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 燈神對於神燈是極為熟悉。
這是很久之前,一個叫阿拉丁的男人製造出來的魔具,搭配結界封印它。
對方選擇封印,而不是殺死它,和高級惡靈的能力有關。
高級惡靈擁有的能力是具有獨特性,換言之,只要它活著,等價交換的能力就不會出現在其它惡靈身上。
阿拉丁想要將它永遠禁錮在這裡,卻忘記人類和惡靈的壽命是無法相比。
這次也是,燈神相信自己一定能熬到再次出去的日子。
然而,封印的途中似乎發生什麽意外。
燈神發現自己沒有回到神燈裡面,而是到一位人類身上。
它低頭看著自己漆黑的手,捏了捏,觸感很真實,不像是虛假的幻覺,這是怎麽回事?
“舉起手來!”背後傳來一聲大喝。
它疑惑地轉過身,一位膚色偏白的男人身穿怪異服裝,類似於先前那個黑發男人,又不一樣,“快趴下!”
對方再次重複一遍。
“哈哈。”燈神發出輕蔑地笑聲。
區區凡人也想要威脅到它?
燈神壓根不想理會,轉身離開這裡,它還要找那個男人算帳!
“再不站住我就要開槍了!”
白人警察還在那裡大叫。
燈神被吵煩了,喊道:“你給我去死。”
砰砰砰砰,白人警察一聽它的話,立刻清空彈夾。
每一發子彈都落在燈神的後背,子彈從體外穿透到體內的痛感。
止不住的鮮血,讓它眼眸瞪大,這是怎麽回事?
以它的實力不可能被這麽低級的玩意給傷到才對?!
它倒在地上,
聽到男人在呼叫救護車,身下血在逐漸擴散,染紅漆黑的膚色。
冰冷、虛弱,這就是死嗎?
“哇。”燈神發出驚呼,又意識到,自己還沒有死,剛想要慶幸的時候,又聽到男人憤怒地咆孝,“將這兩個孽種裝麻袋摔死!”
“不要啊,政兒,他們都是你的弟弟。”
女人在哭喊。
燈神忽然發現不對勁,自己居然變小了,緊接著,一雙大手朝這裡逼近,難不成……自己沒有回到神燈?!
意識到這點,它想起那個黑發男人。
可惡!
它現在還有時間想白石的一千種死法,很快就沒那個閑心,對方開始摔了。
一次又一次。
它和剛才一樣,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被動體驗那種絕望的痛苦,在哭聲之中失去意識。
然後,它又活過來,擁有一個新的身份,依舊是凡人。
這裡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山丘,地面鋪有翠綠色的草坪。
它位於一棵蘋果樹下,前面約八九米的位置,有抱著洋娃娃的小女孩,看起來人畜無害,“大哥哥,你看起來很害怕的樣子,發生什麽事情嗎?”
天真的話語讓燈神嚇得往後倒退,尖叫道:“你,你不要過來!”
它已經明白自己的處境。
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為殺死它而存在。
要死多少次才能擺脫這個宿命?
它又會如何死在這個小女孩手中呢?
未知的恐懼牢牢攥緊它心臟。
它幾乎要崩潰,瘋狂地搖頭,還是沒能阻止那位走上前來。
……
對於燈神的遭遇,白石不太清楚。
他就是學jojo第五部裡面的黃金體驗鎮魂曲,將神燈改造成一個無限循環死亡的空間。
具體的死法,全部是空間的自由發揮。
預計體驗幾天,他再放出來,看看那位有沒有被教化。
現在嘛,白石讓小森純用心鬼扛起黃金打造的巨鍾,開始從遺跡撤離。
他沒有用門字法離開,選擇從遺跡正門原路返回。
石門之外,戰鬥沒有停止的跡象,反而愈發激烈。
百米高的巨魔李通咆孝如雷,聽聲音的話,絕對是無法想象,他已經渾身焦黑,流出的血都讓白色火焰蒸發殆盡。
地面的情況不容樂觀,有些地方直接變成散發漆黑惡臭氣息的沼澤。
不知名的蟲子啃食敗者的屍體。
天空有人幻化成怪禽撲咬。
魔法的光輝、巫術、血脈者、陰陽術,東西齊聚,形成超凡者的大雜燴。
轟隆隆的聲音比過年發鞭炮還要響亮。
鬼龍院美牙第一次看這樣的場面,有種置身於好來塢超凡電影的既視感。
她眼眸放光,全程都是被神凪凜拉著跑回遊艇。
“好厲害啊,我也想要加入!”
她雙手緊握成拳,眼巴巴瞅著白石,想要得到他的許可。
“不行。”
白石搖頭拒絕,那裡最低都是第五境的超凡者,她們上去是得不到什麽鍛煉機會,連屍道人都是抱撿漏的想法,而不是殺人煉屍,“我們走吧。”
“嗯。”卡爾立刻啟動遊艇,他是冒險家,對戰鬥的興趣不大。
鬼龍院美牙眼眸的光消失,望向島嶼,問道:“你們說誰會進入到遺跡?”
