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外號外!”
“時隔半個月,G-16海軍基地再度被獵人之王摧毀。”
“這都是第三座要塞了吧!”
“海軍都是吃屎的嗎?那麽大的要塞就這麽被毀了!”
“時代變得那麽快嗎?如今摧毀一座要塞這麽簡單?”
“古代兵器,獵人之皇絕對是掌握了古代兵器。”
距離戰國派遣卡普、薩卡斯基三人追殺赫爾墨斯,已經過去半個月,這半個月赫爾墨斯轉了大半圈,沒有去襲擊G-25海軍基地,而是去了G-16海軍基地。
這讓卡普等人蹲了個寂寞。
毫無疑問。
這新聞一發布,又再度成為熱搜。
獵人之皇依舊錄製著視頻,開頭還是那熟悉的謾罵,隨即就是G-16的毀滅,收到消息的戰國氣到半死。
又是一個月過去。
伴隨著驚天動地的爆炸,G-11海軍要塞消失在火焰中,上面無一人生存,新聞報又被賣到脫銷。
全世界幾乎都在看海軍的笑話。
不過慢慢的獵人之皇都被認定為不可招惹的存在,可即使如此也有不少勢力在尋找,仿佛獵人之皇掌握了古代兵器已經成為事實。
奈何獵人之皇十分狡詐,行蹤漂浮不定。
至今都沒有人找到。
“狗東西,混蛋!”
最近戰國就沒有睡一個好覺,當G-11基地也被摧毀的消息傳來,他徹底繃不住了,卡普四人的圍堵全靠運氣,運氣好就剛好碰到,運氣不好就只能眼睜睜看著其他要塞被毀。
海軍可扛不住這樣的消耗。
他已經被五老星罵到狗血淋頭。
誰能想到當初一個勝券在握的決策,會讓海軍付出如此慘重的代價,且這個代價還在不斷升高,偏偏他們還拿對方沒有辦法。
“交涉吧!”
“哪怕放走帝王組織的成員。”
鶴陰沉著臉從門外進來,在走廊上就聽到戰國摔東西和破口大罵,說實話已經很多年沒看到這麽暴躁的戰國了。
可想而知赫爾墨斯有多惡心。
“那個家夥必須死。”
戰國仿佛失去了理智,本部大樓外的晴朗天氣,一下子就變得黑雲壓頂起來,大量黑紅閃電更是垂落著。
不少海軍將領神色凝重,他們都感受到了戰國的怒火。
“冷靜點,對方的無賴報復,我們毫無辦法,繼續這樣下去海軍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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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冷喝一聲。
一切暴動消失,戰國恢復正常坐在椅子上,仿佛剛剛暴怒的不是他,就這情緒變化不去當演員都可惜了。
“對方很狡猾,卡普他們的蹲守應該沒有多大作用,就算遇到也沒有百分百把握留下對方,那家夥比想象中的還要難對付。”
“如果我們這次低頭,那海軍的顏面將會盡失。”
戰國臉色平靜,可脖頸上那凸凸的青筋卻不是那麽澹定。
“那只是你的顏面。”
“可惡。”
戰國越想越氣,感覺腦血栓都上來了。
同時還有無力和後悔,他是真沒想到一個個小小的暴徒竟然會把他逼到這種地步,整個環節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深呼吸一口氣。
戰國還是掏出了電話蟲,做為一名合格的掌權者,絕對不能意氣用事,要保持絕對的理智去看待問題。
相害取其輕,這是最簡單的道理。
可特麽還是越想越氣,連腎都在疼。
如果妥協通話的話,那個畜生肯定又會錄音,搞不好還會登報出去,可事已至此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布魯布魯~”
“誰?”
“我是戰國。”
“狗曰的戰國,本皇凸你祖宗十八代,你是有多賤還來電找罵,你怎麽不去嗅嗅寡婦的褲襠,看把你凸的,陰你爺爺我,丟你螺母.....”
一接通。
各種大罵被赫爾墨斯信手沾來,盡管戰國和鶴有些聽不懂,但絕對不是什麽好話就對了。
可戰國承受住了,只不過臉色很嚇人就對了。
“老子當初怎麽沒把你飆在牆上....”
赫爾墨斯還在持續輸出,足足五分鍾後停下了。
咕嚕咕嚕~
可以聽到是喝水的聲音,這次赫爾墨斯罵的很暢快。
“我可以放掉帝王組織的成員,也會撤掉對你的懸賞,這件事到此為止。”
在赫爾墨斯喝水期間,戰國開口了。
剛剛實在是插不上話。
“戰國,你老年癡呆了吧!本皇的那些手下你隨便殺,大海上什麽都缺就是不缺人,只要老子願意,隨隨便便就能拉扯起一支隊伍?”
“你這是要跟老子談和?”
“低頭了?妥協了?”
“桀桀桀桀桀~”
“我赫皇出來混,白手起家創建帝王組織,以誠信為本,專業高效,童叟無欺,共創和諧為理念為顧客服務,講的就是信用。
既然下單了,那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天經地義,結果你特麽黑吃黑吃到老子身上,頂你個腎,草泥瑪,老子越想越氣。
本皇告訴你,誰讓老子不爽,老子就死磕讓他雞犬不寧。
不行,老子要點燃一個海軍基地泄泄火。
草!
!”
遠在千裡之外的赫爾墨斯,掛斷電話又狂喝了幾口水,這才哪到哪?
當他赫某人沒有脾氣?是軟柿子?
沒錯。
他要一條道走到黑,與海軍死磕到底。
這很不知好歹,可他就是咽不下那口氣。
至於為何表達的那麽不在乎巴傑斯等人,無非就是讓戰國等人產生錯覺,他不是那種被羈絆束縛的男人,而是大海上最自由、最無懈可擊的男人。
想威脅他,門都沒有,他把窗戶都給關上了。
所以只能暫時委屈巴傑斯等人了,應該在推進城過得很好吧!
赫爾墨斯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攤開航海圖,思索著襲擊下一座海軍基地,保險起見他不打算在新世界浪了,準備去偉大航路或者四海。
世界那麽大,再加上生命歸還改變外貌,海軍想要找到他難如登天。
“布魯布魯!”
旁邊的電話蟲再次響起,赫爾墨斯都懶得接,不過對方很鍥而不舍,接連打了四五個。
怎麽就那麽賤呢,非要找罵?
一接通,還不等赫爾墨斯開口,對面就傳來一道沉穩的聲音。
“我是鶴,也許我們可以談談。”
“桀桀桀~”
“鼎鼎大名的鶴中將啊,你覺得我們還有交談的必要嗎?”
“不是本皇吹,現在難受的是你們海軍,就算你們運氣好把本皇逮住,到那時你們也是損失慘重,少說也得死個十幾萬的海兵,我赫某人出來混就不怕死,有十幾萬海兵為老子陪葬,本皇有什麽不能死的?
敢讓老子念頭不通達,那就誰也別通達。”
辦公室落針可聞。
鶴神色凝重的拿著電話蟲,她很肯定,這男人精神有問題,且還有心理疾病,怎麽就那麽虎、那麽偏激執拗呢。
這種人是最麻煩的,尤其危險等級還那麽高。
失策,他們嚴重失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