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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裡的幾個人》第21章---------雲裡霧裡
  65、劉玄生看著廠裡上百噸鋼材積壓在庫房,他早起了貪心,怎麽從庫房弄些鋼材出去據為己有。他認識劉亞明,心裡盤算好怎麽實施自己的偷盜計劃。劉亞明聯系了廠裡,進一批鋼材回去。劉玄生跟劉亞明商量,要借用劉亞明單位拉貨的車子,幫別人拉點鋼材出去,條件是每車給他四百元錢,並告訴劉亞明,這四百塊錢要給司機五十元,這樣,司機有甜頭才肯幫忙。劉亞明聽劉玄生說的,幫忙拉貨,自己可以坐享其成,何樂不為?劉亞明跟司機說幫人拉幾車貨,給他五十塊錢一車的辛苦費,自然皆大歡喜,司機滿口答應。劉玄生從廠裡搞到兩張假提貨單,利用劉亞明拉貨的司機拖了許多鋼材出去。

  劉亞明得了千多元錢,不知道劉玄生偷盜行為,心裡還十分感謝劉玄生的照顧。他把廠裡的鋼材叫司機先拖回廠裡,自己在縣城下了車。他在縣城逛了一會商店,把女兒買了書,把妻子買了對銀手鐲,坐車到鎮上,買了點零食給學校的女兒和大文,又給了兩個人的中餐費,然後買了點水果,提著公文包,吹著口哨,高高興興地往家裡走。走進屋裡,放下東西,不見妻子,推開房門,看見周東升在妻子身上摸來摸去。

  周東升正在入神地享受那份貪婪的刺激,他用手指在成小娟的身上上比劃著

  劉亞明滿腔怒火:“操你屋裡人!操你屋裡人!”他回過頭,從廚房拿起菜刀衝進去,“老子要剁死你們兩個狗男女!”

  成小娟看丈夫手中的菜刀,情急之下,裸身衝到劉亞明面前,抱住丈夫,哀求著:“我的老公,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放下刀子,你放下刀子,看在我們多年夫妻的份上,饒過東升吧!”

  “是你是你的錯?是你勾的他?”劉亞明斥責妻子。

  “是我,是我。我感冒了,吃藥不見效,我要他來給我拔火罐。”成小娟胡編一通。

  “滾!快滾!不然老子作了你!”劉亞明對周東升說。

  周東升慌了神,走幾步猛然想起後果的嚴重性,怎麽面對自家妻子,面對那個表情嚴肅,兩眼如刺的嶽父?完了完了,他回過頭跪在劉亞明面前乞求:“劉老弟,這事你千萬不能說出去,不然我就完蛋了!”

  “滾!滾!操你屋裡人!”

  周東升惶恐地灰溜溜地走了。

  劉亞明把成小娟推在地上:“你為什麽這樣?你為什麽這樣?我們算什麽呢?我錯對了你了嗎?我把心我把肺都掏給了你,你卻這樣對我!讓我戴祿帽子!”

  成小娟一把鼻滴一把眼淚:“我錯了,我對不起你。你出去個把月不回家,我一個人在家多冷清,多寂寞。你怎麽不想想我呢?我感冒了,他來看我,說拔火罐能治好,我就信了,讓他給我拔火罐。你不在家,誰關心我?你說過要給我幸福,我一個人在家幸福嗎?你說話不算數!”

  “你編,你編什麽來蒙騙我。你不幸福?你有吃有穿,有女兒在身邊,你不幸福?你怎麽才算幸福,有個男人守著你才算幸福?你錯了就錯了,還糊弄我什麽呢!”

  “我、我沒錯,我沒編,你說過給我幸福的,你成月不歸家,我一個人在家,幸福嗎?你說,你說?”

  “我在外規規矩矩,沒有半點對不起你的地方!”劉亞明說著眼圈紅了,“我在外面工作,我在外面賺錢,為什麽?為了我們這個家,為了你有更好的享受。你缺什麽了?有吃有用,你不幸福?人家劉貴生一家住在五七農場,

缺錢缺米過日子,他們夫妻難道就要背叛,就要男盜女娼?”  “我是人。我不缺物質,但我心裡空虛。周東升填補了我心中的空虛!精神也是一種幸福,你知道嗎?”成小娟直白說出內心話。

  劉亞明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我、那是我錯了!我做錯了什麽呢?”他看著蹲在地上的妻子,那眼淚刷刷地流,如死了親人一般,一時覺得她好可憐,便起身離開,給她一個台階下。

  劉亞明在門口轉遊一會,心中想著這事怎麽辦?怎麽處理好?下班號響了,他靜下心,裝作無事,走到我家,告訴我中午不要去鎮上送飯,他已給了孩子們中飯錢。

  “你這次跑了哪些地方,出去這麽久?”

