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可是漢城市市長啊!
金栽經臉色煞白,顧不得自己沒有穿鞋子,直接赤著腳踩在了地上。
轉過了身子,一隻手橫在臉邊,死死的遮住了口鼻,看著韓子棟想要道歉,卻又根本不敢再開口。
見到韓子棟放下了手機,她心裡慌張極了,尤其是害怕自己剛剛的聲音給韓子棟的通話帶來了困擾。
唉,果然幾個女友都玩不了刺激的模式。
韓子棟放棄了繼續捉弄金栽經的心思,抿嘴一笑,上前了一步。
摟著金栽經的腰身將她擁入懷裡,鼻翼翕動,輕嗅著她身上澹澹的奶香味:“你呀,有的時候比誰都聰明,有的時候也是真笨,我早就掛斷電話了。”
“內?”
金栽經聞言一愣。
待她反應過來,心頭那股壓力頓時卸去,兩腿一軟,差點沒癱下去。
好在腰身被韓子棟死死箍著,這才讓她穩住了身形,伸出兩手勾住了韓子棟的脖子,額頭抵在韓子棟肩頭輕輕撞著。
“呀,你這人真的是,剛剛真的是嚇壞我了,”瞄了一眼韓子棟的脖子,她氣呼呼的說:“喜歡刺激,喜歡親熱,是吧?”
兩手扒著韓子棟的身子,翹起了腳,歪著腦袋,吻在了韓子棟的脖子上。
這回輪到韓子棟有些慌了,金栽經吻的位置處於他脖子中間,要是真的讓對方種了草莓,他就是穿上高領的線衣都蓋不住。
他低頭瞄了一眼,按住了金栽經的胸脯:“這裡才是最刺激的,親脖子才哪兒到哪兒!”
金栽經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全身上下隻穿著一套內衣內褲,她沒好氣的掃了韓子棟一眼:“脫,你也給我脫。”
“這可是你讓我脫的。”
韓子棟還真敢脫,除了四角內褲,三兩下就脫得乾乾淨淨。
兩手托起了金栽經的屁股把她抱了起來,金栽經哼唧了一聲,兩條腿環著他的腰像隻八爪魚一樣掛在他身上。
“我算是發現了你這人越來越不正經了。”
“沒錯,我本來就不是一個正經人。”
韓子棟很光棍的承認了,抱著金栽經就往淋浴下走。
兩人身體直接貼在一起,金栽經那股奶香味再無阻隔,透過他的鼻腔,深入心脾肺腑,他的腦袋不由自主的湊在了金栽經的脖頸,用力吸了吸。
這股越來越濃的奶香味猶如興奮劑一般刺激著他的心神,又像是甘醇的酒水一樣讓他心神搖晃。
只是他的動作卻是讓金栽經覺得脖子間癢癢的,伸手推開了他:“親夠了吧,行了,弄得我癢癢的。”
“還沒有,再容我吸一口。”
最後深吸了一口,他放下了金栽經,搓著手用胳膊肘戳了戳金栽經:“栽經啊,我一直都有一個疑問,你可以幫我解答一下嗎?”
金栽經看著眼前的男人,抬起了手:“不可以,你肯定又憋著什麽壞心思。”
“不可以,是吧!”
韓子棟抓住金栽經的手,嘴唇湊了過去。
金栽經隻覺得掌心濕濕滑滑的,想都不用想,她也能猜到韓子棟剛剛絕對是舔了她,嫌棄的抽回了手。
瞥眼看去,掌心處果然有一道口水。
“你是變態嗎?”
她抬手伸向了韓子棟,試圖將口水擦在韓子棟身上。
韓子棟笑了笑,一隻手抓住金栽經的右手,一手攬住金栽經的腰身勾在了身前,金栽經後傾著身子試圖掙扎一下,卻死活掙不開他的束縛。
“你說你身上這股奶香味是不是跟你那裡有關?”低頭瞄了一眼那一大團略微變形的邪惡,他壞笑著說:“我能近距離好好的聞一聞嗎?”
金栽經好笑的搖頭:“什麽破借口,
你覺得我信嗎?”韓子棟認真的點頭:“我覺得你可以信。”
說罷,他再次抱起了金栽經,托著她的屁股將她抱在了身上。
“莫呀,你這人……你真的可以聞到那股奶香味?”
金栽經隻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韓子棟認真的點了一下頭:“真的,再說了我又不是沒有摸過。”
金栽經想了想,稍作猶豫,配合的挺起了胸脯。
韓子棟腦袋埋在了金栽經的胸脯上,約莫幾十秒後,他松開了金栽經,眼中泛光。
也就是說這是她與生俱來的體香,也是隻屬於他嗅探范圍的體香。
抬起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女人,侵略性的眼神肆無忌憚的掃著金栽經的身體。
他前進一步,金栽經後退一步,直到金栽經的身體抵在了淋浴間的玻璃上,不明所以的問道:“你幹嘛?”
單手撐在玻璃上,身子靠了過去,湊在金栽經耳邊說:“以後不要再塗抹太濃的香水,你身上貌似真的有一種只有我才能聞到的香味。”
金栽經左右嗅了嗅,又歪下脖子,嗅了嗅那一抹純白粉嫩,卻是什麽也沒有聞到:“真的嗎?”
韓子棟點頭:“我聽說這就叫聞香識女人,只有對方屬於你的真愛,你才能嗅到這股獨特的味道。”
前半句金栽經聽得連連點頭,但是聽到後面,她眉眼帶笑,嘴角翹了起來。
“哎喲,你們這些作家就連說情話都這麽拐外抹角嗎?”
