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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漢》第266章:開花
望著有序退回的右翼,再一次組織起了戰線,關羽非常滿意,這是他帶的紀律最好的兵。

 之後漢軍右翼的第二陣就在各自軍吏的帶領下撲了上來,和關羽部右翼鏖戰到一起。

 與此同時,關羽的左翼也開始遭遇到了河南兵的進攻,這些右翼第一陣的漢軍在主帥黃琬“誠懇”的軍令下,到底還是衝了上來。

 所以加上前線也在苦戰的正面,關羽部已經三面承壓,不足兩千人的方陣被四千人圍攻著,所部就靠著手中巨大的步槊勉強維持著陣線。

 但關羽並不驚慌,因為這本就是開戰前渠帥的軍略,叫“中心開花”。渠帥正是打算以關羽所部新軍為磨心,吸引漢軍兩翼圍攻,然後其他各部再上前打個反包圍。

 這種戰術無疑非常考驗充當磨心的部隊之戰鬥意志,也考驗友軍,不能出現坐觀友軍成敗,不動如山的情況,兄弟部隊之間一定要配合密切。

 而這些,泰山軍的老營頭們顯然是具備的,這也是張衝做此戰術的底氣。

 就在關羽眼巴巴等著兩翼之友軍合圍上來時,遠在後陣的巢車上,幾個幕僚卻建議張衝改變軍略。

 此時,巢車上,何夔、趙達在充分觀察了戰場的形勢後,建議先暫緩援軍上去,理由是漢軍的行動顯然和泰山軍原先料的不同。

 原先他們的推演是漢軍這時候應該是左右兩翼一並壓了上來,但現在很明顯,對面隻用了部分兵力,仍然有六千左右的兵力還布置在兩翼。這時候泰山軍如果上前夾抄對面,最後結果反而會被敵軍反包抄。

 張衝知道這兩個幕僚說的不錯,很顯然對面的黃琬可能調度不行,但卻有著一流的智慧。

 軍略決策說到底就是博弈,看你是不是能想得比對面多一層,當然有必要提醒的是,只能多一層,再多一層就白決策了。之前張衝與一乾幕僚是和黃琬打過交道的,難免就以老眼光看待,所以就將對面漢軍想到了第三層。既然敵人在第三層,那他們只要在第四層就行了,但這一打才發現,對面卻在第五層,自己要是沒反製的手段,那就落入下風了。

 兩軍交鋒前,這種軍略博弈就已經開始了。

 在一開始漢軍布置螃蟹陣的時候,就表現的是第一層,就是我各部離心,純靠中軍帶。如果張衝隻把對面想在第一層,那他就會選擇直接攻擊對面中面,直接打掉最強的中軍,就贏了。但張衝看到了對面不是在第一層,而是在第三層,也就是他們的兩翼實際上就等著泰山軍冒冒然的衝擊對面中軍,然後左右夾擊。正是想到了對面在第三層,張衝才在戰前布置了中心開花的戰術。

 但可惜,即便已經高看了黃琬,但還是小瞧了人家,人家哪是在第三層啊,明明在第五層,就是等張衝上前搞中心戰術,然後黃琬兩翼的後備上前,直接大圈套小圈。

 好個老道的黃琬。

 實際上,張衝不了解,這黃琬平日有一愛好,就是愛弈棋,而這弈棋又隱隱和軍陣之博弈有關,張衝不識高人在前,自然在軍略決策上落了人一步。

 何夔、趙達都是智謀之士,又久在軍中,都是一流謀士,所以在戰場形勢變化後,他兩人果斷找補,要查漏補缺,想讓關羽部多消耗敵人有生力量,然後給左右兩翼前輕壓力。

 但即便是同樣看出了問題,張衝卻沒有打算變策,他決定依舊用原定軍策,左右兩翼繼續上前合圍。

 於是他下令:

 “打白旗,令張旦部反包漢軍前出的右翼。打黃旗,令中軍左校部上前,移動到右側,代替汝潁黃巾攻擊漢軍前出的左翼。”

 一邊的扈兵,得了命後,立馬開始打旗語,執行渠帥軍令。

 而張衝的軍令,卻讓諸多幕僚不解,尤其是趙達,疑惑道:

 “渠帥,按原先計劃是讓汝潁黃巾從右側攻擊,為何換成了中軍甲士,中軍這些不是來防備西北面可能出現的幽州突騎的嗎?”