  “從北方到南方,還開了幾天供貨會,這幾天,那裡幾天,一個月就過去了。”

  “你老婆是晚班?給你準備了什麽好吃的?去你家喝酒?”

  “今天沒得酒喝,在你家喝酒,怎麽樣?”

  我猜測他可能發現了什麽,哪有才回家不回去吃飯的。楊平下班回家,知道劉亞明要在家吃飯,忙出去買菜蔬。

  劉亞明拿出一百元錢晃晃,對我說:“老弟,你說這東西好呢還是不好呢?”

  “這東西好。一個人有了這東西吃穿不用愁,辦大事小事都能呼風換雨,生活能錦上添花。要是一個人缺這東西那是寸步難行,從糧店買不回米,從菜場買不回菜,就要餓肚子;孩子上不了學,就要成文盲。但是,有些人這東西多了也壞事,它使人安逸懶惰,它使人貪婪,它使人墮落。”我想起一句諺語,說,“貧窮起盜心,富貴思**嘛。”

  “魏老弟,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是問你,這東西好還是不好!”

  “我不是在回答你嘛,這東西總體來說是好,是一個人生活中不能缺少的東西。”

  “老弟,這東西對於我來說不好!”他說著眼珠紅紅的。

  “出什麽事了?老弟,是你老婆家還是你家?”我繞開話說。

  “哎呀,老弟,不好說,丟人!”

  “你老婆的問題?”

  “你知道這回事?”

  “我不太清楚。”

  “那你還是知道怎麽回事。你怎麽不透露風聲不告訴我呢?”

  “你在外面出差,我怎麽告訴你?”

  “我要是沒有它,我老婆就在車間扎扎實實上班,就不會有什麽狗屁空虛,就不會跟別的男人上床,我就不會戴綠帽子,我就有一個完整的老婆,完整的家。我操它屋裡人!這東西把我坑了!”

  “這事也不能全怪你老婆,周東升不去勾引,也許不會發生這一切。”

  “這混帳東西,我交結他真是瞎了眼!”

  “朋友之財不可貪,朋友之妻不可奪,這是做人的起碼原則。他這個人貪心太重,也沒好結果的。”

  楊平買回菜,在廚房忙碌。我拿出劉貴生家釀造的米酒放在桌上,劉亞明不聲不吭拿起酒瓶就喝。

  “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會醉倒的,什麽事好好說”

  楊平端菜出來瞧見,明白了怎麽回事。

  “你醉死能解決問題嗎?把我當老弟,我們就把問題擺在桌面上,一起商量明天該怎麽辦?看怎麽處理這事比較妥當。”我奪過劉亞明手上的酒瓶說。

  “劉兄劉兄,什麽事看開點,女人犯點生活錯誤錯誤,以後改正就好。過了今天,明天、明天會好起來的。”楊平說。

  “明天,我沒有了明天。明天離了婚,我就沒有了老婆,我女兒就沒有了一個完整的家。你們知道我這個老婆來的多麽不容易,我把她捧在手心,我把她崁在心裡,她在我心裡勝過父母兄弟。這說沒就沒了,我心裡有多苦啊!”

  “你想離婚嗎?”楊平說。

  “我不離婚行嗎?”

  “你要是心裡還愛著她,她心裡也還愛著你,你就試著慢慢地恢復感情,回到重前的生活。”楊平說。

  “不!破鏡不能重園,重園有疤痕。”

  “人都有犯錯的時候,都有糊塗的時候。你愛她,你就要原諒她的過失。我去批評她,你們重歸於好,這才是我們大家都希望看到的結果。”楊平還是會說話。

  劉亞明坐在凳子上,目光無神,象隻病貓似的。

  66、楊平走到劉亞明家,成小娟在床上扯起被子捂著臉哭,一個淚人似的。

  “怎麽了?我的大美人,我的好姐姐,還不做飯,在哭呢,出什麽事了?”楊平說。

  “你不知道?明知故問,羞死我了!”

  “你和劉亞明吵架了?”楊平裝糊塗。

  “我要離婚了,劉亞明不要我了。”

  “怎麽的,那劉屁敢對你說不?”

  “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被鬼捉住了,被鬼蒙住了心。”

  “你到底怎麽了?說說看,我給你參考參考,也許事情沒得你想象的那麽嚴重。”

  “我和周冬升上了床。羞死我了!我的好老妹,這事你千萬不要跟別人說。我是一時糊塗,一時沒腦殼!劉亞明沒跟你們說?”

  “他隻說吵架了,要散夥了,他舍不得你,好痛苦,好傷心。他在我家跟你一樣,一臉眼淚。你老公心裡實在是愛你,愛得好深,你知道嗎?”

  “真的!他還蠻在乎我?他能原諒我?他不和我離婚?”

