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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主,招巫女賺錢》第233章 1朝成名天下知
第二輪五人是必然的事情。

 眾人沒有意外,就是對參與第二輪的人選感到震驚。

 在他們的預想裡,野原神社是第一輪比賽的墊腳石,隻為陪襯禦七家的人是多麽厲害。

 真正角逐次世代最強的人是藤原雨緒等人。

 上次亂鬥的結果,沒有替野原神社爭得什麽好名聲。

 相反,各家的巫女、神官,一致認為,野原神社就是走狗屎運,靠偷襲、苟,才能站到最後。

 今天的戰鬥,告訴他們,事實不是那樣。

 她們是有那個實力的!

 朱紅色鳥居之下,五人有三人是野原神社的巫女。

 這個結果讓圍觀的巫女和神官產生些許異樣心思,多少年來,小神社的人習慣自己比不上那些大神社的人。

 甚至沒有為此感到一絲的羞愧。

 禦七家從不是自封的稱號,而是基於實力,人們獻上的尊稱。

 今年是怎麽了?

 先是出雲大社威望極高的宮司敗亡於劍聖神谷心明之手,後又是禦七家的人輸在一家沒什麽名氣的小神社巫女手中。

 異樣的情緒讓圍觀者心裡產生動搖,以至於被大人們灌輸的念頭變得不是那麽堅定。

 禦七家的人未必不可戰勝。

 他們臉上沒有說什麽。

 不少人的眼眸流露出替三人加油的眼神。

 米田淳平察覺到人心的變化。

 別看他外表高高胖胖,屬於沒有心機的肥豬模樣,心裡比誰都要猴精。

 參與這次的比賽,並非出於自己意願,而是新任宮司的命令。

 上任宮司的死亡讓出雲大社落入一個不妙的處境,那就是沒有能夠鎮得住場面的大人物,總不能全靠秘境的前輩們支撐。

 想要找回場面的話,這次比賽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他最初是信心滿滿參加,比那些小鬼多活幾十年的戰鬥經驗不是白活。

 現實告訴他,人與人之間真不能比。

 有些人活了幾十年,還不如別人幾天的經歷精彩。

 現在的小鬼們,一個個都是怪物。

 米田淳平心裡都囔,看著遞上來的抽簽筒,只能默默祈禱,絕對要挑中小森純。

 經過和藤原雨緒的激戰,小森純法念消耗最多,原先健康如白玉的肌膚變成病態白,酒紅色眼眸不免染上幾分疲倦。

 頭疼欲裂。

 她還是伸手抽出卷起的紙條,拆開一看,上面寫著一的數字。

 沒有輪空嘛……

 糟糕,自己目前的狀態完全不是別人的對手,簡直就是行走晉級包。

 「我是一。」

 米田淳平說出自己抽中的數字,豆豆眼盯著小森純。

 鬼龍院美牙拆開一看,笑道:「我是二。」

 「我也是二。」

 外表冰冷的牧梨子出聲附和。

 神凪凜手卷起紙條,精致如瓷娃娃的臉龐板著,道:「我是一。」

 小森純心裡有些意外,扭頭看向神凪凜。

 ….

