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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地主》第405章 難搞定的宗
晁蓋裝腔作勢完後,又轉成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搖頭歎氣:“何相公,只是誤會衝突導致將士損傷。也是我手下兒郎太過衝動,才釀成這個局面。不幸遇難本官打算賠償五十貫,送到各自家人手上,那些重傷二十貫,輕傷三貫,我自掏腰包……”

 這一番話頓時就讓大廳裡變得寂靜一片。

 “哎喲,大人體恤士卒,下官佩服。”何綱這個知州瞠目結舌,回過神來恭維了一句,心裡嘀咕晁家莊果真財大氣粗。同時琢磨如何跟這位搞好關系。

 別說是他心裡小九九,就連宗澤,也終於是抬起頭看來!上下打量晁蓋,突然發現這個年輕人好像不同,不僅猶如一團迷霧般自己看不透,還散發著一股莫名的氣勢,非常熟悉,卻又說不出來。

 常言道,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吃。

 晁蓋見時機差不多了,眼神示意扈三娘將文件和小冊子放到何綱手邊的茶幾上,笑眯眯地拋出誘餌:“何知州,登州臨近海域,除了民間造船廠,還設有官船司。從海上北伐需要船,晁某打算采購一批,百多艘,價格好商量,相公否幫忙?”

 采購百多艘戰船?何綱就覺得被餡餅砸中,心裡怦怦亂跳,這其中大有文章可為。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晁蓋:“哦,大人采購船隻,此言當真?”

 “晁某還能騙你不成?”晁蓋埋怨似的看了眼何綱:“只要有現貨,千料大艦,我這邊立馬給錢提船。”

 “大人放心,這個本官還是有辦法的。”何綱確定不是做夢,大喜過望,想到最後的獲利鏗鏘保證。

 沿海城市有很多造船廠,其中不乏官船司。誰家沒有幾艘庫存,只要運作一番,還怕沒有船來?

 “那就多謝何大人。”晁蓋投桃報李的一笑。接下來,便邀請對方移步偏廳,詳細洽談船隻的事情。

 沒有人知道兩人具體如何協商。

 小半個時辰後,兩人來到大廳時猶如多年的老友。何綱笑容滿面,沒有耳朵擋著,嘴能咧到後腦杓。

 跟眾人告辭後,便匆匆帶人離去!

 他要返回登州城以官方的名義籌集戰船,賣給晁蓋,比市場價高出三兩成,隨便搞都能大賺特賺。第一批百多艘,還有第二第三批,數量沒限制。

 晁蓋這麽慷慨的一個大主顧,何綱不願意錯過。沒有了海上生意,反而因禍得福有了長期的賣船勾當。趁著自己在任期間,抓緊督造戰船販賣。

 晁蓋心情也很不錯,不僅談妥了船隻買賣,避免受限民間造船廠。還有借口在沿海附近建立前沿陣地。時刻監視著遼國的舉動,有變故預警登州。

 最重要的就是呼延慶被征調,不再隸屬登州水師。包括那些願意投奔晁家莊的將士。反正大宋不缺人,只要豎起招兵旗,難道還怕沒有合適的兵員?

 雙方達成合作協議,關系變得融洽。

 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煙消雲散,成為一家人。

 水師第一營將士被釋放,何相公臨走前讓人張貼告示。痛斥指揮使劉茂如何如何,又勒令將士嚴加訓練。最後還宣布濟州晁天王慷慨給予撫恤金。

 遇難者五十貫,重傷二十貫,輕傷三貫。

 光是賠償發下來就超過了萬貫之巨,消息傳開,在這些俘虜中掀起巨大的轟動,不少人眼露羨慕。

 隻恨自己為什麽沒受傷?