“應該是聖騎士團的人吧。”
神凪凜回一句,“不管怎麽說,他都是聯合國五大主要的力量之一。”
鬼龍院美牙疑惑道:“五大主要力量是什麽?”
“聯邦調查局、魔法議會、聖騎士團、聖墓騎士團、玄門,以他們為首,塑造出如今的超凡秩序和規則。”
神凪凜出聲解釋,她的出身注定比常人要接觸到更多的超凡情報。
白石笑道:“話是這麽說,也不代表其他勢力不值一提,起碼現在島上能笑到最後的人不是聖騎士團。”
神凪凜好奇道:“那個李通能翻盤嗎?”
“不,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白石賣了一個關子,沒繼續這個話題,伸一個懶腰道:“是誰和我們無關,該拿的東西得手,回去吧。”
……
隨著遊艇的離去,島內的局勢產生變化。
“啊。”一名聖騎士團的戰士忽然發出驚恐叫聲。
地面焦黑、看起來要化作灰盡的野草活了,似蟒蛇纏繞住獵物,直接勒斷他的腰,並延伸出細細的樹根鑽入其中,吸取他的血肉。
魔法鎧甲的防禦被輕易破解。
“珍妮!”
男人呼喊同伴替自己加持魔法,沒得到回應,扭頭,他看見絕望的一幕。
五名輔助魔法師面臨和他類似的困境,不止是他們,連那些想要搶奪寶藏的超凡者都被纏住。
“這是什麽?!”
李通的質問如滾雷激蕩在島嶼上空,他雙手使勁想要將身體的雜草撕開,卻無能為力,反而在撕扯之中,讓樹根鑽入身體,吸取他的血肉。
強尼閃身避開如海浪一般掀起的雜草,入目的視角是整個島嶼都讓這種雜草覆蓋,驚愕道:“無相老母,你居然沒死?!”
他見多識廣,在第一時間認出這是誰的手段。
完整狀態的他想要戰勝無相老母這個怪物都不是易事,更不用說,和李通的戰鬥消耗太多力量。
他直接往島外衝去。
“想走?”陰冷的聲音響起,雜草無視自然規律,瞬間暴漲數百米,形成一隻大手抓過去,勢要將人給留下來。
不料,強尼沒打算跑,僅是虛晃一槍,吸引她攻擊,又用出最強招式朝斜下攻去,“聖焰製裁!”
蒼白色的火焰從劍鋒往外冒出,整個人都燃燒起來,似一道流星撕破雜草,精準落在聖騎士團的五名魔法師身邊。
轟隆,火焰落地的瞬間炸裂,呈環形向周圍席卷,纏繞在魔法師們身上的雜草被燒成灰盡。
他們直接跌坐在地面,一丁點魔力都無法提起,面容枯瘦,肌膚沒有一點光澤,就像是老化到七八十歲的老人。
負責保護他們的五名戰士也失去戰鬥能力。
強尼看得心裡很憤怒,低吼道:“你這個卑鄙小人,想要他們的命,先從我身體跨過去!”
白色火焰呼應他內心憤怒,從地面爆燃而起,在黑色雜草覆蓋的區域硬生生圈出一道圓圈。
面對強尼的憤怒,無相老母沒有吭聲,正在專心消化所得到的獵物。
她從不會逞沒必要的口舌之利,布這個局,就是替自己療傷。
從四月初被大祭司偷襲,她的傷勢一直未愈,又失去教主女兒無法聯系部下,屬實是度過一段狼狽的日子。
好在大祭司沒有趕盡殺絕,或者說,沒空搭理她,先是舉行北海道祭祀,後又忙於尋回冰之權杖。
得到喘息的她一直隱藏自己的蹤跡。
直到赤胡子死亡和聖騎士團調查赤胡子的消息被她捕捉到,便索性設下一個局。
將渴望赤胡子寶藏的人引到這個藏有第四文明遺跡的島嶼,吞噬他們的血肉,讓自己的傷勢愈合。
她千算萬算,唯獨沒算到白石的到來。
要說她憎恨的名單裡面,野原神社的神主絕對是能排入前三。
先是兒子死於那人手中,接著是長老、連得意的女兒也被迫變成金絲猴。
假如沒變成金絲猴的話,這次的襲擊還能幫忙抵擋一下。
說不定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然而,恨歸恨,無相老母沒打算出手,從心等到那位離開,才敢露面。
當真是奇恥大辱。
無相老母心裡憤恨,吞噬完這些血肉,看一眼火焰圈出的空地,愈發憋屈,真想將這個家夥給乾掉。
但她是想要療傷,不是想增加新的傷勢。
強尼看起來就是一塊硬骨頭。
“你給我等著……”等她和春之神融為一體。
到時候,所有的仇怨都會一並算清!