 對方眨了一下眼,顯然打算代替她出戰。

 「嘖。」

 米田淳平手撓頭,不得不感歎,小森純的運氣真好。

 「那麽,輪空的人在這裡等待,你和我到西邊的竹林。」

 牧梨子主動挑選好場地,再問道:「你有意見嗎?」

 鬼龍院美牙雙手抱於腦後,笑嘻嘻道:「我隨便。」

 ……

 秋風蕭瑟。

 竹葉失去春夏的青翠,變得乾燥,一部分枯黃,似是從花季少女變成人老珠黃的大媽。

 許多人圍成一個圈,遠遠觀望,不敢離太近,怕被兩人的戰鬥殃及。

 牧梨子和鬼龍院美牙拉開距離,如即將對決的西部牛仔,相互對立。

 出於公平起見,牧梨子還是簡單介紹一下自己,「我是伏見稻荷大社冰霜流的唯一傳人,和其它斬術流派不同,冰霜流必須依靠詭器霜月戰鬥。」

 說話間,她拔出自己的愛刀,清冷如月光,刀柄的末端有雪白色的緞帶,看起來極為漂亮。

 「霜月是冬之神降臨異化的礦石打造,經過七七四十九天鍛煉,具有極高的寒氣,你要是無法承受的話,記得提早說。

 晚了,我怕你說不出話。」

 「不就是詭器嘛,我也有!」

 鬼龍院美牙大聲回一句,手往上衣口袋摸,想要拿出哈迪斯之手,「啊咧?」

 再摸。

 唔,還是沒有。

 「為什麽神凪沒有提醒我帶?」

 鬼龍院美牙都囔,回去一定要好好說她,往日那麽囉嗦,關鍵時刻居然不囉嗦,害得自己忘記帶了。

 「你和我開玩笑嗎?」

 牧梨子冷漠的表情隱隱浮現出一抹怒意,她是認真在解釋,對面居然如此散漫。

 剛才柳生十兵衛如臨大敵的態度才是正確應對方式。

 到底是小神社出身的巫女,力量足夠,見識還差一點,無法意識到,詭器對戰鬥的增幅是多麽大。

 「算啦,」牧梨子吐出一口寒氣,目光冷冽道:「比賽正式開始。」

 鬼龍院美牙聞言,雙手從袖子抽出,往領口外鑽,雪白色的巫女服上衣垂落在腰間。

 劈啪,白色氣流覆蓋麥色體表,電光在拳頭間閃耀,「我要來了!」

 冬。

 腳一蹬,刺目的電光從兩側炸起。

 鬼龍院美牙已經掌握讓電流刺激腿部,從而產生爆發性速度的訣竅,不會像最初那樣腿麻。

 她快,氣勢更是凶猛,如草原上橫行霸道的成年象群,轟轟轟,裹挾著地動山搖的姿態衝鋒。

 牧梨子先前繃緊的臉頰放緩,變得輕松。

 冰霜流不是講究硬碰硬的斬術流派,而是講究技巧二字。

 那些死於寒冬的人往往不是被冰雹砸死,而是死於那種棉衣都無法防備的冷意。

 如風,如水銀瀉地。

 寒冷是無孔不入。

 鬼龍院美牙衝到跟前,揮出閃耀電光的拳頭,那是一記筆直的刺拳。

 ….

 牧梨子似是一張紙,在拳風到來時,便輕飄飄地轉向。

 時機剛好,速度更是快到不給鬼龍院美牙轉身的機會。

 刀鋒悄無聲息逼近她的腹部。

 冬!

 鬼龍院美牙踏地,高高躍起,避開霜月的斬擊,人翻滾落在地面,「哈,哈,怎麽回事?明明避開了。」

 她發出艱難地喘息,寒氣從口鼻往外湧出。

 牧梨子轉身,雪白的睫毛輕垂,聲音輕柔道:「寒冷是無法避開。」

 「哦,我明白了,你身邊的空氣也是攻擊的一部分。」

 鬼龍院美牙想通這點,白色氣流之下的麥色臉龐露出陽光笑容,「只要我進攻的時候,不呼吸的話,就不會吸入你的寒氣。

 嘿嘿,你居然主動告訴我弱點。」

 「你還是不明白,無論知曉還是不知曉,你都無法贏我。」

 牧梨子輕聲回答,手腕翻轉,雪白的緞帶在空中飛舞,刀鋒向下垂落

 ,「寒霧。」

 嘶嘶。

 刀身似是落入水的滾油,發出響亮的聲音,一陣陣白色寒氣冒出,向周圍擴散,地面結上一層白霜。

 高高的竹子也裝飾上一層銀白色妝容。

 鬼龍院美牙雙腳扎開馬步,氣沉丹田,雙手緊握成拳在腰間,「遇到不能近戰攻擊的敵人該怎麽辦,白石君早已經教過我。」

 閃耀的電光在雙拳驟然升起,呈螺旋狀,手臂表面的肌肉都有幾分扭曲。

 「空氣連炮!」

 鬼龍院美牙高速對前面揮拳,不講究具體的準確,隻追求一個字,快。

 在短短瞬間揮出成百上千的拳頭,利用螺旋電流產生能夠向前突刺的空氣電炮。

 轟隆隆!