 當韓世忠,張三,李四帶領隊伍搬運大量錢財過來,真金白銀,分發給那些輕重傷員,按照花名冊給陣亡將士發放撫恤,更是讓不少士卒心生動搖。

 陸陸續續有人接觸陳虎,韓世忠,張三等將說要從軍。數量越來越多,就連駕駛船隻的槳手也來了。

 水師第二營得知豐富的撫恤金後,也吸引了不少人。原本有顧慮之人也願意跟隨呼延慶投奔晁家莊。

 登州水師駐地上演一場改換門庭的大會。

 原本還有些為船隻太多而擔憂水手的阮小七松了口氣。

 “賣命錢都貪,不滅亡才怪!”晁蓋看著因為撫恤金的事情而引發的投軍熱潮,為這些士卒而感慨。同時抄寫一份陣亡者的花名冊,快馬送到登雲山。自己沒有時間等待落實,便讓鄒氏叔侄協助。

 “晁總管混跡官場,真是好手段。”

 這時,略顯蒼老的感慨聲從晁蓋身後響起。轉過身一看,一個六旬老者牽著馬,不是宗澤又能是誰?

 “原來是宗老?為何不隨何大人同行?”晁蓋想起這個倔強的老頭赤膽忠心,對他還是比較尊重的。

 “哎,老夫與他不是一路人!”宗澤神情複雜的歎氣。

 “大勢所趨,非人力能改變之!”晁蓋無奈的搖頭。

 “哦,不知總管可否一敘?”宗澤眉頭皺起,邀請。

 “長者邀請,敢不從命?只是且等待片刻!”晁蓋笑著點頭,打過招呼後,便轉身快步衝向公署。

 校場之上,願意投奔晁家莊的軍卒排隊登記造冊。活閻羅阮小七覺得還可以爭取,便扯開嗓門吼:“俺阮小七敢保證,只要入選晁家軍,每個月都會有一貫錢的軍餉,逢年過節還會有禮物發放。戰死撫恤金百多貫,烈士家屬,子女免費入學堂……”

 如此豐厚待遇,頓時讓不少猶豫不決之人下定決心。願意投奔晁家莊,紛紛到幾條長龍後面排隊。

 附近的宗澤看著大把大把的金銀發放,又聽著阮小七的優厚條件。喃喃自語百多貫,神情古怪。

 “宗老,久等了!!”踏踏的馬蹄聲響起,晁蓋騎著天龍駒奔了過來。身後,是扈三娘和花姿緊隨。

 永澤看到全身披掛,威風凜凜的晁蓋,暗歎好一員猛將。又看見兩個英姿颯爽的女將,略有疑惑。

 “這個……,不知這兩位是?”

 “兩位夫人要跟著,沒辦法。”晁蓋不好意思地笑了。

 宗澤聽聞是總管夫人,連忙行禮問好。

 扈三娘和花姿紛紛在馬上行禮,呼喊宗老。

 宗澤老當益壯,麻利的翻身上馬,幾人策馬而行。沿途巡邏警戒的親衛,水軍將士見到晁蓋紛紛行禮。哪怕是在水師駐地內,這些軍卒也沒有懈怠。

 “有殺氣,是支精銳!”宗澤看到這些士兵昂首挺胸,身子挺拔,又見他們動作整齊,嘖嘖稱讚。

 晁蓋知道這老家夥很厲害,謊話張嘴就來:“花花架子,中看不中用,每次都被梁山強人打得落花流水。之前在海上一戰損失也不小,令人頭痛。”

 “哎,打仗哪有不死人?”宗澤老臉帶著笑,表情沒變化。也不知道是懷疑,還是相信晁蓋的鬼話。

 老頭躊躇片刻後,才問:“大人,下官上任幾個月。多有發現何知州罔顧王法,為何不追究到底?”

 “宗老,官員審查,任免是朝廷吏部之事。晁某乃濟州官員,有些東西知道卻無能為力。”晁蓋笑著搖頭,從馬袋裡面拿出一份文件遞給宗澤。

 “這是本官整理劉茂犯罪紀實的備份,你老看看。”

 宗澤聞言連忙側身將文件接過來打開,只是一眼就讓老頭臉色變化,越往下看顏色越難看,變得鐵青。數十條犯罪紀錄沒能看完,氣的胡須都翹起來了:“罔顧法紀,為禍一方,老夫要上報朝廷。”

 說罷,老頭兒就要撥馬而走。

 “宗老,冷靜!”晁蓋一把拽過他的韁繩,輕斥道:“上報朝廷是沒用的,到頭來,扳不倒何綱,你卻遭殃。看看最後面的人名,事情沒那麽簡單。”

