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張靜婉的人脈,說是去幫趙墨爭取一下,實際就是打算用人情幫他去換一個參賽名額。
至於這個“人情”的價值,就不好說了。
但是問題的關鍵不在這裡,而是張靜婉居然願意這樣去幫趙墨?
甚至還為他考慮到了未來參加春晚的問題?
趙墨在聽到這句話後,不禁愣了愣。
張靜婉臉上的認真,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
趙墨心裡很清楚張靜婉這句話的份量,所以才會愣住,因為這已經超出了普通朋友能夠給予幫助以及關心的范疇。
他本來隻想逗一逗張靜婉,但是沒想到居然有些一發不可收拾了。
局面陷入了尷尬中。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張靜婉睫毛忽閃一下,此時盯著趙墨的美眸中有一絲疑惑。
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她紅潤的臉蛋嬌豔欲滴。
盯著這張嫵媚動人、傾國傾城的俏臉,趙墨的心跳又一次的加速了。
突然回想起那一次喝多了,居然和張靜婉牽起了手。
雖然事後兩人都沒有再提這件事,但是趙墨一直有在思考一個問題。
他和靜婉姐……真的只是普通朋友的關系,又或者說,靜婉姐對他的態度是怎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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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他一直以為他和張靜婉單純就像是伯牙子期,相互欣賞。
張靜婉一路給予了他諸多援助,而他也絲毫不吝嗇給張靜婉寫歌,但是自從那次酒後,兩人的關系似乎就有些“變質”了。
趙墨也不是沒想到那種可能,但是總覺得不太現實。
直到現在,張靜婉這樣的表現,讓他心裡的想法不禁堅定了一些。
趙墨沉了一口氣,說道:
“靜婉姐,其實我接到邀請了。”
“那你怎麽……”
張靜婉話說到一半頓住了,因為她注意到了趙墨的眼神,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兩人沒再說話,眼神也在這一刻碰撞在一起。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句話一點也沒錯。
如果你和一個人能對視十秒鍾,要麽是你想揍他,要麽就是想愛他。
張靜婉的俏臉似乎愈發的嫣紅,雙眸裡秋波流轉,柔情似水。
下一刻,張靜婉的身子向前傾去。
一股幽香撲面而來,趙墨的童孔不由的放大,他甚至已經感受到了逐漸貼近的體溫。
“你怎麽有白頭髮了?”
額頭傳來一絲微痛。
一根頭髮被張靜婉拽了下來。
隨後便是幽香與溫度一起退去。
張靜婉跪坐回去後,盯著手上的發絲,不由的發笑:
“我還以為是白頭髮,結果是光線問題。”
原來是扯頭髮?
趙墨滿頭問號。
張靜婉剛才貼上來,他真的以為要……好吧,是他多想了。
而後,只見三杯烈酒推到了趙墨的面前。
趙墨抬頭一看,只見張靜婉風情萬種的輕輕一個白眼後,似在責怪。
“被邀請了還要來逗我,虧我這麽好心,麻煩你自罰三杯。”
趙墨笑了笑,想也沒想就接連端起三杯調製酒一飲而盡。
他和張靜婉喝酒喝得很雜。
如果只是聊會兒天,喝得不多話,就是喝紅酒。
如果有下酒菜,喝的就是啤酒。
趙墨其實酒量不好,唯有在喝啤酒的時候聲音最大:啤酒?小麥果汁兒!
至於白酒的話,兩人幾乎不怎麽喝。
如果還特別有空的話,張靜婉還會為趙墨展示她獨門的調酒技術,調一些雞尾酒之類的。
這三杯酒就是張靜婉剛才調出來的。
直到三杯酒一飲而盡,火燒喉嚨的感覺襲來。
趙墨瞬間感覺到嗆鼻子,咳嗽兩聲,抬起頭看張靜婉時,眼裡已經被嗆出淚花了。
“靜婉姐,你這是用什麽酒調的?”
“伏特加。”
張靜婉嫵媚一笑,輕捏起同樣的一杯酒,送到嘴邊一飲而盡。
……
公寓的臥室裡。
澹粉的軟床上,兩個穿著睡衣的女孩兒鴨子坐著。
一個穿的是粉紅色兔子睡衣,頭上還有兩個耳朵耷拉著。
另外一個穿的則是綠色的恐龍睡衣,身後還拖著一條尾巴。
前者是秦可欣,後者是白露。
兩人由於工作問題,這段時間一直各忙各的,很少有時間停下來。
有時候是白露在公寓,但是秦可欣不在,有時候又是秦可欣在,白露又不在。
難得像現在這樣,忽然閑下來可以說會兒悄悄話。
“可欣,你和趙墨現在發展的怎樣了?”
“什麽怎麽樣了?”
見秦可欣眼神飄忽,完全就一副在逃避的樣子。
恐龍露一把按住她的肩膀,開門見山的問道:
“你那麽喜歡他, 他難道還不知道?”
對上白露如同逼供一樣認真的眼神,秦可欣也沒法逃避了,躊躇了許久,最後都囔道:
“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
“這算哪門子回答?是你沒讓他知道,還是他知道了一直在裝傻?”
白露再次追問道。
秦可欣沒說話,好像又陷入了思考……
白露見狀,不由的翻白眼,隨後沒好氣的說道:
“算了,我問你答,他現在知不知道你是他的同桌?”
秦可欣搖搖頭。
“那他現在對你的態度如何?”
“不知道,可能喜歡,也可能不喜歡,但是他對我很好,我感覺應該是喜歡的,但是又不是那種喜歡,你知道……”
“停!”白露連忙讓秦可欣打住,“你再說下去,我都要被你繞暈了!”
秦可欣撇了撇嘴,沒再說話。
白露最後歎了一口氣,說道:
“你現在這個情況,已經和當初不一樣了,當初我讓你矜持,讓趙墨主動來認出你,不知道你給的暗示不夠,還是這小子真是個榆木腦袋……但是這都不重要了,現在最關鍵的是,你要主動起來,至少要讓他知道你是喜歡他的,正所謂女追男,不就是隔層紗的事嗎?”
“可是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歡我嘛。”
秦可欣再次拋出了那個千百年來難解的疑問。
人生中最難思考的問題,就是他(她)是否喜歡我?
一旦你開始思考這個問題,基本上掉進死胡同裡一直糾結下去了,然後無限死循環,最後舉步維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