 幽州突騎?他們不是說已經北返了嗎?

 沒錯,素來謹慎的張衝從來沒忘記幽州突騎這個決定戰場的力量。他和幕僚們探討過,如果與漢軍合戰,什麽情況下泰山軍會輸。

 這就是未慮勝,先慮敗,然後再以此準備相應的反製手段。

 眾幕僚們討論了五六種情況,有南面的左右中郎將兩部突然趕到戰場。有漢軍喪心病,挖斷大河,想阻斷泰山軍。甚至還想過漢室皇帝劉宏突然禦駕親征,賈其英雄氣,來振奮漢軍東面行營全軍吏士的士氣。甚至,天降流星這種情況,眾人都討論過了。

 但這些都不是最可能的,反而是自破交戰失利後就消失的幽州突騎更可能成為現實。如果泰山軍和漢軍陷入焦灼戰的時候,幽州突騎出現在戰場,那將是致命一擊的。

 這場景是不是很熟悉?沒錯,張衝之前在潁陽之戰就是這麽玩的,所以很自然就防備對面也給他來這一手。

 所以,張衝他們就決定留下中軍的四千甲士,專門對抗任何可能出現的意外。眾人相信,有此銳兵,除了真的來個天降隕石,不然任何意外都阻擋不了泰山軍的勝利。

 但現在,渠帥為何要分一半的兵力走呢?不防備漢軍的幽州突騎了?

 所以,當趙達問出這話後,眾幕僚中除了何夔若有所思,董昭智珠在握,陶黯淡漠鎮定外,其他人皆是這般疑惑。

 不過,他們也只是疑惑,並沒有任何製止。此是在戰場,從來就只能有一個聲音,一個大腦,所以剛剛張衝下令後就執行下去了。所以,現在他們只是單純的疑惑,在反思自己等人是不是有沒想到的地方。

 這些人隨張衝久了,與張衝的意見有衝突後,後面總證明是渠帥更高瞻遠矚,以至於現在只要有不同,他們從不會想是不是渠帥想錯了,而是在想自己是不是有疏漏。

 這種現象有好有壞,但終究不可避免,因為張衝就是有這樣的魅力。

 此刻見趙達問起,而大部分幕僚又不明白,所以張衝就稍微解釋了下:

 “所謂籌劃軍略博弈也就是那回事,最後落在戰場上,到底是看誰能打,誰更能戰。我們確實小瞧了對面的老兒,但他就能贏嗎?我只要將主力送上去,執行原定計劃。到時候,張旦和阿確兩邊先夾擊,前後受敵的敵軍能擋的住?擋不住,又何談與外圍的漢兵相呼應?所以等對面將左右兩翼全部押上的時候,他們遇到的是一隻六千人的精銳,到時候以雲長、阿旦、阿確三部精銳為磨心,我率三部突騎在外圍進攻,不照樣還是個開花戰嗎?所以,任黃老鬼詭計多端,我自以力破之。”

 聽到這些,趙達等人才恍然,也確實這個道理。

 其中郭圖更是當面恭維:

 “高啊,渠帥!”

 張衝淡淡笑了下,沒理他。

 但邊上的嚴莊,皺著眉,問道:

 “但如此的話,幽州突騎真的來了,咱們可能就只能指望汝潁黃巾了。這風險太大了。”

 張衝站了起來,指著對面漢軍以及他們後面慢慢山河,那裡是京都洛陽的位置。

 他對眾人道:

 “你們老和我說天命,說天命在我,非力可求。但我卻覺得,所謂命運,三分天定,七分人為。若天命在我,那也是是三分,要想攬這山河之寶,豈能不要你我勠力同心?今日也是,如幽州突騎真的來了,那就讓彼輩看看,萬夫之力是如何傾五嶽,填四海的。”

 見渠帥這般豪氣,眾幕僚不禁傾倒,皆下拜道:

 “喏!”