  “我的好姐姐,你和周東升怎麽接上火的?”

  “媽的個巴子,那死男人家不正經,上門調戲我,我一時糊塗,中了他的套。”成小娟說著拍拍腦袋,“我這思想不行,我意志不堅定,我好後悔!”

  “劉亞明平時對你怎麽樣?我看他對你挺好的。”

  “他對我是好,不過,我心裡總覺得缺少點什麽!”成小娟還是透露出一絲遺憾。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們都是女人,心聲相通,我就實話實說了,你家劉亞明人就是個子矮小一點,其他的地方都比別人強,你說是不是?”楊平說著坐上床沿,拿過成小娟的手握著,“人嘛,怎麽說呢?有人喜歡臉皮子上的東西,有人喜歡肚子裡的東西,是不是?說實話,我家魏解放肚子裡的東西就沒你家劉亞明肚子裡面的東西多。”

  “老妹,你別刷我的糨糊糊,你是知道我的。我這心裡總有點什麽東西噎著,有說不出的味道。”

  “老姐,有丈夫,有兒女,有家了,過去的有些事情都得放下才是,過去的想法都得失憶忘掉,總想著自己的東西不如別人的東西,總想著自己的男人比別的男人矮那麽一點點,自己就會背一個包袱,背一個沉重的包袱。這個包袱就會影響到你的家庭生活,就會使你終身鬱鬱不歡,這是一種痛苦。每個人的家庭生活都有如意的地方和不如意的地方,就看自己怎麽個化解了。老姐你說是不是?”

  “老妹,你、你碰到過比你丈夫優秀的男人、、、、、、”成小娟欲言又止。

  “這個問題,我嘛!”楊平嗤嗤笑著,“我嘛,我人不漂亮,但也遇到過你同樣的問題,但沒產生後果。這個這個具體不好說。”

  “老妹,我什麽都跟你說,你怎麽吞吞吐吐。你看我還光著身子。”成小娟坐起身,穿上衣,“說呀,誰對你有那想法?”

  “我說了吧。多年的事,我們醫院調走那個院長,一次,他見我一個人值班,走來跟我套近乎,拿著我的手,把他的手握著我的手臂上下滑動,問我舒服嗎?我馬上警覺,這男人想幹啥?當他在開玩笑,沒吭聲,誰知他動情了,朝我身上動手,我不客氣了,他是我上司,又不好掃他的顏面,叫了句值班醫生的名字,他做賊似的收回手,不好意思走開了。那以後,他有自知之明,總沒惹我。”

  “這些男人怎麽的,都愛沾花惹草嗎?”

  “老妹,一些事情,碰著了,自己要有個原則,就不會犯錯。”楊平說,“老姐,下次要是周東升再找來,你就要把握好自己喲!”

  “知道知道。”成小娟說,“他也不敢來了。我家劉亞明拿著刀子要殺他的樣子,把我嚇得差點要尿尿,生怕出了人命。他們平時稱兄道弟,這事眼睛就容不得半點沙子,不留半點情面。”

  “老姐,男人,為什麽叫男子漢?男子漢就是血氣方剛,頂天立地。別人睡了自己的老婆還有不發怒不生氣的?我們村裡有個男人抓住自己老婆的野漢子,你猜怎麽的,把那人的腿打斷了。”

  “真的?有這樣的事?”

  “老姐,你還不知道做這樣事的厲害關系。對於你家老公來說,乾這事只有一次可以原諒,那是沒有第二次的喲!”

  “嗯。我下次絕對不會乾出傷害他的事來。我會珍惜這個家的。”

  楊平跟成小娟說好後,從我家和我一起把劉亞明叫到他家房裡,說:“好老姐,你男人我們給你帶回來了。”

  成小娟不敢正視丈夫,低著頭,側著眼晃一下,又垂下去。

  67、劉亞明進了十多噸鋼材到廠裡,沒幾天,鋼材調價,每噸上漲了五百元,得到了科裡的表揚,說他市場行情把握得好,工作積極。可是他不想乾采購了,怕自己出去,妻子又犯錯,要求科長給自己改換個什麽保管員一類的工作。這樣他在家清閑了幾天。

  成小娟這些天,對劉亞明處處小心翼翼,做飯做菜非常積極,說話聲音比往日都低了許多。這反常的舉止行為,讓劉亞明覺得倒還不自在。為了緩和家庭氣氛,他唱著歌曲‘外婆的澎湖灣,’並手舞足蹈,把成小娟逗樂了。

  “老婆,你看我唱得好聽嗎?”

  “好聽。澎湖灣在哪裡?在我們湖南嗎?”

