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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賀--18
內修:
春意經(一層)+
外修:
柱山沸(三層)+
技法:
柱山刃-配技(二層)+
屬性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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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積累一個屬性點了……”
徐賀盯著光幕:“而這一次,積累這一個屬性點,我隻用了八天。”
之前,徐賀在不過度消耗身體的前提下,平均十天才能積累一個屬性點,而現在,卻僅用八天的時間。
“全都是這補藥的功勞。”
徐賀的目光投向砂鍋底部的藥渣。
“前五天我是正常飲食,最近三天,則是在飲食之外,加入了補藥攝入……”
徐賀心頭思忖:“這般算來,若是接下來我一直堅持服用補藥,那麽平均六天左右,我便能積累出一個屬性點……一個月三十天,我能積累出五個屬性點!”
五個屬性點!
想到這裡,徐賀心頭一震。
這麽一來,自己的武道晉升,直接提速了六成以上!
“欠趙叔的更多了……”
徐賀一直默默記著趙甲的恩情。
“現在積累的這一個屬性點,要不要使用呢……”
徐賀的注意力,又重新轉移到了屬性板上。
“僅就一個屬性點,柱山沸和柱山刃是肯定沒法提升了,唯一能夠提升的,應該是春意經。”
每次功法提升的屬性點具體所需量,徐賀也不知道,只能不斷去嘗試。
如果加點加不動,自然就是屬性點不夠。
“春意經入門極為簡單,升到第二層,一個屬性點估計足夠……”
不過思忖一番,徐賀還是放棄了加點春意經。
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硬實力更為重要,自己平時的身體損耗,一層的春意經足夠修複了。
“省下來提升柱山刃吧。”
徐賀最後做出決定。
他意念一動,將屬性板收起來。
然後將屋內的砂鍋瓷碗,拿出去清洗了一番。
剛剛收拾好,張拔山來了。
“徐賀!”
屋門半掩,張拔山也沒敲門,直接走了進來。
“山哥。”
徐賀招呼一聲。
“走,去趙鏢頭的書房。”
張拔山說道:“趙鏢頭召集了幾個人,一同去他的書房。”
“好。”
徐賀應聲。
“我估計應該是殺手的身份確定,那幕後之人找到了。”
張拔山和徐賀並肩而行,低聲說道。
徐賀點點頭,表示讚同。
這是那殺手被自己擒拿後的第四天了,也是之前陸傳說的該出結果的時候。
那殺手在被擒次日,官府審訊高手對其審訊後,便被帶走了。
至於是被帶去了官府,還是帶去了明川武院,徐賀等人也不知道。
很快,到了趙甲書房。
此時的書房內,已經有幾人先到了。
其中就有與徐賀關系密切的謝灰灰。
謝灰灰之外的其他幾人,也都是鏢局裡的精英鏢師。
“人都到齊了。”
趙甲見到張拔山和徐賀落座,也是開口說道。
“各位,最近章家和杜家的紛爭,也都有所耳聞吧?”
趙甲掃視了一眼眾人。
眾位鏢師各自動了動眼皮,也有人目光交流了一番。
按理說今天叫他們這些人來,
應該是交代刺客事件結果的,為什麽會聊到章家和杜家。 莫非……
此時,屋內的有些人,已經隱約間猜到了什麽。
“他們在各方面的矛盾和摩擦都比較激烈,甚至在藥貨生意渠道的競爭方面,我們都參與其中了。”
“因為我們在接收了章家的大量貨單後,杜家對我們……”
趙甲停頓了一下,語調沉了下來:“有些不滿了。”
杜家!
趙甲此言,讓屋內所有鏢師,瞬間恍然。
他這幾乎是在明示,此前的數次刺殺行為,幕後主使,就是杜家!
果然,隨後的趙甲也不再遮掩。
“前幾日徐賀擒拿那人,出身錦刀幫。”
趙甲道:“而錦刀幫的實際掌控者,是杜家的四公子。各位,我不用再繼續多說了吧?”
屋內的人一陣沉默。
幕後主使之人,竟然是景雲的頂級勢力之一杜家。
“杜家,欺人太甚!”
沉悶之中,脾氣火爆的張拔山終於忍不住,怒斥出聲。
這話一出,其他鏢師也是引起共鳴。
之前的他們,本來還想報復幕後之人。
可面臨龐然大物一般的杜家,他們卻束手無策。
“趙鏢頭。”
這時,謝灰灰頭腦依然冷靜:“武院那邊怎麽說?”
她發問後,其他鏢師也是安靜下來,側耳傾聽。
陸傳總鏢頭也是明川武院的人,此事又涉及了杜家,武院那邊肯定是有自己的態度。
趙甲用複雜的目光看了謝灰灰一眼。
“武院的態度,是不希望和杜家起衝突。”
趙甲給出了回答。
“武院忍了?!”
張拔山倏然起身,睚眥欲裂。
“也不算忍。”
趙甲揮了揮手,示意張拔山冷靜:“武院已經與杜家交涉了,杜家高層說這是杜家四公子的冒失所為,並非他們本意。此外他們還給武院認了錯,約定了一些補償。”
“不過至於是什麽補償,那就不得而知了。”
這個回答顯然不能令張拔山滿意。
張拔山問:“所以武院的最終態度是?”
“淡化,淡化此事。”
趙甲的目光中閃過一抹無奈之色:“武院不想因為此事,和杜家起直接衝突。”
張拔山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說出什麽,隨即坐下,不再言語。
屋內的氣氛,降落至了冰點。
明川鏢局是明川武院的下屬產業,明川武院的態度,也就是明川鏢局的最終態度了。
“各位。”
良久,趙甲開了口。
“這是武院的指示,我們必須遵循。”
趙甲的語氣中,終究還是流露出了一絲無力。
他也懂武院的心思,如今城內矛盾加劇,暗流湧動,激化矛盾對於武院乃至鏢局,都不是好事。
可是,此事忍了,各位鏢師的情緒該如何發泄呢?
趙甲的心情,最為矛盾。
他既不能公開違抗武院的指示,又自覺難以面對死去的弟兄,內心頗為煎熬。
“我不理解!”
突然,張拔山長歎一聲,隨後也不理會趙甲,拂袖而去。
其他人沒有動作,但各個情緒低沉。
徐賀觀察著這一切,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