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9,帶著華工踏破美利堅第197章酋長的陰謀落空了求訂閱
和余滿江開完會之後,白樺就要暫時離開約克縣了。
啟程的這天早上,白樺早早就讓隨從收拾好了東西
和來的時候相比,人數少了,但是行李卻多了。
人少是因為有一半的隨從都報名參加了國防軍,留在了約克縣,其中就包括白樺的小兒子紅松塔。
行李多了是因為政務院送了很多東西,而白樺自己又買了大量的物資,把隨身攜帶的黃金用了個一乾二淨。
此時,住在招待所的其他兩位酋長已經提前離開了,所以招待所顯得有些冷清。
灰狐從管理處裡走了出來,看了看停在門外的幾輛馬車,就走到了白樺的身邊。
最近一段時間,因為白樺等人對約克縣的環境越來越熟悉了,所以灰狐的工作也輕松了很多,基本上不用再特殊照顧他們了。
就連白樺返程用的馬車,都是他們自己置辦下來的。
灰狐向白樺微微彎腰行了一個禮,然後說道:“白樺酋長,看來這一趟收獲頗豐嘛。”
“哈哈哈,有一些是陛下賞賜的,還有一些是我們自己買的,這些東西在你們這都是最常見的東西,但是在咱們部落裡可是稀罕物。”
雖然白樺已經貴為殷人委員會的執行委員了,按照級別來說是副部長級別了,但是他一直對灰狐都非常和善。
在這大半個月的時間裡,白樺搞清楚了一個事情,不能看不起任何人。
就拿眼前這個灰狐來說,看起來只是一個旅館的老板,但是帶他們進出各種重要場合都非常從容,也不會被搜身檢查,這足以說明他身份的不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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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您能滿意我這段時間的服務。”
“那是當然,這趟旅行我最應該感謝的人就是您了,沒有您我們簡直是寸步難行。”白樺倒也不完全是說客套話,灰狐確實給了他們很多幫助。
“那就祝您一路順風,希望我們還有機會見面。”
“那是當然,一定還會有機會見面的。”
兩人說到這裡,一個身穿軍的年輕人從遠處跑了跑了過來。
“父親,父親!”
來的人原來是紅松塔。
灰狐明白了,白樺是在等自己的兒子。
“那我就先行告退了,不打擾你們了。”轉身離開的時候,灰狐回頭看了一眼正在跑過來的那個年輕人。
對方現在確實興致衝衝,想著可以在軍隊裡大展拳腳,但是他自己不知道的是,因為他父親的湖塗,他的從軍之路勢必更加坎坷,想要獲得成功,要付出更多的東西來證明自己的忠誠和勇氣。
“希望你能獲得你想要的吧。”默默地說完這句話,灰狐頭也不回地走進了陰暗的管理處,把這對殷人父子留在了身後。
白樺看著穿戴齊整的紅松塔,非常滿意,國防軍的九零式製服確實要比部落的衣服好看,穿上之後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如果不是紅松塔主動跑過來,白樺在街上遇到的話,恐怕都認不出這個兒子了。
“不錯,相當不錯。”白樺上上下下反覆地打量著,一連說了好幾個不錯。
“其他人呢?”白樺問道。
這次他們報名參軍的年輕人一共有15個人,在這二十幾個部落裡是最多的。
“他們估計都請不了假,我的假期都是連長特批的。”紅松塔說道。
“也就是說你沒當上連長,那是排長嗎?”白樺疑惑地問道。
“父親,
您的這個想法是錯的,哪有參軍就能當軍官的,得一點一點積累戰功和資歷,然後才能晉升,我們連長說了,我現在能當好一個普通列兵就很不錯了。”“再說了,現在隊伍裡的軍官大部分都是跟陛下出生入死的華人,殷人軍官少得可憐。”
“這樣啊。”白樺有些失望,他還以為自己的兒子可以得到優待呢,但是轉念一想也覺得正常,現在就算當上了軍官也難以服眾。
“那樣也好,你要好好乾,要向阿塔帕斯卡族的那個利雄鹿一樣,早點當上營長,那要多威風有多威風,他的父親和我……。”
白樺像一個老父親一樣喋喋不休地嘮叨著,但是卻被紅松塔給打斷了。
“父親,您又說錯了,現在沒有什麽阿塔帕斯卡族了,只有阿塔帕斯卡部落,都屬於殷人的一份子。”
“對對對,我說錯了。”白樺連忙更道。
從現在開始,原來的“族”全部變成了“部落”,這是為了從名稱上進一步地消解隔閡和區別。
“利營長是殷人的驕傲,我會以他為榜樣的!”
“那就好,平時別忘了,多和部落裡其他的那些年輕人見見面,要團結。”白樺還沒有忘記那天晚上對紅松塔交代的事情。
“這恐怕不行了,我們下個月就要開拔了。”
“要去哪裡?”白樺有些懵。
“我們營被安排到丘吉爾港換防去了,明年一整年都會待在那裡,而且我們也沒被分配到一個營,平時別說是見面了,就連通信都沒那麽方便。”
接著。 紅松塔就把十幾個年輕人的去向一一告訴了白樺。
他們中的大部分人分配到了陸軍,但是卻在不同營;少部分被分到了海軍,既有水手也有海兵營;還有一兩個還沒參上軍,而是當上了警察。
白樺越聽越失望,看來自己的計劃徹底地落空了。
也許是看出了自己父親的失落,紅松塔信心滿滿地說道:“您放心,我們都會好好乾的,我們連長說了,大家不用拉幫結派,所有人都是兄弟姐妹,在哪裡都是為陛下效忠,為帝國效忠,都可以實現自己的理想和抱負,我們到哪裡都不會忘記自己是來自夏延部落的。”
紅松塔的長篇大論讓白樺感到很欣慰,但是他也發現才分開半個月的時間,這個一直跟著自己的小兒子似乎就有點陌生起來了,以後會不會發生更大的變化呢?
想到這裡,白樺有一些傷感,作為父親的傷感,也是作為殷人酋長的傷感。
“好,父親相信你。”
“那我就不送您出城了,連長隻給了我半天的假期,我得馬上趕回去。”
“那你趕緊回去,我們認識路。”
紅松塔敬了一個禮,轉身就離開了,很快就隱入了人群當中。
白樺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轉身騎上了馬,對已經做好準備的隨從說道:“走,我們回家!”
馬車緩緩地動了起來,眾人朝著來時的路走去。
白樺回頭再一次看了一眼繁華的街道,內心有一些不舍。
但是很快,白樺調整好了自己的表情,變回了那個威嚴的酋長,調轉馬頭,迎著朝陽向城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