 “老夫就算丟了烏紗帽也要……”宗澤性格非常倔強,邊說邊翻到文件最後一頁,看到十多個人名,太尉高俅,太師蔡京名字在列,聲音戛然而止。

 “你的奏折會落到這些人手中,想想最後的處境。”晁蓋松開韁繩,小聲提醒時將文件拿了過來。

 “這件事情你就當不知道,一切未發生過。身為通判掣肘知州,才能為百姓謀求福利,庇護一方。”

 “大人有能力,為何不直達聖聽?”宗澤有些不明白。

 晁蓋見老頭疑惑,又想起對方的性格,多說了幾句:“宗老,你我是一類人卻不同路。你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無法容忍罔顧法律之人,卻成為別人眼中釘肉中刺,受到排擠,以您老的滿腹才華,又知兵懂韜略,如何快到花甲卻不受重用?”

 這話說到老頭心坎裡,一張老臉有些黯然,歎氣。幼年苦讀,至今想報效朝廷,歷任各處縣令,勤勤懇懇,百姓安居樂業,政績出色卻不得升遷。

 “而我卻是同流不合汙,天底下貪官汙吏橫行,所以不想被排擠,就融入團體四處談合作,從他們那裡采購大批糧食,布匹等各種物資倒賣撈錢。自從上任至今,一年不到,我至少撈了百多萬貫銀錢。怪不得人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

 晁蓋滔滔不絕地侃侃而談,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宗澤聽得是心驚肉跳,指著晁蓋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用撈的錢在各地開設粥棚,接濟百姓,京東西路百姓受到水災匯聚。我晁蓋名聲在山東這本響亮。沒有錢如何能做好事,嘴上說說百姓會餓死。”

 “哎,老夫受教了!”宗澤聽的是心中頗有觸動,再次看相晁蓋的目光沒有了看巨貪,反而多了尊敬。心裡卻更加疑惑,怎麽也看不透這個年輕人。

 常言道,只要鋤頭揮得好,沒有牆角挖不倒!

 晁蓋明白堡壘往往是從內部攻破,利益捆綁也很重要。看看軍營外的青山綠水,半真半假地說道:“登州土地肥沃,糧食充足,各種海產品多到滯銷。宗老若有心,我會派人來接洽,做點買賣賺點錢。改善家庭生活,也能為窮苦百姓做點事。”

 “老夫考慮考慮。”宗澤報以苦笑,見四周無人,問道:“下官鬥膽,不知晁總管如何看待天下局勢?”

 晁蓋愣了片刻,隨即笑了:“呵呵呵,說來也巧,前段時間,本州知州張叔夜也是這麽問我的。”

 “哦,有這種事?”

 “當然,可知我怎麽回答的?”

 “如何回答?老夫洗耳恭聽。”

 簡單的對答,晁蓋看著並排而走的老頭,便將自己大婚與濟州張叔夜這個話題而爭執的事情娓娓道來。

 宗澤化身成了一個安靜的聽著,沒有吭聲,也沒有打斷。臉上一直掛著笑,仿佛對任何事漠不關心。只是眼中時不時閃過的精光,說明心有所想。

 四匹馬兒一路走出水寨,直奔登州城。

 一路上速度並不快,不知不覺間走了數裡,來到岔路口。一陣希律律的嘶鳴,四馬一前三後的停下。

 老而不死是為賊!晁蓋與北宋赫赫有名的宗爺爺一路交談,從濟州與張叔夜爭執,到登州水師的戰鬥力低下,以及沿海防禦等問題,發現這個老家夥果然有真才實學,不少見解和應對頗為巧妙。

 唯獨年紀大了穩重的不像話,無欲無求,幾乎沒缺點。只有一顆剛正不阿,報效朝廷的赤膽忠心。這跟晁蓋的戰略目標相悖,令他既頭痛又無奈。

 宗老頭看著威風凜凜,不怒自威的晁蓋,眼中閃過複雜。他一路在想到底哪裡想不明白,直到聽到與張叔夜理念不同而爭執的時候,終於恍然大悟。

 那是王者之氣!

