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之約,今天是最後一天。
席澤摸了摸自己身上健碩的肌肉塊,心中滿是惆悵。
一個月之前,他還只是一個普通,平凡,看到一條狗都會因為害怕被咬而繞道的膽小鬼。
可是就在昨天,一條狗遇到他都是夾著尾巴落荒而逃的。
人生啊,就是這麽的世事無常,只要你肯努力,就會有結果的。
“我現在狗見了我都害怕,現在的我,是無敵的。”
“人生,就是不斷的前進。”
“世間之寂寞,莫過於無敵。”
“未來的路,必將在我的腳下。”
遠遠看去,夕陽西下,將席澤的影子拉的老長老長,嗯,有那麽一絲賤人的逼格了。
席父看著自己兒子那騷人的動作,突然有那麽一股羞恥感湧上心頭。
“別發騷了,趕緊收拾收拾,明天帶你去拜師。”
…………
席父快步離去,在轉過兩個路口,席父轉身向後望去,在確定兒子一時半會兒找不上來後。
從兜裡掏出手機,在聯系人列表裡找到一個備注叫【騷情的老敗筆】的電話打了過去。
“喂!胡騷情~幫我個忙!”
“莫馬達,席驢球~你說啥事兒?”粗獷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來。
“明天我兒子不是就要跟你學武術了嘛,你明天把這小兔崽子給我好好收拾一頓。”
“哎~不是,席驢球,有你這麽當爹的嗎?上趕著坑兒子。”
“我這不是看這小兔崽子有點漂嘛,現在還能治治,要是真等以後,再收拾就來不及了,到時候闖下啥禍,那不是丟咱先人的臉嘛!胡騷情,你就說乾不乾吧!”
“席驢球~這可是你說哈的哦~到時候我揍出個好歹來,你可別跟我犯渾。”
“放心,我啥人,你還不清楚嘛。那就說定了噢!掛了。”
……………………………………
此時的席澤還沉浸在馬上要拜師的喜悅之中,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他那無良老爹給賣了。
還在那裡激動的破嗓子唱著洗腦神曲小蘋果哩,那屁股左一扭,右一扭的,風騷的很。
“妮是我的小呀小蘋果,
怎麽愛你都不嫌多,
紅紅的小臉兒溫暖我的心窩,
點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
第二天一大早,席澤便跟著席父開車來到了一處道觀外頭。
這是一個小小的道觀,毫無生氣,殘垣破牆,牆皮脫落。
門也有些朽,門縫開裂。當地一聲敲擊罄的聲音,告訴了人們道觀裡面還是有人的。
道觀裡面也不樂觀,窄窄的小道的兩旁是雜草,還有幾段朽木。
迎面走來的是一位身著破舊道袍,但不怎麽修邊幅的中年男子。
“胡道長!”席父快步上前打招呼。
“這小兔崽子想學武術,以後就麻煩您了。小小薄禮,不成敬意,還望笑納。”
“哪裡~哪裡~,以後都是一家人,不用這般客氣。”
只見胡姓道長一邊收禮一邊快速的向席父眨了下眼睛。
席父笑著點了點頭。
“兒子,這位是胡道長,以後就是你師父了,快叫師父。”
“不著急,不著急,快請進,等我們行完拜師禮,再叫也不遲。”
“那我們就直接進去行拜師禮吧!”
“好~好~好~”
進入道觀正堂,觀堂裡的元始天尊的像上布滿了蜘蛛網,泥胎的顏色也斑駁陸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