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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希納的王國》第4章 馬車背後的暗影
  而在另一邊,‘約翰先生’下了樓卻沒有直接離開。

  他繞過醫院牆角,來到了一處陰暗的角落,隨著他的走動,軍情局的製服如褪色一般慢慢變得灰白,他身上的氣質也慢慢的改變,溫潤取代了原本的陰暗。

  最終當他站定時,一個身穿灰色正裝的青年取代了原本的約翰,當他如變戲法一般戴上眼鏡與淺色軟呢帽時,仍誰都不會將這個紳士與剛剛的探員聯系起來。

  “事情辦的怎麽樣?”一道陰沉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但是‘約翰’似乎習以為常。

  他沒有說話只是把懷裡的保證書遞給身後的人,那人甫一接觸,保證書就開始燃燒最後變成了一張黑色的卡片,卡片上伯希納·索斯特的名字正散發著淡淡的黑光。

  “不錯麽,勉強趕得上我當年的水平了。”聽見身後人的話,‘約翰’也只是豎起中指並諷刺道:“你水平要真行,昨天還差點被人抄了老家?”

  身後的人這時才走到他的面前,但不知為何即使是如此近也很難看清他的面容,甚至連身形都十分的虛幻。

  “這不能怪我,鎖拆了半天都沒拆開,小狗在應對高序列非凡者時比黑狗強多了。”

  而‘約翰’只是雙手抱胸,繼續諷刺道:“你這次算是下血本了吧,不管是現在被軍情局追的那群傻子,還是另外幾個人,一般的代價可請不動啊。”

  “也不能這麽說,那群信教的傻子很好騙,剩下的幾個雖然代價大,和收獲相比還不能說是嚴重虧損。”

  “行了行了,虧再多也是你難受,我隻想知道接下來該幹什麽,光軍情局裡就四個半神呢,過兩天王國大會一開,謝斯菲爾德的半神恐怕得上兩位數。”

  ‘約翰’擺了擺手,不論如何,當伯希納簽下名字的那一刻,事情的結局就已經注定,現在更重要的是轉移或者開始下一步的行動。

  “別急別急,幾個理論派過兩天就走了,剩下的都是可以利用把水攪混的。”

  “事實上,過兩天謝斯菲爾德的半神雖然多,但他們自己內鬥都能牽製住自己了,這兩天最麻煩的還是黑狗和小狗。”

  “小狗不好說,但黑狗背後的人可一直希望著把索斯特家綁上船呢,你以為小狗為什麽到現在還找不到我們?

  總之這兩天暫時蟄伏起來,讓其他人冒頭,咱們反而可以看看能不能從其他人身上回本。”

  隱秘的交談持續了一會兒就散了場,至於伯希納?

  伯希納現在終於上了馬車,當他和車夫打聲招呼鑽進馬車後才發現已經有人在了。

  “怎麽讓我們等了這麽久?昨天剛被綁架現在就應該趕快去安全的地方啊,一直讓我們待在這裡不是等死嗎?”喊出這番話的是一個黑胖男人,僅僅只是那發怒的面孔與大張的嘴唇就讓人知道他的惱怒。

  “抱歉。”晚來的伯希納只能小聲的道歉然後鑽進車廂,待伯希納進入後馬車緩緩駛動。

  伯希納打量了一下車廂內部,算上他一共四個人,整個車廂狹小,四個人在裡面略顯擁擠車廂的車簾都被拉著顯得有些陰暗。

  坐在他身旁的是一個看起來年紀和他差不多大的年輕人,他的氈帽蓋在臉上,襯衣、馬甲、長褲都工整的穿在身上,但略短的袖口和衣服的質感還是能看出他的拮據,當然他左手的傷疤是最讓他注意的。

  坐在他對面的中年男人似乎是個信徒,穿著一身長袍,自伯希納上車起他就一直閉眼握著一個光明教的聖徽,

嘴裡絮絮叨叨的念著什麽,他還帶著一副小眼鏡,在他細長的臉上顯得十分滑稽,尤其是當伯希納在打量他時,發現他也在偷偷的把眼睛睜開打量其他人。  最後就是斜對面那個黑胖的壯漢了,他四肢粗大,毛發旺盛留著濃密的絡腮胡,雙手手腕上各有一個骰子的紋身,當伯希納想繼續打量時那人又大喊一聲:“看什麽看。”

  如此大的聲音直接把躺在他身邊的年輕人嚇醒,當他起來的時候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我們到了嗎?”

