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錚那真是過目不忘的好本事,歸功於他異常出色的體質,這裡涵蓋了一切身體基因在內。 母親衛蚩為他淬體的秘法是來自‘彩虹門’的《淬體秘術》,而這彩虹門其實與‘七彩雲天’有極大源緣,不然彩虹令怎麽能嵌入雲天寶鏈之中?
可以說彩虹令就是開啟雲天寶鏈的唯一鑰匙。
元錚的鏈空間中,他和母親、老管家、梅蘭竹菊四婢相聚了。
這一方宏大無極的空間是極特殊的存在,也只有雲天寶鏈這樣的仙品質奇寶才具備這樣的功能作用。
具體雲天寶鏈屬於仙器中的哪一級品質,元錚還沒搞清楚。
一切器寶的等級劃分和丹品藥散是一樣的,分為:下乘,中乘,上乘,極質;
極質是最好的,簡而言之就是‘終極的品質’;
母親衛蚩是魂修高手,她是小先天中關,和老管家元昌處於一個境界,只是二人修行有異,一個修體的武人,一個修魂的術士。
元錚獲得了‘萬世邪天’邪王的魂識,魂識中不僅有邪王的秘技功法,還有他積累了萬年的修行經驗。
萬世邪王的寶貴經驗就是一樁奇絕寰宇的珍寶,這一點毫無疑問。
元錚把這經驗以神念裹著傳給了母親。
這些天,衛蚩就在鏈空間中靜靜修練,融合萬世邪王的寶貴經驗,但這經驗太豐厚了,以衛蚩的估測,自己想要消化掉邪王的修行經驗,只怕再有一百年都不夠。
這是為什麽呢?
究其因,她發現,自己和邪王站不在一個層次上,實則是完全無法理解他的修行經驗。
這如同把一道大學生做的題,給了幼兒園的小朋友,即便解題的式子都列了出來,小朋友仍舊無法看得懂。
所以呢,衛蚩也就有了暫時放棄消化邪王經驗的想法了,雖說沒能消化萬分之一,但對她來說也窺見了許許多多的驚天之秘,這對她的修行會有莫大的助益。
“錚兒,這萬世邪天的傳承秘法太過深奧駭人,我兒切記慎修慎用啊。”
衛蚩聽說過古老的傳說,萬世邪天是上古世紀一個極邪惡的宗派,可以說無惡不作,它真正恐怖之處在於它懾人心魄的變異魂法。
而衛蚩所在的‘彩虹門’魂修之法和萬世邪天比起來就象小兒科的東西。
“老媽,現在沒辦法了,我在去天絕陣與你們會聚之前,為了激增實力,把邪王的魂印強行融合進了我的主魂之中……”
“唉……天意啊,錚兒,那你善加利用吧。”
“老媽請放心,萬一哪天我變成了惡魔,老媽就是唯一能克制我這惡魔的存在,在老媽面前,兒子永遠是兒子,任打任罵,任殺任剮;”
“瞎說什麽?我兒成魔又或成聖,都是你的天緣,娘始終在背後支持兒子,你是惡魔,老娘就是魔母,怎麽了?”
“哈哈哈……老媽還是和兒子好啊,太感動了。”
衛蚩也是一笑,卻道:“娘知道我兒成了什麽也還是娘的兒子就夠了。”
母親無私,就體現在這裡,衛蚩也不是那種太傳統的女性,這世界上的女性對什麽‘三從四德’不很了解,因為這不是元錚了解的那個‘歷史世界’;
當然,也不能說她們沒有什麽貞德觀念,只是這世界中約束女性的規范道德不叫‘三從四德’吧。
兒子從魂滅又到魂生,經歷了換魂的過程,可以說已經不是曾經的兒子了,他只是寄生在‘兒子’軀體內的另一個人。
但是這個人認了自己做母親,哪怕是‘義母子’關系,對衛蚩又或元錚來說都不同了,畢竟沒有比他們之間更親的關系了,何況有‘親子軀體’起著聯系作用。
可以說,衛蚩活著的唯一指望就是這個兒子了。
以她的個性來說,不可能再去找一個男人過新的生活,在她心中,丈夫瀾州侯元顯山永遠是活著的,是無可替代的存在,萬古長存。
“錚兒,你舅舅面臨的處境也不樂觀,由於你父親的影響,現在你舅舅成了眾矢之地,都不知有多少有形無形的存在盯著他。”
“老媽,我心裡有數,舅舅為了救你,隻身犯險,遠赴瀾鐵邊境,這份大恩兒子不敢或忘,當碎身以報……”
“唉……錚兒,或許你不知道,衛家人對我們母子並不接納,只是你舅舅一個人心疼他的妹妹,在瀾州時,衛家人認為你父親太窩囊,在衛家發展上也沒盡什麽力,以致那些年衛家在瀾州幾乎沒有發展,實際上我們家面臨著更窘迫的形勢,一但幫了衛家,也等於害了衛家,煌廷就不會放過衛家,但衛家人不清楚這些……”
“老媽,你也別想太多,舅舅心裡有數就成了,至於別人怎麽看,我覺得無所謂,咱們娘兒倆也不靠他們活。”
“你這小混球,不敢這麽說話,讓你舅舅聽見了豈不傷心?”
“嘿……在舅舅面前我怎麽會說這種話?”
元錚才不傻呢, 又道:“老媽,我們想發展出屬於自己的實力,就要把自身壯大到一個令人敬畏的高度,指靠別人永遠成不了大器,兒子現在需要一些時間成長,無論是父親傳下來的聖皇神拳還是‘七彩雲天’又或‘萬世邪天’的傳承,兒子都無法應運更多,我就恨不得一下過去一百年,把這些都學會了……”
當然,急是沒用的,飯得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
衛蚩理解兒子的心情,安慰道:“好兒子,聽娘的話,別急功近利,功到自然成,娘相信,我兒子是世界最優秀的兒子。”
元錚也抓著老媽的手臂笑著點頭,“嗯,兒子一定不叫老媽失望,現在錚兒把寶鏈催動應運之法傳給您,到時候老媽就能應運這寶貝兒了。”
“不用,娘就呆在這裡,寶物有靈,它是你的就是你的。”
兒子對母親的信任,由此可見一斑,衛蚩心裡是極為感動的,畢竟雲天寶鏈代表的存在是驚世駭俗的。
“老媽啊,你和兒子客氣什麽?我們要做大事,這寶貝隻我一個人能駕禦也不是什麽好事,多一個人能駕禦它,我們就多一份實力,我要是連老媽也信不過,還能信誰去?您要是再推辭,兒子就跪下給你磕頭了啊……”
這也是一種威脅。
衛蚩拍了拍兒子的手背,忙道:“好了好了,娘答應就是了。”
實際上她心裡是極為歡喜的,母子關系真正融合到了更深的層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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