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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道官途》第384章 論道
盡管在體制裡廝混已有數年,對體制內的遊戲規則越發熟諳運用自如,屁股下的位置也是芝麻開花節節高。但許三笑卻依然算不得一個完全的體制中人,胸腔裡跳動著的依然是一顆江湖之心。

 段世傑受何問魚委派,來找許三笑談與宗教辦合作的事情。名義上是合作,實際上就是變相的招安。對於一個內心裡仍舊崇尚自由的江湖人而言,接受招安就意味著江湖亂道,從此成為朝廷的鷹犬,是大忌!

 許三笑不得不猶豫三思。幸好何問魚對許三笑知之甚深,沒有逼著她的三娃子立即表態。

 段世傑來山南是帶著任務的。他把來的目的對許三笑和盤托出,正值換屆之年,政治局勢存在很大不確定性,宗教辦的主要對手已經啟動了埋在共和國境內的某顆重要棋子,要在西南大地上利用民族矛盾宗教信仰等問題搞風搞雨。

 許三笑耐心聽著,這些事顯然已經超乎了一個縣委書記操心的范圍,更不是自己一個與政府秘密作對多年的邪教頭子該知道的。盡管自己還沒有答應與宗教辦建立合作關系,段世傑卻已經不把自己當外人。

 段世傑夜鬥白日寶,精神損耗過巨,說了這麽多不免有些累了,許三笑說起黑帽活佛巴格波仁歸國一事的時候,他露出疲倦之色,應付道:“這事兒等我精神恢復些再說吧,該說的我都跟你說了,何去何從你慢慢考慮吧,我先回屋冥想養神。”走出去幾步,又突然回頭道:“請你跟那個叫米花的小姑娘說一聲,不要有事沒事的偷偷來看我。”

 小米花偷偷看他做什麽?許三笑微微一怔,忽然意識到,不知不覺小米花已經是十**歲的姑娘了。盡管常年承受著頭疼病的折磨,讓她看起來總一副病歪歪的樣子,甚至影響了她的發育,讓她看起來要比實際年齡更幼些,不過少女懷春的心情卻都是一樣的。

 段世傑說完這句話便推門進屋了,許三笑看著他的背影,恨不得追上去一腳把他踹翻在地。這小子分明是在借巴格波仁的事情跟自己拿一把。至於小米花喜歡他這件事,還沒有定論,但就算是真的,也算不得多重要的事情。

 夜,康巴林寺,精舍內,許三笑與巴格波仁對面而坐,酥油茶冒著熱騰騰的香氣,二人卻都有些飲不知味。

 “許宗主,照段副主任的說法,我看這件事他不是不願意辦,而是在等您在與宗教辦合作那件事上的態度。”巴格波仁放下杯子,拾起菩提子在手中拈動著。

 許三笑深以為然,道:“看來是這樣了,承認你的身份,對宗教辦來說並非為難事,甚至還有好處,除了這個原因,實在是想不出別的了。”

 巴格波仁道:“我觀這位段副主任,相貌如仙,官格清雅,本該是個至真至純之人,想不到竟如此難纏。”

 許三笑抿了一口茶,“你說的其實沒錯,段世傑這小子天資過人,秉性傲然,有這個智慧卻沒這麽厚黑。”

 “許宗主是說他這麽做都是何主任的意思?”

 許三笑額首道:“舍此無他!”

 巴格波仁欲言又止:“許宗主與她不是”

 許三笑擺手苦笑道:“我也曾經以為我跟她的關系很單純,現在才知道單純的只是我,她或許曾經單純過,但現在她首先是宗教辦的新當家人,考慮事情只會先從國家和宗教辦的利益出發。”

 巴格波仁道:“許宗主不必為我的事介懷,其實這也算不得什麽壞事,何主任待你畢竟是不同的。”

 什麽叫何主任待你畢竟不同?說的好像老子是被她包養的小男人似的。許三笑心裡那根大男子主義神經被巴格波仁這句話小小的刺激了一下。想到何問魚,便想到將仙姑姐姐攬入懷中恣意歡愛的**情形,又覺著這個小男人也並非當不得。

 巴格波仁哪裡知道許三笑心中的浪漫綺念,還不住寬慰道:“許宗主如今七脈通聖,融四門奇術於一身,成就大道的基礎已經有了,只需假以時日,將這幾門奇術融會貫通自成一家,到那時七脈成聖術法大成,何愁何主任不對你青眼有加。”

