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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渡春曲》一百零四、難道真的有仙女?(上)
104、難道真的有仙女?(上)“嘩——嗚嗚。”,周小通的腦袋轟鳴著,海水在周小通的身上拖曳著、撕拉著、擠壓著。海豚叼著周小通衝進了漩渦之中,直往海底掉落。周小通在下水時嗆了一大口的水,但還好,他忍住口鼻的難受及時憋住了氣。但隨著漩渦的拖曳和海豚的旋轉下潛,他的神智逐漸模糊,手腳胡亂地掙扎起來,但口鼻還是緊緊地憋著氣,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松弛。海豚在下潛中逐漸減緩了下衝之力,最後終於向上浮起。就在周小通即將昏厥的時候,“嘩啦啦”一片水聲,海豚叼著周小通衝破了水面,躍在半空之中。然後,海豚的長喙松開了,把半死不活的周小通扔在水面上,海豚自己又潛入了水中,不知所蹤了。  “啊——。”一聲音高八度的尖叫從某個昏暗的地方傳來,周小通隻來得及看清楚周圍的情況,驚叫的聲音把他的目光吸引過去,他看到了水邊岩石上兩具白晃晃的身體,正連滾帶爬地跑到一堆衣物面前,抓了衣物遮擋在身前,驚恐萬狀地看著他。

  這是什麽地方?難道真的是仙境?這兩個難道真的是仙女?周小通心中湧出一系列的疑問,但還沒等他能解開這些疑問,他的身體由於慣性,潛入了水下。這一下,他沒有憋住氣,讓水嗆住了,呼吸一阻,他終於昏厥過去了。

  “姐,他是誰?怎麽也會到這裡來?”一番驚慌後,雙胞胎姐妹中的妹妹終於緩過神來。她一邊拿掉了遮擋在自己的胸前的衣衫,開始穿起了衣服,一邊好奇地問姐姐。

  “不知道。好像他跟我們差不多,是被海豚送到這裡的。看樣子他比我們還慘,現在他好像已經昏了過去了。”姐姐看著一動不動地浮在水面上的周小通說道。

  “姐,我們快去救人吧。他這樣會死掉的。”妹妹穿好衣服,急忙跳下了水去。姐姐一看,也二話不說跟著就跳下水來。

  周小通是仰面躺在水中的,這樣,盡管他昏厥了過去,口鼻還是露在水面上,不至於悶死過去。兩女遊到周小通身邊,一人抓住周小通的一支胳膊,把他拖上了岩岸上。

  這是一個天然的大洞窟。整個洞廳比一個體育館的空間還大,頂上垂著奇形怪狀的鍾乳石,一根根瘦削光滑的石柱如原始森林般的密密麻麻。有些像利劍似的倒懸著,有些如屋柱一樣地支撐著,也有很多直接插入了那深不見底的海水中,如海底神針一樣鎮著那一方水潭,讓潭裡的海水變得溫順,變得不再波濤洶湧。

  其實,這是漩渦下海底窟窿中的一個洞穴,漩渦的水像萬馬奔騰一樣的傾泄下來,千回百轉之中,竟然在窟窿的岩石和石柱的抵擋中,卸去了巨力。於是,在這窟窿的其中一個洞室,水緩流順,平靜溫順。

  兩女把周小通抬到了一塊平整的大石台上,這塊石台就是她們剛才站立地方。她們輕輕地放下周小通,妹妹正想俯身對周小通進行急救,但被姐姐攔住了。

  “這人到底是誰?杉子,我們是答應了活死人的,要找那個周小通的。現在這人身份不明,我看我們還是不要管他了,讓他自生自滅吧。他不醒過來,更好些,我們還能有安全感。如果他醒過來了,看到我們這樣,我們哪逃得了他的魔爪。”

  “姐,這都什麽時候了。我們在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還能有出去的希望嗎?你還想著那個叫周小通的人?鬼知道他現在在什麽地方呢。他又不認識我們,即使找到他了,又能怎麽樣?現在,

我們還為了他,放在眼前這個還有一線生的希望的人不救?不行,我們不能見死不救。”  妹妹說著,毅然決然地趴下了身來,把嘴放在周小通的口上,對他進行著人工呼吸。她甚至連女人天然的羞恥都顧不及了,毅然決然地趴在石台上,一口一口地往周小通的嘴裡送氣。

  姐姐看妹妹如此的堅決,無奈地歎息了一聲,也蹲下了身去,伸出一雙柔掌放在周小通的胸部,用力地擠壓了起來。

  ——————————————————————————————————————————————————————

  日本長崎一處高檔賓館,時間已過午,風妮還在熟睡中。她昨晚邀來了隨船到了日本的周桃花。兩女自從那次周小通在香港探親時見面後一直沒有碰過面,但兩人的通訊聯絡一直沒有斷過。這次,周桃花到日本,正好船要在佐世保船廠進行保養,有十來天的休息時間。風妮獲知後,就把周桃花接到了離佐世保不遠的長崎市。經過香港時一場風波的考驗,風妮更看重了與周桃花周小通的友誼;而周桃花在香港熟悉的人不多,像風妮這樣身出名門又真性情的朋友更少,而且她的性格比沈小歐隨和,她還是把風妮當成自己最親密的閨蜜。她們這對老友重逢,兩人都有說不完的話,後來她們乾脆就窩在了這賓館,來了個徹夜長談。直到第二天早上,兩女才抵不住困倦,分開去睡覺了。睡前,風妮還專門留了紙條給她的助理,讓她沒有緊急的事,不要打擾她和周桃花的休息。

