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元月,農歷臘月二十,東莞厚街,郵電局職工宿舍樓孟紅影租住的公寓
孟紅影喝了兩三杯白酒,臉色已經非常的紅潤,說話也漸漸變得活潑起來,:“周恩銘,你讀書的時候,有沒有最好的同學?”
我說,:“有啊!巧珍跟我同學了6年,從三年級開始,一直到初三畢業,我倆一直同桌,而且是鄰居,每天走路一起上去,走路一起下學,87年回到AH以後就分開了,兩年以後她嫁人了!”
孟紅影醉眼迷離:“了解這麽清楚,你是不是喜歡她?”
我老老實實的回答,說:“有一點,那個時候,十四五歲,談不上愛,就是聽說她嫁人了,專門從AH跑去看了她,把身上的錢都給了她,回AH的時候連路費都沒了,在玉門鎮找到我的老同學,借了50多塊錢,到西安轉車的時候,又被小偷偷了,火車票也偷了,害的我一路流浪,流浪到SMX,遇到好心人,九死一生的,才好不容易回到了AH,唉,不說了。”
孟紅影眼睛靜靜的看著我,說:“你怎麽一生這麽命苦?飽經挫折,我都有點同情你,周恩銘,以後我們好好努力,相信不久的將來,一定會慢慢好起來的。”
我說:“好,你上學的時候有喜歡的同學嗎?”喝多了酒,隨口問出這句話,但是馬上就後悔了。
孟紅影,慢慢的端起酒杯,突然一飲而盡,說:“有,我和她大學四年同學,曾經也深愛過,可惜他一畢業,去了美國,再也沒有回來,再也沒有給我寫過一封信。”
說完這句話,孟紅影趴在桌子上,嚶嚶的哭了起來,我默默無言,走到她身後,輕輕地拍著她的背,歉意的說:“對不起,我不該跟問你這些。”
孟紅影抬起頭來,眼睛怔怔的望著我,說:“我已經不是處女了,而且比你大三歲,你老老實實的,非常誠懇的回答我,你介意嗎?”
我把孟紅影摟在懷裡,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臉頰,柔聲的說:“傻瓜,誰沒有過去?,我怎麽會介意?我能遇到你,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孟紅影,輕輕地推開我,抿著嘴笑,說:“你現在學會油嘴滑舌了,我不叫你木瓜了,你反而開始叫我傻瓜。”
我站起身來,收拾好酒杯,吃剩的碗筷,到了半暖瓶熱水,又兌了一點涼水,從衣架上拿下她的毛巾,擰幹了,給孟紅影輕輕地擦了擦臉,柔聲的說:“你喝多了,臉都紅了,洗洗臉休息吧!我扶你進屋睡覺。”
孟紅影說:“好”。
我扶著孟紅影進入臥室,幫她脫了鞋,又打了半瓶熱水,兌點涼水,用手試試水的溫度,脫了孟紅影的襪子,幫她洗了洗腳,扶她上床躺下,拉好被子給她蓋好,正準備出去,孟紅影,突然抱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