強尼持劍警戒。
雜草迅速從島嶼退去,露出荒蕪大地,最終鑽入海中消失。
“敵人走了?”金發枯燥的女魔法師艱難開口,短短一句幾乎耗盡所有力氣,她總算是搞清楚,剛開始察覺到的違和感是什麽。
只不過,她明白的太晚,當時應該及時提醒,而不是當做自己的多心。
“不要大意,珍妮,向總部發生報告,請人過來接應。”
強尼身經百戰,明白在這種時候是不能放松,必須時刻緊繃一口氣到最後,才能安全活著。
“是。”珍妮向總部求援。
……
又過了幾天。
白石駕駛大白鯊號到達夏威夷。
他和卡爾在訂單達成沒多久,就在洪都拉斯的港口分道揚鑣,想要到夏威夷這裡體驗異國的風情。
從很早之前,白石已經計劃到夏威夷玩玩,就是一直在籌備的過程,始終沒有行動。
這次路過,他索性上島玩一玩。
白石對夏威夷的了解僅限於電影或者是雜志。
清澈蔚藍的海水、被陽光照亮的沙灘,各色人群和泳裝美女,在夏日時節抵達這裡,如同到達天國一樣美妙。
以上的幻想,不能說沒有,只能說差距和想象有一點大。
海面、沙灘這些景色是不假,泳裝美女的話,完全沒有啊。
倒是時不時能看見一輛厚重的“虎式坦克”路過,想想也是,不鍛煉的話,天天漢堡炸雞什麽的,想不胖都難。
白石的幻想破滅了,急忙側頭看一眼。
“啦啦啦~”
鬼龍院美牙手腳擺動幅度很大,口中哼著音調,腳踩海水玩沙子。
她一身藍色的比基尼,小麥色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出咖啡色的光澤,“怎麽了?”
鬼龍院美牙歪頭,鬢發垂落在肩膀,臉上有些許疑惑,不清楚他忽然看過來的原因,難得是自己身上沾到什麽髒東西嗎?
“沒事,我只是想提醒你,好好走路。”
白石的夢想又回來了,也明白,這個沙灘應該是有美女存在。
可他的眼界被神凪凜她們養得過於高,看那些一般的美女,很難升起好看的念頭。
“嘿嘿,看我一招無影腳~”
鬼龍院美牙被他勸說,非但沒聽,反而主動將右腳裹挾海水踢起來。
她個頭高,腿也很長,曲線呈現出一種健康的美感,那晶瑩剔透的腳趾甲映射著耀眼的陽光。
點點海水被腳帶起,水珠飛散,好想洗一把臉……
白石腦中閃過這個念頭,沒能避開,海水落在八塊腹肌,很清涼。
他回過神,羊裝憤怒道:“好啊,你給我看招!”
人轉入海中,雙手捧水潑過去回擊。
“嘻嘻,看我走位,反擊。”
鬼龍院美牙一邊躲避,一邊往海裡面鑽,開始大力潑水。
“你們別那麽幼。”神凪凜剛想要勸阻,立刻被兩人齊齊圍攻。
清涼的海水在她潔白無瑕的肌膚炸裂,紫藍色的泳衣掛著水珠,一些在胸口聚集,慢慢流下,“你們給我等著!”
她改變想法,加入戰團,擴大的戰場又將小森純拉入其中。
待在海中玩鬧一會,四人聽見沙灘有人用喇叭在那裡大喊。
“七月排球之王大賽即將開始,有想要報名的人可以組隊到這裡報名。
比賽在八點開始,想要參加的人趕緊過來報名。”
“重複一遍。”
“他在說什麽?”不懂英語的鬼龍院美牙表情有幾分懵。
神凪凜充當翻譯,轉述一遍。
“噢!不如我們參加比賽吧!”
鬼龍院美牙立刻提起興趣,她不用靈壓的話,體能都是普通人之中的佼佼者,精通各項運動,“神凪。”
她選定自己的搭檔。
“沒辦法,就拿一個冠軍玩玩。”
神凪凜手撩起打濕的金發,精致如瓷娃娃的臉龐顯示出幾分鬥志,要玩的話,那肯定就要奪取冠軍。
白石有些納悶道:“你們似乎不將我放在眼裡?”
鬼龍院美牙雙手一攤道:“不用超凡力量的話,白石君很弱吧,上次我讓你一半,掰手腕還是贏了,你參賽會被迅速淘汰。”
“那就試試看,小森,你和我組隊!”
