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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犁漢》第278章:武運
卻說盧植收到了張溫的檄書後,冷哼數聲就遞給了董卓。

 此時董卓的河東軍團是僅次於河北漢軍的主力,盧植的軍報是有必要和此人分享的。

 於是董卓攬目一遍後,不動聲色,也往下傳。就這樣,軍報你傳我,我傳你,最後所有人都知道了情況。

 盧植心裡埋怨,他本來是不打算公開討論的,只是讓董卓知道下,誰知道此人如此憨,竟然將軍情告訴了在場所有將吏,但事已至此,那就議議吧。

 盧植清了下嗓子,先問董卓:

 “仲潁,你如何看張鎮東之策。”

 董卓不動身色,拍著自己渾圓的肚皮,笑道:

 “盧帥,俺老董如何懂得這些廟算?不過,以我來看,看著是不錯。”

 盧植哼了聲,不做評價,然後又問下面坐的宗員。

 宗員從滎陽戰敗逃回後,就有些落落,他將河北系的突騎將在戰場上的表現都和盧植提了,但盧植說,不利於團結的話不要講。

 於是,宗員只能默默咽在肚子裡,因為他也才恍然,咱盧植盧帥也是河北人啊。

 此時聽盧植問起他對此事的看法,宗員沉聲道:

 “張鎮東此策還是頗有見地的。泰山賊不善水戰,而非以水路行軍,此為自取禍端。如我等能南下將泰山賊堵在水道上,未嘗不能殲滅此一巨寇。”

 然後其余眾將也紛紛發表意見,基本上維持三種。

 一種是無所謂,聽老帥吩咐,這類都是盧植帶的部分北軍軍吏。他們南北軍從來就是認符不認人,現在只要盧植還拿著國家授的符節,那咱們就唯他馬首是瞻。

 還有一種是不做理會,先將河北黃巾討平。持這些意見的都是河北籍軍吏,河北黃巾每多在河北肆虐一刻,他們的損失就大一分,所以哪有功夫管南面。到時候河北漢兵南下了,他們的家園還怎麽收復?所以不行,萬萬不能南下。

 最後一種就是南下堵截,這是河內軍吏,以及曾與泰山軍接戰過的幽州突騎將們的態度。前者是利益悠關,如果泰山賊從滎陽北過大河的話,那一定會從河內過,到時候慘的不就是他們?自己子侄田宅還都在家鄉呢?所以一定要南下。至於後者,純是對泰山賊的戰力有清醒認識,想抓住這個戰機拿下此巨寇。

 總之,幕府下,一派人一個觀點,都在為了自己的利益吵吵鬧鬧。

 最後還是董卓看不過眼,哼了句:

 “都吵什麽吵,輪到你們決策了?都給俺老董安靜,都聽盧帥的。”

 別說,董卓這身形加上那粗野話,就有一種蠻荒的強者,軍中這些軍吏就吃這種強者的味,所以董卓一說,場面上的吵吵鬧鬧就真的陸續安靜了。

 眾人目不轉睛,皆盯著上首的盧植,聽到定奪。

 盧植滿意的看著眾人,冷哼一笑:

 “那張鎮東這舉措好不好,我先不說,單隻說這泰山賊北上,我就視之不過爾爾?”

 下首一直沉默的公孫瓚突然問了一句:

 “盧師,不知道如何這麽一說,那泰山賊的戰力,我們是見識過的。可以不誇張的講,為我大漢前所未有之勁敵。”

 公孫瓚自上次臨陣而走,並沒被盧植申飭,因為這就是盧植的意思。在南下的時候,盧植就提點過公孫瓚等河北籍突將,讓他們多注意保護幽州突騎的實力。因為,他還要借助幽州突騎打贏河北黃巾呢。

 實際上,盧植在借兵給黃琬的時候就想過可能黃琬會有借無還。因為他對宗員稍微有點不放心,因為宗員籍貫是南陽,與黃琬正是同州人,沒準真的會帶著幽州突騎下死力。

 結果也正如盧植所料,這宗員在幽州突騎已經遭受重要打擊後,依然選擇留在滎陽幫助黃琬。明擺著就是用河北人的血給荊州人染綬帶。

 盧植表示這麽做也不是不可以,雖然他就是幽州人,但他更是國家公卿,利益與漢室的利益更一致。但問題是,這些幽州牛馬我盧植還要用呢?你現在給我消耗掉了,我怎打河北黃巾?

