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緣啊,孽緣啊。”傅立一邊說著,一邊握拳閉上了眼睛。
一旁的弗拉姆悄悄的問離他最近的緹可:“緹可,我問一下?”
緹可轉過臉來看著弗拉姆疑問道:“問什麽?”
“他們倆這是不是愛情?”弗拉姆一臉不解的詢問道。
“不知道,我也不懂,不過我感覺挺有愛的。”緹可不停的搓著自己的下巴思考道。
“這不叫愛情!”前方的傅立一臉悲憤的轉過頭來衝著弗拉姆和緹可怒吼道。
“哎呀,被發現了。”倆個人立馬扭過臉去。
只剩下傅立一人走前最前面緊緊握著拳頭,眼中飽含淚水。
而吊車尾的埃爾聽見之後開始對最前方的傅立捎首弄姿,還怯生生的叫了聲:“傅立哥哥!”
“啊!!!”傅立調轉馬頭,來到了埃爾的旁邊,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把錘子,不停的開始追擊著埃爾。
王異似乎接受習慣了些,反正以前也見過不少,雖然每次見都會覺得胃部難受,但那畢竟是因為以前的主角是自己,現在的主角是別人。
但是圍觀群眾的角度上去看的話,嗯,真有意思!
不禁的發出一聲感歎:“這個就是愛情!”
追擊的傅立回頭回了一句:“我愛你個麻花的愛情!”
“這翻譯真帶勁啊。”王異心中如此的想著。
幾個人打打鬧鬧的前行,不緊不慢的往前趕路。
夜晚,王異跟著埃爾打獵去了,弗拉姆與緹可幫忙布置營地,然後發現一件重要的事情。
弗拉姆是一點忙都幫不上……只會搗亂,沒有王異在,布置營地速度大大減緩。傅立在撿柴,弗拉姆一直幫倒忙,弄得緹可有些許崩潰,想揍人!
想揍就揍!“梆”一聲響起,手刀精準無誤的劈在了弗拉姆的腦袋上。緹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舒服多了。
蹲在地上抱著腦袋的弗拉姆一點都不敢起身,而且弗拉姆發現了,緹可似乎愛上了這種感覺,只要心情不好就會敲他的頭。
繃不住,想哭。
“蹲在那裡做什麽?還想挨打?”緹可對著弗拉姆怒吼道。
好可怕!弗拉姆在心中如此的想著隨後開口道:“被你打的太痛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麽打我,我怕……”
“你怕什麽?”緹可大聲問道。
“我怕你再打我。(⊙﹏⊙)”弗拉姆一臉委屈的說道。
“那你過來,我怎麽說,你這麽做,我就不會再打你了。”緹可如此的說道。
“真的!?那你說,我做。”弗拉姆立馬起身來到了緹可的身邊。
就這樣二人緩慢的進行著扎營,沒多久撿柴的傅立回來了,看見倆人的進度也過來幫忙。
即使擁有第二個人幫忙的事實,緹可也沒能在王異和埃爾打獵回來的把營地扎好。
“咦?你們還沒搞定嗎?”回來了的王異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是啊,我需要幫忙!”緹可對著王異求救道。
“那行吧,這個就麻煩埃爾你了。”王異將手裡的獵物遞給了埃爾。
“沒問題的,如果覺得忙不過來的話,可以不搭我的帳篷。”埃爾對著王異說道。
“不搭你的?那你睡哪?”王異好奇的問道。
就在這句話剛說的時候,另一邊的傅立也發出了他那絕望的聲音:“不要問!”
這時的埃爾聽見了倆個人的話語,開始對著王異說道:“沒有我的不要緊,
我可以和傅立哥哥擠一擠。” 王異渾身一激靈,隨後進入了看熱鬧模式。
“想的美,你敢進來,我就敢拿錘子錘你!”傅立氣憤的說道。
“沒事的,你的實力和我比差太多了,你肯定錘不到我。人家會緊緊抱住你,溫暖你的。”埃爾一臉嬌羞的說道。
“男人的友情,嘖嘖嘖,關系真好。”王異發出了很有經驗的感歎。
“這是友情?”一臉純真的弗拉姆不解的問道。
“沒錯,這是友情,唉,別問我為什麽知道,那是我不堪回首的記憶。”說完這些王異想起自己不僅被好友賣弄,而且自己也會賣弄自己的好友。
最終在王異的幫忙下,將營地扎好了,而在傅立的強烈要求下,埃爾的帳篷是距離傅立最遠的。
“這麽遠,哼哼,我會很安全。”傅立一臉自信的說道。
“這麽遠,要是夜襲的話,我就可以提前知道了。”王異聽著傅立的話,發出自己的感歎。
身邊的弗拉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王異,最終還是開口道:“這有啥好看的?”