 七脈通聖是瑜伽術第二高的境界,僅次於七脈成聖。瑜伽術修行先易後難,一開始比較容易入手,但隨著境界提升,越往後的難度越大。許三笑最近沒少向黑帽活佛請教這方面的知識,知道這七脈成聖的境界很難達到,古往今來,修行瑜伽術的人不知凡幾,能臻此境者卻不過數人。用巴格波仁的話講,那就是大成真佛的境界。據他說,當世瑜伽第一人維達已經無限接近這個境界了。

 許三笑有自知之明,淡然一笑道:“七脈成聖?那大概要猴年馬月才行,不過你這件事咱們的確不必太操之過急,段世傑這小子心高氣傲,來西南辦事不想求任何人,咱們且先看著他折騰去,待他不成時自然會來找咱們。”

 品一口酥油茶,又道:“你剛才說七脈通聖,四門合一,我這幾天都在琢磨這件事,對於七脈輪中的外念力我已經掌握了使用的竅門,目前只欠些純熟度,但要說通達聖者境界恐怕還遠遠談不上,瑜伽術的修行除了以身為池蓄力外,這個蓄力修養的過程同樣重要,我只有帕蘭一百二十年蓄積的外念力,卻沒有他這些年的修行感悟,這其中實有千差萬別。”

 巴格波仁點頭肅然道:“這倒是!你現在有通聖之力,卻無通聖之心,若急於求成,反而容易遭到反噬亂了心性。”

 許三笑繼續說道:“另外,四門合一就更難了,龍虎念宗和茅山顯宗,玄門左道和雜道,這四門各有所長,念宗修神煉心,一切有為法皆直問本心;顯宗溝通自然,借五形生克之理巧用符咒禦敵;而左道注重藥物和精神修養,以幻術和藥物見長;雜道融匯了五方雜術,煉奇藥,養巫蠱,飛天控風等奇術,一個人的精力有限,怎麽可能把這些奇術都融會貫通?”

 巴格波仁一邊聽一邊點頭,道:“兼通百藝,百藝不精,這的確是個大難題。”

 許三笑道:“術士界也好,武術界也罷,修行到了一定程度,所追求的其實都是一回事。”

 “功夫練到了極致,一舉一動都與天道相合,身內身外往來自在,肉身成聖神道大成,在達到這個境界的過程中,從來沒有最好的功夫,只有最好的功夫家,咱們術士界其實也是如此,每一門奇術無分高低,其實都是一條通往大道的途徑,並不是學的越多就管用,李神通隻專精昆侖道一門之術,便能成聖入神,縱橫當世一百多年。”

 巴格波仁道:“可惜這一點不光世人看不分明,連一些已經入道學有所成之輩都不能領悟,依然著相於一些自詡飄渺的奇功秘技,總覺得自己不能有所進益是差在了所學的奇術秘技上。”

 許三笑道:“學功夫和修道其實都是講究天賦和機緣的,同樣一門功夫,有的人練幾十年不過是個一流拳師的水平,而有的人卻能以拳入道,出神入化,這其中的差別其實還在於人。”

 巴格波仁忽然問道:“那天在木樓行宮中救走你妻子的人是你嶽父?”

 許三笑點點頭,道:“他是華夏賊王,是我妻子的養父,待她更勝過親生。”

 巴格波仁慨歎道:“風之無形,心之神道,武術家還是大術士已然無法界定,難怪艾力格師兄拜見維達師尊時說起他時,會用了三個不可來形容。”

 “哪三個不可?”許三笑其實也對自己那位嶽父大人的生平事跡感到好奇,隨口問道。

 巴格波仁道:“不可捉摸,不可為敵,不可思議!”又道:“維達師尊當時說,道之玄妙,全在這三個不可上了。”

 許三笑道:“怪不得那天你會那麽痛快放棄,原來你早就聽說過他的名頭。”

 巴格波仁額首道:“如果當時我就知道那是他的女兒,說什麽也不會答應赤飛龍,我修習的是密宗手印,梵音禪辯和瑜伽術,重心術也重體術,嚴格說來介乎於術士和武者之間,對術士和武道家都有所了解。”

 許三笑頗感興趣,道:“願聞其詳。”

 “據我所知,一直以來術士界的人都不大瞧得起武術界中人,因為在更普遍的低層次較量中,低境界的術士往往能仗著奇術輕而易舉的勝過一些所謂的武術家,這就造成了一種誤解,術士中的最強者一定比武術界的最強者厲害。”

