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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希納的王國》第59章
  世界的一切奧秘是否能被探索到盡頭?

  這是一個延續多年的問題,200多年前魔法時代最輝煌的時候,隨著對元素世界的開發,這個問題似乎已經得到了答案。

  “我們已經窺探到了世界上最後的真理,我們已經到達了文明的邊疆,我們的後人只要在這座文明的宮殿上修修補補,就能維系其輝煌。”

  這是當時卡西利亞的一位社會名流在酒後吐露的狂語,很囂張但也從側面反映了卡西利亞的成就。

  可惜的是他很快就被現實打臉,震旦的發現意味著新大陸,災變之後非凡的興起更是意味著從頭再來。

  也是在這樣的背景下對於是否能完全的認識世界展開了延續至今的論戰。

  一派認為文明短暫的時間與多次的災變證明了那是不可能的,基於此應該將重心放在非凡的實踐運用,尤其是經歷了魔法時代的普及,這種由理論向應用的轉化在推廣與普及上已經有一定的經驗。

  這批姑且可以稱之為實踐派的非凡者,人數眾多,但影響力卻遠不如另一派,一直到北方戰爭以及軍情局建立之後,在反思戰敗原因與呼籲改革的浪潮下順勢而起。

  另一派姑且可以稱之為理論派,這一批人認為理論的研究更加重要,尤其是在五界論和靈厄平衡論推廣的情況下一直佔據著上風,近些年來雖然有些失勢,但依靠對古代學說的研究複興仍可以說是充滿生機。

  值得一提的是兩個學派的理論在近些年都有向中間靠攏的是,尤其是非凡者之間的學術爭論也極大的影響到了卡西利亞的文化構成。

  並不能說卡西利亞的文化發展是一成不變的,在伯希納的大學時光就經常能聽到很多學者或者教授的講座。

  他們研究的是第一次、第二次獨立戰爭時的歷史,研究的是古代但實際上一直在暗戳戳的諷刺現代。

  極端保守的教會、複雜的社會衝突、壓抑的政治氛圍與腐敗的官僚貴族體系都是他們批判的對象。

  呼籲改革,緩解社會矛盾一直都是這些學者主要的訴求,但已經離開大學許久的他也不確定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畢竟那地方一三五痛罵腐敗官僚,二四六批判保守教會,周日高呼人人平等。

  不過伯希納還是對於西格裡斯特的話還是充滿了興趣的,畢竟他當年雖然沒有炸過學校,但也是敢在神學院的聖像上塗鴉的勇士。

  這事想起來他都感到有點後怕,畢竟歷史上真的有人這麽幹了之後被降下了神罰的。

  “我以前在伍奇韋德的時候,常常聽說理論派和實踐派的人沒法呆在同一個房間裡,否則連教堂的穹頂都要被他們的爭吵聲掀掉。”

  伯希納帶著調笑的情緒開口,在他看著這種理念的爭端也只是小打小鬧而已,王國議會內改革派與保守派的爭端可比這個激烈太多了,估計就是這一段時間內的爭吵而已,將來肯定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被遺忘。

  但是他的調笑換來的還是西格裡斯特充滿惆悵的長歎:“這兩部分人也都是在為卡西利亞的發展而爭吵,這很好。但在我看來有些時候也感覺是在內鬥,傷口學會一直都在呼籲積極地加強和其他國家的聯系,或許就能找到一些不一樣的思路呢。”

  “卡西利亞的政策早在五年前就開始和其他國家建立積極的聯系了,”伯希納面帶微笑的向西格裡斯特提醒到。

  “可是那是在孤立德艾維那的前提條件下的,

你知道的他們在許多領域都可以說是專家,如果雙方的關系能回到北方戰爭之前該多好,我們兩個國家曾經的關系有多好,現在的關系惡劣到如此地步說出來真的讓人難過啊,哦對了.....”  說到這裡西格裡斯特拍了拍腦袋,隨後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一枚雕刻著獨角獸的金幣。

  “我前兩天在謝斯菲爾德碰到了一個年輕人,我和他簡直是相見恨晚呐,他在一些醫學研究的見解上真的太出色了,我們分別的時候他還特意送了我這個金幣做紀念呢。”

  說著西格裡斯特就將那枚金幣遞給了伯希納。

  而接過了金幣的伯希納首先先感知了一下重量,接著用指甲劃了兩下,這的確是真金的,而且從金幣的磨損來看恐怕有點時間了,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那個獨角獸花紋。

