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主,招巫女賺錢第一百八十一章誰敢僭稱無敵?
青森港,從這裡隱隱能看見那連接天地的暴風雪。
花間菊手抱著刀,一隻腳伸到外面,開始無聊地搖晃。
“菊”親密的叫聲,隨之而來的是動聽的喘氣聲,棕色卷發的女人彎腰,白皙手掌遞上散發出騰騰熱氣的鯛魚燒,“給你。”
“嗯。”花間菊接過鯛魚燒,一口咬下,心情沒有被美食治愈,依舊是悶悶不樂的表情。
小松坐在她的旁邊,安慰道:“你別失落了,這已經不是討伐隊能解決的事情,需要通過一場戰爭解決。”
“我知道。”花間菊歎一口氣。
她不是莽撞無腦之人,什麽情況能獨自解決,什麽情況需要援軍,心裡是門清。
冬神教派的事情是她誤判局勢,以為這次北海道的獻祭和德克薩斯州一樣,只需要解決幾個冬神教派的高層即可。
以她、高木角、青野蓮、小松組成的討伐隊足夠解決。
她在超凡界被大家認為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拋開秘境中的老怪物外。
人世間,她已經是能橫行的七境強者。
而秘境中的第八境,在沒有遇到動搖世界的危機,基本不會輕易出手。
上次出手還是將撼動超凡界數百萬年規矩的赤色給剿滅。
這次大祭司獻祭北海道,各方勢力沒有想要讓秘境的存在出手,都想靠自己解決,然而,他們錯判局勢。
這次獻祭造成五百多萬的國民死去,也湧現出數量驚人的超凡者。
冬神教派的人數在短時間內激增,擁有超過五千名的超凡者信徒。
還有數量多到讓頭皮發麻的冰凋巨人、戰鬥力不弱的雪人,加上大祭司和冬神教派的高層。
那座雪山已經不是一座山,可以說是一個聚集超凡者的國家,不是幾個人能攻破。
在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後,各方勢力明白事情已經不是日本國內的超凡勢力能解決,決定采取聯合作戰。
不同勢力的強者們匯聚到一起,各種問題層出不窮,想要在短時間內進軍,顯然是不可能。
“可惡。”花間菊盯著那個方向,心裡滿是鬱悶。
這場戰爭要到何時才能爆發呢?
……
“現在就是這麽一個情況。”
宮崎勇太郎說明山上的情況。
她們的臉色都白了。
連一向膽大的鬼龍院美牙都被這個數量驚到,超過五千名超凡者?!
根本沒法打啊。
鬼龍院美牙扭頭,從心道:“神主大人,不如我們回野原神社。”
“嗯。”小森純點頭,她對那些祭神的教派沒好感,卻不會無腦到直接亂上。
白石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問道:“宮崎,你怎麽沒離開?”
宮崎勇太郎臉上露出笑容道:“我喜歡挑戰極限,正在嘗試如何獨自攻破這個密不透風的防禦。”
“我對挑戰極限沒興趣。”
白石望向密林外,道:“不過,來都來了,也不能什麽都不做,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去去就回。”
鬼龍院美牙瞪大杏眼,她從不懷疑白石的力量,可這次不一樣,敵人的數量多到嚇人,“神主大人,你真要打嗎?”
“害怕嗎?”白石反問一句。
“當然怕啊,”鬼龍院美牙很直白地承認自己內心的畏懼,卻還是握了握拳頭,道:“請帶上我吧,能幫上一點是一點!”
怕歸怕,可鬼龍院美牙還是決定和白石並肩作戰,不能讓他獨自面對那麽多數量的敵人。
“好啦,你們待在這裡,不需要擔心我,很快就會結束的。
”白石滿臉笑容,抬手揉了揉鬼龍院美牙的腦袋,沒有答應讓她們跟過來。
他獨自走向樹林之外,前面是望不到頭的山、一眼數不清的敵人。
“這種有趣的事情,怎麽能讓你一個人做。”
宮崎勇太郎隻覺得熱血沸騰。
他是豪勇之人,血氣上湧,也不管什麽後果,幾步追上白石的腳步,大聲道:“上山的道路由我打通!”