  “沒有,現在才剛出發。”伯希納回答道

  “我們要去哪裡?之前不是說中午左右去軍情局嗎,現在卻來通知我們要換地方。”那個信徒這時又開口詢問道。

  “鬼知道呢,反正誰能想到會碰到這種事情,我昨天剛輸了一筆錢又碰上這種事,真的是奶酪發霉。”斜對面的那個人又開始大聲抱怨,這讓伯希納想到了賭場裡的賭徒,而信徒只是念叨了一句光明神在上啊,就繼續念他的經去了。

  和這群奇怪的人呆在一起讓伯希納的感覺很不好,但更令他擔憂的是剛剛所說的更換目的地。

  他很清楚的記得之前說的是去軍情局,現在又說要換目的地,是通知沒到位還是他要去的地方和其他人不同?

  馬車突然傳來的震動打斷了他的思路,伯希納下意識得緊緊抓住把手才不至於被顛下去。但其他人就沒有那麽好的運氣了,不止一個人被顛在了地上。

  那個賭徒也倒在了地上,一起來就撲倒車廂的玻璃上對著車夫大吼:“你TM會不會開車,不會就把地址告訴我,我來開。”

  馬車夫這個時候才轉身低下頭來,之前因為他坐在駕駛位上,導致馬車出發後伯希納根本看不到他的臉,但現在看清了:那是何等駭人的一副面孔,如果說它的右臉最多只能算衰老,那左臉看去已經是驚悚了,鮮紅的肉絲夾雜在焦黑的面孔中,整個左眼的眼瞼已經消失發黃的眼白裡嵌著黑色的瞳孔。

  當那車夫笑起來露出歪倒參差的黑牙時,一股燒焦的氣味仿佛鋪面而來,之前的賭徒這時已經說不出話,只剩下顫抖,他怪叫一聲,然後就倒在了座椅上。

  “請安靜客人,我們馬上就要達到目的地了,這是單程票,半路被丟下車可沒有其他的車夫願意接單哦,也不要自己跳車這是很危險的~”說完車夫就轉了回去, 繼續駕駛他的馬車。

  恐懼在車廂裡蔓延,即使是在遲鈍的人也能明白現在的不同尋常,而車夫那與世間格格不入的感覺,也讓伯希納情不自禁的說出那個詞:“詭物。”

  原本坐在對面的信徒,聽到了他的話立刻爬過來抓住他的手緊緊握住,“小兄弟,你既然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那東西,一定有所了解吧,你一定有辦法救我出去吧,求求你了,等我出去了會好好報答你的。”

  伯希納剛忙把自己的手抽出來解釋道:“我只是知道那是什麽東西,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啊!而且聽它說法,等下到站了恐怕會有更多麻煩。”

  伯希納的話讓信徒的骨頭像在一瞬間被抽走一般整個人癱軟下來,但之後是巨大的怒號:“不公平啊!我每天向神祈禱,祂沒讓我發財,還讓別人發達了,現在還給我搞這一出,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罵完之後,只見那信徒握起聖徽不斷在馬車地板上泄憤,他的手已經被聖徽刺出來滿手鮮血,但這只是讓他更加的憤怒。

  “咱們現在該怎麽辦?哦,對了我叫馬呂斯·洛裡昂,那個發瘋的是維爾福,是教會的督學”坐在他身邊的年輕人也被這景象嚇得臉色蒼白,雖然他也在不停的顫抖但好歹沒有失去理智。

  “伯希納·索斯特,我也不知道怎麽辦,走一步看一步吧。”伯希納也只能這樣回答他,窗外猶如光怪陸離的夢境一般,馬車以他想象不出的方式在扭曲的道路上行駛,目的地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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