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很久的功夫,真司才勉強將女人安撫下來。
對方不僅是身體受到了摧殘,就連精神也瀕臨崩潰,可以說唯一的精神寄托,就只剩了被緊緊抱在懷裡的那套衣服,那套屬於香磷的衣服。
所以真司現在不能太過刺激對方,否則,很可能會適得其反。
於是等女人的情緒稍微緩和了一些後,他悄然發動了萬花筒寫輪眼,讓女人昏睡了過去。
“哎...”
他歎息了一聲。
以女人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就撐不到香磷完成任務返回草忍村,所以僅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草忍壓根就沒把香磷母女倆當成自己人,也沒有讓她們活下去的打算。
草忍村顯然是打定了主意,先利用香磷的母親要挾香磷完成任務,等香磷成功盜回了九尾後,再從香磷體內取走九尾,讓香磷這個從木葉叛逃的人柱力悄無聲息的死去。
這樣一來,他們不僅可以輕易得到九尾,還可以避免與木葉發生正面衝突。
唯一的損失,不過是兩個外鄉女人罷了。
真司很想現在就發動‘須佐能乎’,在草忍村大鬧一場,殺這群蟲豸一個雞飛狗跳。
但他清楚如果這麽幹了,後果很可能會超出他的掌控。
一旦事情鬧大,香磷草忍村間諜的身份曝光,香磷會有什麽下場就很難說了,畢竟她曾受到脅迫,幫助草忍暗殺過鳴人。
只要她的身份曝光,這件事木葉很容易就能調查出來。
何況香磷母親現在的身體情況,根本經不起折騰了。
“最好是製造一起意外,讓草忍村誤以為香磷的母親死去了,這樣她就能金蟬脫殼,找個地方過平靜的生活了。”
想到這兒,真司心底有了計劃。
許久後,又有人敲門。
真司打開大門,讓人進來了。
“大輔,你完成任務回來了?”那人一邊跟真司打招呼,一邊走進了屋子,隨後好奇的問道:“那女人呢?”
真司突然一拳揮了上去。
嘭...
在一聲悶響中,挨了真司一拳的那個草忍直接撞破了木門,摔出了屋子。
不等他反應過來,真司就撲了上去,騎在了對方身上,一拳一拳的揍了上去,邊揍還邊喊道:“你這混蛋,竟敢羞辱我!”
被打的草忍終於反應了過來,他一腳踹開了真司,怒吼道:“大輔,你這混蛋瘋了嗎?”
“是你欺人太甚!”
真司直接掏出了苦無,撲了上去。
見真司連苦無都用上了,那個草忍也不廢話,也從忍具囊裡掏出苦無,迎了上去。
很快,打鬥就引起了附近不少人的圍觀。
只是見兩人似乎鬥出了真火,看起來有些殺紅眼了,一時之間,竟沒人敢上前勸架。
而就在這時,真司忽的從腰間的忍具囊中扯出了一大串起爆符:“我要跟你同歸於盡!”
圍觀的人群頓時大驚失色,紛紛向外逃去。
那名被怒氣衝昏了頭腦的草忍,這時一個激靈,冷靜了下來,意識到面前的‘大輔’有古怪,忙說道:“快住...”
然而不等他把話說完,爆炸的火光就將他徹底吞噬,連同周邊數棟房屋一起,湮沒在了連綿不絕的爆炸中。
遠處的樹林裡。
立在樹杈上的真司,眺望著草忍村那劃破了黑夜的漫天大火,嘴角微挑:“忍者火拚,牽連無辜,聽著多麽順耳!”
隨後他從樹上躍下,
落到了地面。 香磷的母親此刻正靠在大樹上昏睡著,而煤球在一旁為她治療著外傷。
見真司下來了,煤球連忙說道:“不行呀,我的醫療忍術對她的傷口不起作用!”
真司看著香磷母親那憔悴的面容:“她這種情況應該是透支過度了,跟她自身的陽屬性查克拉比起來,我們倆的陽屬性查克拉在品質上差太多了,所以幫不上她什麽忙。”
煤球暗暗怎舌。
一個擁有這麽特殊的陽屬性查克拉的人,竟然會被透支成這樣,這簡直令他懷疑貓生了。
“我們走吧!”
真司上前扛起了昏迷的香磷母親。
剛才為了能確保把香磷母親的小屋徹底炸毀,做到毀屍滅跡的地步,真司幾乎把身上所有的起爆符,都留給了影分身,然後讓影分身故意挑事,在香磷母親的小屋外引爆了那些起爆符。
製造出了一起草忍內鬥的戲碼。
隨後他又把之前綁著的草忍村中忍大輔給滅了口。
如此一來,有眾多目擊者證明事情的起因,經過,又有大爆炸毀去了所有的線索, 再加上草忍對香磷母親並不重視,所以最後的結果很可能是不了了之。
香磷的母親就可以假死脫身,過上夢寐以求的平靜生活了。
當然了。
草忍肯定會瞞著香磷,利用香磷的母親,繼續要挾香磷。
畢竟身在木葉的香磷也沒辦法核實母親的死活,而等她返回草忍的時候,多半是已經完成了任務。
那時,草忍就會連香磷也一起解決掉。
一路急行,在遠離了草忍村數十裡後。
真司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將香磷的母親喚醒,然後再次發動幻術,潛入了香磷母親的意識中。
現在香磷的母親很虛弱。
這種虛弱不僅是身體上的,也有精神上的。
所以真司猶豫再三,還是決定用幻術先封印香磷母親腦海中一些痛苦的記憶,在精神層面上讓她輕松下來。
很快,他便利用萬花筒寫輪眼的瞳力,封印了香磷母親在草忍村大部分的經歷,並偽造了一段虛假的經歷。
在這段虛假的經歷中,香磷的母親帶著香磷離開了草忍,路上巧遇了雲遊各國的自來也,然後拜托自來也將香磷送去了木葉,讓香磷成為了一名真正的忍者。
做完了這些後,真司再次結印,又分出了一個影分身。
他的本尊必須在天亮前返回村子,所以只能讓影分身護送香磷的母親前往火之國境內,找個安全的城鎮生活。
好在香磷母親那漩渦一族標志性的紅發,已經沒有,倒也不用擔心被有見識的人識破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