白石雙手一拍,道:“我沒有打算上山。”
“?”宮崎勇太郎側頭,表情有幾分疑惑,不上山怎麽打?
白石沒有用嘴巴解釋,雙手分開,漆黑的球體從掌心緩緩飄向空中,“地爆天星。”
說是這麽說,其實這個球體就是一個黑洞。
在他的控制之下,球狀的黑洞速度越飄越快,上升到一定的高度時,黑洞的束縛解除,驟然膨脹為半徑一公裡的巨型黑洞。
霎時間,強大的引力將光線扭曲吞沒。
“怎麽回事?”一名冬神教派的人仰起頭,腳下的積雪似乎活了,推著他往空中飛去。
“定!”他試圖用得到的超凡力量,控制風雪,以此穩定自己的身體。
然而,他一口氣沒有來得及喘,剛凝聚的風雪被吸走,背後是海嘯般拍擊而來的白雪浪潮。
他怒目圓瞪,加強對風雪的控制,數個圓滾滾的雪人撞擊在表面,接著又是一個冰凋巨人伴隨著吸力尾隨在白雪身後。
砰,他製造的風雪屏障被徹底擊碎,人隨著撞擊湧向黑洞。
“不要,救命啊!”“夢,這一定是夢,哈哈”“天怎麽黑了?肚子好疼,媽媽,媽媽。”
有人哭喊著救命、有人神經質般否認現實,還有人腦袋被吸起的雪人樹枝從後腦杓戳瞎雙眼和腹部。
場面混亂而滑稽,他心裡閃過這個想法,隨即被黑洞吞噬。
不到兩三秒的時間,大量的人、雪狼、雪人、冰凋巨人被吸走。
整座山的積雪更是一掃而空,雪山變成一座冰山。
凍住的樹木在強大引力之下,開始顯示出想要脫離冰山的意思。
殘存的冰凋巨人們紛紛抱團,想要穩住自己的身體,也有人還勉強保持站立。
這份頑強沒有持續多久。
樹木緩緩拔出冰山,造成的裂痕在引力作用之下擴散,樹木齊齊投向黑洞。
大塊的山體開始剝離,巍峨冰山終於承受不住黑洞引力,整體邁向崩潰。
毀天滅地般的景象,讓宮崎勇太郎驚得目瞪口呆,一時間不知該做出什麽反應。
他一直以為白石象征著白打的巔峰。
眼前的事實告訴他,錯了,這個男人就是巔峰!
這輩子自己能超越嗎?不,能企及嗎?
想到那個絕望的事實,宮崎勇太郎泄氣之余,又湧現強烈的鬥志,臉部肌肉露出無法控制的難看笑容,“哈哈,你真是怪物啊!”
仿佛是用盡力氣,他勉強擠出這麽一句。
“你真是失禮,我是人類。”
白石回一句,抬頭望向山巔,“那是大祭司嗎?”
……
啾。
一道高大的身影從山巔躍起,重重落在前方的地面,導致裂開的冰向上漂浮。
“邪惡之徒,空中的黑洞就是你所為嗎?”
金發男人咆孝一句。
白石看著眼前的男人,標準的歐美人五官,如凋像一般立體,金發及肩長發散落,打扮類似於電影的超人,鮮紅色的披風、藍色緊身衣,紅褲衩外穿。
“你是大祭司?”他有些意外,聽那些人的描述,還以為大祭司是那種冷酷型的男人。
眼前的男人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愣頭青。
“他不是。”宮崎勇太郎搖頭,開口道:“他是。”
“吾名傑德!侍奉於神前的戰士!”
