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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道官途》第254章 如潮猛鼠,蓋世虎威
許三笑果斷推動怒目金剛佛。

 在許三笑推動佛像時,馬二龍yǐjīng意識到事情不對,剛要阻止,偏偏這個節骨眼,那大漢擼胳膊挽袖子,比比劃劃的要上前交手,他輪動的胳膊說巧不巧的正好攔住了馬二龍。

 一眨巴眼的功夫,山洞內充滿了嘈雜的鼠叫聲。黑色的老鼠如山洪暴發,從洞裡連滾帶爬爭先恐後的鑽出來。氣勢洶洶,何問魚下意識的抱緊了許三笑的手臂 ”“小說章節更新最快 。這條由老鼠形成的洪流頃刻間便將許三笑三人圍在當中,卻是圍而不攻。一隻只在那啄嘴撓耳,圍在許三笑身前一米遠的距離外,吱吱叫個不停。

 這種情況隻持續了一小會兒,當鼠群發現山洞內還有別的人時,立即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就像一條黑色潛流,瘋狂無忌的撲向馬二龍四人和白凶道體。

 這不是幾百幾千隻,而是幾萬隻甚至更多數量的黑毛大耗子,一隻隻瞪著血紅的雙眸,癟著饑餓的肚子,不顧性命的向著馬二龍等人發起衝鋒。而馬二龍一行個個不凡,縱然此情此景生平未見,卻也不至於因此慌亂。

 馬二龍一甩手中拂塵,揚聲道:“我還以為是shíme厲害機關呢,原來不過是一群黑耗子,你就想憑這破玩意逃過一劫嗎?”

 他的話音剛落,跑在最前鋒的耗子yǐjīng衝到了他腳下,他輕輕抬腳,重重落下,從容的解決掉了這隻耗子,第二隻緊跟著衝到了他腳前,馬二龍手上拂塵一掃,面前十幾隻耗子登時被掃的腸穿肚爛。原來,他手中的拂塵是用精鋼柔絲做的,這一下有百十斤力道,那些耗子哪裡受得了。

 許三笑冷眼看著,道:“馬二龍,你得意的太早了,當心螞蟻啃死象。”

 洞窟裡,黑乎乎的耗子不但méiyǒu見少的趨勢,反而越來越多。甚至體型越來越大,最大的yǐjīng跟成年兔子的個頭差不多。但不管多大的耗子,都不敢靠近許三笑身前一米zuǒyòu的距離。一隻隻奮不顧身玩命的撲向馬二龍等人。

 馬二龍四人都非一般人物,一時半會兒的還能抵擋住,尤其是那大漢,始終負手而立,任憑那些耗子爬到他身上,他不打也不抵擋,只是爬上來多了時便把肩頭一抖,渾身的耗子立即被震的四處亂飛。

 而那兩個日本人則是以夜須龍泰為主,此人不愧是興福寺一脈頭號忍者,一把雪花倭刀耍的漫天飛雪,形成一片綿密的刀幕,將所有靠近的耗子統統斬殺。刹那間血腥遍地,鼠肉橫飛。

 唯一可慮者反而是許三笑視作頭號強敵的白凶道體,這巨大的家夥渾身散發著血腥氣,吸引了最多的耗子。就這麽一會兒的功夫,yǐjīng渾身爬滿了饑餓的老鼠,這家夥智商幾乎為零,有耗子咬他,他便甩手拍打耗子,一拍便是一張耗子肉餅,搞得渾身腥臭血肉模糊。

 馬二龍把他看做身邊的護身符,自是不肯讓他受到鼠輩欺凌。一開始還想幫白凶道體抵擋一二,但到後來,從鼠洞裡鑽出的耗子越來越大,穿蹦跳躍動作越來越敏捷,他也漸漸自顧不暇,隻好放棄幫助白凶道體,自顧著揮舞鐵拂塵抵擋猛鼠的進攻。

 白凶道體號稱金剛不壞,而這耗子的牙齒則被譽為大自然界裡最無堅不摧的牙齒。就算是最堅硬的花崗岩上,它們也能咬出洞來。紐約的電纜,費城和巴黎的鐵塔都曾經在它們的嘴角邊崩潰。現在最結實的防禦遇上了最狠的牙齒,結果如何呢?

 不到一分鍾的shíjiān,白凶道體已化作白凶骨頭!那些掛在他身上的血肉,統統被吃的乾乾淨淨。意猶未盡的耗子們,嘴角還掛著血肉,腥紅雙眸就又盯上了剩下的四個人。

 這些耗子太凶殘了,馬二龍這才意識到危險,叫罵著:“許三娃子,你他媽給老子等著  哎喲!”一隻特大號的耗子,趁著他說話時動作有所松懈的空當,踩著其他耗子,騰空一躍跳上了馬二龍的肩頭,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扯下一大片血肉來,登時鮮血飛濺,染紅了馬二龍的胡須和衣襟。

 日本忍術大高手還在揮刀不止,刀幕絲毫不散,任憑群鼠如何前赴後繼,這家夥安然依舊。但老鼠實在是太多了,他砍這麽半天也不過殺了千把隻,十倍百倍的耗子還在後面鼠視眈眈,勢要將這兩個東洋鬼子留在肚子裡。

