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薑凡
修為:後天(通經)
心神:無相
功法:大荒霸體(殘),玄元功;千重浪(自悟,四層);七劫焚氣決;細雨劍法,疾風步,驚雷斬,烈風腿,天罡拳,驚風指;陰陽掌等;圓滿法:龜息功,寸拳,流星飛刀等
成就:7(備注1:基礎功法13/50,中級功法1/50),等等
夕陽西下,遠望西方天穹,紅霞如火。
薑凡揉了揉肚子,有些餓了。
正準備下山弄點吃的,耳朵一動,聽到了遠處有動靜。轉過身來,看向大山深處,一個紅色小點映入眼簾。
那是身穿紅衣的女子,很近。
正在狼狽的沿著山路往這邊踉蹌而來,山風中,隱隱有血腥之氣。
後面跟著一群狼。
越來越近了。
薑凡捏了捏下巴,遠遠的看著。
身材不錯。
臉蛋兒絕佳。
哦豁,特別是一雙眼睛,大而明亮,驚恐中還帶著著急想哭的樣子,蘊藏著一汪水。
太潤了。
腰很細,雙手一握,應該能夠合攏。
特別是腿,長而細,卻蘊藏著爆岩一般的力量。你看,她一腳將狼腰子給踢廢了。
帶勁兒!
還有劍法,更好。
身法如舞,妙絕。
“狀態不好啊,恐怕凶多吉少。”
薑凡有些遲疑。
“被群狼環伺,見死不救,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
又不是兩方搏殺。
關鍵是有把握鎮壓。
“我還是心太軟,看不得弱者被欺負。”
薑凡暗罵一聲自己賤皮子,就匆匆下山。
山下。
陳冉圓乎乎的小臉兒露出絕望之色,好不容易逃脫虎口,結果眼看出山,又遇狼群。
身上染血,衣衫都破爛的不成樣子。
氣喘籲籲,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長劍鬥轉,就劃開了一頭狼的脖子,可也沒有躲開左邊一頭狼的攻擊,左肩被撕裂一道口子,鮮血如注。
衣服都差點徹底零散。
她一個踉蹌,跌倒下去,卻已經沒有站起來的力量了。
“我不該任性進山的,嗚嗚……”
絕望之下,她哇的一聲哭了。
看著撲來的猶如小牛犢一般的惡狼,鼻子都聞到了狼嘴裡的腥臭氣息,想著被咬死,被吃下,被拉出……
陳冉念頭轉動之間,竟然想到自己變成了便便,一時間心如死灰。
嗖……
卻在這時,一道人影突然出現身前,一腳將惡狼踢飛了出去。
陳冉頓時止住哭聲,露出驚愕之色。
眨了眨眼,又揉了揉。
不是在做夢,是被救了。
這人身材很好,很年輕,臉蛋兒很白,很好看,眉心還有一團正氣。實力很強,出手乾脆利落。
轉眼間,圍攻她的七八頭狼就被打殺。
“你沒事吧?”薑凡走了過來,俯身詢問。
“沒事。”陳冉下意思的搖頭,就盯著薑凡,好似忘記了身上的疼痛,目光灼灼,臉蛋兒紅紅,下意思的糯糯道,“你是上天派下來救我的神仙哥哥嗎?”
說罷之後,她臉色更紅了。
薑凡猛然倒吸一口涼氣,一瞬間就有了判斷。
這是個腦殘、咳,不,是一個樂觀開懷,喜歡夢想,愛自我陶醉,單純善良的好姑娘。
“呵呵!”薑凡嘴角扯了扯,
看著對方道,“你傷勢不輕。這兒血腥氣太重,還是趕快離開吧,否則引來一群猛獸就麻煩了。” “好!”陳冉一慌,低頭一看自己,肩膀,胸前,都是一片片染血的白膩,她連忙遮掩了一下衣服,掙扎著站起身,卻一個踉蹌。
薑凡上前扶住,也不再客氣:“還是我帶你離開吧!”
不由分說,架住對方就快速離開。
陳冉稍微掙扎就放棄了,她紅著臉低著頭道:“多謝了。我叫陳冉,七星劍宗的內門弟子,家父陳通,洛水縣的縣令。不知兄台怎麽稱呼?”
