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笑眯眯的看著羅南,說出了她最終的目的。
啥?
羅南張大了嘴,事情以一種他想象不到的方向展開了。
雖然他之前早有預料,但被古一這麽說出來,羅南也有點懵了。
按照正常的劇情流程來說,難道不是復仇者他們借走了時間寶石,跟另一個世界的滅霸大戰一場。
最後由托尼斯塔克2號打了那個響指,消滅了滅霸。
最終美國隊長把各個寶石全部物歸原主,一切就圓滿完結了嗎?
這些“劇情”,古一恐怕都看過無數次了吧?
現在怎麽突然臨時改劇本了?
難道古一不擔心未來的時間線發生什麽變化?
還有,那特麽的可是滅霸啊!
以他如今這麽脆弱的小身板,以及“高達”5的等級,對上滅霸,豈不是自己找死?
所以,羅南搖頭的頻率猶如電風扇。
“不行不行,我還有家庭作業沒寫完呢。”
“老師你是知道的,如果寫不完家庭作業,學校裡就會扣學分。”
“扣了學分我就畢不了業,畢不了業我就是個失學兒童。”
“失學兒童啊!”
“那就太丟我們卡瑪泰姬的臉了!”
羅南瞬間找出了一個非常合理的借口。
一旁的布魯斯班納人仿佛見了鬼一般。
家庭作業?
下一任的至尊法師,還得寫家庭作業?
“沒關系,學校那邊我會給你請假,家庭作業你也不用擔心。”
“想必他們找你幫忙,也會幫你完成這個小小的要求吧?”
古一笑眯眯的看向了布魯斯班納。
布魯斯班納一下子反應了過來,連忙點頭。
“沒問題沒問題,比起拯救世界來說,我更願意寫高中生的家庭作業。”
羅南則是張了張嘴,他是真的不願意去!
說好的穩如老狗呢?
他還有大把的青春沒有揮灑呢。
怎麽能這麽輕易的決定這種事情?
“老師,我其實還有很重要的一件事。”
“我在學校裡談了個女朋友,膚白貌美大長腿,而且家裡還很有錢。”
“你說我這一走,後半生的飯碗可就保不住了。”
“您真的忍心嗎?”
羅南雙眼閃著可憐的光芒,這幅樣子不說是人見人愛,但一般有點愛心的人,都會情不自禁的想摸摸他的頭。
然而,古一她沒有心!
“放心,你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你要知道,這是你成為至尊法師的必經道路,所以你必須要這麽做。”
古一依舊面帶微笑,沒有受到一點干擾。
不,你騙人!
劇本明明不是這麽寫的!
還有,老師難道你忘了嗎?
從我六歲那年你就說過,你並不會告知我們未來的命運如何。
難道你的誓言就這麽輕易的打破了嗎?
氣抖冷。
他們這些小法師,什麽時候能站起來?
“羅南,你要記住。”
“你是我們中最特別的那個,也是唯一的那個。”
“所以,萬事安心。”
“記得跟斯特蘭奇多交流交流,不必著急回來。”
說完,古一拍了拍羅南的肩膀,轉身打開天台的門,走了下去。
她的意思很明顯,不給羅南拒絕的機會。
羅南扯了扯嘴角。
你們這些大佬,騙人辦事怎麽都用一個理由啊?
征服者康這麽說也就算了,老師你怎也這麽說呢?
還有,我可是清楚的記得,你還跟斯特蘭奇說過,他是我們中最優秀的那個呢。
可是他最後混成什麽鳥樣了?
在鏡像空間裡,被那個小蜘蛛吊著錘。
這就是最優秀的那個?
只不過,這些吐槽,羅南終究還是只能在心裡想想。
他是真的不想去!
他還沒發育起來呢,怎麽就要開始打決勝團了?
說好的讓雙C發育一陣呢?
你這個上單怎麽就DF二連衝上去了?
這不公平!
青天大老爺呢?
趕緊從鵝城來一趟吧,紐約不公平啊!
看著羅南無比複雜的表情,布魯斯班納猶豫的張了張嘴。
顯然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那個...羅南。”
“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然而他這句話,換來的卻是羅南的橫眉冷對。
持續氣抖冷!
“我只是個高中生啊,一個還有家庭作業的高中生!”
“拯救世界什麽的,跟我有什麽關系啊?”
“老師,你能不能改改主意啊,我看王就挺不錯,人老實實力也強。”
“要不然您再考慮一下?”
“這玩意兒我也不想要啊。”
羅南拿著手裡的時間寶石,扯著嗓子朝樓下喊道。
只不過,他這發自內心的呼喊,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站在一旁布魯斯班納扯了扯嘴角。
你不想要,你捏的那麽緊幹什麽?
怕我在你們的地盤上把東西搶走嗎?
只不過,為了把時間寶石帶走,布魯斯班納還是得勸一勸羅南。
畢竟缺了一塊寶石,他們的計劃就不能完成。
那些失去的戰友就回不來了。
想到這裡,布魯斯班納的眼神中也出現了一抹堅定。
這已經是他們最後的辦法了。
也是他們最後的機會。
如果失去了這次機會,那他們的未來會變成什麽樣子,誰都不知道。
他們已經荒廢了五年的時間。
到如今,他們只差這最後一步了。
所以,他必須要說服羅南!
只見他上前一步,輕輕拍了拍羅南的肩膀。
“我明白你的感受,尤其是面對生命危險的時候。”
“我也曾經退縮,包括浩克也一樣。”
“但是如今,我們有了把他們全都帶回來的機會,所以我們必須要做。”
“我們已經做好了隨時丟掉性命的準備,哪怕那一天,我們真的因此而死。”
“那對我們來說,也是值得的。”
布魯斯班納歎了口氣,臉上那悲憫的表情一覽無余。
似乎從這些對話中,他想到了那些曾經跟他並肩作戰的戰友。
只可惜,他們全都不見了。
羅南微微往後仰了仰身體,右腳也情不自禁的退後了一步。
他臉上委屈的表情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滿臉的古怪。
怎麽回事,怎麽突然就開始煽情了呢?
他是不是還得給布魯斯班納配個小曲兒啥的?
二胡?
嗩呐?
還是鋼琴?
還有,布魯斯班納剛才那番話,是不是代表著...
他被嘴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