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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途使者》死魂祭的詛咒(5)
  “後來村民不管男女老少,只要是假孕的,都活不過十日,診所的大夫也是不明緣由,診斷下來,就是有喜。女人也說得過去,可是男人怎麽可能呢,起初都以為是什麽奇怪的瘟疫。後來直到第一個假孕女子在第十天突然腹痛難忍,家人都以為是要臨盆了。可就在送醫途中這個女生懷中,那圓溜溜的大西瓜爆裂而開,那絢麗的鮮花兒,在黃昏中迸發出奪目的色彩。消息在村子裡傳開後,村民都開始恐慌了,果然就在之後的幾天,假孕的村民們先後一個一個的都魂赴黃泉,症狀和結果都和第一個女子一模一樣,愣是沒有一個能揣著這駭人的西瓜看到第11天的日出。”

  聽到這裡,刑羽大概也都猜的差不多了,“所以村民都知道村子是中了詛咒對吧,可是,你們怎麽就確定這個詛咒和陳紅有關系呢。”刑羽想了想又覺得有些不對勁。提出了質疑

  “村子裡後來一位巫師。那位巫師告訴大家,每年先後9個人假孕其實是中了死魂咒,是因為那個叫陳紅女人,她的女兒生命終止在了9歲。而慘烈的死狀,則是仿照她當時的淒慘死法。最重要的是,紅姐不是唯一的怨靈,最大的怨靈應該是那兩個還沒有出世的孩子,以及它們的姐姐—那個在九歲就失去生命的女孩兒。”

  “所以死魂祭就是那個巫師教給大家鎮壓死魂咒的方式?”刑羽算是聽明白了。“呵,問題出在哪兒,總算是弄清楚了。”

  “沒錯,每年中元節前一周,從村子裡都要為死魂祭供奉九隻嬰靈。巫師說那是供奉給陳紅的生元。當年陳紅在生死之際在自己的靈魂種下了死魂咒,所以它們享用了祭品,這咒就能暫時被壓製。”

  “刑羽你已經知道什麽情況了?行啊你。怎麽樣,有計劃嗎?我們該怎麽做?”岑源看到刑羽豁然開朗的樣子,就猜到刑羽應該差不多心裡有數了。

  “其實村子裡對於這個死魂祭的詛咒還流傳著一首恐怖的童謠:糯米清蒸封生元,雞血朱砂染木蓋,陶罐沉入榕蔭下,不見嬰魂赴黃泉。這首童謠也正是死魂祭的內容。”

  “內容?你的意思就是說這一首童謠就概括了整個祭祀的過程了?可是從童謠本身看來……”刑羽仔細剖析了一下童謠裡的句子,發現豈止是恐怖,簡直就是慘無人道。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糯米打底清蒸生元(出生不滿周歲),然後一起裝入陶罐中,用雞血朱砂浸染的桃木蓋子封存,埋入村後荒田裡那棵榕樹的樹根處。這是製作生元的過程,埋入榕樹下才是祭祀最重要的一個步驟。據說用於祭祀的生元都會無法超生……為了減輕罪孽,家家戶戶都供奉著一個嬰靈……”女子看向自家神台上紅色不規則形狀的包裹看去。誰也不知道那是什麽,只是巫師派給每戶人家的並且千叮嚀萬囑咐不要打開來,刑羽他們很是好奇,但是隱隱的從這東西上察覺到讓人不太舒服的氣息。

  不知不覺已經聊到了深夜,女子似乎早有倦意。終於忍不住的說道:“唉,你的朋友只能說太倒霉了,碰到了這種事。你再想把她找回來的可能性很小。看開點吧,時間不早了,真沒法再跟你聊下去了。我得休息了,太困了。”女子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

  意識到確實是太晚了,刑羽便和女子道了謝,就離開了女子家。

  走到村子裡的小路上。刑羽突然停下了腳步:“茵兒,你先回招待所等我們。我和岑源去找小蝶就行了。”

  “為什麽?”茵兒也想跟著去找,

她一直都擔心著。聽了剛才那女子說的那些事兒,她更是忐忑不安。只能先默默在心裡祈禱她的平安。  “其實,我們也不能確定小蝶就是被那些嬰靈帶走的。萬一不是呢,萬一是其它事呢,如果她已經先回去了,有你在招待所接應,會比較妥,不然到時候招待所一個人都沒有,她又自己跑出來了呢?”覺得刑羽說的有道理,便答應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村子往招待所的方向回去了。其實,刑羽只是沒有足夠的信心,生怕到時候照顧不到茵兒這孩子。

  “走吧岑源。”

  “去……去哪兒?”

  “去見識一下死魂祭的場地!”刑羽表面上神情淡如水,可內心還是有些許怯意。這算是來到人間的第一個工作吧。

  “刑羽,等一下!”岑源叫住了刑羽:“你不覺得那個神台上的東西,很有文章嗎?還有那個邪惡的巫師。降魔伏靈根本就不是他的工作,他為何要出面教這幫村民做出這等殘忍之事?要說是因為普渡亡靈,積功德做好事,你覺得這像好事嗎?不覺得很奇怪嗎?”

  “你都看的出來的事情,以為我什麽都看不到嗎?急什麽?中醫上看病講究望聞問切,循序漸進,這人類呀,看病最忌諱的就是治標不治本。這個村子生病了。走吧岑源,那棵榕樹,該去會會了!”

