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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途使者》簽契成s
  “第二條選擇呢?”顯然,刑羽不想留在這裡,因此他迫不及待的問第二條選擇,但是,由於刑羽其他身份信息不詳,冥界不敢玩忽職守導致重大事態的發生。因此冥界行事一向謹慎,無論是選第一條還是第二條,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刑羽必須要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直到天外來人,將其領回,往年也是有這樣的例子的,只不過,如果是地位太低的,無人認領,那只能永遠的留在這裡了。

  “如果選擇第二條,那就更簡單了。”娑娜眼神冷了下來。“來人!將刑羽押往梵幽島。關入地獄牢籠,剝奪輪回權,永遠不得踏入人間。”語畢,娑娜一個瀟灑的轉身,準備回到自己的崗位,繼續熬湯。

  “我都還沒選,你怎麽就能私自幫我做決定。”刑羽甚是不悅,但是人生地不熟,即便有點小脾氣,還是稍微收斂了些。兩個選擇,給到他,他不管怎麽選,都得留在這裡,只不過前者是以冥界工作者的身份,相對來說要自由些,找回自己的記憶,然後還生,倒也不是多困難的事,對於靈魂來說,能量越弱,氣場越低,記憶自然是越來越少的,留下工作的同時,不妨利用環境來滋養一下遊蕩太久而受損的魂體,其實對刑羽確實是百利而無一害的選擇。後者則是徹底淪為了他們的階下囚,傻子也該知道怎麽選,怎麽還能擅做決定,將其下入地獄牢籠呢?

  “貌似是對第一條選擇不滿意,所以才那麽想知道下一條選擇的,不是嗎?哼,愚蠢的人類就是這麽貪婪不知足。”娑娜傲慢的撇了一眼刑羽,漫不經心的說到。這時,兩位冥兵已經走了過來,準備帶走刑羽。大丈夫能屈能伸,刑羽見狀趕忙說道:“算我不懂禮數,多嘴問了其他選擇。我現在正式做選擇,我選第一條。你說話可做數?”字字鏗鏘,充滿誠意。

  娑娜揚了揚手,示意冥兵先站一邊:“我堂堂第三閻羅界的冥神七煞鬼婆,若說話不作數,罔做冥神三千年。倒是你,心甘情願?我可未曾逼迫過你。”

  “是,我選第一條,心甘情願為冥界所用。”

  “帶他去見締閻羅。”娑娜語氣淡然的下了最後一道命令

  “是!”兩個冥兵帶著刑羽往閻羅正殿去了。

  來到正殿。一個可愛的小蘿莉,正坐在高堂之上。沒錯她就是剛才才與娑娜聯絡過的未來閻羅殿的小正主兒——締閻羅。

  兩個冥兵將刑羽帶到殿內,朝著締閻羅行了退身禮後就離去了。

  而刑羽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堂上的小闊耐,有點不敢置信她就是傳言中的閻王爺?居然看著像是個十五六歲左右的可愛小蘿莉:“你是閻……閻王?”刑羽小心翼翼的問,締閻羅那雙泛著無辜的卡姿蘭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他:“不是。”

  嚇了刑羽一跳:嚇死老子了,蘿莉臉,禦姐音啊,這家夥不像十五六歲啊,也難怪,就剛剛那鬼婆也不過才妙齡少女樣,竟也很難讓人看的出來她是個三千多歲的老妖婆。

  “不好意思,可否讓我見一見他老人家?”

  “不需要,他老人家去遊山玩水體驗人間了,你的事,我締閻羅就可以解決。”

  “締閻羅?”刑羽不可置疑的看著這個蘿莉,居然是締閻羅。

  “放肆,你這家夥,可真是沒有禮貌,請你稱呼我為締閻羅君。”

  刑羽愣然:“是,締閻羅君。”

  “暫且看在此處並無其他人的份上,也不與你計較。”說罷,

締閻羅取出機械甲蟲似的東西。從刑羽的脖頸處施法打了進去。  “這是什麽?”剛進入身體需要融合契約,因此,刑羽有些許難受。

  “契靈獸,放心,有益無害,與你而言,是一封契約書,也是額外的冥法加持,關鍵時刻也會保護你。”融合成功後,刑羽的脖頸處出現了一組數字:1038。他揉了揉那組形似紋身一樣的數字有點懵。

  “歡迎加入我們的工作,冥界第1038位安途使者,1038,這是你的工號,這個標志是冥界同事間特有的標記。哪怕從未見過面,也不會誤傷。你可以走了。”

  “去哪裡?”