白石叫上小森純,決定證明自己還是能撐過第一輪比賽。
“誒?好。”
小森純乖巧地點頭,她的運動能力談不上優秀,卻還是決定替白石君撐過第一輪。
……
排球之王的大賽是不分男女,只要是兩人一隊以及繳納每人十美元的費用就能參加。
負責登記報名的工作人員約有三十出頭,一邊用筆寫名字,一邊收下白石遞交的四十美元。
這些美元是白石特意兌換,用來在夏威夷花。
“白石、神凪凜、鬼龍院美牙、小森純……”
登記的人擦了擦眼睛,抬起頭,眼前分明是四個男人。
白石能理解,後面三個是什麽鬼名字?
“你確定沒說錯?”
男人再次詢問一句。
白石明白對方為何會這樣問。
來之前,為避免蒼蠅在身邊嗡嗡叫不停,神凪凜是特意要求讓她在沙灘其他人的眼中是男性。
小森純一聽還有這種好事,也跟著要求獲得這個待遇,然後是想要和她們一樣待遇的鬼龍院美牙。
“就是這個名字不行嗎?”
“沒,等比賽時間到,喊到你們的名字就可以登場。”
登記人搖頭,還是不管那些事情。
自我認知是女孩的男人在美國也不少。
唯一讓他驚訝的是,白石這樣帥的男人居然是一個基老,白瞎那張好臉蛋和身材。
……
排球之王比賽第一輪,白石和小森純組成的小隊不出意外地輸了。
“對不起……”
小森純躺在白色的沙灘椅上,如畫的眉目滿是愧疚,她根本不會打排球。
腳趾因緊張扣起,頭低下,食指對食指的轉圈圈。
白石見她這個模樣,安慰道:“小森,我明白,你是不想讓我出醜,才會故意表現這麽拉胯。”
要說排球的話,他同樣沒打過,完全是湊熱鬧上前試試,“沒什麽好遮掩的,我又不是聖人,不會打排球、不用超凡之力就是一個體弱的宅男。”
右手將一杯聖代推到她的面前,“不要再有下次了。”
小森純抬起頭,原先蜷縮的身體舒緩,藍白紋好似流動的浪花,“白石君比聖人還偉大。”
她的語氣很輕,如四月的春風,態度又像是花崗石那麽堅硬。
白石微微一愣,苦笑道:“你太誇張了,我怎麽能和聖人比。”
小森純試圖說服他道:“聖人擁有白石君這樣的力量,一定會試圖將他的意志傳播到整個世界。
然後,戰爭和災禍就會誕生,會有很多人因此而喪生。”
“白石君沒有這麽做,所以你比聖人還偉大。”
白石被她的話逗笑了,道:“哈哈,是嘛,原來我在你心裡是那種形象,你有沒有想過,我單純就是懶呢?”
小森純繼續道:“這也不能改變白石君對世界和平做出的貢獻。”
“我什麽都不做啊。”
“這就是白石君偉大的地方。”
別人什麽都不做會被說懶,實力到達白石這個程度的話,什麽都不做就是對世界最大的貢獻。
他的一念能將世人引向天堂,也能引向地獄。
小森純認為白石能克制那種想法是了不起的一件事情。
“哈哈,我只是有自知之明。”
白石很高興她的誇獎,卻沒有覺得自己偉大。
他不征服世界,單純是明白自己不是那個料。
連身邊的關系都處理不好,又怎麽能處理世界上的大事呢?
而想要管理世界,就要學習一大堆麻煩的知識,不符合他慵懶且悠哉的度日方法。
說到底,和別人不一樣,他奮鬥的最終目標是為躺平,不是有什麽非常重要的使命或者是願望、信念啊。
“很少有人能這樣認清自己。”
小森純還在說他的優點。
白石搖頭道:“好啦,繼續誇下去,我非上天不可,玩抽鬼牌吧,輸的人要被刮鼻子~”
“嗯。”
小森純沒有拒絕,也忽然意識到,這好像是她少有和白石君獨處的時間。
往常都是陪在鬼龍院和神凪身邊……
小森純微微走神。
“小森,你在想什麽呢?”
白石牌發好了,發現她在走神,沒動牌的意思,“你不想玩嗎?”
“難得和白石君獨處,我玩什麽都覺得很高興。”
小森純下意識地回一句, 臉上露出的笑容令傘外的陽光都暗澹幾分。
白石心猛地一跳,糟糕…
“是嘛,丟牌吧。”
他匆匆說一句。
小森純眨了眨眼,察覺到自己的話似乎有一點不對勁,臉頰瞬間羞紅。
甚至不敢抬頭看向他,舉起牌,試圖用這樣的方式遮掩自己。
那雙酒紅色眼眸小心翼翼打量,似乎初來乍到的貓咪在打量新主人。
可愛到犯規了。
白石心裡這麽想,臉色愈發平靜,避免讓她害羞,“我的對子出完,輪到你了。”
“嗯。”她低低應一聲,開始丟掉手中的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