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柳少,你這玉佩值五千兩?
那是剛才!
現在最多值五百兩吧?”
柳長庚低頭一看,頓時臉色垮了下來。
吳媽順手接過張辰手中的那疊銀票,繼而又極為不舍的看了眼桌上碎裂的玉佩,訕笑一聲,“柳公子,你看……”
“哼!”
即便再有不甘,柳長庚也只能就此作罷。
“柳少,實在不好意思。”
直到此刻,陸安惋惜的攤了攤手,“一次成敗不足以論英雄。
別人不了解,在下可是知道,柳少絕不是差錢的主兒。
下次過來,在下一定把你侍候的舒舒服服的。”
“哈哈——”
張辰縱聲大笑,“安少,陪本少一起上去吧!”
吳媽賠著笑臉送走了柳長庚,看向跟在張辰身後的陸安,眼睛裡泛出銀光。
大戲結束,輕煙閣中再次恢復了熱鬧的氣氛。
剛才的競價,仍然在狎客與姑娘們中間議論著。
陸安則跟著張辰與小紅進了房間。
給兩人倒好了茶酒,陸安恭維道,“今晚之後,恐怕柳少再也不敢在您面前得瑟了。”
“切!敢跟本少比銀子,也不看看他柳長庚是什麽貨色!”
身旁的小紅柔聲軟語笑道,“整個京城誰不知道張公子最豪氣了。”
一邊說著,小紅的一隻腳在桌子下邊隱晦的踢了陸安一下,陸安頓覺腰間一熱,立馬退開一步。
張辰志得意滿,隨手掏出一塊五兩的銀錠子拋了過去,“今兒開心,這銀子就賞給安少了。”
陸安接過銀子,心中一陣惡寒!
沒出事之前,無論是張辰還是柳長庚,哪個敢在他面前比闊?
“多謝張少豪氣!小的就不打擾張少開心了,嘿嘿……”
出了房間,陸安剛想把銀子揣入懷中,就見不遠處的吳媽,正衝著他勾著手指。
陸安無奈,隻好走上前,將還沒熱乎的銀錠子遞了過去。
吳媽張嘴在銀錠上咬了下,這才喜滋滋的收了起來,同時掏出十幾枚銅錢塞到他手裡。
“小安子,好好乾,以後有你的好處。”
說完,一扭屁股下樓去了。
奶奶的!
白忙活了一場!
看著吳媽的背影,陸安邪惡的想著,下次收了銀子,要不要先放進褲檔裡熱乎一下……
陸家父子雖然同在輕煙閣做工,可惜卻不在一個地方住。
陸滿倉乾活的那個雜物間,就是他休息的地方。
夜深之後,陸安帶著小慶子悄悄過來,趁著夜深人靜,和老爹一起摳著那個狗洞。
由於沒有適當的工具,三人忙活了一個時辰,也只是摳了兩個拳頭大小。
為了防止被人發現,完事之後,又用松軟的泥土堵上了。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陸滿倉小聲說道,“照這樣子,不到十天咱們就能出去了。”
青樓雖好,可惜沒有自由。
陸安也想盡快逃出去,脫離奴籍的身份,憑著他現代人的頭腦,東山再起絕對不成問題。
輕煙閣的姑娘,一般都是下午才起床的。
剛剛吃過午飯,陸安回到床上,正打算睡個回籠覺,狎司房就進來一個打扮妖嬈的姑娘,並且直接來到他的床前。
“安少——”
一聲甜膩的嬌聲響起,剛剛睜眼的陸安頓感下身一個激靈。
而旁邊的幾個狎司,羨慕的看了眼陸安,識趣的退了出去。
別看輕煙閣裡姑娘多,可這些狎司沒有一個敢隨意調戲她們。
要是讓吳媽知道了,一頓毒打絕跑不了!
陸安也知道這個規矩,自然不敢放肆,
警惕的看向對方,“月兒姑娘,你,你想幹嘛?”“安少,你躲什麽嘛?”
月兒再次貼近了陸安,通紅的小嘴兒湊到他耳邊,呼出香甜的熱氣,“安少,你覺得我和小紅誰更漂亮?”
“什麽意思?”
盡管身邊的誘惑讓人口乾舌燥,可他還是選擇了人間清醒,又退了退。
眼前的誘惑卻仍在繼續。
“何必明知故問呢?”
月兒嘟起小嘴,“奴家和小紅的身價一向差不多,可小紅卻一夜之間身價大漲,還不是多虧了安少的幫忙?
奴家的意思,希望安少也幫幫我。
要是成功了,奴家絕不會忘記安少的……”
一邊說,月兒的小手一邊伸進了陸安的被窩。
“月兒姑娘,你可別害我!”
陸安連忙按住要害部位,“我現在自身難保,哪有本事幫你啊!”
“哼!”月兒嬌哼一聲,“那是昨晚以前。
你還不知道吧?
現在你可是咱們輕煙閣的金字招牌了呢!”
金字招牌???
陸安眨了眨無辜的大眼,一時沒反應過來。
見陸安無動於衷,月兒掏出一塊碎銀,約摸有一兩的樣子,極為不舍的遞了過去,“這可是我攢了差不多半個月的私房錢呢,安少就幫幫忙嘛——”
陸安毫不猶豫的接過來,直接塞進了懷裡,再次警惕的看向對方。
“吳媽剛才特地貼了個告示,把你的名字掛到了第一的位置,做了特別的介紹,而且還有專門派人在攬客呢。”
“喂,安少,你幹嘛去啊,等等我——”
不顧身後月兒的呼喚,陸安胡亂套上外袍,踩著鞋子就跑出去了。
“快來看快來瞧啊!”
“輕煙閣頭牌狎司新鮮出爐啦!”
“昔日京城首富之子,專屬為您提供特別服務!”
“這樣的機會可遇不可求,千萬不要錯過啊!”
“美貌的姑娘到處都有,獨特的狎司千年難遇。”
“我們的頭牌狎司,可鹹可甜,可彎可直。”
“只要您出得起價錢,無論男女,都有機會獲得我們頭牌狎司的專屬服務!”
……
輕煙閣門口,同為狎司的老方,一邊揮著手中的白毛巾,一邊扯開了嗓門。
身後,陸安張大著嘴巴,人已經完全懵掉了。
頭牌狎司?
專屬服務?
還,還無論男女???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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