“什麽嘛,我超認真的,好嗎?”
韓子棟很是認真的強調了一句。
金栽經歪著身子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卻用表情表明了她的態度:不信。
韓子棟擺了擺手:“愛信不信。”
回身,撥開了淋浴的開關,一條條水流噴湧而出,打濕了兩人僅存的內衣內褲。
他歪著腦袋,嘴唇慢慢湊了過去,金栽經兩手也勾著他的脖子,微微踮起腳尖,吻了過來。
沒有什麽事情是接吻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吻到她兩腿發軟。
……
半個小時後,兩個人穿著一套睡衣,出現在了客廳裡。
韓子棟問:“餓了嗎?”
金栽經摸了摸肚子:“有一點。”
韓子棟笑了笑:“我們栽經怒那,你想吃什麽,我做給你吃。”
金栽經促狹一笑:“雞爪、意面、炸醬面。”
這三樣剛好是他在節目裡做給九繆斯和阿粉吃的獎品。
韓子棟攤手:“不是說好不提這件事了嗎?”
金栽經點頭:“我沒說,我就是餓了,想吃雞爪、意面、炸醬面。”
聽著金栽經又重複了一遍,韓子棟沒脾氣了,轉身就掛上了圍裙,拎著兩袋食材開始處理。
金栽經小跑過來:“開玩笑了,不用做那麽多。”
韓子棟松了一口氣,偶爾下下廚很有生活氣,但是如果一直下廚,一直做那麽多菜,多少還是有點熬人。
“那你要吃什麽?”
“雞爪、意面……”
金栽經第三次點單,看著眼前男人叉腰低頭,很是無奈的表情,她抿嘴一笑,心裡有一種快意感。
搖搖頭,背著手,湊了上去:“就這兩樣了,我們再喝點酒。”
“內。”
兩個人分工合作,沒一會兒就準備好了食材,韓子棟承擔了剩下的料理工作,金栽經站在一邊,幫他讀著熱搜裡的評論留言。
隨著大眾文化藝術賞頒獎晚會在sbs電視台的重播,更多的觀眾看到了兩種完全不一樣的嘉賓席反應。
一個是像他、柳承龍、金秀賢這樣時不時鼓掌,甚至附和著節奏舞動身子,乃至於舉著手機拍照的熱情觀眾。
一個是像絕大部分的嘉賓、老前輩那樣冷著臉,相對比較沉悶。
有些人的表情嚴肅,或許未必是對台上的愛豆有什麽輕視心裡,但是在有了對照組在的情況下,一眾網友認為他們這就是一種觀看醜角戲的表現,招致了無休止的批評。
盛讚他的行為,批評那些大前輩的網友未必都是他的粉絲,也未必完全出於打抱不平的公心。
反而極有可能是表演嘉賓諸如ailee、davichi、(x)、missa等愛豆的粉絲,是在心疼自家正主。
但是無疑他被這些人當成了一面旗幟,被高舉著去聲討那些“自恃優越感”的藝術家,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在拉仇恨。
大發事件,外國人在晚會上鼓掌居然不犯法!』
我們missa就連韓作家、柳承龍、金秀賢的心都能動搖,就是動搖不了我們親愛的演藝圈前輩們。』
金栽經抱著手機,喚出了鍵盤:“你要怎麽發表聲明?”
能夠以一個外籍人的身份參加這種文化晚會,這本來該是一種官方層面的認可,如果因為這件事而把一大片老前輩罵到了對立面,那就真的是把一件好事辦成了壞事。
正如樸元淳說的那樣,他不能保持沉默,至少應該約束一下願意聽他話的粉絲。
韓子棟說:“聲明太嚴肅了,就在我的點點圈裡,簡單說兩句就好了,還有通過幾個大粉頭約束一下粉絲。”
金栽經想了想:“還不能直接就事論事,說得太直白,否則你反而容易被集火。”
韓子棟點頭。
確實是這樣,就像是遇到兩方人打架,勸架的人必須慎重,否則容易被兩頭打。
沉思了片刻,他手指虛點著空氣說:“你這樣寫,就說我那天很累,之所以會在嘉賓表演的時候很有精神,其實是被吵醒的……”
金栽經琢磨了一下,邊打字邊說:“那我這樣寫……”
首先我得向組委會和當晚的嘉賓們道聲歉,因為當天我就要回國,再加上連軸轉了一周,身心俱疲,其實頒獎晚會的大部分時間我都在打盹。
你們以為的熱烈反應,其實只是我被吵醒了罷了。
在此向ailee、daviissa、shinee等表演嘉賓鄭重道歉,期待今後有機會能夠以一個清醒的狀態觀看各位的現場表演。”
聽著金栽經幫他想的文桉,韓子棟大為滿意:“說得好,發出去吧,金秘書!”
金栽經複讀了一遍,檢驗了一下語句,確認了沒有問題,拇指懸空在發射鍵上:“我真發了?”
點擊,發送。
韓子棟繼續料理意面,等待的間隙,他抱著金栽經擁在了懷裡:“金秘書,我真是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金栽經側過頭看了韓子棟一眼:“哼,真要是想要我,你支付違約金就是了。”
韓子棟抓起了金栽經的手,親了一口:“內,這可是你說的,明天我就去湊錢。”
“不是,你也不問問我的違約金要多少錢,你就不怕掏空自己的積蓄嗎?”
“不怕,在我心裡,我們金秘書的價值至少百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