 或者說一種叫野心的東西!

 只有這樣一個人才會體恤士卒,心系百姓,四處與官府勾結撈錢。只有這樣的一個人才會想到救濟百姓,贏得民心。山東天王晁蓋之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山東百姓不知有朝廷,隻知有晁天王。

 對方有兵權又有猛將,恐怕要糟。

 宗澤心裡哀歎,看向晁蓋的目光越發複雜。

 晁蓋能夠敏銳的察覺到老頭的變化,甚至隱隱有種敵意。心裡暗歎不愧是名臣,臉上卻掛著笑:“宗老,其實你跟濟州張叔夜是同路人,明明心裡有了答案卻固執的不說。他說為了國家,願犧牲自我。卻沒考慮到家人,這是盲目的愚忠思想。”

 “食君之祿,忠君之……”宗澤下意識地說,可是沒有說完就被晁蓋擺手打斷:“宗老,大家都是明白人,就不要自欺欺人了,再這樣說沒意思了。”

 “大人志在何方?”宗澤耐人尋味的問。

 “為了自保!我可是有六個老婆。”晁蓋真誠的笑了。伸出一個巴掌晃動,覺得不夠又加了個小拇指。

 扈三娘和花姿見他激動,有點惱怒。

 宗澤沒料到這樣,神情尷尬猶如吃了翔。

 晁蓋卻不為所動,臉上說不出是笑還是哭:“妻妾成群,以後不知有多少娃兒。一大家子,我不是一個人,不止為自己負責,還要為妻兒負責。偏偏北方遼國節節敗退,金人如狼似虎,不得不防。”

 “哦,晁總管對北方戰局有見解。”宗澤被勾起興趣。

 “這是當然,我麾下有從那邊逃回來的北方漢人。慘呐!”

 晁蓋當仁不讓地點點頭,卻面有難色沒有多說:“只是眼下不適合暢談,以後宗老跟有時間到濟州晁家莊,再叫上張太守,共同暢談北方局勢。”

 “如此甚好,老夫定當前去拜訪。”宗澤笑著點頭。心裡也是好奇被傳的紅火異常的晁家莊到底如何。

 晁蓋見聊得差不多了,便拱手小聲的提醒:“宗老,有時遇到事情適當的變通處理,才能明哲保身。”

 宗澤自然知道晁蓋言外之意,想起過往經歷無奈一歎:“哎,世道啊!多謝大人提點,老夫省得。”

 “宗老乃國之棟梁,此番際遇令人惋惜。”

 “呵呵呵,老夫快至花甲,已經想開了。”

 “宗老,這又如何說的定,只要有才華遲早會受重用。”

 “哈哈,大人說的是!”宗澤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接著說了聲“老夫告辭了”,便撥馬而去。

 晁蓋望著老頭的背影顯得倔強孤傲,就有種牙疼的感覺。自己這番肺腑之言提到的效果微乎其微。老頑固就是老頑固,茅房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不過隨即想到這位可是勇猛剛強的主,絕非三言兩語之間就把對方說服,那樣就未免太過掉價。赫赫有名的宗爺爺,有自己獨有的價值觀和見解。

 晁蓋知道宗澤的厲害,可別人不知道啊!

 花姿見晁蓋搖頭歎氣,又看看宗澤消失的方向,不解地問:“夫君,你對糟老頭子這麽感興趣作甚?”

 “就是,一個小小的通判,用得著夫君這麽客氣?”扈三娘也滿是疑惑,認為晁蓋這樣有些小題大做。

 “兩位夫人,你們不懂啊!”晁蓋一邊撥轉馬頭往回走,一邊笑道:“這個老頭子很有才華,很有能力。要不是性格耿直,不懂得變通,肯定是聊不得了大官,對待這種老前輩,我們應該給予尊重。”

 “嗯嗯,聽你的!”兩個女人相視一眼,連連點頭。

 “乖,咱們回去再吃點海鮮。”

 “好,全聽夫君的。以後胖了,你可不能怪我們。”

