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薑凡
修為:鍛體
心神:內視
功法:千重浪(自悟,四層);寸拳,破軍拳,流星飛刀;玄元功,細雨劍法,疾風步;圓滿法:牛魔拳,鷹爪手,雲步,斬風刀法,鎖喉功,開山掌,鐵拳,分筋錯骨手,爆岩腿,三斬刀法
成就:14(備注1:基礎功法10/50),(備注2:千重浪為推演自悟功法,以四層為根,每增加一層,成就點翻倍。提示1:每一層至少要提升五成力量疊加;提示2:自創功法,不計算在功法限額之內。)
系統提示,他在原有的功法之上,推演自悟出新的法,直接獎勵十成就點。
新功法被薑凡重新命名為千重浪。
“浪潮疊加,千重為上。”
要是達到千層,那就牛逼哄哄了。
原本還剩下二成就點,三斬刀法圓滿,得到一點,獎勵十點,再加上千重浪第四層得到一點,一共十四點。
一夜暴富。
“千重浪若是悟出第五層,成就點翻倍,就能得到兩點;六層再翻倍,直接是四點;多悟出幾層……”
薑凡想到這裡,心臟就怦怦直跳。
別說千層,能推演到二十層,那就逆天了。
“成就系統,這是鼓勵創新嗎?”
薑凡暗自思量。
揉了揉胳膊,剛才第四刀的負擔太大,幾乎到了承載極限的邊緣。
他有種感覺,即使悟出了第五刀,恐怕手臂也承受不了這麽大的力量振幅,都時候輕者肌肉撕裂,重者骨頭震斷。
“第四刀,力量2.5倍的爆發,按說不至於讓手臂無法承受。”
應該還沒有找到最為完美的發力技巧。
按照他的猜想,怎麽著也要十倍的爆發,才能真正達到目前承受的極限,可2.5倍就太少了。
咕嚕嚕……
肚子也鬧騰了。
消耗太大。
薑凡有些無奈,隨著練功強度的增加,消耗也就越來越大,餓的自然也就越來越快了。
稍微猶豫,就取出了一百兩票放在了錢袋子裡。
準備著,要大吃大喝了。
天色還早,喝了一杯茶,就開始推敲寸拳,準備著手這一法。
“千重浪的發力技巧,能不能用於拳、掌、腿法之中?”
薑凡轉過一個念頭,就不禁怦然心動。
試了試,不行。
無論是掌法、拳法還是腿法,都與刀法不同。
出手情況完全不一樣,具體運用到對應肌肉,大筋等等也各有側重。
“不過有借鑒作用。”
薑凡按下了念頭。
站起身,拳法展開,風聲呼嘯。
寸拳有一個特點,就是在於一個寸勁,一個驟然爆發。尺寸之間,以震和猛之力,摧毀一切。
以他現在的情況,修煉基礎功法非常簡單。
日落西山時,寸拳就已經大成。
這種速度,讓薑凡驚喜。
大錘過來了。
他腳步虛浮,顯然也在自己家裡修煉了一下午,招呼道:“就知道你還在練功。凡哥,是出去吃還在去我家?”
“出去吧。吃過後,正好值夜班。”薑凡也停了下來,洗了把臉,簡單的收拾收拾就走了出去。
去了一家小酒館。
一個肘子,二斤牛肉,切一盤豬頭肉,一份青菜,再加上一盆酸辣肚絲湯,十個饅頭,兩人吃了個乾乾淨淨。
“七成飽。
”大錘揉了揉肚子。 “我也是!”薑凡道。
兩人相視一笑,不禁搖頭。
都知道是什麽情況,力量強了,消耗大了,吃的也就多,而且消化功能也大增,吃著的同時,也在不停的消化。
“夜班時,再弄吃的!”薑凡低語一聲。
大錘默默點頭。
他也知道,最近盡量低調。
到了衛所,只有老馬一個人在。
好家夥,身前放在一個二兩的小酒壺,還有一盤花生米,一盤切絲的豬耳朵,也不用筷子。
一口小酒後,捏起一粒花生米扔到了嘴裡,吃的那叫一個香。
同時還扣著腳丫子。
眯著眼睛,哼哼小調。
“頭兒,還是您老活的悠閑,活的自在,活的滋潤,這吃飽喝足之後,是不是該去醉月樓會會您的老相好了?”大錘走進屋裡,開玩笑道,“聽別人說啊,醉月樓的小翠,經常呻吟著叫您的名字呢。”
“瞎說,咱是老實人,怎麽會去那種地方。”老馬一瞪眼,就笑眯眯道,“小翠那娘們兒,還真別說,很水靈,一掐一股水兒,帶勁。”
“還說沒去,那怎麽知道?”大錘笑道。
“聽說的還不成嗎!”老馬哼了一聲,就端起盤子將花生米兒一股腦的倒進了嘴裡,又抓起剩余的幾條豬耳朵也扔了進去。
剩余的酒也一口悶了。
“交給你們倆了。”老馬說著,眉頭一皺,他聽到了聲音。
馬蹄的聲音。
薑凡的耳朵早已動了。