  此刻,風妮的房門卻被敲得炸雷般的響,把風妮驚得從床上跳了起來,驚恐得滾下床去,往床底下躲。

  門還是被打開了,是從外面打開的。助理心急火燎地跑了進來,不顧風妮的驚訝和憤怒,劈頭就大聲嚷道:“出事了,出大事了。伊賀娛樂出大事了。”

  伊賀娛樂是日本最大的娛樂株式會社,一直以來與香港的影視娛樂界都有較密切的聯系。社長伊賀雄夫與風妮的舅姥爺召影王交往密切,這次風妮到日本就是伊賀雄夫請來的,他讓她在伊賀的一部新片中飾演女方角。

  伊賀娛樂出大事了?這事還真是大事,難怪助理心急火燎的。風妮顧不得責備助理,從助理手中接過一份報紙,急忙翻閱起來。

  報紙的頭版通篇都是。先是一張大幅的黑夜中拍攝的郵輪停靠碼頭的照片,然後是醒目的標題“墮落的天堂——碧海藍天之中的罪惡”,然後是長篇大論的新聞報道。

  “伊賀娛樂非法豢養無知少女?把無辜少女當成野獸,組織狩獵活動,殘害蹂躪妙齡少女?啊,竟有這種事?”

  這時,住在隔壁的周桃花也被吵醒,還披頭散發的她擠進了風妮的房間,驚訝地看了看眾人,問道:“怎麽了?出了什麽事了?風妮,你沒事吧。”

  風妮變得垂頭喪氣,她揚了揚手中的報紙,遞給了周桃花。她自己無力地坐在了床沿上,憤怒懊惱又可惜。她是喜歡伊賀娛樂新片中的這個角色的,她不是因為情面而答應伊賀雄夫的。自從在香港與周桃花和周小通分手後,她一直努力著出演好戲,演出好戲,她自己都認為自己是演藝界的骨灰了。她看到報紙,先是驚訝,然後是失望,對伊賀雄夫人品的失望;然後又是憤怒,對伊賀雄夫的行為的憤怒;最後又是可惜,可惜自己好不容易遇到一部好戲,卻因為是伊賀娛樂的,這戲拍攝自然受到影響,就是拍出來,也沒人再去看了。

  周桃花接過報紙,開始還能鎮定自若,但看到照片上一個被兩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左右挾持著的老人,也驚得大叫了一聲。

  他?大叔?他不是死了嗎?怎麽會在日本?而且還成了劫船犯,為了解救一群可憐的姑娘而劫持郵輪?

  顯然她的驚叫,沒有在大家的意料之外,房裡的人只在關注風妮的反應。周桃花警覺地掩住了口,故作氣憤地說:“竟有這麽變態的事?這天底下竟然還有如此瘋狂如此毫無人性的東西,簡直不是人。”

  “對,他們簡直不是人。助理,我決定了。你馬上通知劇組,就說我宣布退出劇組。對外,你起草一個表明吧,我強烈譴責伊賀娛樂踐踏人權摧殘女性的行為。”

  “小姐,你是不是再考慮一下,這部戲都已快拍完了,這時宣布退出,你損失太大。”

  “不用再猶豫了,損失再大也得退。這不是錢的問題,這是立場的問題。”

  “好吧。我立刻聯系劇組。”助理走向床頭櫃,去抓床頭櫃上的電話機。正巧電話機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鈴聲,嚇了助理一大跳。電話鈴固執地響著,驚魂甫定的助理不敢去接這隻屬於風妮的電話,風妮顯然更沒心情在這時接任何的電話。

  電話鈴響了好久, 停了,接著又第二遍響起來。助理轉頭去征求風妮的意思,風妮不耐煩地點了點頭,助理才接了電話。

  “風妮小姐嗎?”助理聽到了一個陌生的女聲,聲音帶著哭腔,萬分焦急的樣子。

  “我是伊賀家的百惠子,求你幫幫我們。我們家愛子和杉子失蹤了,聽說被海豚救走了,可能去中國了。你們在中國有熟人,拜托你們去找找,求你們了。那兩孩子被天殺的當家的嫌棄,從小就沒過過一天好生活,要不是出了這樁大事,我們還蒙在鼓裡,以為她們倆由她們爺爺照顧著過得很好。現在才知道她們倆也被這天殺的送到了那個小島上,兩孩子一直不知道是在自己的爺爺的島上,她們害怕狩獵活動,就逃跑了,也不知跑哪裡去了。佛祖啊,保佑我那兩個可憐的孩子。天殺的當家的,現在自己一刀了結了自己,死了還害人,讓我怎麽找回自己的兩個女兒?風妮小姐,求你幫忙。香港那邊,我們已經以伊賀娛樂的名義請求各方幫助了。”

  “啊?伊賀雄夫的孫女也在那個島上?”房間裡的人都清晰地聽到了話筒裡傳出來的聲音。人說虎毒不食子,自己的親人自己的骨肉,再怎麽沒人性的人,也不會殘忍到如此地步。電話中傳來的消息,難以讓人相信。這伊賀雄夫自己的孫女竟然也養在那個小島上,而且還讓她們參與狩獵活動,這是怎麽回事?

  一房間的人驚得面面相覷,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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