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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賴大爺》二百五十七 談判、敲打(2合1)
隨後幾天,賴尚榮帶著參與談判的官員,著手培訓演技。

“王爺!您笑的再輕蔑一點,這個有點牽強。”

“宜軍、秦鍾,你們要表現出很想憋住氣,但是又實在忍不住笑的情緒。”

“哈哈哈!對的,就這樣,在他們提出釋放人質,開放通商時候,必須要笑出聲來,成濤就由你來起頭。”

……

……

賴尚榮指點演技的同時,梅恭在一旁吹胡子瞪眼。

“胡鬧!有失國體,有失國體啊!你們這樣豈非拿邦交當兒戲?”

“麻煩梅翰林到時候就不要開口,只需要板著臉,做好記錄官就好。”

“通譯!必須嚴格翻譯本官的原話,不能有絲毫的刪減,更不能妄加修飾。”

準備的時間並不充分,因為茜香國使團已經進京,但賴尚榮對於彩排,還算是滿意。

九月初五,晴。

談判的日子。

人員在國營司集合,賴尚榮故意耽擱了一刻鍾,乘車趕往鴻臚寺官邸。

來到談判會議室的堂前,正遇上西夷的談判隊伍。

他們一個個腰杆挺得筆直,表情肅穆,處處透露著嚴謹。

賴尚榮在忠順王身後,低聲道:“放松!”

大夏朝這邊的人員,便開始隨意的聊天,嘻嘻哈哈,談笑風生。

會議室內放置著一張巨大的長桌,大夏朝的人員與西夷人面對面而坐,不同的是,茜香國使團一臉沮喪的,坐在大夏的身後。

弱國無外交,即便是關系到自己國家的存亡,他們也沒權上桌,甚至,連提出意見都不能。

梅恭作為記錄官,坐在大夏這側的最左邊,而忠順王坐在正中,賴尚榮陪侍在旁。

袁成濤等一眾賴尚榮挑選的成員,松松散散的坐在一側。

仇宜軍和秦鍾等神機營將官,歪歪扭扭的站在他們身後。

西夷的人員相對較少,主導此次談判的,是一名叫沃倫的老白男。

他身後,也站著此次護衛使團的賽巴斯侍衛長。

談判還未開始,雙方剛剛坐定,忠順王就‘砰砰砰’的拍著桌子,嚷嚷道:“茶水呢?”

“王爺愛喝普洱,本官就喝龍井吧!”

少頃,茶水上來,還搭配著幾樣點心,好似不是談判而是茶話會。

喝了兩口茶,吃了兩塊點心,忠順王頗為不耐道:“開始吧!最煩這種談判,談來談去盡扯皮了,打一仗什麽問題都解決了!”

通譯躬身道:“要翻譯嗎?”

賴尚榮擺手道:“這句就別翻譯了!”

不過翻譯可不止大夏有,西夷那邊已經把話原封不動的,翻譯給了沃倫。

只見他臉上略微抽搐了一下,站起身,清了清嗓子。

“為了表達和平的誠意,和貴我雙方對此次談判的尊重,我提議貴我雙方先達成戰俘交換。以帝國軍隊在茜香國,俘虜了貴方千人,交換我方的約翰爵士及相關人員。”

他是見大夏朝這邊態度強硬,臨時將無條件釋放,改為了交換俘虜。

賴尚榮背靠椅子,擺了擺手道:“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乃我大夏朝的祖訓,每個臣民都有為國盡忠的覺悟。況且,此次出兵茜香國,只是本朝的一名貴族的私人行為,出動的也只是他的私人衛隊,如何能上得了台面?”

“怎麽可能!我方審訊過他們,確實是貴方的正規軍!”

“你們大概不了解我大夏的軍製,那些雖然是我方的正規軍,卻只是……”賴尚榮斟酌了一下用詞,因不了解警察這個詞什麽時候在西方出現,於是道:“只是我方的治安官,想必貴方也了解,

他們並未配備火器,還是拿著冷兵器。再出色的治安官,也不適合在戰場衝殺。”“貴方難道不願意交換俘虜?”

“倒是不介意交換,不過那只是小事,可以放一放。”

“貴方好像並沒有談判的誠意,若是這樣……”

“哦?沒誠意又如何?”

“我方將保留一切反製的權利!”

邊上的梅恭板著苦瓜臉,幾次欲言又止,都被賴尚榮瞪了回去。

場中也陷入了片刻的安靜。

“嘿嘿嘿!”隨著忠順王后知後覺的一聲輕笑。

整個大夏談判席上笑成一片。

“你……你們這是對我大不列顛帝國的藐視!”