 ……

 此時,見到中軍搖起白旗,並向前方搖了三次,早就耐不住的潘璋一下子就跳了起來,他奔到右校尉張旦處,大喜道:

 “校尉,中軍發令了。”

 張旦這會已經穿戴起盆領鎧,兜鍪大氅,雄姿英發,久坐高位的他再無過去那個大桑裡小遊俠的渾噩,一舉一行都盡顯武家之氣魄。

 見潘璋如此急躁,張旦淡淡道:

 “你這般性急,是想做此戰選鋒嗎?”

 潘璋大喜,立馬下拜請戰:

 “潘璋請戰,願為全軍先登。”

 張旦一拍掌,鼓氣道:

 “壯哉,我將我扈下五十騎軍與你,出戰利,我為你請功,不利,我斬你頭。”

 潘璋一擰脖子,毫無畏懼:

 “潘璋如不能破敵陣,不需校尉費刀,我自死在陣中。”

 張旦直接從馬扎上站起,親自給潘璋披甲,同時將自己胯下寶馬牽給潘璋,在為潘璋系著兜鍪的繩子時,張旦說了聲:

 “努力!全軍都看著你呢?渠帥也在後面看著,你能破陣就破,不能也給我好好回來,我左校尉部數一數二的勇將,不是浪費在這的。”

 潘璋一感動,不再說話,倒退兩步,對張旦一拜,就帶著早已準備好的校部騎隊走了。

 很有必要說一下潘璋率領的,也就是右校尉張旦直屬的五十人騎隊。和普通遊騎,單披個甲綽個槊不同,這隻騎軍裝備非常精良。

 所有騎士著甲,帶的是八瓣兜鍪,兩臂有臂甲,軀乾是鐵扎甲,還有膝裙護住腿。然後隨身都帶著兩副硬弓,箭囊裡是三十支箭頭尖直、箭杆硬實的鐵翎箭。馬腹邊是扣著的雙頭馬矟,腰上配的是環首刀。馬頭的夾帶邊更是放在每個騎士自己趁手的短兵,或是鐵骨朵,或是短斧,或是手戟,甚至還有兩個烏桓人攜帶著套索。而這些人的戰馬都打上了馬蹄掌,保證不崴腿。

 所以,潘璋就是要帶著這樣一隻騎隊去衝陣。

 其實這隻騎隊除了戰馬沒有大鎧,已經非常接近後面南北朝時期橫行一時的重甲騎兵了,但可惜馬鎧的打造過於耗費,張衝並沒有多余的資源用在這個上面。

 但便是這種半甲騎隊,也已經是非常驚人的戰力了。當然了,這個耗費自然也是驚人的。

 歐洲中世紀時期之所以衍生出封建的政治環境,就和騎兵耗費之巨有關。國家缺乏完整的政治集團,經濟又被破壞,使得國家沒辦法,也沒手段來收取到足夠的稅賦。最後,只能讓騎士們到各個地方,靠地方上交的實物來供養。

 現在張衝的這些騎軍也是大致如此,目前供養主要靠繳獲,同時後面有一個穩定的河濟根據地,能恢復一定的經濟活動,能籌措到滿足人吃馬嚼的物資。等日後如果中原打爛了,可能各騎軍也要像歐洲人那樣,分到各地就食了。

 此時,潘璋等人都沒騎馬,皆牽著它們走到陣前。

 望著已經抄擊關羽部左翼的漢兵,潘璋深呼一口氣,血腥氣、屎尿味、皆隨空氣混入到肺裡,但潘璋沒有任何不適,這就是他喜歡的鐵與血的味道。

 他轉頭對眾騎士道:

 “諸軍,一會我每殺一人,你們可否就喊我一聲名。”

 這些騎士都是張旦的扈兵,自有身份,所以即便是現在受潘璋統帶,他們都還調笑道:

 “潘兄弟想借此揚名,我等弟兄又如何會不幫。你放心,我們保讓你潘璋的名,傳到渠帥那裡。”

 潘璋見自己小心思被拆穿,嘿嘿一笑,然後倏得飛身上馬,在陽光下,他橫槊在全軍之前,大吼一聲:

 “潘璋!”