薑凡回應了名字,瞥了一眼這個二十歲出頭的少女,心中暗道:還不算傻。
七星劍宗可是大宗門,放眼整個雲州,無有比擬者,白雲宗給對方提鞋都算不上。又點出父親的身份,明顯是再說自己背景很強。
無形中給自己上了一道保險。
至於縣令陳通?
薑凡聽說過,不過才調到洛水縣大半年時間,沒什麽不好的說法,也沒有政績。
片刻功夫,他們就來到了一條小溪旁邊停了下來,讓對方坐在了青草上,猶豫道:“你傷勢不輕,需要清理,否則容易留下隱患,甚至危及生命。但位置……”
“江湖兒女,也顧不得那麽多了。”陳冉低著頭,臉色羞紅,聲音宛若蚊蠅,“麻、麻煩薑大哥了,可我的傷藥都丟了。”
“我帶的有!”薑凡將背包打開,查看了一番療傷藥,還有一小瓶燒酒,幾塊潔白的棉布。
都是老馬準備的。
等以後回去了,請他去醉月樓喝花酒。
“我先給你擦洗傷口,忍著點!”看著對方後背上,肩膀上,胸前,還有大腿上的傷口,薑凡有種撓頭的衝動。
以他冷酷的心性,都忍不住面紅耳熱。
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躁動,拿起棉布倒了點酒開始擦拭傷口。
陳冉頓時悶哼一聲。
先從後背,簡單的擦洗之後,上了止血散,最後敷上生肌藥,想要包扎卻有些困難。
薑凡只能暫時放下。
肩頭也很快。
可到了前面……
“薑大哥,還、還是我來吧!”陳冉滿頭大汗,臉紅的好似晚霞,低著頭,聲音發虛。
抬起手,就是一聲悶哼。
顯然已經沒力氣了。
原先時還好,畢竟心中有股勁兒,現在勁兒泄了,疼痛,疲累,擔驚受怕,饑餓,幾乎耗盡了精力。
“薑大哥,麻、麻煩你了!”陳冉想哭。
頭一仰,直接閉上了眼睛。
眼不見為淨。
“那個、好吧,你忍忍,很快就好。”薑凡歎了一聲,硬著頭皮道,“陳姑娘,冒犯了。”
不再猶豫,解開衣衫。
他差點倒吸一口涼氣。
從外面看還不顯,這稍微露出一角,竟然雄偉飽滿,雪白滑膩。
什麽白面饅頭,都是小弟弟。
薑凡強行定了定神,哆嗦著擦了擦,開始上藥。
然後到了大腿……
這次他真麻了。
一道口子雖不在大腿根,卻也在腿彎上方。
久久不見動作,陳冉睜開了一條縫隙,看著薑凡糾結的樣子,她反而松了口氣,低頭一看大腿,臉色再次紅豔無比。
“薑大哥,剩下的我來吧!”她聲音更低了,“正好我恢復了一點力氣。”
這次是真的不好意思了。
“好!”薑凡點頭,就將傷藥等等遞了過去,又取出了自己換洗的衣衫放到一旁道,“你先療傷,若是不介意,就換上我的衣服吧!正好天晚了,我去獵兩隻野味填填肚子。”
“多謝!”陳冉聲音很低。
薑凡連忙離開,腳步聲越來越遠。
陳冉猛地一個哆嗦,雙手就捂住了臉:“真羞死個人。”
扭頭偷偷的看了看,又仔細的聽了聽,稍微放心。
可臉蛋兒還是紅豔欲滴,卻也開始療傷。
換了藥,將自己的衣服撕扯成布條,上上下下艱難的包扎一遍,看了看薑凡留下的衣服,還是艱難的穿上了。
這才松了口氣。
又就著溪水簡單的洗了洗臉,就坐下靜等,同時催動心法,恢復力量。
天色漸暗,她有些慌了:“不會不回來了吧?”
這時,遠處傳來了聲音,好似天籟之聲:“陳姑娘,好了嗎?”
“好了!”陳冉舒了一口氣,根據判斷,聲音真的不近,讓她感受到了幾許尊重,“薑大哥,過來吧!”
薑凡很快走了過來,左手一隻大白兔,右手也是一隻大白兔,都還在蹬彈亂顫,就是逃不出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