  “去找二三閻羅界交界處的南宮殿報道。”締閻羅一邊將手中一塊淡青色的玉牌交給刑羽,一邊和他囑咐道,“你現在只是見習階段,已將你分配至南宮殿的培訓老師南宮一汐門下。拿好玉牌,轉身直走,有橋過橋,有河渡河。不用拐彎,直行就到。”

  “多謝締閻羅君的提醒。”刑羽學著剛才那兩個冥兵行了一個退身禮便往南宮殿去了。

  而締閻羅仍舊意猶未盡的感慨道:“倒是塊聰明的好料子,孺子可教也。看來,未來冥界可又要添置一員大將了。”締閻羅這個神賦異稟的小蘿莉因過早就晉升了冥神,雖有兩千多歲,但樣貌也就定格在她晉升的那個年華。不過她看人一向是很準的。

  刑羽離開了閻羅正殿,已經走了好久,過了兩座橋,但還是沒有看到南宮殿。

  也不知走了多久……

  “你好啊?”

  “額……?”

  “我是新來的見習生,想去南宮殿,請問你認識嗎?”來人是一位長相清秀白淨,有些古書生氣的小夥子,約莫有20來歲的樣子,民國學生裝扮。刑羽往岑源來的方向看過去:“你怎麽從那邊過來?”

  “哦,那個,我是從北殿過來的,離得遠,道路又曲折。要去南宮殿,好像又不太好找。都不知道轉了多少個灣子了。”這家夥好像有點自來熟,既多言語又不太失禮的樣子,也可能源於自身就攜帶著一股文人氣質的原因吧。刑羽略微打量了一番:這家夥也能當使者?

  “哦,你跟我來吧,我們同路。”

  “好的,謝謝你,我叫岑源,你呢?”

  “刑羽,刑天的刑,羽翼的羽。”

  “很牛瓣的名字唉,刑羽,很高興認識你,誒?對了你也是南宮殿的同學嗎?”

  “是啊”刑羽淡淡的答道:這家夥,有些話嘮體質吧好像?

  “那我還真是幸運呢,一來就認識了一個新朋友,我死的時候還擔心到了地下人生地不熟呢哈哈……”

  “額我也是第一次來而已,大家好像都是吧?”

  罔有一身的書生氣息,說話竟有些呆呆的岑源,感覺有些尷尬,假裝咳嗽道:“咳咳……沒事沒事,好歹以後有個伴。倒是可以相互照應著呢。”

  “嗯……倒也行。”刑羽嘴上附和著心裡卻有些遲疑:這家夥看著文文弱弱的,真的可以照顧到別人?

  兩個人邊走邊聊著穿過了第五個橋來到一大片紅色的花田。

  “這橋還真是長呢,沒想到這南宮殿,真不是一般的遠。”岑源率先停了下來。他不知道還要走多遠,隻覺得眼前的花海很是明早奪目。那血一樣的顏色,鮮翠欲滴,

  “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彼岸花吧。剛才那個橋是我們走過的橋裡面最長的橋,難道就是奈何橋嗎。”刑羽猜測著

  “原來彼岸花這麽美啊。這顏色就跟新鮮的血液一樣腥紅奪目。好可怕啊,走吧走吧,咱趕緊離開這兒吧。”岑源望著這片花海隻感覺越來越不舒服,越來越瘮得慌。

  越往前走,能見度越低,不知何時,竟起了一片蒙蒙大霧。霧氣的形成讓人覺得甚感詭異,心裡不由自主的一股陰寒之感油然而生,

  “這裡沒有風,霧氣濃重,我看不清前面的情況。”岑源率先放慢了腳步,拉了一下刑羽的肩膀:“等等,你不覺得這霧來的甚是蹊蹺嗎?好端端的,怎會突然起霧?”