 “我靠,怕長胖就少吃,胖了就不要你們。”晁蓋這話剛說完,扈三娘和花姿柳眉倒豎,差點拔刀。饒是如此,緊追晁蓋與其拉拉扯扯,一路笑鬧。

 另一邊,宗澤騎著劣馬奔回登州城後,直奔府衙。才剛回來,門口衙役讓衙役急匆匆跑來提醒。“大人,相公回到府上大發脾氣,召集官吏訓話……”

 “我知道啦!”宗澤有所預料,擺擺手打斷。讓對方將馬後院馬廄喂養,背負雙手,大步進入府衙。

 剛到前院,迎面遇上換好官袍的何綱。

 兩人相遇,按照品級,通判要比和州差上一級。宗澤連忙拱手行禮:“下官來遲,見過何大人!”

 “喲,這不是通判大人嗎?免了。”何綱也看到宗澤,想起對方目睹自己的醜態,臉上閃過惱怒。不過很快又恢復正常,皮笑肉不笑,陰陽怪氣道。

 “本官召集三班六房會議,通判為何遲來?”說話間,何綱上前半步,小聲道:“宗大人是不是想了解本官的把柄,特意找晁蓋詢問情況想參奏我?”

 話都說到這份上,等於撕破臉皮。

 宗澤臉上看不出喜怒,點點頭:“是的,這是老夫的職責!只是證據都在你手上,知道了也沒用。”

 這句話說完,宗澤都覺得有些不可置信,換作是以往自己絕對會梗著脖子跟對方唱反調,針鋒相對。

 難道這就是明哲保身?

 “你知道就好,現在是正經生意,任憑你怎麽查。”何綱看到老頭這副模樣,臉上露出得意的笑。

 “本官不跟你計較了,晁總管說你有才華,是個能臣,讓我別為難你。作為生意夥伴,這點面子要給。通判,以後好好斷案,嚴懲那些宵小之輩。”

 何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官袍,渾身輕松,心情舒暢。在這一刻,他非常感謝晁蓋乾掉劉茂這個導、火索。對待宗澤的態度好了不少,叮囑幾句匆匆離去。

 “哎,老夫這是欠了人情吶!”宗澤望著何綱的背影,又想起晁蓋,老臉上閃過不易察覺的感動,隨即消失恢復正常,板著張臉前去審理案件。

 登州水師駐地!

 由於晁家莊待遇非常好,投奔的人非常多。加上等待船隻交付,晁蓋只能在登州水師駐地逗留一天。

 申時時分,登雲山分寨二當家鄒潤率領隊伍趕來。見過晁蓋和諸位兄弟,運走了上萬貫金銀錢財。

 臨走前,晁蓋單獨跟這位漢子聊了小半個時辰。一是登雲山上的情況,除了三千精兵,三千守軍快要招滿開始訓練。二是叮囑撫恤金一定要落實到位。三是接收投奔將士的家屬從水路轉送大本營。

 此次登州水師營,將士有千多人,超過三分之一。水手為了更好的待遇,也有八九百人舉家遷徙。

 連帶著他們的家人,人數要翻兩倍。

 登雲山在這個時候,便顯得至關重要。

 呼延慶從不願意跟著投奔的人中,推薦其中兩個有能力的都頭分別擔任第一,第二營指揮使統帥水師。

 兩千四五百人走了,登州水師縮水近半。

 可在登州何相公眼裡, 一切都不是事,招募兵丁訓練就行。哪有販賣船隻獲得的真金白銀來的實在?

 在當天夜晚,這位生財有道的知州老爺,就利用手段搞來了十來艘官船,神不知鬼不覺地抵達港口。與晁家軍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雙方皆大歡喜。

 第二天天色未亮,晁蓋率領隊伍登船返程的時候。艦隊再也沒了只有刀魚船的寒酸,反而規模驚人。

 除了沒人提及的第一營十艘戰船外,碼頭上繳獲的十八艘,何知州販賣十艘,千料船共有三十八艘。

 千料船操作需要三五十人,若非投奔的水手不夠多。光憑水軍第三軍,沒有足夠的人手駕駛艦船。

 數十艘船離開港口,旗幟飄揚,浩浩蕩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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