 電光在空氣流轉,尖銳的空氣炮轟開蔓延的白霧。

 牧梨子沒有站在原地硬扛,身體以非常詭異、無骨的姿態搖擺,或者說,她將身體變成霧氣那樣的存在,避開空氣炮的打擊。

 並持續向鬼龍院美牙這裡逼近。

 「為什麽打不中?」

 鬼龍院美牙選擇後退,她不想再次體驗那種內髒要被凍住的感覺,心裡充滿疑惑,自己該如何擊中敵人呢?

 牧梨子看起來和落葉沒什麽區別,總能在實質性的進攻抵達前避開,無視骨骼、經脈、血肉的束縛。

 這也太狡猾了。

 鬼龍院美牙眉頭緊皺,心裡思考如何攻擊敵人。

 牧梨子見她還不肯放棄,停止追擊的腳步,類似於轉筆般,輕輕轉動手中的霜月,在空氣畫一個圓,「冰封時刻。」

 刀身釋放出閃亮白光,圓圈之中的空氣瞬間凍結,在空中形成一個長長的圓形冰柱。

 鬼龍院美牙險險避開圓圈的寒氣,額頭驚出一頭冷汗,差點就被凍住。

 牧梨子在同一時間躍上冰柱,身體迅速沿著冰柱表面滑過來,濃濃的寒霧尾隨。

 沿途的竹子變得更加白。

 眨眼間,鬼龍院美牙的眉宇也掛上冰霜,腳下的電流炸開,迅速逃離這片寒霧。

 ….

 「可、可惡。」

 她冷得瑟瑟發抖,明明及時屏住呼吸,還是被寒氣入侵體內。

 牧梨子腳踩在冰柱,周身寒氣翻湧。

 白發白眉的她當真如雪女從漫畫走出,「你還是認輸比較好,繼續下去的話,只會遇到更多的痛苦。」

 鬼龍院美牙努力直起腰,讓自己不再抖動,道:「嘿嘿,我可不是會向寒冷屈服的女人。」

 「沒有人能夠抵禦寒冷。」

 牧梨子歎氣,再次轉刀,完美在空中畫出一個圓,「冰封時刻。」

 鬼龍院美牙腳一蹬,想要提前離開。

 不料,牧梨子預判到她的預判,圓形的冰柱不是出現在原先位置,而是在她的退路上。

 隨即,牧梨子高速襲來,不光是寒霧,甚至連刀鋒都朝鬼龍院美牙的腹部割去。

 她急忙閃避。

 刀鋒擦過手臂,劃出一道不長的口子,可濃濃的寒氣沿著傷口湧入。

 血液凍結。

 「啊!」鬼龍院美牙發出痛苦的嘶吼,人退到數十米開外。

 她的眼眸一瞥,左臂已經變得鐵青色,靈壓無法湧入其中。

 經脈、血管、肌肉都凍住。

 寒氣還在向上蔓延。

 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要輸了。

 與其帶著後悔輸掉比賽,鬼龍院美牙寧可讓自己一點後悔的情緒都沒有,直接將靈壓和電流灌入血液,如平時在神社毆打木人樁時的鍛煉一樣。

 強烈的酥麻感和血液在大腦血管奔騰時的咕嚕嚕聲,齊齊湧現。

 鬼龍院美牙一雙杏眼開始充血,太陽穴的青筋跳動。

 與此同時,一股毀滅性的力量在體內醞釀,輕易驅散左臂的寒冷,麥色肌膚變得血紅,冒出騰騰的白色蒸汽。

 「啊!」

 鬼龍院美牙仰頭咆孝,驟然提升的靈壓伴隨著音波擴散,身體本能選擇最舒服的姿勢,四肢撐在地面,如一頭猛虎匍匐在地。

 卡卡,冰封的竹子和冰柱表面呈現出一絲絲裂痕。

 「這個靈壓……第五境嗎?!」

 牧梨子臉上第一次露出驚容,那家小小的神社有天流·轟雷殺法已經足夠讓人吃驚。

 沒想到,居然連這種在短時間內提升力量的手段都有。

 糟糕,她能躲避第四境的攻擊,對第五境的話,只能硬拚了。

 牧梨子將刀豎起,周邊所有的寒霧盡數湧入她軀體。

 身體有關於生命的溫度開始降低,以此保證在霜月爆發更強烈的寒氣時,自己不會受到寒氣的傷害。

 這種假死的狀態無法維持太久,一旦用出的話,三秒沒有得到恢復,就會對身體造成永久性的傷害。

 不到萬不得已,牧梨子不想用出這招。

 但技巧是有極限的。

 她的技巧能保證避開同境之人的攻擊,然後慢慢用寒氣磨死,卻無法避開第五境超凡者的攻擊。

 四境和五境看起來就是一個數字差距,其實是天壤之別,稍有不慎,就會被秒。

 ….

