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且利曼的傲慢無禮,蘇閑終於始終風輕雲淡,淡淡說道。
“看來你的怨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小,動不動就要將我們殺光!
動不動就跟我提什麽代價,假如我說你們怒濤兵團跟我們無關,你信麽?”
且利曼冷笑不已。
“信,我憑什麽相信?他們是在你們食罪骨堡附近失蹤的,不是你們下的手還會是誰?
還有.....不止是怒濤兵團,也不止是拉姆蟲兵衛,還有我麾下的前哨小分隊,也是在你們食罪骨堡附近消失的,你敢說不是你們乾得?
鬼才信!
我的前哨小分隊,是我特別訓練出來,個個都是精銳,尋常人根本奈何不了他們,你知道我在他們身上花費了多少金幣嗎?人類?你根本想象不到,但是我的這支精銳,竟然在翡翠湖附近消失了,除了你們食罪骨堡誰有這個能力滅了我的小分隊?
不要跟我提什麽冒險者,那些散兵遊勇根本對他們造不成任何威脅,百分之百就是你們乾的,很可能就是你們領主那個雜碎!沒有他的授意,你們敢招惹我們紅魔城堡嗎?
所以我說,殺光你們沒有任何問題,這是你們自找的!”
那一刻蘇閑呵呵了,淡淡說道。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見過無恥的,還從沒見過像閣下這樣無恥的,就因為他們來我們食罪骨堡附近偵查,而且無端的失蹤了,你就認定是我們乾的?或許在你看來,是不是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拔掉我們食罪骨堡這顆釘子?
我說的對吧?對與錯,不重要!是不是我們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需要一個借口,一個消滅我們的借口,這就夠了?
你口口聲聲的仁義道德,口口聲聲的為屬下復仇,純屬做作,純屬裝腔作勢,令人作嘔!
你讓我們交出精靈公主?且不說你們從哪裡得到這個消息,但她們是我們的朋友,你有什麽資格命令我們將她們交出去?
嗯?你覺得你人多就有理麽?”
然而那一刻且利曼卻笑了,笑得很陰沉。
“你說的沒錯,人類,在我眼裡拳頭大就是硬道理,人多就有理!我的麾下的精兵悍將是你們的五倍,更不用說我還有高階魔法裝備,‘嗜血之杖’,你覺得依靠你們區區幾個弱小的人類和一群低賤的蜥蜴人,就像擋住我的白色洪流嗎?實話告訴你,面對我的白妖兵團,你連連一絲贏的機會都沒有,就會被碾為齏粉!”
只見且利曼盯著蘇閑一臉好笑地說道。
“你知道我是誰麽?人類?還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慚,或許你跟本不知道你面對的是什麽樣的存在!
為了避免別人說我以大欺小,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紹,你聽好了,蠢貨!”
只見且利曼一臉自豪地說道。
“我是偉大紅魔領主麾下白妖兵團指揮官,戰無不勝的戰場之妖,且利曼!你聽好了麽?”
聽到這個名號,蘇閑倒沒多大反應,但傑農瞳孔不禁一縮,心頭狂跳,作為一個老傭兵,‘戰場之妖’這個名號簡直是噩夢般的存在,他曾聽說好幾支深入到紅魔領地的冒險者都被他給消滅了,其中不乏較為有名光之劍傭兵團!
也有不少蜥蜴人聽到且利曼的自我介紹,心中狂跳不易,要因為除了那些蟲人,這個且利曼的某個屬下也經常光顧他們蜥蜴人村落進行掃蕩,他們口中經常出現這個名字。
“為了且利曼大人!”
那幫強盜經常這麽喊口號!
當一個恐怖符號的本尊,
突然出現,那些蜥蜴人心頭不免彌漫出一種畏懼的情緒。 似乎注意到那些蜥蜴人臉上露出的畏懼表情,且利曼心中更加不屑,臉上展現出更加強大的自信,近乎自負!
“赫克裡斯和怒濤兵團長只是我們紅魔微不足道的小角色,不要以為你們戰勝了他們,也能戰勝我!
你回去回去告訴你們領主,讓他按我說的做,交出精靈公主,然後打開城門乖乖投降,否則我不介意,摧毀你們的食罪骨堡,將你們所有人都釘在木架上,
不要以為依靠城裡的那幫散兵遊勇就能抵抗我的白妖兵團,就算做夢也得做現實一點才好!”
“你的運氣很好,人類,我暫時還不打算處決你!你現在可以滾回去報告了,但是他們麽?”
只見且利曼陰測測的說道。
“他們必須留下,給我的大軍祭刀!”
那一刻蘇閑明白了,除了他之外,且利曼不打算留活口,而之所以留下他,是為了向食罪領主傳達最後的通告!
蘇閑心說,但且利曼哪裡知道,他們想要找的正主其實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五倍兵力麽?他不禁吸了口冷氣,眯起眼睛,心說,還真是我從未見過的規模!至少也有五千人吧?
是五千與眾不同的精銳骷髏兵!
這時只見一個副官模樣的骷髏將領越眾而出, 走到且利曼身邊,掃了一眼蘇閑,對且利曼恭敬地說道。
“且利曼大人,您跟這種垃圾囉嗦那麽多做什麽?他們都是一些不堪一擊的人類和隻配做奴隸的蜥蜴人,完全領會不了您的神武與偉大!
只需您下令,我們五千的白妖大軍頃刻間就能將這一千垃圾給徹底抹除掉!
至於食罪領主,根本無需他們投降,我們直接攻破他的城池,直接將他活捉,他還能跑得了?”
居然又一個誕生出靈智的骷髏?看到那個副官,蘇閑心中雖然有點意外,但並不十分驚訝,畢竟且利曼也算一個,其他骷髏能誕生出智慧就不足為奇了。
不過這智商嘛還有待提高,看來這家夥完全沒理解上司的心思哪?
雖然都誕生了靈智,但是段位還是不一樣。
其實蘇閑猜的沒錯,且利曼隻想以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收獲,所以才打算讓蘇閑回去傳達口信,開城投降。
成功了他可以不費一兵一卒拿下整個食罪骨堡,失敗了,也沒多大損失,頂多少了個俘虜。
且利曼雖然自信,但還沒達到盲目自大的地步,他覺得既然食罪領主派出了這支隊伍來阻止他們,顯然他們的行蹤已經被發現了,不可能不做任何準備,所以偷襲已經失去了意義。
所以他才會囉嗦這麽多,但是蘇閑卻開口了,一臉好笑地開口了。
“祭刀?投降?你們辦的到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