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雷冰接過真武劍時,詫異的看了一眼也入到‘候府’元錚這廂的陸心言。
有點沒明白,怎麽劍在她手裡?元錚不是剛借去嗎?這麽就還了回來?然後聯系剛師尊發來的心靈秘訊,便知是劍出了點問題。
“發生了什麽嗎?”
“這劍從現在開始真正屬於你了。”
雷冰聽的一怔,“怎麽回事?”
“去問那個壞公吧。”
陸心言居然稱元錚為壞公,這在她來說是極罕見的情緒,以她《天仙下凡》的道心來說,不應該有這樣的情緒。
雷冰隱隱想到了什麽,心下也是一陣翻騰,自從與元錚有了較深的接觸,她就知道有些問題無法回避。
“謫仙言姊怎麽能在背後說人的壞話?”
元錚象個鬼一樣冒了出來。
“你這人,進裡也不說一聲?”
“呃,有沒有搞錯?這是我的房間,難道我進自己的房間也要喊‘報告’嗎?”
二女聽他說的有趣,想笑又忍著,雷冰心情不太舒暢,也就笑不出來了,陸心言還好,眉眼之間已經溢出笑意,但還故意板著臉。
“是你的房間啊,那是我來錯地方了。”
陸心言起身便走。
元錚揉身而進,出手抓向她的晧腕。
“走得了?既來之,則安之,我要看看你憑什麽本事離開?”
‘拳拳到肉’‘拳破虛空’‘辰光閃’‘疾縱’等幾種絕技融於一起,都在瞬間施展出來。
陸心言隻覺得眼前一花,壞公就到了身前,手狠狠抓向自己玉腕,顯然這家夥之前受了剌激,想叛出青冥觀入昆頂山。卻遭自己拒絕,心裡不服吧?
心念動間,謫仙晧腕微微抖了抖,身形也同時幻現出虛影數條,念動即移,這《天仙下凡》的境界真是厲害呢。
但是元侯獨創的‘辰光閃’厲害,這位武道奇絕之一生精研聖煌神拳,把對它悟透的精義又與虛空光法相結合,創出了舉世無雙的詭步。正如太武宮主說的那樣,元侯若是不死,假以時日必定是第二個‘真武半神’,即便他已經離世,他所留在人世間的一切。或是他的後人,或是他的秘技,都令世人歎為觀止。
元侯活著的時候,聲名不顯。但在逝去之後卻名動天下。
辰光閃如影隨形,拳拳到肉變成了招招擒手,元錚這一刻有如鬼魅惡夢一般死死糾纏著欲避無從的陸心言,任她施盡渾身解數也避不開去。
武修的厲害就體現在近身相搏的一刻。陸心言以大先天中關圓滿的狀態也避不開元錚這個小先天初關的纏繞。
主要還是元氏辰光閃太詭秘、太了,就象是電崩光射一樣,你的念頭都來不及轉他就跟到了。
若不是陸心言境界修為比元錚高出一大截,第一招就被他擒住玉腕了。
電花石火之間。也就幾個呼吸的當兒,兩個人至少錯身晃動三百次,但陸心言還是沒能逃出元錚魔手的籠罩,堪堪被擒。
謫仙也給激起了性。嬌叱一聲,“天仙下凡!”
劍光毫無征兆的跳耀而出。滿目皆是銀光。
道修是神稱著,其神魂之力冠蓋當世,神禦之劍鬼神莫測,念動即現。
這一刻,劍即是人,人即是劍。
身化劍芒,消失的無影無蹤。
“母七星,北鬥鎮魂!”