  “確實,我也發現了,可是,這裡是冥界管轄區內。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發生。”雖然刑羽嘴裡這麽說著,可是他的心裡卻有預感,好像有什麽要發生似的:“不過,還是小心為上。”他也將腳步慢了下來,去南宮殿的路途遙遠。即便是在管轄區,也難保不會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惡靈惹事,發生些什麽惡性事件,而這裡前望不到南宮殿,後離閻羅殿又如此之遠。若真有什麽事發生,還真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呢。

  “可這個速度,要多久才能到?”岑源有些迫不及待想快點到南宮殿,這個鬼地方,他真就一分鍾都不想待。隱約之間好像見到前方有隱隱的紅光,透過濃霧被岑源捕捉到了,他們小心謹慎的慢慢的往那邊靠過去,岑源揮舞著雙手奮力撥開濃霧,看到眼前的景象,微愣了一下:“刑羽你有沒看到,應該不像是我眼睛花了吧?”

  “放心,你沒眼花,我也看到了,”看到岑源的反應,刑羽知道應該是有什麽東西,他走了過去,一個身著水手製服的小姑娘閉著眼睛,手裡捧著一朵彼岸花垂著腦袋,蹲坐在通往一片彼岸花田中間的石頭小路的樓梯石階上。

  倆人走進小女孩,看的仔細了,白皙透嫩的皮膚,沒有一絲血色,黑色的齊肩短發,一邊被別耳朵後邊,另一邊的發絲垂了下來正好觸及肩胛處。腦袋低垂微微偏向一邊。卻絲毫沒有活人或者靈體的氣息,就像是一個紋動不動的玩偶。

  “走吧,這不是什麽活物,別為此而耽誤路程。”刑羽並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在路上,他和岑源想法一樣,早就想快點趕往今天的目的地。

  “嗯,”岑源發現霧氣何時竟悄悄散去了,可能是剛才他們在仔細觀察小女孩的時候吧:“正好現在濃霧已散,刑羽,我想我們應該很快就能到南宮殿了吧?”

  岑源率先加快了腳步,迫不及待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這個地方太詭異了,剛走出沒幾步:duang~~~,岑源好像是撞到了什麽東西:“哎喲我去!”

  刑羽走了過來:“怎麽了?”

  “好像是……結界!”岑源揉了揉被撞到的額角說道。

  “什麽結界,你撞到什麽了?”

  “一種看不見的牆,是由法術,靈力,怨念,等其他因素的東西,凝聚出來一處封閉式的能量場地。大多是製造假象和幻境用來困住別人的。 ”岑源一邊向刑羽解釋道,一邊攤著兩隻手掌扶在結界壁上摸索著。

  “你覺得,我們應該是在結界外還是裡面?”刑羽又走回到小女孩的面前,環抱著雙臂若有所思。好像有所意識到小女孩的身上可能會有什麽機關存在。

  “刑羽,我們可能在結界的外面,你看,我摸了一下,這個光滑的牆壁好像略微是往裡面屈伸的。不過這個結界的怨念貌似很深,感覺輕易破不了啊,我們現在也沒有什麽法術靈力的。過不去怎麽辦,還有其他路嗎?”岑源沿著結界邊緣一邊走一邊摸索,離刑羽也是越來越遠,以至於說話都要用喊的。

  “沒有,可是這裡為什麽會有結界,難道……”刑羽自言自語間,岑源已經來到了他旁邊:“有沒有可能和這小丫頭有關?可這小小年紀的丫頭,頂多看著也就十三四歲吧,怎麽會有如此強大的怨念呢?”岑源蹲下身來用食指調皮的戳了戳小女孩肉嘟嘟的臉頰,雖無血色感,但這個年齡段面頰上的膠原蛋白還是滿滿的,可因為不是活物手感也就和A級品質的矽膠差不多吧。

  “你別瞎動!”

  “這丫頭是什麽,屍體?這冥界藏個怨念這麽深的屍體在這裡做什麽?”岑源完全不理會刑羽的提醒。

  “看似複雜的東西,實則破解起來卻非常簡單。”刑羽似乎是看破了什麽,他移步上前,俯下身去,一把抽走了女孩手中的彼岸花。眼前的結界,就這麽輕松的破解了。可是,結界貌似隻容許刑羽一人通過。而岑源卻還被擋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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