賴尚榮向忠順王使了幾次眼色,暗示他按計劃行事,這個時候應該憤然離席,可忠順王見談判有告吹的架勢,還在遲疑。

賴尚榮心裡直罵娘,正在兩難的時候。

沃倫身後的賽巴斯侍衛長,對著他耳語了幾句,輕蔑道:“難道貴方引以為傲的正規軍,就是大人身後的這些?”

賴尚榮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賽巴斯自傲道:“那不如讓他們,與我方來一場騎士之間的對決!”

賴尚榮暗暗松了口氣,總算是回到正軌了。

原本他的計劃是忠順王憤然離席,而自己做和事老,提議雙方來一場槍戰,大家憑勢力說話。

只是關鍵時刻忠順王掉鏈子,好在有這個自以為是的侍衛長。

“嘿嘿嘿!聽聞西夷人火器見長,本朝最擅長的就是在別人擅長的領域擊敗對方,不如大家來一場火槍兵的對決,如何?”

賽巴斯看傻子似的看著賴尚榮道:“你確定?”

“既然並非開戰,大家還是文鬥的好,雙方各選二十人,相隔兩百五十米的距離對射,以傷亡決定勝負,如何?”

“兩百五十米?”賽巴斯輕蔑的笑了笑,又對著沃倫耳語了一番。

滑膛槍的射程,一般在一百到兩百米之間內,超過兩百米除非是列陣射擊,否則很難保證殺傷力零。

這些年西夷憑借著火槍和三段擊,橫行各大陸,幾乎沒遇到像樣的抵抗,他絕對不相信大夏的火槍水平高於自家。

他覺得賴尚榮提議兩百五十米互射,其實是怕己方損傷過大,故意將距離放大,這樣雙方沒有傷亡,也就好繼續扯皮。

不過,他對於自家的槍手有信心,火器比的就是射距,一寸長一寸強。

雖說,兩百五十米想要擊中要害十分困難,但若是打中身體,即便不能造成傷害,也足夠在談判中佔得先機。

“好!就按貴方的辦法來!”

“早這樣多好,誰的拳頭大誰說話!”

忠順王再一次,後知後覺的說出了符合人設的台詞。

場地其實早就準備好了,但為了避免被西夷人看出端倪,測距等準備工作並未提前做好。

移步校場,賴尚榮不無擔憂對秦鍾道:“你就別參加了!”

賴尚榮雖然知道滑膛槍的射距,但並未見過西夷的火槍,只是道聽途說。

秦鍾笑道:“我對師傅有信心!”

“行吧!談判結束去見見你姐!”

秦鍾並非神機營將士,原是沒資格參與,只是他跟隨賴尚榮學習了幾何,物理的知識,知道合理的利用後坐力等因素,射擊的精準度在神機營也是首屈一指。

畢竟裝備線膛槍時日尚短,即便槍械比弓箭容易掌握,也需要時間熟悉。

加上並非正經的作戰,又自告奮勇,也被納入了編隊。

這種對決野蠻也粗暴,隨著測距完畢,雙方各二十人面對面站定。

“砰砰砰!”一連串槍聲響起。

硝煙散去,結果一目了然。

大夏朝的二十人依舊挺拔,而西夷那邊卻倒了七八個,真正意義上的倒。

“作弊!”看到結果的沃倫,第一時間喊出了聲。

隨後,他的侍衛長賽巴斯一臉驚懼的,從己方列隊走了過來。

忠順王並不理會竊竊私語的二人,大手一揮,笑道:“走吧!現在談,就好談多了!”

觀戰的茜香國使團,人人面露喜色,亦步亦趨的跟在大夏陣營身後,低著頭的同時,腰也躬的更深。

事實證明,在擅長的領域擊敗對方,確實可以起到威懾作用。

對於死去的、傷殘的幾名侍衛,沃倫談判團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

隨後的談判,雙方秉承互相尊重的原則,貫徹友好互利,共利共贏的方針,進行了數場談判,也達成了數項有建設性的條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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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席間忠順王或是賴尚榮,也會偶爾喊出:要戰便戰,或是尼德蘭人應該會願意做出更大的讓步,等等話語。

一個國家內部的人與人之間,可以依靠律法、道德來審判或是約束。

可一旦上升到國與國之間,再去說什麽法律、道德,那不是真的蠢,就是別有用心了。

因為,說穿了這裡只有從林法則,誰的拳頭大,誰說了算。

只是,也不能一昧的靠拳頭說話,否則,拳頭總有砸爛的一天,適當的秀肌肉爭取利益才是妥善的辦法。

賴尚榮本就有著靈活的底線,更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墨守成規,所以威逼利誘無所不用其極。