 吼完轉身就衝向了對面的漢兵。

 人似虎,馬如龍,卷起千層沙!

 潘璋衝來時,有部分弘農楊氏的部曲兵已經反應了過來,都轉開陣型,就要攔截潘璋。

 潘璋猛衝,手上的矛矟隻向下一點,就有三個漢兵被挑飛。隨後身後袍澤大吼:

 “潘璋!”

 潘璋氣一凝,又用手上的斷矛戳在一兵子的脖頸裡,然後就是抽出腰間的環首刀,轉開刀鋒朝外,潘璋一提馬速,刀鋒利落的劃過一漢兵的脖子。

 “潘璋!”

 居高臨下,他手上的環首刀或砍或砸,有殺三人。

 “潘璋!”

 楊氏中有豪傑敢戰,見此將如此,直接帶了十人長戈手轉了過來,在其一聲“砍馬腿!”,然後十把長戈就砍了過來。

 這一招立馬就有奇效,潘璋的環首刀夠不著他們,而楊氏兵的長戈卻直接砍斷了潘璋坐下的寶馬。

 就這樣,一匹價值千金的寶馬還沒怎麽揚名,就已經斷腿在這滎陽之野。胯下馬倒了,但潘璋卻披著甲撞在了那些楊氏兵身上,直接有一個被撞斷了脖子。

 然後潘璋手上環首刀亂舞狂劈,如瘋魔般捅搠這蝟集在一起的漢士兵,他殺瘋了!

 而他身後的半甲騎兵也吼瘋了,他們高喊:

 “潘璋!”

 然後就橫撞入楊氏兵的陣線裡,這些騎士如一道道耙直接犁翻著楊氏兵的陣線,但也有越來越多的騎士落馬,然後幾個就靠在一起在漢軍中繼續廝殺。

 潘璋和兩個半甲騎士圍在了一起,有袍澤守護自己的後背,潘璋繼續肆虐著他的武勇。

 與他交手的是楊氏部曲裡的一個屯將,一看就是勇士。一般人拿著刀都會情不自禁呼喝,既給自己壯膽,又能擾亂對手心智,但這屯將卻一聲不吭,雙手右持環首刀,左腳尖在前,右腳朝外在後。這種劍術步伐可以既保證身體的穩定,又能發揮身體的敏捷,不論是移步上前,還是退步向後,都能迅速。

 潘璋知道遇到好手了,也不大意,兩人都直直的盯著對方,對周遭的戰鬥充耳不聞。

 那屯將先出刀,腳下猛使力,直接一個弓步刺擊,迅如閃電刺向潘璋的脖子。潘璋整個汗毛都豎立起來,下意識就將刀往上一撩,磕開這一刺,然後轉手刀就朝下,一個轉身掄擊,直砍在那屯將的腹圍上。

 說實話,潘璋剛真的都沒看到這刺,全憑自己的意識斬出了這刀。

 但可惜,對面屯將也是披甲的,這一下要是放在日常比武上,可能對面已經是個死人了。但是在戰場上,他披著甲,這一劈隻讓他一個踉蹌,然後一點事沒有,而潘璋自己的刀卻磕斷了口。

 從這也看出,為何甲胄叫軍國之器了。

 見自己沒事,屯將也虛了下汗,隨即獰笑,猛然就給潘璋來了個跳斬,要劈潘璋肩頸之間沒有甲胄的地方。

 但忽然,潘璋一個矮身右撤步,然後右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拿著一個鐵骨朵,對著屯將的腦袋就是一砸。對面沒有帶兜鍪,這一砸直接將他半個臉砸塌了,眼珠子都蹦了出來,死得不能再死了。

