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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途使者》替嫁新娘(1)
  “小孩兒。還坐那幹啥?”刑羽看著這五歲的小鬼,挑了挑眉。

  小男孩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轉身迅速朝門外跑去!刑羽眼疾手快,立刻跑到男孩兒的身後,在男孩兒即將穿過門板之時,一把提溜住他的衣領子給拉了回來:“你這小鬼,還想往哪兒跑?”

  “哥哥,不要打我……嗚嗚嗚……”小男孩兒害怕的哭了起來。沒有進入到玉牌中,定是還有什麽未了的心願。刑羽無奈的歎了口氣:“閉嘴!”見到小孩子哭的他甚感煩躁,於是便厲聲呵斥道。沒想到小鬼覺得更委屈哭的更大聲了。刑羽頓感束手無策,揉了揉被吵的生疼的太陽穴。

  小蝶見狀,隻得趕忙上前,蹲在小男孩面前安慰著他。

  “這孩子暫時先交給你了。你看好他。”刑羽交代了一聲來到簡妍的身邊,將其母親扶到家屬陪護床上。然後他一屁股坐在簡妍的病床上:

  “岑源,醒醒!岑源,你丫的辦事效率是不是有點低啊?還不給我醒過來!”

  簡妍體內,沒了惡靈的滋生干擾。萬丈深淵也不見了,而岑源突然就被拉近了一些和簡妍魄體的距離。二者之間,只有一條稍淺的溝渠,肉眼可見渠底。不過兩三米的深度。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隻覺著進度條一下子就前進到了百分之九十九,莫不是老天給開掛了。岑源這麽想著,還是馬不停蹄的搬著石頭扔進去填縫:“照這速度,天亮就可以和簡妍的魄體匯合了。我就能快點醒過來了。”

  一整晚,刑羽和小蝶都守在簡妍的病房裡,岑源卻還一直沉睡著。簡妍的母親似乎也要到天亮後可能才會清醒。

  刑羽帶著小蝶離開了病房。準備帶著小鬼頭先回招待所安置好,回頭再來解決這個小東西。當下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先去辦。就是剛開始在窗口看到的那位穿著恐怖秀禾服的新娘。

  收拾完那幫惡鬼之後,小蝶他們才發現這幫惡鬼之中,竟然沒有那隻起初在窗口看到的秀禾服新娘。在與那幫惡鬼幾番惡鬥之後,據他們自己的分析,那幫惡鬼口中的老大,很有可能就是那隻已經逃脫的秀禾服鬼新娘。於是在確認岑源晚上暫時還不會醒來後,他們毅然決然地先去解決鬼新娘,

  不過自剛接觸到現在為止,她雖只露過一面,但她能造成如今這惡鬼霍亂的局面,必是有一番能耐。或者是說可能這群惡鬼也只是被鬼新娘一直庇佑著。只要不是醞釀著什麽巨大的陰謀,那都好解決。就怕是後者。而刑羽也再次啟用了神識穿越,使得靈魂再次回到鬼新娘生前的那個年代,看清了事情的真相,理清了整個過程的來龍去脈,那麽看來,不及時找到這個家夥解決她,一定還會再滋生出更大的麻煩。

  好在諸多惡靈的糾纏阻撓下,甩開安途使者的追蹤,鬼新娘謬丹丹成功逃竄出了醫院,來到了當初葬身的那處湖泊。

  湖泊不是很遠,離醫院約莫有十公裡左右的的樣子。驅車而來,如果路上不是很堵,少說也得半小時。她的屍體到現在還被鐵籠和鎖鏈束縛著,一直沉在湖底。鐵籠是特製的黑色玄鐵而鑄,萬年不鏽,工藝卻甚是潦草,但絕對結實。

  隨著時間的流逝,沉在湖底的屍體不腐,屍身怨念不散。此刻的她的靈魂躲在湖邊的一處樹蔭下,背依樹乾而立。

  天色竟不知何時悄悄地拉上了黑幕,正逢月中十五,抬頭望去,冷月已然掛上樹梢,又大又圓宛如一塊圓潤明潔的和田玉,狡黠無暇的白色月光將她的思緒又拉回到了一百二十年前的民國時期……

  那年正月十五,

家家戶戶節後的喜慶氛圍都還沒有褪去。而她卻面臨著和家人生離死別,最可悲的是,家人卻都還一無所知。心愛之人也銷聲匿跡。  那天晚上也像今天一樣,圓月高掛於天空,幾個年輕力壯的男人抬著一個裝著身著秀禾服新娘的鐵籠子往湖邊走。一旁還有一個胖女人穿著一身花襖,甩著手裡的帕子,站在河邊急切的催促道:“快點,磨磨蹭蹭的幹什麽呢?你們幾個大男人,能不能快一點?可別誤了吉時!”