 於是,他讓公孫瓚將人帶了回來。

 此時公孫瓚捧哏,盧植繼而揮斥方遒:

 “泰山賊強則強矣,但強弱轉化有時候就在一瞬,就在一個決策。而我觀泰山賊由弱轉強就是在這所謂的北上。為何?只因為此時泰山賊唯一的破局之道不在北而在西,也就是並兵西向,或可有一線生機。此時京畿地區我兵空虛,能戰之兵不是在河北就是在河南,或在關西。苟若泰山賊能乘戰必勝攻必克之威勢,率敖倉集眾的十余萬人西進。我宗廟社稷才是危了。”

 盧植說的為眾軍吏描繪了一個慘烈的後果,眾人皆屏吸,繼續聽盧植說道:

 “而一旦泰山賊能佔據京畿,甚至攻破京都。那國家能去哪?無非西走,北上兩條路。”

 講到這裡,盧植不講了,而是話鋒一轉。繼續道:

 “那時候泰山賊繼續或西入關中,或南下南陽與黃巾余黨匯合,沒準就真的成了事。”

 “然後你們再看,這泰山賊卻選擇了北上。河北有我漢兵精銳兩萬,南有河南漢兵兩萬後繼。這泰山賊縱是北上,也會深陷泥淖。這還不說他還要處理和河北黃巾的關系。總之,我這裡撂下話,這河北就是泰山賊的葬身之所。”

 盧植一番話說的眾將恍然大悟,皆覺得這勝利就在眼前。不由對老帥高瞻遠矚甚為欽佩。

 但坐在邊上的董卓卻從剛剛盧植那未竟之意聽出了些意思來。

 剛剛盧植在講到泰山賊一旦佔據京都,國家就會外狩,還說不是北狩就是西狩。董卓細細一想,怕這沒說的,才是盧植整段話的核心。

 如果不是向西就是向北,那國家一定會北狩。為何?因為劉宏就是出身河北,且此時的河北兵力充沛,而如果向西,那就正好被羌賊和泰山賊堵在裡面了。

 那一旦劉宏北狩,誰最得利?那無疑就是河北籍的豪強軍吏呀。他們到時候扶著劉宏,再效光武故事,再殺回來。但時候,他們河北人不就有一次佔據權力中央?而這一次,誰還能攆他們走?

 想明白這些的董卓,深深瞥了眼盧植,原來此人怪泰山賊舍西就北是錯的,是怪泰山賊沒給他們河北人創造機會啊。

 董卓砸吧了下嘴,再一次感慨關東人心眼真多,看來以後要防著點,不然被人賣了還覺得人家是對自己好呢。

 場上除了董卓聽出來了,類公孫瓚、崔鈞等人都聽出了盧植的未竟之意,所以那一聲聲讚同中未嘗沒有幾分惋惜。

 盧植說完這些,也意猶未盡,又要繼續道,但這時候又有人岔話了,盧植再一看,又是巨鹿人,這次是沮授。

 只見沮授抱拳道:

 “明公,我看泰山賊北上也未嘗不是沒有道理的。”

 盧植淡淡說了句:

 “哦,是何道理。”

 沮授少有大志,擅於謀略,最喜歡與人討論這些大戰略上的事情,本來他見之前田豐之鑒,也不想打擾了盧植談興,但奈何這個事情正騷在他的癢處,不吐不快。

 於是他真的就認認真真在分析道:

 “泰山賊如果真的繼續西進,可能反會大亂。一個是泰山賊入京畿,所到之處根本不會受到京畿豪勢們的歡迎,因為此為賊,非王師也。所以,可見的是,如果泰山賊入京畿,每一城都要硬攻硬守。泰山賊入了京畿非但不會實力增長,反而會陷入真正的泥淖。此其一也。

