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部分關於數據收集和處理的基本編程。”趙恆說道。他說的也是事實，從醫療器械維修工程師身上，也只能掉落這種程度的基礎編程知識了，而且這還是夾在在一大堆醫療器械維修和保養知識裡面的。“在繁忙的工作之余，還能抽出時間來學習編程，趙醫生也已經很厲害了。”王堯慶這話說的是真心實意的，在陪老母親住院這段時間，他接觸到的每一個醫生護士，基本上都知道趙恆。雖然傳說的內容不一樣，有說他靠女人上位，也有的說他是忍辱負重、厚積薄發，不過總的來說，通過這些傳聞，王堯慶知道趙恆絕對是一個天才級的人物。“趙醫生，我是做軟件外包的，如果立項的話，可以考慮一下。”頓了頓，王堯慶又雙手遞上一張自己的名片，很正式的說道。雖然他知道，趙恆並不能直接決定立項這種事情，他想法是他提出來的，那麽就很有可能是具體的執行人。今天這頓飯，算是請對了！王堯慶不禁在心中想到。“哎呀，舅舅你怎麽什麽時候都想著生意呢。”舒欣見舅舅三兩句又談到生意上了，有些不滿意的都囔說道。“沒事，本來立項以後，也是要找軟件外包公司的。”趙恆笑了笑說道。他只是懂基礎編程，最多就只能做一個最簡單的草樣，用來做計劃書之類的還可以。但要真正的做出能投入運行的軟件，那肯定還是要找專門的軟件外包公司。東方醫院也不可能因為一個軟件，就專門養一大堆程序員吧。就算是再家大業大，也禁不起這種消耗的。這個事情，就和醫療器械公司是一個道理。醫院不可能自己成立醫療器械公司，來專門生產醫療器械給自己用。軟件也是同樣的。不一會，菜上來了，趙恆一看，除了剛才王堯慶點的和牛波龍，又加了一些看起來就很貴的東西。看來王堯慶的心情是真的很好。不過，點再貴，對於小有資產的王堯慶來說，也不算什麽。平時他隨便一頓商務宴請，就不止這一點了。看了看相談甚歡的趙恆和舅舅，舒欣頓時氣鼓鼓的，她還想著和學長好好聊兩句呢，怎麽也沒有想到，被舅舅給截胡了。就在王堯慶和趙恆邊吃邊聊的時候，王堯慶的電話忽然響了，他站起身來，走到旁邊接了電話，一回來，就有些歉意的和趙恆說道:“趙醫生，公司那邊有點急事，需要我立刻趕過去。”“沒事，有事就快去吧。”趙恆點點頭說道。“嗯，趙醫生，需要什麽的話，再點就可以，已經記在我的會員卡上了。”王堯慶又很貼心的說道。“嗯，舅舅，你快去吧，我會招待好學長的。”看到舅舅要走，小學妹舒欣倒是很高興的樣子。看到外甥女一臉高興的樣子，王堯慶瞪了她一眼，又和趙恆打了個招呼，匆匆的走了。這王堯慶一走，舒欣就立刻起身坐到趙恆的身邊。“學長，我跟說你，這個澳龍可好吃了。只是平時舅舅和我吃飯，都不點這個菜的。”舒欣甜甜的笑著對趙恆說道，夾了一塊蝦肉給他。“你平時都在吃你舅舅的大戶吧?”趙恆笑了笑說道。這舒欣和她舅舅王堯慶，還真是有趣。“我也是有在掙錢的啦。”舒欣說道。她的b站up主帳號舒小萌，粉絲量三百多萬，就這個帳號，每個月產生的收益，已經很夠她的花銷了。不過，在所有的親人裡面，除了父母，其實就是舅舅最親了，不吃舅舅的吃誰的。“倒也是。”趙恆點點頭，舒欣做自媒體，收入還是十分不錯的。“學長，這兩個星期你怎麽沒法視頻了?剛剛做up號的話，還是要多發一些視頻。你現在的粉絲量，已經超過了二十萬，在新人裡面，已經是很強的了。”舒欣又說道。雖說她在幫著趙恆運營帳號，但做視頻這種事情她又無法代勞。她自己的視頻，是以舞見、生活為主的，和趙恆做的科普視頻，完全是不同的。“最近有點忙，我會抽空做一個視頻的。”舒欣這麽一說，趙恆這才想起來，他好像還有一個視頻帳號的，而且現在粉絲量已經不低了。趙恆又沒買過粉絲，所以這二十萬都是活粉，能有二十萬活粉，其實就已經可以接廣告掙錢了，再加上視頻激勵什麽的，收入已經十分不錯了。“嗯，學長，上次你說過，你要報研究生，現在怎麽樣了?”舒欣又關心的問道。“本來準備報黃老的碩博連讀， 不過黃老還沒有回國，再等等吧。”趙恆說道。“學長真厲害，黃老已經好幾年沒有帶研究生和博士了。”舒欣一臉崇拜的看著趙恆，這張帥臉，真是怎麽都看不厭。“就還行吧。”趙恆不以為意的說道。能力到了，很多事情都不必強求，順理成章就是了。能力不到，那就千難萬難。當然了，在趙恆的年紀，就要要達到他的這種能力，除了有掛之外，基本上也不大可能。“學長，我研究生快畢業了，你說我還要繼續讀下去麽?”舒欣忽然又問道。她也算個天才，讀書是很早的，還跳級了，所以，她比趙恆還要小兩歲，卻已經快連研究生都讀完了。“你有這麽高的天分，不搞科研的話，是有點可惜了。”趙恆實話說道。舒欣是非常聰明的，從她能從無到有做出來一個三百萬粉絲的視頻帳號，就能看的出來了。至於舒欣的猶豫，趙恆多少也能理解。自媒體做的好，掙錢實在是太容易了，不像做科研，要投入研究很多年，才有可能產生成果。能力和聰明，只是敲門磚，真要能出成果，成為黃老那樣的科學家，還需要一點點氣運。這種氣運，誰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可以說完全就是玄學。科學發現這種事情，從來都不是努力就有結果的。“我再想想吧。”舒欣說道。說是這麽說，不過她心裡已經有決定了。她能做出一個三百萬粉絲的帳號，這就說明，她在這方面的天分更高。再說了，做媒體的路，是很清晰的，不像科研，一頭扎進去，幾十年都可能濺不起什麽水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