男人搶先一步介紹自己的名字,雙手叉腰,高高揚起的下巴讓人明白什麽叫從鼻孔裡看人。
“大祭司呢?”白石頗為意外,自己都做成這樣,大祭司居然不下來,這份養氣的功夫屬實是厲害。
傑德重重哼一口氣,道:“我可是侍奉於神前的戰士,最能保守秘密,又怎麽會向你透露大祭司不在山中的事情。”
“……你不是說了嘛。”
白石吐槽一句,問道:“大祭司跑哪裡去了?”
“奸詐之徒,你以為我還會中你的計,說出大祭司想要找回被偷的冰之權杖嘛!”
傑德理直氣壯地回答。
“……”白石懷疑這家夥的腦子不好使,“冰之權杖被誰偷了?”
“囉嗦,我們要是知道的話,早就將那個混蛋大卸八塊!”
傑德怒吼一句,明明計劃到關鍵時刻,結果在獻祭的當天,冰之權杖居然被人偷走。
“談話就到此為止,”宮崎勇太郎打斷白石的問話,搶先走出來,“既然就是你一個人留在這裡,那事情就好辦了,讓我試試看你的本領。”
傑德雙手環胸道:“笨蛋,大祭司留下我,就是表明我有那個實力將你們統統乾掉!”
殺光所有知情者,秘密自然隨之埋葬,這就是大嘴巴的傑德自稱能保守秘密的邏輯。
宮崎勇太郎沒有繼續說話,腳一蹬,人衝上前,右手一記象鞭狠狠抽打傑德胸膛。
觸感很奇怪,他凶暴的靈壓似是丟入海中的泥塊,在短暫激起浪花後,無聲地消散。
他身體往後一躍,防止有可能的反擊。
傑德沒有做出任何反擊,歎一口氣,道:“就這麽點的力量,你還想要打死人?”
宮崎勇太郎沒有被激怒,他外表大大咧咧,沒什麽腦子的模樣,真打起來,還是能保持一定冷靜。
尤其是在這種未知的狀況前,他捏了捏拳頭,回想那份觸感。
“你拳頭上的靈壓被他化、不,說是轉化成寒氣更合適。”
白石在背後出聲指點,“我看他的攻擊方法就是將敵人攻擊轉化成寒氣,積蓄這些寒氣,再返回給敵人。”
“沒錯!”
傑德沒有否認,眼眸有幾分欣賞,笑道:“進攻我,你的力量就會被吸收。
不進攻我,你就會被打死。
不論如何,你們都要在絕望中死去,這就是和我為敵的下場。”
“哼,我還以為是什麽,只要超出你轉化的范圍,不就能贏嘛。”
宮崎勇太郎捕捉到弱點,腳一踩地面,大地震顫。
他在人的眼中,不再是一個人,是一頭巨大的猛獁象,右臂往後舉起,塊塊肌肉如同鎧甲一般,呈現出赤色,青筋如虯龍騰起。
蠻象破天錘!
傑德隻覺得所有光影都在這一拳下面扭曲,時間、空間在這一刻都顯得沒有意義。
“很好!”他張開雙臂,以無懼的姿態迎接著狂暴的拳頭。
冬,一聲悶響,傑德腳沒有往後移動分毫,依靠這次祭祀獲得的強大神法,他將襲向體表的靈壓悉數轉化成寒氣。
宮崎勇太郎的靈壓越是強大,寒氣溫度越低。
卡卡,他保持在揮拳的姿態,白霜覆蓋在體表,人直接被寒氣凍住。
傑德抬手想要打碎他。
白石手一抓,將凍住的宮崎勇太郎抓回來,握住肩膀的瞬間,白霜融化成水。
宮崎勇太郎看著渾身濕漉漉,驚愕道:“我敗了?”
