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元月二十五日,農歷臘月二十五。
還有六天就春節了,下面的街道上,到處都是金光閃閃的珠子造型,那一年是豬年,
街道上仍然在下雨,那一年的雨水特別的多,已經連續下了兩三天,早上九點鍾了,我做好了飯,喊孟紅影起來吃飯,孟紅影屬相屬雞,1969年生的,正月十八的生日,站在客廳裡喊了她兩聲,沒有回應,進入臥室,感覺她臉色發紅,伸手摸了摸額頭,有點發燙,我急忙問她,:“你怎麽了?是不是發燒了?”
孟紅影躺在被窩裡,迷迷糊糊的對我說:“我有點不舒服,不想吃飯,你自己吃吧!,我睡會。”
但是我撫摸她的額頭,明顯是發燒了,趕緊給她抱起來,穿好毛衣,穿好外套,拿出她那件米黃色的比較厚的風衣披上。,握著她的手,他的手卻有點微涼,我心疼的對她說:“發燒了,咱們趕快上醫院,肯定是昨天晚上睡覺,你沒有關窗戶,非要呼吸,外面的新鮮空氣,受到風寒,有點發燒了。好在你沒有咳嗽。”
我背起她就準備去衛生所,孟紅影趴在我的背上,柔軟的頭髮,披散在我的脖子上,身體軟綿綿的說:“你還忘了給我穿鞋。”
我也想,可真是,心裡太著急了,趕緊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給她穿好襪子,穿好鞋,看了看窗外雨還沒有停,趕緊又找出一條圍巾來,包括她的頭,拿著一把雨傘,急急忙忙的背著她,發瘋似的向附近的衛生所跑去。
跑到衛生所,衛生所居然鎖了門,使勁的拍,也沒有人回應,旁邊士多店的老板看看我,說:“神經病啊,拍什麽拍?,過年了,人家放假回家去了,看病去醫院。”
厚街鎮醫院,距離我們住的地方有兩三條街,比較遠,在公交站等了幾分鍾,也不見公交車過來,心急如焚,背著他繼續往醫院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累的一身大汗,終於來到了厚街鎮人民醫院。
掛號的人寥寥無幾,很快就輪到我們會診,醫生把了把脈,說坐那打點滴吧!。
我對醫生說:“我現在不舒服,有空白的床位嗎?躺著打點滴可以嗎?”
醫生看了看我,說:“那你去二樓,二樓有空床位,但是要再交十塊錢床位費。交了十塊錢,追著孟紅影上了二樓,又去喊護士過來,架好輸液瓶。看著護士,把輸液針扎入孟紅雲手背的時候,感覺我自己的心好像被人扎了一針,鑽心的心疼。
護士扭頭看看我,笑著說:“打個點滴嘛,那麽緊張幹什麽?您太太都不緊張,看吧你緊張的”。說完,搖搖頭,抿著嘴走了。
孟紅影躺在二樓的病床上,拍拍病床,讓我坐下,伸出手來摸了摸我的額頭,臉上依舊帶著溫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