 其二是,泰山賊如果繼續西進,其眾雖號十萬,但能征善戰者不過兩萬。一旦入京畿,正入彀中。京畿八關將京畿正好圍成鐵捅,等泰山賊入了後,各地勤王之師只要將這八關一圍,就能困死泰山賊。而泰山賊沒有根基之地,只能在京畿地區飄零,越打越少,而漢軍則越打越強。

 再說,泰山賊也不一定能入京畿,沒準在虎牢關就被阻擋住了。到時候,泰山賊在雄關下受阻,背後又是我河南漢兵虎視眈眈,敗亡也是在頃刻。

 其三,也是更嚴重的。就是京畿為天下繁華之所,如泰山賊這種從窮山出來的賊寇,幾個能不亂的?到時候,軍紀蕩存,軍吏腐化,這樣的泰山賊又有何難對付的。”

 最後,沮授淡淡一笑,自信道:

 “明公,所以在授看來,這泰山賊有高人啊。知道入關是一條死路,現在是死中求活啊。明公,如此巨寇又由此般見識,萬不能放過。請明公速速發兵,將泰山賊殲滅在入河水道上。”

 沮授的三個理由真的很有說服力,所以一說完,下面就竊竊私語,都在交談著。

 但實際上,沮授真的比盧植差了不少。因為他隻懂軍事,不懂政治。盧植這一切的手段,都是在凝結軍氣,在政治上發出他們的勝利宣言,而沮授呢?還是太年輕了。

 就這樣,盧植運作軍議想恢復軍氣的努力就被沮授這個聰明人搞崩了一半,盧植也太難了。

 盧植這次沒生氣,他點頭示意沮授落座,然後掃視全場軍吏,歎了口氣,繼而雙手撐著案幾,整個身子前傾,如噬人老虎,散發著熊熊鬥志,他道:

 “不管他泰山賊到底是昏是賢,現在都是敵。而我們要做的也不是在這裡揣測其人虛實,或者將時間浪費在討論是否南下。而是要在泰山賊北上與河北黃巾團營之前,一舉先擊潰河北黃巾。”

 說完這些,盧植直接站起,以手中箸指著後面的地圖屏風,下令道:

 “現在河北黃巾駐扎在東面的列人。我意分兵三路,會攻河北黃巾。”

 他抽出一令箭,道:

 “宗員何在?”

 宗員掀起下擺,小碎步到廳前,拜道:

 “在。”

 “宗員,你帶幽州突騎並我麾下扈兵三千,直插列人廣宗之間,遮斷兩地援兵。”

 “喏。”

 於是,宗員彎腰低頭,手舉過頭頂接過令箭後,躬身退下。

 “董卓何在?”

 此言一出,董卓嘩一聲站起,大步走下廳前,對盧植抱拳:

 “末將在。”

 “我令你帶河東軍團,作為先鋒,東進咬住列人方向的青州黃巾。沒有我令,不許放一兵北返。”

 “喏!”

 董卓抱拳接過令箭,雷厲風行的就帶著河東系和涼州系的扈將退下堂,但被上首的盧植叫住,他還沒說完。

 虎目掃射眾將,盧植一字千鈞,道:

 “莪將帶領北軍、趙國、魏國、河內軍團隨董卓軍後,一旦咬住青州黃巾,就對其發動總攻。此戰,各將務必全力以赴,我也知道此戰艱苦,但不如此,如何別你我忠勇?此為我等立功之秋,我先在這裡祝諸君武運綿長。”

 眾將也吼道:

 “祝盧帥武運綿長。”

 “那就散了吧。”

 “喏!”