元錚夷然不懼,閃退的一瞬間,眉心冥池中噴出七道光華,太武七星母劍結成北鬥天陣乍現,將天仙下凡的銀芒一舉掩蓋。
這是元魂的自創,祭融了七劍之後,他在七劍中種下了真言法咒,就怕劍體內深藏著強者的意志,有真言法咒這寶,就是萬世邪王這樣的存在也要被法咒把意志魂靈磨滅,當今人世上,誰能與這邪王並論?諸碌碌,不足道哉。
融於了真言法咒的七星劍變的神奇無比,動輒之間帶著無上的佛陀威嚴,北鬥劍陣本為七劍銜於自身的一種本能大陣,配上佛門的無上法咒,具備了神奇的令人心顫的威能,厲害之處在於真言法咒專破神魂,專鎖精神異力之神念,陸心言的《天仙下凡》就是神禦之典范,全靠一己之神念操控。
但真言法咒乍現於北鬥劍陣中時,銀光流泄的‘天仙下凡’怔楞了,發呆了。
陸心言神魂大震,不知元錚用了什麽妖法,竟在刹那間影響到自己堅如精鋼的道心神魂,致使神禦之劍表現的癡呆遲緩。
高手動手過招,勝負就在那千分之一的呼吸之間。
銀芒緩滯的一瞬間,元錚祭出的七星母劍死死鎖住了陸心言的神禦之劍。
“崩!”
陸謫仙輸不起呀,丟不起那個人,大先天中關圓滿狀態,若是敗在他手裡,以後還要不要見人了?
你再強也與我差著多個境界的,修為上的差距不是異法玄術能彌補的,我倒要看看你如何鎖鎮我的劍?
一個崩字出口,陸心言的先天真氣如天河倒泄,瘋狂的湧入劍體之中,下一刻,銀芒暴現,比之前亮了有千百倍。
“燃!”
元錚也在千鈞一發之際吼出一個字,陰靈冥火在‘燃’字出口之際,就點燃了適時由冥池噴出的魂靈。
轟!
室內溫度驀地的攀升,哧啦哧啦的異響聲中,雷冰首先驚呼。
在暴現的冥火中,三個人的衣衫首先遭殃,無一絲遲滯的化為了烣燼,三具赤果果的身軀袒裎相見了。
“啊……”
“呃!”
陸心言也驚叫。
元錚則驚夷了一聲。
如此結果,倒出乎他的意料。
雖然在這一瞬間,他的手剛剛握住了陸心言的玉腕,謫仙處的幽香直泌鼻端,神魂在刹那間震蕩。
兩具雪玉凝脂般的玉胴就在眼前,觸目之際。獨眼龍王顯現猙獰之姿,標挺之雄姿似要剌破蒼穹,那反應之,無與倫比。
無巧不巧的是,它就堪堪抵在陸心言那誘人的黑絨叢中。
謫仙如遭雷殛,秀眸中驚暴難以置信的震駭神色。
這一出‘兵臨城下’直接瓦解了陸心言《天仙下凡》境界的堅毅道心。
獨目龍王貫注著元錚的先天真氣,其堅如剛,其挺如樁,就這一下。差點沒把陸心言給挑起來。
那難以言喻的溫潤,潮濕,柔軟,也在瞬間讓元錚感受的清晰無比。
陸心言由震驚轉變為驚羞、驚怒、驚恐、驚懼,後一揚手。煽了一個巴掌在元錚臉上,而不是把他推開。
“無恥!”
嬌弱無力的兩個字,一眼窩因羞憤而急泄的清淚。
元錚也給煽醒了。
清脆的耳光響亮,倒是不疼,皆因陸心言身心俱軟,哪有力氣抽他耳光?不過是本能的反應罷了。
一刹那間,她心底顛覆了過往了一切的想法。之前還只是被他看過玉胴,要忍的話怎麽也能忍了,道心不會失守,可這次太嚴重。兵臨城下,獨目龍目的灼熱、堅硬、無時無刻不斷的震顫清晰無漏的傳遞進她中樞感知裡,那龍頭就緊緊的擠在黑絨叢的縫隙之中,元陰之液不受控制的漏泄。似要給它降溫。
一切到此為止。
元錚抽身急退,抱頭鼠竄了。光著腚就跑,扔下一句話。
“我不是故意的。”
目睹全部過程的雷冰差點都崩潰掉,這是演的哪一出啊?太不堪了吧?
