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愛大明:“我的媽呀,梅妃竟敢給皇帝戴綠帽子,夠牛啊!”
朝花夕拾:“這樣不是很危險嗎?倘若公孫蘭給人看到了,她們母女就都活不成了!”
社會大哥:“所以才讓公孫蘭帶著面紗,又不準她見人!”
八戒哥哥:“梅妃深居簡出,不與人見面,應該也是為了保護公孫蘭。”
朝花夕拾:“我還是覺得太危險了,應該讓公孫蘭遠離長安才對。”
小可愛就是我:“梅妃殿下也許太孤單了吧。”
奧特曼打小怪獸:“目前只能說公孫蘭是梅妃的女兒,與李瑛還是扯不上關系吧?”
陳警官:“你忘了李瑛第一次見到公孫蘭的反應嗎?他那樣的人怎會突然非禮公孫蘭?”
小明愛大明:“啊,對啊,還有這事,我都快忘了。這麽說來,李瑛是將公孫蘭認作梅妃了?”
雲淡風輕:“等會,你們前面的話我都同意,但如果李瑛與梅妃真是戀人關系,為何這麽多年,兩人都沒有聯系呢?”
小明愛大明:“說的也是,梅妃怎麽之前不假死,非要現在才假死離開呢?”
李羽:“原因很簡單,李瑛之前一直不知道梅妃身份,直到在小院中見到了公孫姑娘,才起了懷疑。”
八戒哥哥:“他得知此事後,就離開了長安,去王屋山找上長公主。第一,是希望長公主幫五皇孫。第二,則是拜托她過來確認此事。”
陳警官:“長公主確認之後,定下假死脫身的法子,讓漢中王幫忙實施,將梅妃帶離了皇宮。”
小可愛就是我:“太好了,這麽說來,他們倆現在應該都在王屋山吧。播主,趕緊把這消息告訴公孫姐姐吧!”
奧特曼打小怪獸:“你是不是忘了李瑛的身份,他是見不得光的,時刻處於危險之中,公孫姑娘還是不要去找他為好。”
朝花夕拾:“我相信公孫姑娘不會怕危險,她從小無父無母,若是知道父母都健在,不知會有多高興!”
燃燒的胸毛:“我反對,公孫姑娘若是認了他們倆,李瑛就是播主的嶽父了。將來李瑛若是被抓,播主也會被連累!”
小明愛大明:“你這想法也太功利了吧,再說了,他們都躲在王屋山,怎麽會被發現呢?”
雲淡風輕:“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事關重大,還是瞞著公孫蘭吧,免得生出變數。”
直播間的眾人分成兩派,吵吵嚷嚷,李羽切了屏幕,朝著家中返回。
男女之間的問題往往都來源於隱瞞,無論是否善意,隱瞞往往會讓事情變得複雜化。
李羽決定將一切都告訴公孫蘭,讓她自己來選擇,自己只需站在她背後,默默支持就行了。
回到平康坊小院,李羽將公孫蘭拉到小書房,將剛才的推論一五一十都告訴了她。
公孫蘭聽後,表情凝固住了,久久不語。
過了好半晌後,她眼角留下一大串淚珠,嗚嗚哭泣著:“李公子,我的存在是不是給他們添麻煩了,我是不是個多余的人?他們為何都不肯認我?”
李羽將她攬入懷裡,柔聲道:“不,他們是怕給你帶來危險,所以才不願認你,你的父母都愛著你。”
公孫蘭眼中閃爍著欣喜的光芒:“是真的嗎?”
“當然了,不然梅妃殿下也不會冒著風險,將你接入身邊。你父親更是個苦命人,你也看到了,他以前過的都是什麽樣的日子!”
公孫蘭仰著頭,
道:“李公子,我想去王屋山找他們,你覺得合適嗎?” 李羽微一遲疑,道:“當然合適,我明天就去告假,陪你一起去。”
公孫蘭臉色一紅,低聲道:“我一個人去就行了。最多三個月,我就會回來,只要你不趕我走,我以後永遠跟在你身邊!”