 許三笑道:“這是普遍現象,我當初跟周至柔行走江湖時,他也是這麽說的,那些習武者別看一個個孔武有力,咱們隨便用上一點精神類的藥物和一個攝心術便能把他們玩弄於股掌間。”

 巴格波仁道:“實際上這種看法完全是錯誤的,功夫修養到了極高境界後,武術家們也會出於對進步的渴望,轉而看重內神的修養,這些武術家無不是是歷經磨礪之輩,縱然到了一定年紀後,體術難有寸進,但在精神修養方面卻要比一些純術士更有耐心和毅力,一旦他們的精神修養接近或達到同級別術士的水平,彼此間再較量時,結果就會大大不同。”

 許三笑額首道:“術士的手段多為虛幻,武術家卻是拳拳到肉的真功夫,如果這些虛幻的玩意唬不住人家,這樣的較量也就失去了意義。”

 巴格波仁道:“正是這樣,我所以要跟你說這些,其實是因為嚴格來說,你已經算不得一個純粹的術士,在修行的旅途中,你正走在一條獨特的道路上,當遇到難點的時候,也應該從兩個方面琢磨。”

 巴格波仁的話很有啟發性,許三笑心中一動,腦海中似抓住了什麽,自己之所以能扛住老帕蘭一百二十年積累下的外念力,正是因為遠超尋常術士的體魄。而當年郭道安也曾跟自己說過,術士修行到了極致境界,大而無外可調天地之力為己用,可惜卻沒有承載這樣力量的體魄。

 自己隻想四門合一談何容易,卻沒想過所謂四門所謂七脈輪之術,到最後終將萬流歸一。只要修養到了,一切自然是水到渠成。現在要做的其實只有一個,便是選一門喜歡的奇術專一精進。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左道房中術和無上瑜伽雙修秘術最合乎心意,進益也比較其他奇術要快些。

 想通了這件大事,許三笑心情頓時開朗許多。又尋思:想做大男人,就得有成為大男人的資格。與仙姑姐姐相比,自己無論是頭上的官銜,修行的境界,甚至是年齡外貌都有很大差距。想讓人家聽自己的,老老實實做自己的小女人,還是要憑實力說話啊。

 起身告辭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今天受了活佛點化,日後如果能稍有小成,一定不忘今日之言。”

 麗水國際,董事長辦公室裡依然亮著燈,房間裡溫度適宜,通身雪白的蘇麗娜董事長跪伏在沙發上,汗水浸濕的頭髮垂落,劇烈的搖晃著,她雙手緊緊抓住真皮沙發的靠背,口中不住的哼叫告饒。

 “為什麽要的這麽凶啊?三娃子,你快要把姐拆散了!”她一回眸,媚眼如絲喊著春水,我見猶憐的樣子仿佛狂風中搖曳的一朵秋海棠。

 “放心,別怕,以你的無心女天賦,只要按照我教你的方法做,這種事做的越多對你越有好處。”許三笑湊過去在她唇上輕輕一吻,安慰道:“好姐姐,今後還要靠你多成全我呢。”

 蘇麗娜歎道:“冤家,上輩子欠你的,這就是命啊,好弟弟,你要我做你修行的爐鼎,麗娜姐心甘情願,想怎麽做都成,不過你要記得自己承諾過的話,還有就是不能讓我再懷孕,這是底線,如果你敢跨過去,我會徹底無地自容,剩下的便只有消失在你的生活中這一個選擇了。”

 許三笑其實也沒有過這樣的打算,不過聽蘇麗娜親口說出,心中還是稍有不爽。有人說過這樣一句話,衡量一個女人是否真心愛你,最關鍵的標準就是她是否願意為你生孩子。看樣子,無論自己跟她多親密,對眼前正在自己身前承歡的女子而言,最重要的事情莫過於手中的財富和三個女兒的健康幸福。再為自己懷孕,對她和她的女兒們而言,實在太尷尬。

 信手在面前雪白渾圓的臀上拍了一記,立即浮現起一個通紅的巴掌印,蘇麗娜疼的**一哼,回眸道:“怎麽?生氣了?”卻又道:“想打就多打幾下吧,總之就當是我對你不起,給你賠不是好了。”