  “那棵榕樹,之前從醫院回去的途中,經過那裡,走吧,我知道在哪!”

  岑源將刑羽帶到了村子後面之前路過的那一大片荒田上。“也難怪周圍寸草不生,這麽大的一片田地少說也有上百畝地了,竟然都沒敢有村民在這附近種莊稼。”

  已經是深夜,天很黑,天氣似乎也不太好,本來就沒有光線的荒田裡,只能借著一絲絲慘白的月光才能稍微看清腳下的路。只是這月亮好像比較調皮總是時不時的往烏雲後面躲。他們只能深一腳淺一腳的終於摸索著來到了這棵榕樹旁邊。

  除了那天岑源看到。眼前的景象更勝之前,那天他離開之前,還沒有看到榕樹那繁密的樹枝上,一具具嬰童的屍體竟都顯現了出來。吊著頭顱,像串串風鈴一樣掛在枝頭。隨著陣陣陰風蕩來蕩去的,發出尖銳刺耳的詭異笑聲。

  “這……是什麽?那天我回去前還沒這些東西?”

  “你看不出來嗎?這東西就是循著咱們玉牌的味道才顯形。村民口中的嬰靈。啊!不對,現在是已經無法超生的死魂了。”刑羽很是頭疼,第一天工作就遇到了這種無法溝通的死魂亡靈。

  “就是這東西抓走了小蝶嗎?有沒有想到對付的辦法?嬰靈不是正常的亡魂。沒有正常思維情感和交流的能力。”岑源問道。

  “所以才頭疼的。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這幫小鬼可能把小蝶關在了這棵樹裡面。”刑羽做了個簡單的分析,隨即他打了個響指:“看似複雜的東西,實則破解起來卻非常簡單。”

  “有辦法了?”

  刑羽不知從哪裡找來一盒火柴:“搞點稻草來。”荒田裡最不缺的就是荒草。兩個人搞了一堆荒草!堆到了榕樹樹乾旁:“村民無知,都不知道,這棵所謂的榕樹其實並不是嬰靈們凝聚起來的邪氣致使它長出來的。”

  刑羽閉著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靈魂好像自由穿梭在時光的長河中。他不知道自己何時有了這種能力,好像自己的靈魂可以隨意貫穿古今,看見每件事情的源頭。洞悉每個背後的真相。似乎是失去了大腦記憶,但是身體上的技能卻還保存著。

  “刑羽!你怎麽了。”發覺到刑羽不對勁,岑源有些擔心的詢問道。生怕他中了這些邪祟的暗算。

  “燒!必須先把這棵樹燒掉!”刑羽睜開了眼睛,振振有詞的說道!眼神中還多了幾分堅定。

  “你確定要這樣做?”岑源一邊說著一邊把乾草整理好了往榕樹的樹根處堆了過去。刑羽拿出火柴盒點燃了一根火柴,正準備走過去把那堆乾草引著的時候,突然衝出來幾個人叫住了他:“住手!你在幹什麽!”

  來人正是這個村落的村長約莫五十來歲的模樣,頭髮稀疏斑白,有些許禿頂,領著著四五個年輕力壯的男人。手裡都拿著些鋤頭鐵鍬之類的家夥,氣勢洶洶的趕了過來。

  “外鄉人?哼!早發現有個人鬼鬼祟祟的往村子後面過來。就是你吧,快說,你是誰?為何要燒了我們的祭祀場?”村長毫不客氣的質問刑羽。在他看來這個祭祀場關乎著村子裡村民的生命。作為村長的他有責任守護這個村子的安危。

  “別過來。”刑羽將手中的火柴湊近了那堆乾草威脅著眼前的村民,面前的幾個男人身強力壯,還個個都攜帶著武器,而他只有一個人,岑源不過只是個靈魂。 若真是惹急了這幫村民,動起手,刑羽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應付的過去。而這幫村民似乎是被他的這一舉動震懾住了,都不敢輕舉妄動。

  手裡拿鐵秋的那個男人率先帶頭丟下了手裡的武器:“兄弟,有話好好說,我們也沒有惡意,只是,你如果把我們的祭祀場毀了,我們就沒有地方舉辦祭祀,大家都會死的。兄弟你行行好,放過大家行嗎?”

  看著眼前愚昧無知的村民,刑羽也有些心生同情了,但是他還沒有丟下手裡的火苗,就被一陣風給吹滅了。

  “你們都不會死。”刑羽淡淡的說道!

  “你一個外鄉人,你知道什麽,你不要來我們村子搗亂了,你走吧!”村長也無奈道。他似乎還有些著急著趕走這個不速之客。

  “我什麽都知道。只有你們!是你們的愚昧無知,導致自己一直都被蒙在鼓裡。做著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不是……刑羽你瘋了?你跟這幫村民說什麽呢?你知道什麽啊?你別說一些過激的話,把他們給激怒了,他們幾個大男人,你一個人怎麽打得過?”岑源有些擔心的提醒刑羽。

  “我不管你要做什麽?總之,你必須遠離我們的祭祀場。沒有祭祀場,大家都會死的。只要你肯放過我們大家。什麽都好說。”村長雖然也不知道刑羽在說什麽,但是為了村民們包括自己的性命,他只能卑微的祈求著刑羽。

  “我說過,你們不會死!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只有你們自己被蒙在鼓裡長達幾十年之久。”刑羽冷冷的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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