“至少三匹馬,還跟隨著不少人,麻煩了。”老馬咧了咧嘴,又撓了撓頭,就凝重交代,“記住了,待會兒無論發生什麽,你們兩個都別出頭。”
說著,就急匆匆的出了房間。
薑凡兩人連忙跟了過去。
片刻後,從東城門外進來一批人。
為首的是三匹高頭大馬,坐著三個青年人。
特別為首的一位,人高馬大,魁梧異常,背後背著斬馬刀,一身濃鬱的煞氣,手裡拿著馬鞭。
後面跟著五六十人,個個精壯無比,手握腰刀,身背弓箭。
“許大公子,您來了,稀客,稀客,當真是稀客。”老馬連忙笑臉迎了過去,身子都半躬著。
“我來了,竟然不在大門外迎接,你說,該打不該打?”許公子坐在馬上俯視老馬,手裡也不停的挽著馬鞭子。
盡管他不認識老馬。
“該打,該打!”老馬身子彎的更狠了。
“這可是你說的該打!”許公子冷冷一笑,一馬鞭子就抽了過來,老馬想要躲避,可最終只是歪了歪脖子,讓馬鞭子落在了胸前。
後面。
薑凡兩人清晰的看到了這一幕。
大錘露出不忿之色,就要上前,被薑凡一把拉住。
他沒有掙扎。
兩人默默的看著。
“你若躲,我會當場殺了你。”許公子冷哼一聲,“告訴薑義海,讓他來見我!”
說罷之後,催馬前行。
後面跟著的人紛紛跟著。
步行之人小跑著。
“頭兒,剛才我們兩個該過來的,又怕……”薑凡兩人快速的來到這邊,大錘猶豫道,“又怕給鎮子裡添麻煩。”
“沒來就對了,要是吵起來,我們都沒有好果子吃。”老馬臉色難看,朝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就苦笑道,“狗娘養的,老子就知道,當了個破幾把頭兒準好事兒,不是被上面訓斥,就是碰到了這樣的狗東西有殺身之禍。”
“頭兒,剛才的人究竟是誰?怎麽會這麽霸道!”薑凡詢問,“還有跟著的人,怎麽會有行伍之氣?”
“縣城都頭的大兒子。”老馬幽幽道,“前些天,我們三少爺死時,他弟弟也死在這裡,只是不知道為何現在才來?來了,麻煩也就來了。我們薑家堡雖不懼都頭,可卻不敢抗衡啊。好了,不說了,你們兩個好好的看著這邊,真有事兒,就給我縮著脖子。切記切記啊,最近老實點,什麽事兒也別冒頭。他娘的,這都是什麽狗屁世道兒。”
他罵罵咧咧的快速走了。
“白雲宗,都頭,黑風寨的人恐怕也進來了,還有其它亂七八糟的人。”薑凡望著遠去的背影低語,“大錘,鎮子要亂起來了,你抽時間再和嬸子說說,能搬走就搬走。”
“我也是這麽想的。”大錘點頭。
無論是薑禮笑的事兒,還是今天看到的,以及街上每天都會有幾場私鬥的情況,鎮子確實不適合呆了。
這明顯是大亂的苗頭。
“白雲宗和剛才的那些人啊, 應該不會亂殺,可黑風寨的人要是殺進來了,鎮子就徹底完了。”不知何時,老王叔來到了這邊,他倒背著手,身子佝僂著,“黑風寨中都是匪徒,存在十余年了,無惡不作。”
“為什麽不剿了?”大錘疑問。
“能存在這麽多年,不是剿不了,而是不想剿。”薑凡聲音低沉。
對於黑風寨,他也了解過。
是幾十公裡之外,駐扎在紫雲山中的一窩匪徒,一直遊走在紫雲山外圍,伺機出手,做下不少大案。
也被剿過幾次,都是無功而返。
“剿了,有些人的錢袋子就空了。”老王叔說著,晃悠悠的走到一旁拿起了笤帚,繼續掃著。
“老王叔是什麽意思?”大錘皺眉道。
“很簡單的意思,就是被養著了唄,否則怎麽會存在十來年。”薑凡道,“別想了。對於我們而言,成長才最為重要。走,練功去。”
大錘神色一冷,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
“你就在門前修煉,有事就招呼一聲。”薑凡指了指旁邊的角落處就走了過去。
大錘自無不可。
薑凡繼續修煉寸拳。
此法講究一個寸勁,沒什麽難度,雖有著和三斬刀法一樣有著繼續推演的潛能,他暫時卻沒有時間。
沒過多久,寸拳圓滿。
夜色也深了。
回到屋中,老王叔早已給他們兩個涼了兩碗涼茶,端起一碗,一仰脖就喝了個乾淨。
“大錘,我出去溜達一圈,你看著點兒。”
“好。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