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著用雪衣堡府庫供給白甲軍,可是這雪衣堡府庫到底有多少錢糧白亦非其實並不知道,只是印象中府庫中金銀財寶錢糧裝備堆積如山!
雖說如此,白亦非總也要親自看看為好,自己有多少家底還是要了如指掌才行,不然的話還談什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來到府庫,開大沉重的府庫大門,白亦非也不免震驚,這白家歷代還真是守財奴,竟然積累如此巨富!
錢糧金銀也是堆積如山,這其中白亦非的母親也是功不可沒,畢竟從古至今,戰爭都是發財的最快方法,白亦非的母親軍功起家,因軍功封爵,更是因戰爭大發橫財。
白亦非粗略看來,這府庫中的錢糧恐怕不下於翡翠虎的財富啊!有此財富為根基,方能有所作為。
可是一時之間,白亦非又有些頭痛,這如此多的錢糧,總不能自己親自處理,自己修煉的時間都不夠,如何能管理這些雜事,偏偏手邊還沒有可用之人。
思慮一番,白亦非來到雪衣堡的藏書閣,從中挑選了兩本書帶出了藏書閣,找到了自己的侍女凌雪。
“凌雪見過主人!”
“嗯,凌雪啊,這兩本書你拿著。”
凌雪趕忙接過兩本書,疑惑的問道
“主人,這是何意?”
“這兩本書,一曰《九數》乃是計量算術之學,日後雪衣堡府庫調動必然頻繁,我忙於修煉,無暇估計此事,還需信得過的人執掌過問,思來想去也只有你最為合適。
另一本乃是一神魂修煉功法《雪映心訣》,此功法出自道家天宗,修行至大成,可達禦魂境,那可是相當於我武道先天境的層次。
若修行圓滿,甚至有一絲可能一窺神魂境的玄妙,威能不可小覷。
日後你定要好生修習,也好能鎮得住一應人等。”
凌雪聽聞激動不已,趕忙下跪
“承蒙主人信任,凌雪無以為報!一定不負主人重托!”
白亦非看著凌雪笑著說道:
“不用如此,日後這雪衣堡內事還需你管理,要勤奮些才好,不必將自己當做仆人,需得有些許威嚴才好。”
“凌雪明白!”
白亦非還是不免心憂,自己手下實在是無人可用啊,連一套像樣的班底都搭不起來。
白亦非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若論武學資質自己自信不弱於天下任何人,將來自己的修為戰力必然也能領一時之秀,十萬白甲軍也算是天下精銳。
可是若論出謀劃策,自己縱然有先知先覺的能力,但若僅憑此,恐怕還應付不了這波譎雲詭、爾虞我詐的七國朝堂!
自己終究只是個普通人的智謀,莫說比之當下的呂不韋、後來的李斯、韓非、張良,便是比之當前的韓相張開地恐也有所不如,白亦非可沒狂妄到自以為穿越而來便能秒殺古人的智商。
這七國朝堂上立著的哪一個權臣大將,智謀都不容小覷,否則早就被著暗濤洶湧的局勢給生吞活剝了!
這讓白亦非也不免感歎一句人才難求啊!
好在自己尚且年幼,兵法韜略縱然需要天賦,但是慢慢學習總有長進,雪衣堡的藏書閣縱然比不得齊國稷下學宮,也就是這秦時明月世界中的小聖賢莊,但是也足夠白亦非充實自身了。
經過白亦非的一番安排,雪衣堡上下像一台高效的機器運轉了起來,白亦非自己也閉關修習兵書戰策、六韜、商君書等,其中《陣圖》、《神妙行軍法》等都是白起生前所著的兵家絕學,
除了這些學識的修習,更是精修武功以期早日突破先天境。 要想練出天下雄兵,光靠在校場上訓練是不成的,非得拉出去真刀真槍的實戰訓練才能淬煉軍魂。
對此,白亦非早有計劃,要進行練兵剿匪。
要說這戰國末年天下匪患真是綿延不絕,尤其是在韓國這等貪腐橫行又軍事糜爛的國家,失去土地的農民,以及不堪領主壓迫的平民,稍有武藝的便會選擇落草為寇,有一二肉身境界的武者,便可聚嘯山林,似韓國這等軍事力量薄弱的小國更是如此,端的是匪患橫行。
即便白亦非的封地,縱然有著白甲軍坐鎮,白家本身又是軍功封爵,或可以震懾封地,比之其他地方要好一些。
但也是五十步笑百步罷了,白亦非之前很少會管這些匪患,只要沒有觸及到白家的利益,也就聽之任之,主要的力量還是放在朝堂博弈。
不得不說,這種想法,終究是小了,格局終究還是小了。
白亦非的封地便是這雪衣堡方圓兩百裡之地,食邑八千戶,縱然比其他地方好些,匪患也絕不容輕視,山野之間聚夥劫財者不少。
這些山匪又多是窮苦百姓,沒有土地又不堪土地主或者奴隸主壓迫,逼上梁山,其中縱有窮凶極惡之徒,也不算多。
憑借白甲軍的威勢,蕩平這些匪患輕而易舉,況且這是在白亦非的封地之內,縱然調動部分白甲軍剿匪,韓王也不會怪罪。
畢竟封主本有保境安民之責。
白亦非招來陳百川和白頤二人,並令二人輪流帶兵剿匪,確保一年之內,白亦非的封地之內,匪患禁絕,以便於民安寧,休養生息,增加封地糧食產量。
另外,更是叮囑二人對於山賊土匪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區分良莠,不能搞一刀切。
對於窮凶極惡之徒,盡量活捉,在村市之間公布其罪行,公開處決以儆效尤,更能增加白亦非在封地的威望;
對於普通普通聚眾跟隨者,莫要趕盡殺絕,抓起來勞動改造,身強力壯者以後充作白甲軍的預備部隊,體弱年老者放歸鄉裡, 令其從事生產。
對於其中確有才能者,考察過後亦可量才錄用,畢竟白亦非手下可用之人實在少,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令出山河動,三軍聽分明。
很快白甲軍便開始分批輪流在各級將官的帶領下出兵剿匪,一時間,白亦非的封地中,頗有些風聲鶴唳之感。
牛頭山,一夥山賊的巢穴中,幾名山賊頭領坐在廳中,這夥山賊在此地嘯聚山林百余人,聲勢不小。
其中一名頭領說道:
“大頭領,我等聽聞雪衣堡那位要出兵剿匪,若是真的,那咱們山寨這百余條性命面對雪衣堡的白甲軍,那可是死路一條啊!
為今之計,如何是好呀?”
端坐中央的大頭領,抖了抖臉上的橫肉,說道:
“哼!慌什麽!
咱們兄弟嘯聚山林,快活著呢!
那些個貴族老爺們才沒工夫管咱們,怕什麽!
這些年了,雪衣堡什麽時候剿匪過!
不必在意!”
話音未落,只聽嗖嗖幾支箭羽射了進來,緊接著漫天箭雨接踵而至,山寨中喊殺聲不斷。
“怎麽回事!”
“大頭領不好了!
白甲軍來了,山寨已經被攻陷了!”
一名山賊跑進來叫到
“所有山賊聽著!
白甲軍殺到!
放下武器者,從輕發落!
敢有抵抗者!殺無赦!”
一時間,大批山賊放下刀劍,跪地求饒,頭領等人一看,隻覺大勢已去,便放棄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