 於是,軍府內一聲雷鳴。眾將齊齊撤下,返回軍營,準備後面的戰事。

 ……

 在河北漢兵摩拳擦掌的時候,離著不遠的列人,青州黃巾軍濟南渠帥祭孫正充滿哀傷的看著手上的黃巾額帶,這上面還有一攤血跡。

 這額帶是已經戰死的太平道人公將軍張梁帶的,那血跡也是人公將軍的,他在臨死前將自己的額帶傳給了門徒祭孫,讓他繼承自己的遺志,不要忘黃天之業。

 這兩個月發生事情,讓祭孫都有點恍如隔夢。

 自四月起事,青州黃巾軍因為扎根鄉野,人力資源和勢力都很深。所以一旦起事,先後拿下了東平陵、高唐、臨濟三座郡城,控制了各城周邊的鄉野社亭,在各路口建立了壁壘,可以說將整個青州北部地區連成一片。

 那時候是祭孫覺得最快意的事情,每天都會有人來投奔,每天都會開豪勢的鄉塢,到處是分田分糧,好不快意。濟南、平原郡、樂安都是鐵官富集的地方,黃巾軍一旦打破縣城,立馬就能武裝一批兵力,所以起事隻三個月,青州北部三郡國的黃巾軍就擁兵十萬了。

 他們還和度滿、楊茂的泰山軍一起,先後攻打了臨淄等城,大有講整個青州都化為地上道國的趨勢。

 也是在這種如火如荼的時候,七月河北總道來了謁者,讓青州黃巾組織兵力北過黃河支援河北戰場。

 當時各方渠帥稍微討論一下就決定出兵了。反正建立黃天之國是他們的理想,北上也是去推翻漢室。而且現在他們在青州處於絕對優勢之中,留在這裡的兵力也過於浪費了,不如北上支援河北戰場,既能幫助總道應對難關,又減輕了青州的外線壓力。

 於是,由臨近冀州的濟南、樂安、平原三郡作為北上的主力軍。當時北上的一共九個軍,共計七萬人上下。

 在濟南的祭孫、平原郡的張饒、樂安的徐和共同率領下,青州黃巾七萬人開始北過黃河。

 青州在大河一線的防務主要由高唐一地駐守。原先大河在前漢的時候,還不在此處,後來新莽時期大河改道,就從高唐北面而過入海。也因此這裡專門有一隻河兵守護高唐津渡口。但可惜,這隻河兵人數並不多,並沒有能抵擋住青州黃巾洶湧而來。

 全軍渡過大河後,後面最緊要的就是清河國的重城鄃城。此城在大河以北,是入冀州清河國的必經之所。所以,青州的黃巾也做好了在此城浴血的準備。

 但在青州黃巾渡過大河,三路並發直襲鄃城時,城內漢軍見其煙塵就崩潰了,全軍棄城而走。等青州黃巾趕到時,城內已無一兵。就這樣,這座河北重城就落在了青州黃巾之手。

 之後祭孫下令摧毀鄃城城牆,然後繼續北上,準備深入清河國境內。

 如果說青州黃巾在鄃城是旗開得勝的話,那在西北面的夏津,就是青州黃巾從未有過的大敗。

 夏津是古趙國地,齊晉在此會盟,但因為大河改道的原因,此城早就衰敗,大部分人口也從這裡遷往了不遠處的鄃城。但偏偏就這麽個鬥大的小城,卻讓青州黃巾損失慘重。

 守衛夏津的是我們的老熟人,審配。此人在當年陽球出事後,就外放做了夏津長,一個殘破的幾乎是廢棄之城的守長。

 但審配到底是審配,處逆境而志更堅。上任後不斷招徠流人,開墾土地,倒將這一小城打理的不錯。

 今年四月太平道起事,又是在隨著河對岸青州局勢的日漸敗壞,審配預料到青州黃巾必定會北上加入河北戰場。而夏津雖然破敗,但瀕臨大河,是黃巾軍北上的必經之地,於是他募集壯勇,打造器械,重點是將夏津的城防又一次修繕了。

