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所在的這片區域竟然是虛夜宮的范圍。
雖然說現在他加上自己的兩個秘偶,掃平虛夜宮不成問題,但是自己沒必要暴露身份去與兩個秘偶並肩作戰。
他這裡又不是詭秘世界,在這裡秘偶可以無限距離的啟動,根本不用被發現他們只是秘偶,所以就讓他們保持自己獨立的‘人格’與設定好了。
至少源一並不打算在外人面前和自己的秘偶有過多的接觸。
而如果只有兩個秘偶的話,也不是很好對付虛夜宮。
虛夜宮裡除了拜勒崗以外,最起碼還有另外一個瓦史托德存在,只不過這個瓦史托德後來被第七代劍八刳屋敷劍八斬殺了,但現在刳屋敷都還沒出生呢,當然不可能去斬殺他了。
所以除了拜勒崗這個強大的瓦史托德以外,還有另外一個比較一般的瓦史托德。
他現在沒有對上拜勒崗的興趣,但對付另外一個瓦史托德還是可以的。
所以他剛才幾乎是毫不掩飾的暴露出了自己的靈壓,全力一斬將卡卡梅爾給斬殺了。
如果這裡是虛夜宮的勢力范圍的話,拜勒崗肯定會讓人來找他,到時候就等那個瓦史托德前來就行了。
至於拜勒崗會不會直接親自出馬,他認為是不會的。
他既然自認自己為王,那麽當然不會事事親為,就像在空座町大戰的時候他也是喜歡坐鎮全局,先讓手下去做事。
等到部下都被消滅了之後,他再出場。
反正部下這種東西嘛,根本就是要多少就有多少。
“就我現在的實力,放在之後的時代裡當一個隊長那是綽綽有余。”
斬殺了卡卡梅爾,源一繼續走在沙漠之中,安然的等待著敵人的到來。
他所需要的是兩隻瓦史托德,如果他真的能做到這一點,那麽確實比後面的許多隊長都要強了。
現在這一支初代護廷十三隊是歷代護廷十三隊之中最強的,這也比較符合邏輯,第一代因為從最艱苦的條件之中殺出來自然會強,雖然後面有時代因素加持,但除非是經歷大變遷否則也很難達到初代的高度。
就像後面經歷了藍染的破面大戰與滅卻師的千年血戰之後的護廷十三隊雖然死了很多人,但也算是浴火重生,存活下來的人每一個都得到了強化,他們就未必會比這初代十三隊弱了。
但其他時候,長久的和平會腐化掉這個團隊,所以源一說自己在後面當一個隊長是絕對沒問題的,哪怕他不使用卍解。
這個水平對付沒有破面的瓦史托德有些難度,在虛圈這個環境之中更是危險萬分,但絕不是無法做到的。
無非就是時間問題罷了。
而就如源一所想的那樣,卡卡梅爾被殺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虛夜宮。
拜勒崗對卡卡梅爾沒什麽感情,但殺了他的部下那就是對他的挑釁,所以他派出了大量的虛去獵殺源一。
然而他們當然不可能是源一的對手,於是如此過去了三個月的時間。
在這三個月之後倒不是瓦史托德來襲了,而是暴君那邊發現了史塔克的線索。
這段時間之中暴君一邊在虛聚集的區域一邊製造地震一邊四處找尋著史塔克的痕跡,而在今天終於有了一點收獲。
“真是了不起。”
暴君在這靈子之沙之中見到了理論上不應該屬於虛圈的痕跡——
‘人類’的痕跡!
在虛圈的靈子之沙上,出現了人類的腳印,
那體型絕非是現在的那些人形大虛,而且最重要的還是在這腳印的兩邊還有大量的虛的屍體。 那些虛有普通的虛也有大虛,甚至還存在著亞丘卡斯,他們的身上倒是沒有什麽創傷的痕跡,就這麽詭異的倒在了地上。
想來也只有史塔克能夠做到了。
“看來他已經自主破面了,就是不知道分裂成了兩個人沒有?”
從腳印上來說只有一個人,但莉莉妮特也未必就走在地上。
如果可以他是希望史塔克是不分裂的,因為分裂了之後他的實力說不定會降低一些。
嗯,其實現在可能也不應該用史塔克來稱呼他。
因為史塔克和莉莉妮特原本是一體的,也不知道他們兩個誰是本體誰是分出來的,或者說他們合體的時候是另外一個人?
不過基本上可以將莉莉妮特是本體給排除了,因為從腳印的大小來看這是一個成年男性。
暴君看著那條不知道通向何方的路,跟著走了過去。
不管他現在是史塔克還是什麽人, 但總之只要完成了破面化就好說。
就源一的理解,虛應該是選擇抗拒了自己的原罪才會自主破面的,並不只是與魂魄強度有關。
比如史塔克和拜勒崗的實力就很相近,但拜勒崗卻沒有多少自主破面的跡象。
如果硬要說自主破面的虛與他們有什麽不同的話,那就是他們選擇了拒絕。
每個虛在到達了基裡安階段之後都會有自己的屬性,也會有自己的死亡形式,十刃之中史塔克是孤獨,拜勒崗是衰老,赫利貝爾是犧牲,烏爾奇奧拉是虛無,諾伊特拉是絕望……
但這些人中,拜勒崗利用衰老,赫利貝爾崇尚犧牲,諾伊特拉接受絕望,還有其他的虛也都是接近自己的死亡形式,所以他們都沒有自主破面。
而史塔克憎恨孤獨,烏爾奇奧拉想要自虛無之中追求意義與心,所以他們都產生了自主破面的能力,也是他們與其他虛都不同的地方。
虛本來就是墮落之物,順從墮落的人自然就只能墮落下去,清醒的人才能變得更強。
而對於源一來說,當他判斷出史塔克已然自主破面之後就代表著他已經在抗拒孤獨,那麽他對於暴君的到來應該不會產生多少抗拒心理。
這麽想著,暴君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而在前進了大概幾十裡之後,他緩緩停了下來。
因為有一股極強的靈壓降臨了……
能看出來這並非是對方有意釋放的,但僅僅只是無意識之間散發的靈壓便已經達到了令暴君都有一些難受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