 潘璋這邊結束了敵人,他後面的袍澤同樣如此。此人叫史興,是老泰山人,以武勇選入張衝的橫撞隊,隨後被分給張旦做扈兵什將。

 說實話,史興並不是一個好的扈兵,因為其人廝殺時最容易上頭,經常只顧著殺敵,並沒有有心保護張旦。其實像史興這樣的廝殺漢很多,都做不來看護的事,最愛沙場熬命。

 也正是因為知道自己的扈兵都是群粗胚,張旦才有意讓他們打前陣,做不了好扈兵,但不妨礙他們是好勇士。

 史興拿著一柄短矛,靠在潘璋後面,連捅兩人。

 這惹來了幾個楊氏兵的注意,上來就有五個兵攔了過來,他們並刀子準備將史興砍死,但被史興一個彎腰橫掃,就砸斷了踝骨,歪在了地上。

 後面幾個楊氏兵看了大驚,就要將袍澤拉回去,但史興先一步搠死了一個,然後直接上前,一腳踩在一個倒地的楊氏兵的脖子上,又是一人,然後見有人強擊上來,史興再不管地上的,回身一矛,捅在了對面的動脈上,鮮血隨著內壓狂噴,煞為恐怖。

 但這會,史興手裡的矛也刺了出去,已經用老,還沒抽回來時,就有兩個楊氏兵揮刀砍了過來。

 史興剛要躲,就見到兩支羽箭前後飛出,直接插在了那兩人的腦門上。他回頭一看,正是另一個什將,劉能,此時他手裡的弓弦還在顫,顯然是他救了自己。

 史興剛要感謝,就聽到這可惡的人,淡淡說了句:

 “史大,你還是這麽弱。”

 史興和這劉能自在新兵訓練時就是對頭,後來同入了橫撞隊也是如此。之後他因為認得字比那劉能少,就沒能像他一樣入隨軍學堂,以至於同時什將,這劉能反倒是首席。

 所以此刻見劉能的嘲諷,史興恨不得將手裡的短矛砸在他的臉上。但劉能根本不給他機會,轉過身,再次用弓箭點射著周遭的楊氏兵了。

 潘璋、史興、劉能相互配合,光他們就殺了十來人。但越殺他們心裡越沉重,為何?

 只因為,別看楊氏的部曲兵在他們手下不堪,但真的不是他們弱,反而他們還意外的強。潘璋、史興、劉能他們都不是一般人。一個是江表虎臣,兩個是泰山驍銳,尤其是史興、劉能兩人, 可以說殺出來的悍勇之士,都已經是精銳的下層軍吏了。要知道,張旦作為三校尉之一,其直屬扈兵自然優中選優,而此二人又是裡面的十人將,武力就可見一斑。

 但現在呢,這些楊氏兵不僅有配合,自己單兵的戰技也不錯。每一個雖不說有多高大吧,但都敦實粗壯,膂力都不錯,面上也都泛著有營養的油光。而自家泰山軍,雖然也不錯,但到底有很多兵卒早年太過饑孱,以至於現在怎麽養都養不回來。

 但三人也有理由自矜,因為這些豪勢部曲兵雖然不少身體素質都很好,但相比於泰山軍,這些人缺乏一種氣質,那是一種為了某種理想或者使命獻身,是為了他人和後人奉獻的精神。

 正是在這樣氣質下,泰山軍就好像一個熔爐,每一個加入到其中的人,都被這個熔爐敲打鍛造,成為一個願為天下吊名罰罪的義兵。

 三人還想發現更多,但可惜形勢已經不容許了。只見不遠處泰山軍右校尉部五部兵正以排山倒海的氣勢壓了過來。

 顯然,校尉張旦一上來就打算直接吞掉這左翼的兩部漢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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