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行駛在沒有規定的路線之長,來回於各處靈異之地,往反於現實與靈異之間。
許宵已經待在這待了一個白天加一個晚上了。
在此期間許宵沒有再遇到什麽意外,只不過有兩件很小的事。
許宵在靈異公交車行駛到了一處普通人的城市的時候,將那個徐邵陽給送了下去。
那家夥下車後還對著許宵感恩帶德,問許宵的家在哪,改天好好的感謝他的救命之恩,許宵懶得搭理他等車門關閉,兩個人就不再有任何瓜葛。
還有那個叫沈照睛的家夥,還想趁著徐邵陽離開的時候一起下去,畢竟車門到站後的開關時間就那麽點。
許宵總不可能追下來吧。
然後他就被許宵踩在了腳下。
有時候搏一搏單車變摩托,但是也不要妄想搏個跑車啊,兩者之間根本沒有可比性,他跑了出去還沒來得急高興,許宵又用鬼域將他給拉回來了。
許宵坐在座位下,而腳下是那個矮小猥瑣的沈照睛,把他當作了肉墊。
“抱著我是人的僥幸,認為我不敢下車將你拉回來?”
“你猜對了,我是做不到那麽短的時間對公交車上個來回,但是你要搞清楚,我是馭鬼者,你竟然沒有考慮過我有鬼域的可能?”
此刻趴在地上的沈照睛一動不敢動,不斷的顫抖著,十分的害怕。
面對許宵的質問,他不敢回話。
“還是得給你點教訓,不然你不聽話就麻煩了。”
許宵抓住他的一隻手,然後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將他們給向後掰斷。
“啊!你在做什麽!”
他痛的嚎叫起來。
他是總部的負責人,但也只是副負責人算是隊友吧,他的能力不能用來自保或者有麽特殊的靈異力量,只能當作輔助,算是個文職,並沒有親自感受過厲鬼帶來的傷害。
所以現在被許宵掰斷幾根手指,就疼的撕心裂肺。
慘叫聲回蕩在車廂內,卻無人敢管,畢竟許宵那變態的戰力擺在那呢,而且來這裡的結伴很少,都是些走投無路的家夥。
來這裡是為了活命,不是找死,沒有人會願意去救一個沒有任何關系的蠢貨去招惹一位頂尖的馭鬼者。
任由許宵對他施展各種的酷刑。
他的十根手指全被折斷後,兩個手掌又被許宵給扭轉下來一樣,就像在拆卸著某種機器。
一開始的沈照睛擔心許宵會殺死自己,連慘叫都忍了下來,但實打實的痛苦讓他無論如何都忍不下來。
見許宵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接開始了咒罵。
“許宵!你個畜生!我要你死!等我出去的時候一定將你的全家埋葬!”
“你死定了!”
“我可是負責人!你不怕總部找你的麻煩嘛!”
“…………”
他的精神因為疼痛已經是崩潰混亂的狀態了。
可他不知道,他的咒罵,反而激起了許宵的某種狀態…………
此刻的許宵狀若瘋狂,嘴角都快彎到了耳邊,看著流在地上的鮮血,他越發的興奮。
將他的胳膊的骨頭一節一節的給捏碎,聽著沈照睛痛苦的慘叫,許宵很滿意。
人對於痛苦的承受能力是有極限的,只要是人便會感受到疼痛,只要是人任何事都會有一個極限。
人的情緒有喜怒哀樂欲懼等,而如果要使一個聽話最管用的其實是恐懼,人在恐懼之下人性會暴露無疑,
什麽事情都會做會聽。 許宵並不算是讓人畏懼的因為他像個人不是鬼。
能願意去幫助一個普通人的家夥能壞到哪去?
所以沈照睛在賭,賭許宵沒有鬼域賭許宵不會將他放在眼裡,賭他有良心。
只不過結果是他賭錯了,許宵說過了,需要他來幫自己,當初熄火時就他也是因為這個,對於靈異有關的事情許宵會變得極端,許宵需要一個可控的因素,而他卻妄想毀掉當初的約定。
得到的結果就只是痛苦的折磨。
他並不知道,許宵的善良也得分人對於沒有能力自保的普通人他樂意幫助一下,有能力且不可控的家夥沒直接殺了他已經是最大的仁慈。
最後沈照睛已經昏迷了,許宵也不再動他,留下兩條腿方便走路。
有時候真不是許宵太過殘忍,而是他有些事過於極端了,對於靈異的事,他永遠都是這樣。
如果不做到將其中的不可控因素給掐滅,最後很有可能因此功虧一簣,遭到強烈的反撲,畢竟也不是沒有此先例。
車子依然急速的在靈異形成的馬路上開著, 忽然!
許宵的身體猛的一個前傾,就要倒在地上,鬼公交,再次急刹車了。
“怎麽回事兒?”他有些不耐煩,這車子不會又熄火了吧。
不過車裡一切正常,車門未開,車燈未熄,甚至還能聽到車子“嗡嗡”作響。
“又出什麽事了!”車子內有人脾氣暴躁直接喊道。
車子肯定是又出什麽事了,不然不可能出現急刹的情況。
“是鬼攔車麽?”
許宵能想到的情況就只剩這一種,超載不可能,熄火更是不可能,不久前才經歷過。
所以只剩下了這一種可能。
“到底是哪種情況呢?”
許宵回憶著正常人類城市,遇到攔車的情況有很多種。
比如說在半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想去某個地方就在路邊揮手攔個車。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打劫了,攔下荒郊野嶺的車子,搶劫裡面的乘客,來錢,還不容易被抓。
而鬼不可能是對人類的錢感興趣。
所以,到底是什麽原因呢?這是原著所未提到的,未知的一件事,他也不知道。
此刻,公交車前不遠處,站著個男人,很普通的男人,有鼻子有眼,身上很完整,沒什麽傷痕,穿著現代的衣服,攔在了車前。
但那無神的瞳孔,慘白的膚色,還有那身體上散發出來的屍臭味,無一不說明這是一隻鬼。
他站在鬼公交前,站在了路中間,鬼公交竟然沒有撞上他。
他走到了車門處,車門自然打開,任由他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