  “台灣人唱的歌,應該不在湖南,恐怕在台灣吧。管它在什麽地方,我隻管唱,你隻管聽就是。”他唱完澎湖灣又唱‘甜蜜蜜’。他唱得興致,把所有的不快都忘記了。

  過了些天,他們兩人由於相互理解,慢慢和好如初。

  這天,劉亞明上班,科長找他談話。

  “小劉,怎麽我到科裡來,你就要求改工種,不支持我的工作啊?”

  “科長科長,絕對不是這回事。我這身體出了點毛病,在外東跑西跑,有點吃不消,老胃病又發了。”

  科長聽了劉亞明說的,叫他再休息幾天。他在科裡無所事事,這走走那看看。他走到修理班,幾個熟人,都愛開玩笑。

  “劉屁,到外面看世界不去,在家裡吊起兩手有什麽味道?”老謝師傅說。

  “老婆漂亮,不放心,在屋裡守老婆。”小李師傅說。

  “那是的,你前腳走,後腳就有人跟。”老謝說。

  “操你屋裡人的,你看見的?哪個進了我的屋?”劉亞明心虛,板起臉說,“這個屁莫亂放喲!”

  “這個這個,玩笑,開句玩笑。”老謝說。

  “劉屁,在家守老婆,也是應該的嘛,你看我,兩地分居,想守老婆都沒條件。”

  “操你屋裡人的,老婆有什麽好守的。外面女人,年青漂亮的多的是。”

  “看你是個騷雞公,在外面吃了多少豆腐?說點味道給我們聽聽。”小李說。

  “你們今天放集體假?”他不想提起女人問題,好像別人發現了他老婆的醜事。

  “我們今天開會競爭上崗。”老謝說。

  “你們幾個采購員沒事,我們要打破鐵飯碗了。”小李師傅說。

  大家說著,張小滿吵吵嚷嚷把科長叫來,要科長給他說道,全班憑什麽叫他一個人待崗。科長本不應該隨他來班裡取鬧,張小滿在他辦公室裡吵得不好收場,畢竟他父親曾是廠領導幹部,眼下才退居二線,就不給他兒子半點臉面,有點說不過去,隻得同來把矛盾往基層推。張小滿在班裡一直沒乾活,大家都看他不順眼,他爸爸在台上站著,科裡班裡礙著他爸三分面子,不好弄走他,這會他爸爸下了,又碰著精簡人員,一個個恨不得把他弄走。於是,班長幾個人想了一個投票下崗的辦法,把張小滿下了崗。張小滿是考勤上班,這會沒地方考勤,自然擔心工資沒著落。廠裡對富余人員還沒有一個具體的安排,都是叫各車間科室自行處理安排。科長拿著這事也非常頭痛,全科室也沒有一個吃閑飯的地方來消化這個不乾活要拿工資的特殊人員。

  劉亞明看著張小滿,心想,這家夥沒得大鍋飯吃了。

  “你這個什麽班長,鳥毛東西!有什麽了不起的,大家都不下崗,憑什麽叫我一個人下崗?”張小滿指著班長說,“你以為老子那麽好惹的?”

  “我們大家投票的,你有什麽鬧的?在我面前莫稱什麽老子老子,老子在部隊乾革命,你還穿開檔褲,什麽東西!”班長本來讓他吵過幾次,這次當著科長的面,他毫不留情地數落起來,“你以為你老子是個廠長就了不起?你到班裡來了幾年,你到大箱板底下擰個螺絲下來看看?”班長指著停在外面坪裡的一輛要修理的解放牌貨車說。

  張小滿聽了班長說的,不吭聲,他確實沒拿過扳手乾過活。

  “科長,競爭上崗是你們下的指示,我們班裡就是這麽安排響應號召的。你怎麽安排富余人員是你們領導的事。”

  科長自然不多說,他讓張小滿知道,這是群眾的意見,他盡力了。

  “劉屁,我們班裡崗位滿了,你帶他做徒弟,怎麽樣?”小李師傅開玩笑說。

  “我不行,我不行,哎呀,我自己都是混飯吃的。”劉亞明忙搖手走開,生怕科長叫他攤上這個馬蜂。

  保衛科李科長找來,跟科長嘀咕幾句,叫住劉亞明,說要他到保衛科去核實事情。

  “李科長,調我們劉屁到保衛科去吃河水?”小李說。

  李科長面容漠然地望望大家,帶著劉亞明出去。

  “這家夥恐怕在外頭吃豆腐捅了漏子、、、、、、”小李說。

  “大家不要亂說無中生有的事。今天這個小張師傅的事情大家再討論討論,具體怎麽落實,我們幾個領導碰頭再商量商量?”科長吩咐大家幾句,走了。

  張小滿看著班裡幾個人,橫眉冷眼,一個個跟仇人似的,他知趣地走開。他想,這下了崗,怎麽辦?找誰來擺平這事?找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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