“你不懂,這會很好看的。”王異頻頻的點頭說道。
隨後埃爾在傅立充滿警告的眼神中開始了烹飪食材。
幾人安安靜靜的度過了一晚,沒有夜襲,沒有尖叫,有的只是森林之中的蟲鳴,還有弗拉姆的打鼾聲。
選擇了距離埃爾最遠的傅立,與弗拉姆的距離最近,他深深的感受到了世界的惡意,不僅要提防著被夜襲,身邊還有一個噪音源,好幾次快要睡著的時候,都被弗拉姆那跌宕起伏的呼嚕聲給吵醒了。
弗拉姆的呼嚕聲跟唱歌似的,有的長有的短,有的高,有的低。傅立只是緊緊將自己捂在被子裡。
第二天早上,其余四人都是精神奕奕,只有傅立滿臉憔悴的從自己的帳篷走出。
“咦?昨天晚上你們誰代替我夜襲我的好友了嗎,為什麽這麽憔悴。”埃爾大聲的問道。
傅立微微抬起了自己的眼神,有氣無力的看了一眼埃爾,也沒說話,只是深深的歎了口氣。
最終緩慢挪步的傅立來到了王異的身邊,發出自己的疑問:“你昨天晚上沒有聽見什麽高亢低吟的打呼聲嗎?”
“我聽見了,不過我睡覺的時候用了耳塞,因為埃爾換了我守夜的班,所以我安心的使用了耳塞。”王異回答道。
“(ノへ ̄、)為什麽不給我準備一個呢?”傅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啊……主要是沒準備,而且怎麽說呢,我一時間忘了,你們倆的友情太純了,讓我的精力轉移了。”王異緩緩回復道。
此時的傅立緩緩抬頭,口中有氣無力的說道:“孽緣,這是孽緣。”
最終傅立轉換了心態,並且提了一個要求。那就是將弗拉姆的床位轉移到埃爾的旁邊就好。
王異只是默默的豎起來大拇指,不愧是朋友,自己感受過的,也要讓自己朋友享受一下。
第二天的趕路,依舊是不停的追擊,依舊是三人圍觀著散發著愛情味道的友情。
夜晚,看著鑽進帳篷的弗拉姆,埃爾好奇道,今天換人了。
守夜人員依舊是我們的第一男主,王異先生,還有我們的好朋友,鴉!
一人一鴉聊著天,鴉還抓了一隻獵物來當作夜宵。
一人一鴉吃著烤肉,說著話,不時的看向弗拉姆的帳篷。
那呼嚕聲,奇奇怪怪,聞所未聞啊。最終王異發現帳篷動了,是弗拉姆……的隔壁。
埃爾還是沒忍住的出來了,出來就歎了口氣,看著守夜的王異,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對著王異豎起來大拇指。
“(⊙?⊙)???”一臉疑問的王異不知道埃爾豎起大拇指所表達的意思。
埃爾什麽話也沒說,默默坐在了篝火旁,拿起來鴉準備吃的烤肉。鴉生氣的看著埃爾。
隨後埃爾不知從哪掏出了一隻兔兔,對著鴉說道:“這是賠禮。”
鴉看在兔子的面子上,和王異一對眼神,就跑回來王異的肩膀上。
隨後埃爾緩緩站起來,在王異的目光中,緩緩走向傅立的帳篷。
“(??ω??) ,夜襲開始了嗎?”王異如此的思考著。
反觀埃爾,緩緩拉開傅立的帳篷,在王異的目光中,輕輕的躺在傅立的身邊, 隨後緩緩將帳篷拉了起來。
昨天一夜沒有休息好的傅立的,對於埃爾的到來,沒有任何的感覺。只是一個勁的打著自己的輕聲呼嚕。
至於最後倆個人以什麽姿勢一起睡著的,那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熟睡的弗拉姆居然自己醒了!然而弗拉姆也並非想這麽早醒來,實在是剛剛那一聲大叫太大聲了。
那一聲,聲嘶力竭,肯定是極致絕望之人所發出的聲音。
最終弗拉姆選擇不再繼續睡覺了,開始起身穿衣。
還是看熱鬧比較重要!
穿好衣服的弗拉姆,走出帳篷就開口問道:“怎麽了怎麽了?”
“我也不清楚呢?”帳篷外的王異看著弗拉姆回答道。
此時此刻緹可也從帳篷裡出來了,一出來就開始打量自己的眼光,見兩人也是一臉疑問的狀態,便轉頭往傅立的帳篷看去。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傅立的帳篷掀開了,從裡面走出來了一個人。眾人一看是埃爾。
幾人趕忙上前詢問:“怎麽了?傅立怎麽樣了?你在裡面做了什麽?”
“做了什麽?我什麽也沒做啊,只是睡了個覺而已。”一臉坦蕩的埃爾分開眾人。
另外三人按耐不住的自己心中的急切,便掀開了傅立的帳篷。
帳篷裡坐著一個人,在靜靜的哭泣。
“你怎麽?埃爾對你做了什麽嗎?”王異忍不住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對面的傅立彷佛沒聽見一樣,一個勁的低聲哭泣,嘴裡不停的念叨著:“我不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