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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出門看黃歷》第19章 果報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一人未救一人又丟。

  當看到張嶸扛著余閑跑回來時,所有人都傻眼了。

  “師兄,你怎麽帶回來這麽一個家夥,二師兄人呢?”何惜玉問道。

  “別提了,先走!”

  張嶸咬牙道,率著大家小心翼翼的撤離尚書府。

  臨走前,張嶸衝著牧歌恨恨道:“今日之仇,來日再報!”

  牧歌皺起蛾眉,莫名其妙。

  拜托,明明是你們綁了我姐!

  沈修他們想跟上去,但兩個重要人質在張嶸手裡,大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張嶸他們騎上馬揚長而去。

  “我姐若是有什麽閃失,你們都別想有好果子吃!”

  牧歌寒聲撂下這句話後,就騎上駿馬,沿著張嶸他們逃竄的方向絕塵而去。

  大家面面相覷。

  孫鶴年捂著胸口,看向沈修:“沈府尹,你就這麽任由這些薑國余孽全身而退嗎?”

  沈修皺眉看了眼孫鶴年。

  這就有點厚顏無恥了。

  要不是沈修及時趕到,剛剛孫鶴年幾乎命懸一線。

  然而,尚書府剛危機解除,孫鶴年第一時間就忙著甩鍋了!

  一方面,牧笛被擄走的責任,他不願意背負。

  另一方面,聖京府尹掌管聖京治安,一群敵國余孽光天化日在尚書府大開殺戒,必然會引發軒然大波!

  孫鶴年是希望沈修能化壓力為動力,趕緊緝拿這群薑國余孽!

  “孫大人,你還是先看傷吧。”項百衛打圓場道。

  孫鶴年現在臉色蒼白如紙,幾近氣若遊絲,連站都站不穩。

  但他還是堅持走到孫傳德的身旁,蹲下來查看,一探鼻息,發現已然沒氣了!

  這一下,孫鶴年直接一個趔趄,癱軟跌坐在地上。

  剛沒了一個兒子,現在連僅存的血脈都沒了,他們孫家是要斷子絕孫了!

  呆愣了半晌後,孫鶴年仰天咧嘴,發出了淒厲詭異的笑聲,甚是瘮人。

  但在這個諸事不宜的日子,上蒼施加給孫鶴年的厄運卻仍未結束……

  突然,主人內院方向傳來一陣轟隆聲響,不多時,就有一個巡京衛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道:“大人,裡面的書房被人砸了,牆上還被鑿開了一個大洞,裡面有……”

  孫鶴年的笑聲戛然而止,孫鶴年的喉嚨裡咕隆了幾下,像是瀕死的魚不斷直喘粗氣。

  “有什麽?”沈修追問道。

  那個巡京衛瞥了眼孫鶴年,湊到沈修的身邊,耳語了幾句。

  沈修的神情頓時一凜,也向孫鶴年投去了嚴厲凶狠的眼神。

  孫鶴年隻覺得這眼神如利刃一般,狠狠扎進了心窩,當場口吐鮮血,白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在昏迷的前夕,孫鶴年仰頭望天的時候,恍惚間看到了當年自己打開城門的光景……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老爺!”

  “尚書大人!”

  現場再次大亂。

  沈修冷眼旁觀,招過左右兩個少尹,分別吩咐道:“你去向聖上通報此事,切記要事無巨細,順便去太醫院請禦醫……你立刻率人去書房查看,保護現場,絕不能放一隻蒼蠅進去。”

  兩個少尹作揖之後就領命辦事去了。

  接著,沈修看見項百衛撿起了剛剛張嶸丟棄在現場的陶罐,走過去說道:“有勞項百衛了,務必盡快找出那些薑國余孽的下落。”

  “包在我身上。

”項百衛掐了個手訣,運氣閉眼,捧起陶罐,開始施展天尋訣。  沈修目光閃爍,輕聲呢喃道:“但願能順藤摸瓜找到那個人……”