 比起失敗的風險,她更願意承擔勝利所需要的風險。

 「冰霜一刀流·寒冰斬。」

 ……

 體溫急速降低。

 牧梨子幾乎無法做出什麽彎曲動作,身體前進全靠空氣的冷意推進,雙手握刀,揮出一記橫向的斬擊。

 鬼龍院美牙繼續趴在那裡,她始終無法將破壞性的雷霆排出體外,形成雷神太鼓,只能任由那股力量的身體亂竄。

 腦袋亂哄哄,根本無法思考和進攻。

 假如牧梨子能不那麽果斷,稍微猶豫,給自己思考一點時間,可能就會等到鬼龍院美牙自動落敗的結果。

 然而,牧梨子的性格相當果斷,做出決定,立刻執行,從不拖延。

 來自外部的壓力讓鬼龍院美牙找到宣泄口,完全不過腦子,本能地朝前一撲。

 經常和凱撒玩耍,鬼龍院美牙在無意間,習得猛虎撲殺的精髓。

 眾所周知,猛虎的撲殺是一種極其完美的技巧,能夠最大限度四肢調動的力量,爪牙間的配合更是默契。

 鬼龍院美牙沒有爪子,卻有雙手的指甲,電流在瞬間覆蓋十指的指甲。

 沸騰的血液和靈壓讓她短時間不被低溫影響。

 雙方身形交錯。

 刀閃,手抓。

 鬼龍院美牙撲通落在地上,大叫道:「啊,好冷、好冷!」

 大腦瞬間變得清醒,身體連忙蜷縮起來,腹部流出的血如雪山流淌的溪流,冰涼涼。

 「太棒啦!牧梨子大人贏了!」

 見她倒地,伏見稻荷大社的巫女最先歡呼,引發其余人的附和。

 不少人心裡歎氣,小神社的人終究無法贏過禦七家的天才嘛。

 寒氣逐漸減弱,牧梨子手一松,霜月掉落在地面,一直壓製的傷口開始往外噴出溫熱鮮血。

 人倒下。

 雙眼早已翻白。

 歡呼聲戛然而止。

 「呼,哈,」鬼龍院美牙喘著氣,艱

 難站起身,血染紅緊身衣,左臂垂落,完全使不出一點力。

 「頭疼,下場比賽是沒有希望。」

 鬼龍院美牙喃喃,遠方沒有給勝者的呼聲,有的是死寂。

 她倒是不在意那些歡呼聲,手捂著腹部,慢慢電療,讓傷口不再流血,朝著千本鳥居那裡走。

 ……

 舊與新,兩種紅色交錯在千本鳥居。

 小森純靜靜坐在台階上,靜養心鬼燈。

 她相信神凪和鬼龍院,卻也不會借著相信之名,自顧自地偷懶。

 必須盡快恢復法念,以免在有可能到來的第三輪失去戰力。

 大量的腳步聲打破鳥居應有的寂靜。

 小森純酒紅色眼眸睜開。

 左側的草叢被人撥開,一人從裡面往外走出。

 閃亮的金發沾染塵土,右臂似煮熟的面條,垂落在空中。

 紅白色巫女服髒如乞丐服。

 瓷娃娃般的臉頰出現一隻熊貓眼,腫的連眼睛都睜不開,僅能眯成一條縫隙。

 ….