  她至今也沒能想通,從她穿上這身秀禾服嫁衣開始,到拜堂成親結束,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差錯?為何在晚上深夜子時才拜堂,剛拜完堂就被帶回到房間內,強行灌入了一碗腥鹹苦臭的血水(這碗血水是混著新郎生辰八字的黃符紙灰的,新郎本人的血)。似乎對方還知道她身懷武功,特意安排了幾個武力更強的男人,強行鎖住了她的手腳,令她動彈不得,只能任人宰割。被灌下去一碗血水後,又是一刀直接劃破了她的手腕,鮮血順著刀口流了下來,其中一個男人立馬拿來了碗,接了個滿滿當當,接下來才是最讓人觸目驚心的畫面。

  只見這處宅子的管家聯合下人抬進來一口大紅色的棺材,而上面還未封棺,裡面還躺著一個身穿新郎衣服,頭戴含帽,腳穿高幫黑布靴,胸前佩戴著大紅花的中年男人,他緊閉雙目,面如死灰,唇口泛白,皮膚還有些微皺發福,像是泡在水裡許久的樣子,已是沒了一絲血色,周身都感應不到一絲活人的氣息,那竟是個死人。

  寫著謬丹丹生辰八字的黃紙被他們燒成灰燼混進了那碗血中。幾個男人七手八腳的把它灌進新郎的肚子裡。

  而此時宅子的主人,也就是新郎官的父親,走進了房間,冷漠的看著眼前滿眼帶著絕望和憤怒的女人,內心沒有一絲波瀾。他走到棺材旁邊伸出手,拂去了新郎嘴邊殘留的血漬。

  “老爺,靈媒說了,想要結好這門陰親,必須把這女人送到少爺去世的地方,不能讓她逃走,以少爺的方式,送她下去和少爺團圓,就算成啦!”管家勾著腰湊到老爺的耳邊嘀嘀咕咕的說道。

  “我兒是淹死在那條湖裡的。來人,把她裝到籠子裡。抬到湖邊去!”

  聽到管家和主人的對話,謬丹丹頓感不妙,於是拚盡最後的一絲力氣,掙脫了幾個男人的束縛,往門口跑去,奈何還是架不住武功高強的幾個男人, 又被抓了回來。給她的雙手雙腳鎖了四條手腕粗的大鐵鏈。並上了鎖,然後一把把她推進了籠子裡,哐當一下,重重的將鐵牢籠的門關上,並及時鎖了起來。

  “放我出去,你們這些混蛋,你們這是在草菅人命,快放了我!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任憑她如何哭喊咒罵,都不起作用。最後還是被抬去了湖邊。

  待新郎的父親也來到湖邊後,在媒婆的催促下,巨大的玄鐵牢籠帶著謬丹丹,沉入了湖底。

  在水底,她不甘心就此飲恨西去,極力的憋著氣,一邊拔下了頭上的所有釵子,一遍又一遍的嘗試著去開鎖,連同手腳上的鐵鏈。卻沒有一個能打得開的。她再也憋不住了呼吸了,嗆了幾大口水,諾大的水泡,從口中呼出,咕嚕咕嚕的往水面上湧去。她無助極了,生前的那些美好的回憶,此刻就像放電影一樣,從腦海中一幕幕快速的一閃而過。

  她心有不甘,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明明和自己的好朋友已經計劃好,替嫁之後順利逃婚和心上人私奔到另一個地方去雙宿雙棲,為何現在會變成這樣?她再也忍不住,咽下最後一口氣,絕望的張開了嘴,任由湖水充斥著她身體內的每一個角落……

  靈魂離開身體的那一刻,她似乎已經知道自己被欺騙了,可是她哪裡也去不了,只能一直呆在這附近。而那些愚昧無知封建下的產物——結陰親,只是一個活人,為了滿足自己內心的愧疚而編造出來的謊言,那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呵,原來你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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