 四人當中,唯有那冒充孟虎子的大漢,從容而立,多少耗子爬到身上都不理會,隻消輕輕一震,那些耗子便紛紛被抖落。

 何問魚這次méiyǒu再膽怯,一直冷眼旁觀,越看心越驚,道:“這人看似靜止不動,其實渾身一直在以一種高頻的速率震動著,所以這些耗子盡管爬到了他身上,卻只能拚命的穩住身形,連下口的機會都méiyǒu。你看他的衣服,到現在仍舊完好無損。”

 許三笑自然不如何問魚看的真切,卻也zhīdào這大漢現在只要想過來,便是前邊當著一座耗子山也沒用。

 馬二龍bìjìng只有一隻手,他也不是習武者,盡管體力勝過常人許多,卻終究有限,這會兒手臂開始酸麻,眼看大漢從容不迫,心中又驚又喜,驚訝這個孟虎子的功夫之高匪夷所思,喜的是這人是zìjǐ一方的。趕忙叫道:“虎子兄弟,請你快過去把許三笑那小輩抓來,他的貼身獸兵是華夏祖貓,氣息可降百獸,只要站在他身邊一米以內,便可無恙。”

 這狗日的跟許三娃子是同門師兄弟,自是zhīdào黃虎的底細。

 許三笑聞聽此言,不禁暗凜,只怕那大漢依照馬二龍的指示真過來擒拿zìjǐ。這家夥的功夫太高了,許三笑不知他跟李虎丘比誰更強,但至少何問魚明顯不是他的對手。

 大漢神威凜然的目光tūrán瞟了過來,許三笑被他看得一陣膽寒,忽然發現這大漢竟向zìjǐ擠了一下眼。接著叫道:“好!”

 光說好,腿卻不動dìfāng。

 許三笑心頭一松,暗道,只要他不出手,剩下三個不逃跑最終就得被這耗子啃成骨架。

 此刻耗子們還隻注意正面進攻,並未形成不可逾越的包圍圈,憑著馬二龍和兩個東洋鬼子的本事,還有機會離開。

 一面是滿地的金銀珠寶古董珍玩,一面是鋪滿整個山洞,從四面八方湧過來的耗子群,人為財死還是壯士斷腕?馬二龍向來果決,在他心中財富固然重要,卻不如老命寶貝。他還有雄圖大志未實現,他還要一統左道,他還要趁著當今天下黑白顛倒正邪難分的亂乎勁兒謀一番大業,這些錢固然如孟虎子所說,可以做很多事,但是能做再多的事情也得要有命做才成。眼看孟虎子似乎自保有余,卻也無力回天,他便也顧不得許三笑和這滿地寶貝了。

 “風緊,扯呼啊!”馬二龍擺動拂塵,且戰且退。

 這句黑話是勢頭不妙大家快跑的意思。但兩個小鬼子哪裡聽得懂啊?

 “馬桑,不要跑,看我來擒住這小子。”

 馬二龍眼瞅著那洞窟裡還在源源不斷的往外冒著更大的黑耗子,不禁焦急叫道:“夜須君,別逞強了,快跟我走吧。”一邊說著,一邊退走,頭也不回的狂奔而去。

 夜須龍泰製造出的刀幕綻放著絢爛的華彩,水潑不進,風吹不透,耗子們更是不能靠近。面對這遍地財寶和數不清的稀世文物,他們就算能走也不願意走。不但不走,反而還開始yīdiǎn點向著許三笑三人迫近。

 這小鬼子的功夫未必及得上何問魚,但他手中有寶刀,似這麽掄圓了,老鼠肯定是不能靠近。何問魚不敢離開許三笑一步,根本無法跟他交手。眼看著這家夥右手長刀左手太刀,護著同伴yīdiǎn點逼近過來。

 那大漢仍舊站在原地不動,這時tūrán喝問道:“許三娃子,你害怕不害怕?”

 許三笑眼瞅著小鬼子yīdiǎn點迫近,心中還是有yīdiǎn擔心的,但見那大漢站在老鼠最密集當中,渾身四周都是體型碩大,牙齒森白的紅眼大耗子,而他卻凜然不懼,談笑自若。隻這份膽略豪情便讓人好生欽佩。許三笑不肯示弱,叫道:“我怕他狗日的個球!你看我怎麽一把火燒了這兩個狗日的,然後咱們是戰是和再定奪。”

 大漢哈哈笑道:“好小子,死到臨頭嘴巴還這麽硬,看來果真有股子混不吝的勁頭兒,難怪有人說你年紀不大卻算得上一號人物。”

 兩個鬼子還在靠近,夜須龍泰陰嗖嗖回眸掃了大漢一眼,手上加緊,繼續向許三笑逼近。原本二十幾米的距離,此刻yǐjīng只剩下不到七八米的樣子。許三笑看著光華繚繞的刀幕,不在乎的問道:“哦?你聽說過我?”