  ……

  余閑做夢都不曾想過,自己第一次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的對象是一個男的。

  幾匹馬鑽出巷道之後,便衝進大街,鬧得一路雞飛狗跳、人仰攤翻。

  余閑坐在馬背前方,直面人潮混亂,被張嶸拿捏得死死的。

  他扭過頭,看了眼旁邊那匹馬上的牧笛。

  兩人隔空對視,皆是神情嚴峻。

  現在只能盼望官家人馬趕來解救了。

  聖京守衛森嚴,高手如雲,怎麽都不應該任由這些賊人行凶後招搖離去吧。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余閑的心裡就打了個突。

  他能想到這點,薑國余孽不可能想不到這點。

  這群人謀劃對付孫鶴年可謂煞費苦心,每一步都很精妙,那麽起事後的逃離方案,肯定也經過了深思熟慮!

  如果真被他們從容逃出聖京,自己的這趟穿越之行怕是也得畫上句號了!

  我可是男主角啊!

  不能這樣搞啊!

  噫籲嚱!

  悔不聽黃歷言!

  余閑的極恐細思很快得到了應驗。

  張嶸等人駕馬離開神鹿大街後,沒有直衝內城門,而是拐去了東邊。

  一番東繞西拐,張嶸他們抵達了一處荒廢的宅子前。

  這個宅子,余閑依稀有些印象。

  似乎曾經是一個員外郎的府邸,後來因犯重罪被滿門抄斬,此後又接連傳出半夜鬧鬼,民間傳言是員外郎一家的陰魂作祟,導致至今無人敢買下來。

  “走!”

  張嶸揪住余閑,和其他人跑到府邸前,縱身一躍,就跳到了宅子裡。

  在這個長滿雜草、破敗荒涼的院子裡,有一口井,井口被巨石壓著。

  叫張寬的肥壯和尚走上去,雙臂摟住巨石,猛然發力,硬生生的將石頭挪開。

  “張寬,你殿後!”張嶸從袈裟裡掏出一條長繩丟給了張寬

  張寬將繩子一頭綁在了那塊巨石上,另一頭拋進了井裡面。

  余閑見狀立刻有了推斷:“有暗道!”

  果不其然。

  隨即,一個個假和尚就順著繩子往井裡面爬下去。

  “下去!”何惜玉催促牧笛。

  牧笛面有難色,低吟道:“我沒什麽力氣了……”

  “真麻煩!”

  何惜玉沒好氣道,但還是將匕首插進靴子裡,然後抱住牧笛,準備帶她下井。

  那一瞬間,牧笛有意無意的瞥了眼何惜玉的靴子。

  “等等!”

  張嶸突然喝止, 然後將余閑往前一推,頷首道:“小子,你抱著她下井,別耍花樣,裡面深著,摔死了沒人收屍。”

  牧笛的花容猛然蒼白,她沒想到自己一個小動作就被張嶸察覺到了心思。

  再看著被推到面前的余閑,牧笛的雙靨又染成了玫紅色,羞急道:“男女授受不親……”

  “到這時候了,還輪得到你選擇?”張嶸冷笑道。

  牧笛隻得無奈接受現實。

  “那個……能先給我解穴嗎?”余閑打商量道:“否則我抱不動她啊。”

  其實他並不是像武俠劇裡那樣被點穴定身了,動還是能動的,只是很僵硬,似乎身體裡有一個堵塞點堵住了血液循環。

  張嶸再次抬起指尖,往余閑的胸口戳了一下。

  這次余閑看清楚了,張嶸的指尖分明有一團灰色的光點。

  戳完之後,他的循環再次被打開,身體恢復了輕盈自如。

  然而,面對高深莫測的張嶸,余閑覺得自己一個萌新菜鳥還是得謹慎點。

  “走吧。”

  余閑來到牧笛的跟前,試圖露出無奈又善意的微笑,想表明自己也是被逼吃她的豆腐。

  牧笛的雙頰早已紅透,卻有幾分鮮媚之色,仿佛要滲出血一般,羞得直接垂下了螓首。

  而且她還身穿著素白孝服,這不僅沒有遮掩住她的優美姿色,反而襯托出別樣的獨特魅力,有種高雅清麗、溫婉韶秀的氣質。

  充分詮釋了何謂要想俏一身孝。

  想必,這小寡婦可是美得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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