李羽心中一陣激蕩,攬著她肩膀道:“路上保護好自己,我在家中等你。”
次日清晨,城門剛開,公孫蘭便背著個包袱,騎著一匹小花驢,從延興門離開了長安城。
……
長安南郊,某間山中莊園。
大廳中,燒著一隻大火盆,火盆上烤著隻全羊,整隻羊烤的黃橙橙的,油脂嗞嗞作響,肉香味彌漫整間大廳。
慶王用匕首割下全羊胸前最肥嫩的一塊肉,裝在盤中,放在李林甫面前的桌子上,笑道:“這是我親自狩到的羊,嘗嘗吧!”
李林甫從袖中取出一柄鑲滿寶石的精致匕首,割下一小塊肉,放入嘴裡,讚道:“果然美味。”
慶王朝下手坐著的王鉷和茗玉道:“你等自行取肉,在我這裡,無需客氣。”
說著,回到烤羊邊,割下半隻羊腿,回到座位邊,一邊大嚼,一邊說道:“李羽毀我繼子,令我在父皇面前顏面無存,我絕不饒他。今日請右相過來,就是希望你出個主意,為我報仇!”
李林甫擦了擦嘴角,緩緩道:“他是金吾衛的人,想擺弄他並不容易。”
慶王面色一沉,道:“不是擺弄,我要他丟官罷職,性命不保,方能一解心頭之恨。”
李林甫喝了口茶,悠悠道:“那就更難了,此人雖只是小小一個街使,但王忠嗣、高仙芝、楊玉環、李豫這些人,都和他關系緊密。”
慶王眯著眼道:“據我所知,王忠嗣的事情,就是壞在此人手中,以李相一向作風,不會就這麽算了吧?”
李林甫微笑道:“此人既要與本相作對,本相自然不會叫他失望。要對付此人其實十分容易,只需毀掉他的人脈就可以了。”
慶王忙問:“怎麽個毀法?”
李林甫撚須道:“李羽結交的權貴之中,以王忠嗣和楊玉環最為棘手,尤其是王忠嗣,他以恩義立身,就算太子讓他不要插手,他也絕不會聽。”
慶王道:“你剛才不是說廣平王也與李羽關系極佳嗎?既如此,太子又怎會置身事外?”
李林甫笑道:“李亨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能忍, 但萬事皆有兩面,正因為他能忍,也最容易割舍。”
慶王冷笑道:“他那不是能忍,而是軟弱!若是本王的話,說什麽也要保全住手下人!”
王鉷笑著接口道:“咱們這位太子爺最愛沽名釣譽,對外又以賢德立身。我們最近一直在散播言論,說李羽是因楊玉環發跡,如今已頗有成效。光憑這一點,太子就絕不可能看得上他。”
慶王點了點頭,又道:“高仙芝呢?”
茗玉道:“我們不久前得到消息,高華從李羽家中氣衝衝跑了出來,第二天,還把一名追求她的縣伯打了一頓。”
慶王疑惑道:“這是何故?”
茗玉道:“自那日後,李羽經常和一名叫公孫蘭的女子同行,高華再沒去找過他。據我們分析,高華向李羽表達心跡被拒。”
慶王眼中閃著光道:“李羽這小子夠有種的,連高仙芝的女兒都不要,那個公孫蘭是什麽人?”
茗玉皺眉道:“此人來歷成謎,而且武功極高,我們的人跟不住她。”
慶王笑道:“那就不會是什麽大家閨秀了。高仙芝可以排除了,現在的問題是楊玉環和王忠嗣,只要他們不插手,我們就能隨意炮製此人了!”
王鉷道:“最近這段日子,相爺將對付太子的計劃擱置,就是為了削斷李羽這最後兩條人脈!”
“願聞其詳!”
王鉷笑道:“要破壞李羽與楊玉環的關系,我們做起來比較困難,但有一個人卻能輕易辦到!”
“誰?”
“楊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