“嗯,退下吧。”白石朝前邁出一步。
傑德歪頭,雙臂保持張開,笑道:“來吧,隨便你擊打我身體的任何地方。”
“那我就不客氣了。”
白石隨手一拳錘在他胸膛。
轟,傑德上半身直接炸裂,滿地的血肉灑在背後雪地。
“誒?!”宮崎勇太郎眼珠子險些瞪出來。
白石眉頭一挑,“哦。”
屹立不倒的下半身隱隱閃爍蔚藍色光芒,散落在地面的血肉化作銀白色碎冰歸位,並沒有變成血肉,以寒冰的姿態,傑德上半身膨脹數圈,“侍奉於神的戰士,即便身死,也要為神清掃邪惡!”
他咆孝,體內是源源不斷湧上來的力量,比之前任何一次的攻擊都要強大。
駭人的靈壓向四面八方輻射。
“手、腳,沒力氣了,”神凪凜咬緊牙關,以刀拄地,想要保持自己站立,被旁邊的鬼龍院美牙一靠,人也跟著倒在雪地,失去意識。
宮崎勇太郎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真的假的?”
短短的一會兒,他感覺將今年的震驚都用光了。
……
青森港。
花間菊停止搖晃腿,抬頭望向北海道的方向,滿臉震驚,“這個靈壓?!”
數道身影齊刷刷落在她背後,目光無一例外都是投向遠方的北海道。
他們是當世頂尖的強者,能透過瘋狂向外逃離的靈氣,捕捉到那駭人的靈壓。
金發的男人開口道:“這已經不是我們能處理的事態,需要讓秘境的前輩出手。”
“大祭司,居然能做到這個地步嘛……”長須的老人滿臉凝重。
花間菊站起來,道:“你們急什麽,起碼要看看是敵還是友。”
“那誰去查看呢?”金發男人反問一句。
這種常識性的問題,他又怎麽可能想不到,問題是,誰有把握活著去、活著回來?
花間菊啞口無言。
……
“哈哈!這就是無敵的力量!”
傑德狂笑,信心在這種前所未有的力量之下,變得無比膨脹。
現在的他可以對任何人說一聲,垃圾。
他舉起右手,沒有立刻將眼前的男人給滅殺,想要好好欣賞其絕望的表情,“這一切都要歸功於你。”
說著,傑德輕輕往側面一揮拳,很是隨意的一揮。
轟!原本在逐漸崩塌的萬米雪山徹底碎裂成無數方塊,齊齊湧入黑洞。
吞噬完整座冰山,黑洞完成使命消失了。
“沒有使勁,如掃去塵埃般輕輕一掃的力量,足以讓萬米的聖山毀滅。”
傑德忍不住了,又一次大笑起來,“哈哈哈,你們這些違背神意的邪惡之徒,是否感到絕望呢?”
“你真是囉嗦啊,還要不要打?”
白石沒好氣地說一句。
“……是嘛,對你這種罪大惡極之徒,不需要任何憐憫。”
傑德原先是想要讓他們懺悔自己的罪惡,沒想到,白石竟如此的冥頑不靈。
“到冥府後悔自己的全力一擊沒能擊敗我吧!”
傑德鼓足所有的力量,悍然朝前揮出一拳,在這一拳之下,他有信心粉碎一切。
朝地面擊打的話,說不定這個星球都會變得四分五裂。
白石抬手,一根手指抵住他的拳頭,沒有引起任何動靜,四周靜的嚇人。
“沒人會對浮塵用上全力吧。”
他慢悠悠地說一句,打破這個詭異的寂靜。
“不可能!!”傑德不相信眼前的事實,收回右拳,轟出左拳。
在同一時間,又是將右拳再次揮出,不停地攻擊,形成一片拳頭組成的密集風暴。
“現在的我是無敵,不可戰勝的存在,沒有人能擋得住侍奉於神的戰士!!”
狂風暴雨般的拳頭之中,是傑德幾近癲狂的嘶吼聲。
白石一直用手指點點擋住他進攻,偶爾玩一玩還有趣,過了一兩秒就沒有什麽意思,“就讓你見識一下吧。
所謂的無敵,是用來形容這種力量。”
他單手擋住襲來的拳頭,並握住,另一隻手準確地擊打在傑德的腹部。
冬,無法轉化的力量從拳頭表面湧來,似是太陽的火焰,傑德隻覺得渾身每一個細胞都融化掉,“神!”
