多數女人都要感性,你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怎麽會考慮到年齡的問題,無論何時,你都有愛的權力,都有追求幸福和快樂的權力。人不是為了想要展示給別人看的面具活著,而是為自己的心活著,我不是慫恿你離婚,隻想你找到真正所愛,而不是在痛苦和假裝的堅強中老去!”
“那你接受我?”卓紅蘇雙頰豔紅。
“紅蘇姐,你覺得我是傻子嗎?”
卓紅蘇一怔,不知他為什麽問這個問題:“你當然不傻,你很聰明!”
“這種好事傻子都會樂顛顛地接受!”秦殊邪邪一笑,凝重的氛圍一下變得輕松起來:“如果你做我的情人,我會覺得撿到了世間最璀璨的珍寶!熠熠生輝,簡直晃花了我的狗眼!”
撲哧,卓紅蘇笑了出來,整個人也一下放松下來,啐道:“你就是狗,一隻討厭的賴皮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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