  大陸上極少使會把這種奇幻生物雕刻在金製物品上,除非是一些極具象征意義的物品,列如作為家紋使用,而最知名的使用者在北方。

  布哈爾夫

  那個被顛覆了的原來的德艾維那王族,弗朗西斯科家族上台後更是盡可能的在淡化布哈爾夫家族的影響,在結合一些防偽的小手段來看。

  這的確極有可能是一枚布哈爾夫時代流傳下來的,用於贈送友賓的金幣禮物,尤其是他自己家裡還有一些,所以絕對不可能認錯。

  “這個收藏價值可大的很呢,你那認識的朋友出手可真是大方,市面上恐怕會有人出上萬金鎊來求你賣給他呢。”

  伯希納在征得西格裡斯特的同意下,把這枚金幣遞給了梅納德,小隊裡的其他人自然也是很好奇這種國禮會長什麽樣,但聽到伯希納所說的價格高昂也都是充滿了小心翼翼。

  “事實上已經有人想問我買了,前兩天的一次晚宴上,德艾維那自然教會派駐到謝斯菲爾德的大使就開出了三萬金鎊的價格呢,但是我覺得這背後的情誼是無法用金錢衡量的所以就沒賣。”

  “三萬?!”原本漫不經心地捏著金幣的卡佩羅連忙改用雙手捧著這枚金幣,這個數字對於小隊裡的大部分人來說都太恐怖了。

  “那個年輕人是和布哈爾夫家族有什麽關系嗎?這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搞到的東西啊。”

  而西格裡斯特卻是皺起眉頭想了想說道:“他家好像自幾百年前就在醫學上有很深的淵源了,就像我剛剛說的那樣,布哈爾夫的國王本身還兼職這德艾維那醫生學會的會長的,會有這種東西賞賜給傑出的人士也在情理之中,這或許也能解釋為什麽他的見解會如此深刻了。”

  此時的表演已接近了尾聲,表演者正對每個內髒介紹常見的疾病並科普然後規范地治療包括但不限於砒霜不可以治療瘧疾、瀝青塗腳也不能治療頭疼。

  或許某種意義上來說庸醫與迷信比疾病還要更加可怕百倍。

  更慶幸的是他們還沒有離譜到直接取出內髒展示的程度,而得益於他們這些人大多站在幕邊,所以伯希納並沒有太過直觀的刺激。

  但結合場上偶爾傳來的嘔吐聲已經空氣中已經開始彌漫的酸臭味,恐怕實際的感官衝擊會很大。

  表演的最後是一場拍賣會,唯一一個值得他們注意到是一件非凡品,那是一把用於解剖遺體的手術刀。

  按照規定他們還要在結束後登機是誰購買了這件非凡物,除此以外大多是一些秘方、手稿、護理小套件什麽的。

  “每天正常飲食,不酗酒,潔身自好比那一堆什麽秘方有用了,”西格裡斯特的悄悄話逗笑了其他人,但伯希納卻充滿了尷尬。

  因為那好幾個秘方他們在事前都檢查過,吃不死人,但他找到了好幾個自己小時候吃的,結果很明顯沒有任何作用。

  “你的速寫很厲害,這解剖圖看起來栩栩如生,”伯希納輕松地點評著詹姆士的稿件, 馬上就可以收拾收拾東西返回,而且八處早上也派人通知過他,之前委托他們加工的蛇瞳已經處理好,他現在已經很想早點回去了。

  “我甚至獻祭了自己昨天晚上的晚飯,接下來一個月我都不想在看到煮熟的肉了!”

  面色鐵青的詹姆士很明顯對於這樣的體驗充滿了痛苦。

  在稍微緩和一下後出於自認為良好的專業素養,他還是忍不住向伯希納遞出了名片。

  “伯希納爵士,您也知道我是《謝斯菲爾德晚報》的人,我們一直都十分關注王國的各種各樣的消息,我不是希望你能提供軍情局的情報,我只是希望當你想要放表社論的時候可以優先考慮我們。”

  “我知道,你的報紙上甚至可以匿名發表文章,我看過,有些東西很有意思。”伯希納檢查著筆記頭也不抬地回答道,他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擅長文字工作的人,而且《謝斯菲爾德晚報》背後有很多人,他可能並不適合趟這趟渾水。

  “我們和軍情局一直有合作的,而且索斯特公爵也是我們的大股東之一!”

  不得不說詹姆士的這兩句話的確讓伯希納有所意動,他不確定自己將來是否真的會接觸這些報紙之類的東西,但他已經在東區的事件裡看到對報紙的運用,從而試圖引導輿論了。

  或許將來的某一天它會產生更大的作用,出於對家庭的信任也是出於對於對未來的考慮,他接過了詹姆士的名片。

  ‘只是一個可能的投資,不是嗎?’他無所謂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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