茜香國的利益也是他的籌碼,雙方秉承了合作共贏的態度,承諾立即停火,並保證茜香國女王的合法地位,同時對茜香國境內的,礦產等資源,進行利益分配。

沃倫這個使團的規格不夠,在重要議題上權限不夠,這算是賴尚榮結合他們的底線,綜合的考量。

一方面,讓不列顛可以騰出手,跟尼德蘭爭奪身毒的控制權,這樣沃倫回去也好交差;另一方面,雖說表面上茜香王室是雙方扶植的代理人,但不論從文化背景,還是從雙方對射的結果上,他們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另外,原則上同意不列顛在大夏的‘貿易自由’,但只能按照大夏的要求,售賣市舶司和國營司許可的商品。

當然,也還有許多附帶項目,比如互相建立使館,學術交流,移植金雞納樹,增加大夏牲畜品種多樣性,換俘等等,不一而足。

其實,賴尚榮早就盯上了那批俘虜,保衛科初建,缺少有經驗的人員,這近千人吃過火器的虧,對於火器的認識也更深。

西夷又沒有善待俘虜的習慣,他又對這些人有救命之恩。

所以交換回來後,他打算申請,將這批人安排進國營司保衛科。

之所以是國營司,沒有鹽鐵司,是因為他給皇帝的密折上說。

國營司近半都是民間資產,將人歸入國營司,可以節約朝廷的開支。

正隆帝對此深感欣慰,畢竟千人不到,又要打散至全國各地,確實掀不起什麽水花。

談判取得的效果,可以說無可挑剔,不但裡子面子全都賺足了,也更加深了皇帝的威信。

談判的進程自有人向皇帝稟報,對於其中起到關鍵性作用的賴尚榮,也不吝封賞。

加封了正四品的蘭台寺大夫,並賜鬥牛服。

金銀器皿,玉石珠寶,古董字畫等不一一贅述。

…………

榮慶堂內。

賈母斜靠在堂內的羅漢床上。

堂下跪著戰戰兢兢,舊傷未愈的紫娟。

“奴婢知錯了,求老太太開恩,讓奴婢回林姑娘身邊,以後必定好生伺候林姑娘,再也不敢胡言亂語了。”

“唉!你本是府裡的家生子,心系主家不想跟著姑娘出府,本是出於忠心,何罪之有啊!

況且,你畢竟是我屋裡的丫頭,也只是暫時給了林丫頭使喚,生了這樣的想法,本該過來告訴我才是,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去寶玉面前嚼舌根子,險些鑄成大錯!”

“奴婢知錯了,求老太太責罰!”

“責罰都責罰過了,還罰什麽呢!快起來吧!”

賈母說著,示意一旁的琥珀去將紫娟攙扶起來。

接著道:“太太責罰你,也是因你在寶玉面前胡言亂語,切不可心生怨懟,你可清楚?”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紫娟再次跪了下來。

“嗯!~”賈母似乎對紫娟的表現十分滿意,沉吟道:“你不想跟著林丫頭出去,是因為記掛寶玉吧?”

雖並未細究紫娟如何同寶玉說,但跟著黛玉去賴家, 至少也是如榮府裡平兒的待遇,她卻偏偏要留在府裡。

這府裡適齡丫頭們的心思,也不難猜測。

最疼愛的孫子招小丫頭們惦記,賈母並不覺得有什麽問題,畢竟只是丫鬟,主子喜歡就要了便好。

最多不過如趙姨娘一般,有個一兒半女,抬個侍妾份位。

況且,正如她剛才所說,既然想要留府,也應該跟自己或者王夫人去說,為何偏偏去找寶玉。

紫娟卻以為,賈母覺得自己動了不該動的心思,忙伏在地上顫聲道:“奴……奴婢不敢!”

“嗯?莫非忘了剛才跟你說的了?你是我屋裡的丫鬟,有想法本就該告訴我才是,莫非在我面前也沒有實話不成?”

紫娟並非傻子,老太太話裡話外,並未有責罰之意,反倒有褒獎的成分,甚至將之前的板子,歸結於王夫人的不滿。

大宅門裡沒有新鮮事,婆媳之間能夠相處和睦的,本就少之又少,加上襲人本也是賈母身邊之人,卻被王夫人提了月例。

想到這,不再猶豫,喜出望外道:“老太太明鑒,奴婢是老太太的人,寶二爺又最得老太太疼愛,奴婢記掛二爺,也是因為老太太格外疼愛。”

這番對答賈母十分滿意,既表明了心屬寶玉,又透露了以她馬首是瞻。

點頭道:“你既然一心想要留府,那府裡也不能寒了人心,你以後就不必去林丫頭那了,等養好了傷,再行安排!”

雖並未透露如何安排,但紫娟已經心領神會。

磕頭如搗蒜,喜不自禁道:“噯!噯!謝老太太垂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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