 大漢卻微微一笑,不再說話了。

 兩個鬼子yǐjīng逼近到近前三米遠的wèizhì,許三笑從背包裡摸出最後一包須彌淨火。眼中流露出狠色,心中暗道:狗日的,還越來越來勁了,老子就不信你這刀法真能達到水潑不進的境界。剛要把手中最後一張牌丟出去,忽聽何問魚在耳邊柔聲道:“別急,這夜須龍泰的刀法沒亂,你現在丟過去最多燒死一群耗子。”

 許三笑道:“那咱們就退幾步,再累累狗日的。”

 何問魚道:“沒見過你這麽壞的。”

 許三笑雖然身上有黃虎的味道,讓鼠群不敢越雷池一步,但他想要移動,卻也並非易事。動作快yīdiǎn,讓一隻老鼠貼身靠近,哪怕隻咬破一丁點,其他耗子便會意識到這個充滿天敵味道的家夥是個紙老虎。所以許三笑也只能yīdiǎn點挪動步子。

 夜須龍泰的刀幕靠近的速度明顯加快了,許三笑卻不敢絲毫大意,只能保持著一個速度退卻,距離正yīdiǎn點被縮小。眼看夜須龍泰rúguǒ不是為了護著足利浪速,此刻只需一下高高躍起,便能跳進己方三人所在的圈子。到那時,誰還能阻攔這狗日的?

 劉楓yǐjīng幾次舉槍要射擊,都被許三笑死死攔住,槍聲一旦響起,很róngyì讓這些老鼠失去理智,到那時可就徹底是死路一條。眼下,只有等待時機,投出最後的須彌淨火粉。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許三笑眼睛眯成一條縫兒,須彌淨火粉攥在手中,只等刀光出現空隙的刹那了。

 機會真的出現了,tūrán,刀光微微一滯,夜須龍泰猙獰的目光yǐjīng近在眼前,許三笑顧不得真偽,抖手便將須彌淨火粉丟了出去。

 老子死可以,但不能憋屈死。

 須彌淨火粉,一拋出去,夜須龍泰刀光中的破綻便消失了,果然是一計!

 夜須龍泰耳目聰靈,早看出許三笑還有最後一手,所以盡管有機會跳進許三笑身前一米處,他卻仍隱忍不發,故意露出破綻引誘許三笑出手。許三娃子是幻術大師,不是千錘百煉的武道大宗師,這種生死考驗時刻,當然不如夜須龍泰更沉得住氣,對局面的把握更準確。

 將最後一張牌打出去之後,許三笑一把將何問魚抱起,劈手抓住劉楓的肩頭,拔足便往外跑。耗子們潮水一般退卻躲避天敵的味道,但許三笑的動作太快了,耗子又太多,擁擠到一起時,jiēchù已必不可免。眨眼間,便有幾隻耗子慌不擇路,爬到了許三笑身上,被何問魚不顧惡心和恐懼打飛。與此同時,何問魚從許三笑肩頭上掙扎下來,拳打腳踢,片刻間便將接近到三人身邊的耗子驅逐出境。

 夜須龍泰和足利浪速追了上來,足利浪速這shíhòu才亮出底牌,他身上帶了一把機關傘,撐開一按機關,傘頭處噴出藍色的火焰。長長的火舌一掃,便有一群耗子被燒死,焦臭的味道飄散在空氣中。盡管耗子們悍不畏死前赴後繼,但一時半刻還真不至於要了他的命。

 夜須龍泰需要恰恰就是這一時半刻。刀幕tūrán脫離了足利浪速,以最快的速度向著許三笑他們襲來。

 那大漢tūrán說道:“許三娃子,這shíhòu你還不說出下到第一層的方法,小命恐怕難保!”

 許三笑嘿嘿冷笑道:“老兄,你若聽過我的名字,便該聽過我的為人,你覺著我像會對這小鬼子低頭的人嗎?”

 夜須龍泰怒喝道:“八嘎!”手中長刀劃出一道美麗光弧,掃淨了四周的耗子的同時,人隨刀起,人刀合一向著許三笑三人猛劈下來!

 許三笑心道不妙, 何問魚吃了沒兵器的虧,同樣無法招架,她此刻倒是可以躲避,但讓她在這個shíhòu拋開許三笑獨自逃離,卻哪裡肯?

 這一刀絕情絕性勢不可擋!

 劉楓的槍終於響了,但正如許三笑預料的那樣,他根本沒機會打中這小鬼子的要害,射向頭部的子彈都被這一刀詭異的軌跡斬落,射向身上的,人家卻是理也不理。夜須龍泰騰身半空,這一刀仍舊義無反顧的斬了下來。

 便在此時,身旁大漢所在方向tūrán傳來一聲悶響!

 哼~~~~

 整個山洞竟為之一振,嗡的一陣回音過後,滿地耗子齊翻身蹬腿。半空中的小鬼子竟把持不住身形,凌空噴出一口血來,跌落在鼠堆中。

 PS:說好的一萬字和久違的爆發,謝謝雕蟲齋兄弟對小豆丁的問候和祝福,微創小手術,大家盡管放心。我會注意鍛煉身體,勞逸結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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