 許三笑哪裡忍心,“輕柔的在那巴掌印上撫摸了兩下,壓下身子把蘇麗娜按在沙發上,趴在她的背上,在她耳際溫柔的說道:“你就是老天爺派來迷惑我的妖精,跟你一比,這點產業根本不值一哂,所以你大可不必覺著對我不起,除非你喜歡咱們做的時候我這樣打你幾下。”張口輕輕銜住她粉嫩透亮的耳垂,細聲問道:“你喜歡嗎?”說話間,身下用力往更深處一捅。

 蘇麗娜頓時發出一聲**啼呼,回眸看著許三笑,咬著嘴唇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剛剛打那一下其實挺刺激的,下手不要太重,我想再試試”

 事畢,二人相擁而臥在寬大的沙發上一起看電視。

 “三娃子,你們男爺們的事情我不想問,但請你在冒險的時候一定要記得,還有個不要臉的傻娘們兒和她的傻閨女願意為你做任何事,還指著你這棵參天大樹庇護著。”

 許三笑被她說的心裡不是滋味,暗想:這輩子欠下的情債太多,注定還不過來了,只能盡力彌補一二。麗娜姐愛財便由著她在麗水國際這邊搞她的小王國。何問魚要招安自己,也實在狠不下心說不。李燕和小米粒兒對自己從來只有付出,別無所求,這份情唯有一腔熱血和一顆真心來還報了。

 蘇麗娜側著身子,單手撐著頭,風情曼妙明眸流轉,看著許三笑,道:“三娃子,姐知道自己那點小意思瞞不過你的眼睛,我是貪錢,這沒什麽好遮掩的,男人的忠誠度和女人的青春是成正比的,姐比你大了十三歲,都是四十的人了,不得不為自己和那仨丫頭的將來做些打算,也許你說的都是對的,我的天賦的確如你所說,只要好好跟你學這個什麽雙修瑜伽就能青春常在,但你要明白,我只是個普通的小村子裡長大的小女人,經歷過太多現實的折磨後,我不敢把寶全押在這麽飄渺的事情上。”

 她輕輕吹了一口氣過來,帶著獨特的口腔味道,如水一般淡然。柔聲問:“你能理解姐姐的難處嗎?”

 許三笑本就不在乎她那點心思,見她說的可憐,心中更加不忍,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便點點頭,道:“放心,你的心思我全明白,你所做的全都是為了那仨姐妹,尤其是米花故意一頓,裝作突然想起什麽的樣子,又道:說起米花來,我倒想起一事兒你得關注一下。”

 小女兒是她的心病更是心頭肉。蘇麗娜立即緊張起來,問:“什麽事兒?”

 許三笑不好一下子說小米花想男人了,隱晦的提醒道:“姑娘大了。”

 蘇麗娜先是一愣,隨即面露怒色,道:“許三娃子,你跟米粒兒之間是青梅竹馬,我沒什麽好說的,你和我,則是我這個當媽的做姐的不要臉,可你要是膽敢對我的”

 “得得得!”許三笑伸手捂住她的小嘴,道:“你把我看成什麽人了?我跟你在一起了,小米花就是我親妹子,跟自己的孩子一樣,再說了,你自己的閨女你還不了解嗎?她喜歡的類型是那種長相甜美會無病呻吟的小男生,怎麽可能扯到我身上。”

 蘇麗娜黛眉不展, 搬開許三笑的手,急切問道:“不是你,那又是誰?她一天到晚除了看電視就是去醫院,哪有機會接觸別的男人?”

 許三笑道:“這事兒說起來還真跟我有點關聯,前幾天來了個朋友在我那兒養傷,小米花去看她二姐正好遇上了,就賴著不走了,我一開始沒在意,直到這兩天才發現這丫頭總偷摸去看我那朋友。”

 “你的朋友?還養傷?”蘇麗娜一下子坐起,雙手按在許三笑胸膛上,居高臨下母老虎似的目光盯著許三娃子的雙眼,問道:“你什麽方面的朋友?是不是他看我女兒長的好,又年少好騙,故意勾引她?”

 許三笑一骨碌身反把她壓在身下,在胸前摸了一把,笑嘻嘻道:“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忙著生意場上這點小九九,小米花的事情難道還指望我替你操心嗎?想知道她喜歡的是什麽人,自己去看看不就得了?”

 ps:送上一大章,算聊表對昨天斷更的歉意,年末了,單位事兒太多,理解萬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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