 夏津城很多人都是審配招徠的失地流人,他們在審配的幫助下定居於此,重新擁有了土地,自然樂意為審配效死。

 所以當祭、張、徐三渠帥率兵逼近夏津的時候,迎接他們的就是一座內外相和,城防堅固的堅城。

 此戰一開始非常順利,青州黃巾進抵夏津南的葛塘時,正擊潰率壯勇出城的審配。審配倉促應戰,不敵敗退回夏津,青州黃巾乘勝追擊,兵入城內。

 但這一切都是審配設下的圈套。其人早就在城內南城堆滿柴草,灌油,等黃巾軍一入城,審配等人早已進了內城塢壁。

 於是在審配的一聲令下,火箭四發,南城火光衝天,衝入進城內的三千余黃巾全部被燒死。

 不僅如此,審配還有一隻百人的馬隊,是他變賣家業打造的,以自己族弟審岱為騎將。

 開戰前,這馬隊就被匿在北城根,等城內這邊大火一起,審岱就帶著百人騎隊捆著樹枝,惹出煙塵,向著城外的黃巾軍狂飆。

 城外黃巾軍本就被城內滔天大火驚駭,猝然看到北面煙塵四起,又以為是漢軍伏兵來了,驚懼之下四處狂奔。

 要不是祭孫親自帶著扈兵擋在最前,擊潰了審岱的襲擾,黃巾軍沒準就要崩潰了。但饒是如此,此戰黃巾軍也損失慘重,再不想費力攻打夏津了。

 他們匆匆收拾了部眾,一路又燒殺掠劫了些塢壁作為報復。之後就放棄夏津,繼續向著清河國的郡治甘陵進發。

 而夏津城內的審配到底是兵力有限,也不敢出城與青州黃巾硬碰硬,也就看任黃巾軍繼續北上了。

 夏津城之敗也打醒了青州黃巾的過分樂觀的心態。原先他們在青州順風順水,一方面是積累夠多,漢軍矛盾又大。另一方面也是有留守泰山的泰山軍作為攻堅部隊,屢屢正面擊潰漢軍。

 而現在離開了本土優勢,又沒有泰山軍攻堅,青州黃巾的成色立馬就在夏津一戰試了出來。說明現在的青州黃巾實際戰鬥能力並不強,而且軍紀不好,穩不住軍陣。一旦遇到像審配這樣的對手,兵力再多也是被人打。

 正是有此認識,祭孫、張饒、徐和三人緊急磋歎,在祭孫的主持下,兩渠帥都很坦誠面對自己一方的真實實力,於是他們決定,一路上能不攻城就不攻,非要攻,也是佯攻掩護主力北上,絕不戀一城得失。

 正是有此機動戰略,之後青州黃巾順風順水。他們越過甘陵,一路北上百裡,然後在界橋被攔住了。

 界橋是廣宗城外清河上的一座永固橋,當時守住界橋的正是一隻圍困廣宗黃巾主力的漢兵。

 彼時,河北漢兵已經將河北黃巾主力圍困在廣宗。雙方在城外工事反覆焦灼戰鬥,彼此都差最後一口氣。

 而這時候青州黃巾的率先趕到,直接讓河北漢兵以為大勢已盡, 賊援兵已到。所以界橋上的漢兵未戰先潰,隨後潰退傳染全軍,河北漢兵知難抵敵,四處逃散。這一退就退到了巨鹿。

 之後,青州黃巾就成功的與城內的河北黃巾匯合了。兩軍合兵,熱切高漲,真的是人人充滿了對未來的向往,孰不知他們大部分人的的武運還未開啟就魂斷巨鹿城下。

 在樂觀情緒推動下,三張一同出兵,帶著河北、青州十余萬黃巾以排山倒海的氣勢,一路追殺漢軍到了巨鹿。

 之後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關鍵時間董卓從太行山道殺出,直攻巨鹿城下的黃巾軍。黃巾軍大敗,人公張梁戰死。

 此大勝,漢兵本乘勝追擊,但就在巨鹿修整的時候,敖倉粟被泰山軍斷了,不得以,河北漢兵只能移軍到了邯鄲就食,一直到了今日。

 而在此期間,黃巾軍也緩了過來,也試探性的將軍力排布到了邯鄲東面的列人,這座漳水上的堅固城塞。

 於是,可見的,在泰山軍到來之前,一場河北大戰也要開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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