轟隆!
拳風一直往上,昏沉沉的烏雲在瞬間被轟開,沒有露出藍天。
因為,天也被轟開。
宮崎勇太郎仰起頭,呆呆看著浩瀚的宇宙,臉上已不知道是什麽樣的表情。
超越?企及?
這種事情,一輩子都無法做到吧。
他保持這個仰望星空的姿態,如石化一般,完全無法動彈。
“哎呀,好像有點過火了。”
白石手撓頭,看一眼還在原地發呆的宮崎勇太郎。
他沒有說什麽,走向昏迷的三名少女,一手伸出翠綠色藤蔓纏住她們,一手在虛空畫門。
是時候回家了。
……
尹勢神宮的秘境。
奢華的宮殿內,有一人從蒲團起身,旁邊的人問道:“涼介,要去看看嗎?”
“嗯。”藤原涼介應一聲,“這個靈壓不是那些小鬼能解決,咦,解決了?”
他臉上的表情愈發驚訝,那種程度的靈壓,在第八境之中都不是能輕易解決,是誰乾的?
藤原涼介沒有繼續留在這裡,朝前踏出一步,穿過秘境之門,將出口的錨點定在那股駭人靈壓殘留的位置。
身形從虛無邁出,藤原涼介隻覺得整個天地失去溫暖,又冷又硬,處處都在限制他的身體活動,一點都沒有秘境的舒適。
心煩意亂間,每一個念頭似乎都要離開他的身體,連投射在地面的陰影都變得像是要活起來。
到達第八境的實力,法念已能影響到外物,如神明的目光能夠讓人異化,他們同樣能夠讓周圍的石頭、陰影變成詭異的活物。
這不是好事,分裂太多的念頭容易導致精神上的分裂,他藏身於秘境之中,不願意到外面露面,就是避免自己變成一個瘋子。
藤原涼介收攏念頭,抬頭看一眼浩瀚星空,又瞥一眼呆立的宮崎勇太郎,“是你?不對,你沒有那個實力。”
“讓我還原現場看看。 ”
虛空又邁出一人,單手掐訣,想要讓時光再現,現場忽然變得朦朧,接著,轉為模湖,什麽都看不清,“這……告辭。”
那人轉身就走。
藤原涼介眉頭微微一皺,認出對方是伏見稻荷大社的神官,同樣是第八境,在戰鬥方面或許不是非常強力。
可在追蹤方面,絕對是頂尖。
一手時光回朔能夠將世上發生的事情再現。
就是這樣擅長追蹤的第八境,竟無法捕捉到那人。
到底是誰?
藤原涼介心裡湧現出驚愕,又發現自己的陰影似要扭曲,化作人形。
他急忙收攏念頭,看一眼宮崎勇太郎,想了想,還是沒有出聲詢問什麽。
以第八境的實力對低境界的超凡者攻擊,往往是不可見、不可知,他們連死亡都意識不到,就會死亡。
時光回朔無法照出那人的模樣,說明對方是有意隱藏,掩蓋自己的蹤影。
那麽,宮崎勇太郎即便是留在現場,也是睜眼瞎,看那個呆呆的表情就能明白。
藤原涼介沒繼續留下盤問,這個天地太冷硬了,他轉身返回尹勢神宮的秘境之中。
這個世界有太多秘密,有一些連他們都不願意涉及其中,比如說異界、神明,以及那位無法回朔到身影的存在。
藤原涼介可不想無端替自己招惹一位敵人。
誰曉得那位的脾氣如何。
伏見稻荷大社的人走得乾脆,就是怕惹上麻煩。
藤原涼介離開這裡,宮崎勇太郎也從震驚回過神,意識到繼續留下來,指不定遇到誰。
他匆忙轉身,逃離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