當元錚從她身側掠過時,她就沒能忍住,揚手也煽了他一巴掌,只不過她和煽住的是元錚的屁股。
不過煽過之後她又後悔了,汗……我怎麽能如此輕浮啊?
歎了口氣,轉望神情癡呆,仍自落淚的陸心言,便上前去輕輕擁著了她,二女可謂同病相憐。
但此時的狀態實不宜相擁啊,四奶相對,不知道的人還是以這是一對百合花。
“命,謫仙,你就認命了吧。”
陸心言從未向今日這一刻這般軟弱,好象找個人敘敘心裡話,聞聽雷冰的安慰,就沒忍住倒進了她懷裡,象個受了好大委屈的孩,嚶嚶而泣。
雷冰就摟著她,象大姐姐般擁著小妹妹,其實二人年齡相若,誰大誰小還不好呢。
元錚逃出來後也感尷尬不已,外間是竹兒和菊兒呆的地方。
二婢乍見少爺挺著怒怒的龍王衝出來,雙雙駭得掩嘴驚呼,然後又雙雙圍攏上來。
菊兒溫柔,勾住少爺手臂,美目流轉到他俊臉上,“怎麽了?少爺。”
竹兒在另一側,二女只是初見他這付樣嚇了一跳,轉瞬就丟開了驚慮,平日裡無數次面對光溜溜的少爺,這算什麽呢?
竹兒尤其大膽,柔荑探下,將龍王撈在手中,低笑道:“少爺不是欲行不軌之事給二位姊姊轟了出來吧?”
元錚早習慣了給她把玩龍王,十幾年的淬體秘術就是給她們四隻小手捏搓過來的,渾體無一寸地方沒給她們搓揉過,這竹兒的手指這靈巧就是在少爺身上修練出來的,每每揉的元錚欲暴難暴,恨不能將她推翻乾掉。
近日又得主母秘令,少爺已邁進小先天境,適當釋放一些也無妨,精滿自溢也是浪費,你們適當取悅他也不是不可以,但切記不敢與之龍虎會,手口則不忌。
陰陽不觸不算破身,自泄自溢是正常現象,破指的是陰陽相合龍虎交會,那時陰必吸陽,陽必食陰,這是陰陽相融,真正的破身。
“顧不上和你們那啥了,闖了禍呢,趕緊找點衣裳進去給她們,真汗。”
元錚打發菊兒去了,自己則拉著竹兒入了側廂,“也給我找衣裳穿穿,今兒可糗大了。”
“到底怎麽了,我的少爺。”
竹兒不忍釋手捏著龍王,又低笑道:“瞧它這般模樣,奴婢為少爺降降火氣吧。”
“怎麽行?淬體秘法未功行圓滿呢。”
“主母說不妨事了,少爺已晉階小先天,只要不是真個兒陰陽相合沒事的,老是憋著會憋壞的。”
竹兒大膽直爽,又是少爺內房的大丫頭,無嫌可避,當下把元錚推坐在榻上,自個兒嬌軀微俯,檀唇輕啟,便將猙獰無比的龍頭吞了下去。
元錚首嘗絕妙滋味,加上之前的剌激,再難控制,當即一泄如注。
竹兒也不避,含緊了那騷頭,咕嚕咕嚕把噴出來的精華全數吞咽。
元錚那個爽啊, 手摁著她的螓首卻又苦笑。
“丟人呐,怎能這麽呢,艸。”
竹兒隻把龍頭咂了個乾淨,吐出來仰著嫵媚的俏臉笑道:“不打緊,少爺是頭一遭,奴婢不覺得丟人呀。”
“汗死,這事可不許傳了出去,不然小心我治死你哦。”
“是,少爺如此丟人之事,娭婢怎麽會宣揚?”
她吐吐香舌,俏笑倩兮。
元錚翻了個白眼,一仰倒在軟榻上去。
“再吹一段試試,我就不信了。”
竹兒應諾,又俯下螓首品起玉蕭。
正是少年不識樂,敢教玉人再弄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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