 但她還是昂首挺胸,以勝利者的姿態返回到這裡。

 那個和烏龜一樣堅硬的胖子,被刀劈開了。

 「神凪!」小森純蹭地站起來,急忙跑過去,「你沒事吧?」

 「唔,窩煤師……」

 神凪凜半邊側臉也被打腫,說話變得沒有往日那麽清晰。

 小森純滿臉焦急,正想要說送去治療。

 右側又傳來大量的腳步聲,鬼龍院美牙拖著傷軀走回來。

 看見前面的神凪凜,她微微一愣,比起擔憂,第一反應是大笑。

 「噗哈哈,你好狼狽啊。」

 「泥油蓮說窩?」神凪凜沒好氣回一句,想到兩人的慘狀和勝利,也忍不住笑出聲,「哈哈。」

 「哈哈。」

 寂靜的山間回蕩少女們銀鈴般的笑聲。

 數百人在下面看著,眼眸有敬佩、有羨慕、也有濃濃的嫉妒。

 不論心情如何,他們都要承認,在這一刻,次世代最強的領頭羊誕生了。

 和禦七家們無關,是野原神社的三位巫女。

 ……

 午後。

 神主大會順利結束,尹勢神宮的祭主藤原清子擔任新任聯盟長。

 但這件事情沒有引起什麽轟動,早已經內定的事情,遠不如稻荷山的結果讓神主們吃驚。

 「這次你的野原神社真是出盡風頭!」

 長發扎成單馬尾,朋克風打扮的女人使勁一拍他後背,隨即抱怨道:「十兵衛那家夥居然在第一輪就輸了,我回去一定要好好懲罰他!」

 白石臉上露出笑容道:「你別怪他。」

 「你少得意,現在領先不等於將來領先,我可不會讓十兵衛再次輸給你那邊的金發!」

 花間菊惡狠狠地瞪眼。

 白石滿臉無辜地表情道:「是你說我出盡風頭,我什麽都沒有說。」

 「你明明在得意!」

 「這種尋常的事情,我怎麽可能得意。」

 白石努力板著一張臉,想要翹起的嘴角出賣內心的真實想法。

 花間菊看得直咬牙,手要抬起。

 眼看她要對自己「動手動腳」,白石連忙換一個話題,道:「說起來,這次大會平穩落幕,北條的蹤影完全沒有出現啊。」

 「嗯。」

 提到這一事,花間菊眉頭緊皺,道:「也不知他想什麽,故意讓我們緊張,然後在背地裡搞事?

 真是麻煩的家夥。」

 花間菊心情變得有幾分暴躁起來,追逐北條的那段日子,被當做猴耍的團團轉。

 要說不鬱悶,那是假的。

 「無所謂,有事由你花間大人出手,什麽事情都能搞定。」

 「你這是在嘲諷我吧。」

 花間菊心裡的火氣炸了,一把用手勒住他脖頸,使勁扣住。

 這樣的動作不可避免讓白石腦袋挨著她心口,綿軟觸感不是一層薄薄的布料能夠抵擋。

 「等下喝酒,我要喝趴下你!」

 她手加大力度,表明自己懲罰的決心。

 白石連連拍著她的手臂,主動服軟道:「好,好,我認輸,你趕緊松手啊。」

 再這麽勒下去,真的頂不住了。

 「哈哈。」

 花間菊發出得意的大笑聲,手松開他的脖頸,眉飛色舞道:「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挖苦我。」

 白石手揉了揉脖頸,臉頰依舊殘留那份溫熱,吐槽道:「你那種一生氣就喜歡勒別人脖頸的壞習慣該改一改了。」

 對自己的罩杯沒點數嗎?

 「事先說明,我沒有動手勒過你之外的人,禿子、蓮、小松, 都沒有被勒過。」

 花間菊由此得出一個結論,振振有詞道:「你應該反思自己哪裡做得不對,才會被我使出鎖喉技。

 唔,怎麽想都是你的錯!」

 白石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敢情我這個受害者還需要反思?」

 「哈哈。」

 花間菊也意識到,自己這話似乎不怎麽佔理,索性笑著打哈哈,手指向前面道,「那就是社務所,鬼龍院她們都在那裡。」

 白石順著她的手指往前,看見一棟屋頂鋪著瓦片的房屋,外形類似於古江戶風格。

 沒有繼續討論剛才的問題,大人嘛,總要在小輩面前擺出點威嚴姿態。

 他抬腳走到門口,裡面傳出一道元氣滿滿的聲音,「看我無敵飛踢!」

 白加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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