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會錄這種自述】 【】
“什麽!人不見了?你這個助理怎麽當的?我不是說過了要看住他嗎!”
“天哥,我,我也不知道啊,他約了人,我也不能在場啊。”
“所以,是約了人之後才出去的?”
“應該是。”
“繼續打的他的電話!”
“不行啊,打不通,好像是關機了。”
“艸!”
酒店房間裡,經紀人徐天臉色異常的難看。
他也是做夢都想不到,白天的時候,剛跟自己保證的好好的,不會再做出什麽事情,結果晚上人就不見了。
按照之前的習慣,他本以為鄭成可能帶著姑娘去銀河市的某個酒吧了。
但是派去各大夜店尋找的人回復,根本沒見到鄭成的人,這就有點奇怪了。
即便鄭成有別的活動,也不可能關機的,這是他對旗下明星的硬性規定。
因為萬一有點什麽事通知,而手機關機,很可能會損失很大的工作。
“那個女人呢?把那個女人找來,順便酒店的監控看一下,先不要報警,這種時候本來就是風口浪尖,還特麽玩失蹤!我看他是腦子進水不想混了!”
徐天很是冷靜的發號施令。
不過心中的憤怒依舊不能平息。
兩個小時後,酒店的監控看到了畫面。
白天:鄭成就坐在大堂等人,正玩著手機呢,臉色忽然有點變化,但是最後還是恢復了平靜,可能是玩遊戲輸了而已,十幾分鍾後,一個戴著帽子的女人進了酒店,鄭成起身,帶著她上去了。
晚上:女子先走,一個小時後,鄭成也獨自出來,隨後走出酒店,再也沒回來。
兩段酒店監控很清晰,至少徐天看出任何端倪。
“找到那個女的,問清楚怎麽回事,如果她跟鄭成在一起,立馬把他找回來!”
“是!”
…
…
地下密室。
方木的解刨技術,還是源於許潤華的記憶神經,所以很多的細節上,依舊體現了極其鮮明的個人風格。
嚴謹的開刀線條,精準的切割尺度,包括對於每一處零部件的處理等等。
最開始的時候,被摘除了聲帶的鄭成還有一些掙扎的動力,即便難以控制嗓子,但是身體的應激反應,還是傳導了疼痛的。
但隨著血液的流失,他也逐漸的失去了意識和痛覺,各個部位的末梢神經逐漸的壞死,直至最後陷入無盡的恐懼和絕望。
沒有什麽比清醒時看到自己的身體被拆分更可怕的事情。
聽著自己尚且微弱的心跳,他後悔了,後悔自己為什麽是個不折不扣的壞人,哪怕他隻做一個普通人,也比如今面對這個惡魔要強。
但他不想死,他還有好多的錢沒花,還有好多的女人沒有得手,最關鍵的是,他不甘心自己一輩子成為那些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走狗!
對於集團的那些上層人物,他真的就是一隻任由擺布的角色,可無論再怎麽拚命他卻依然無法擺脫這樣的位置,因為對方的手段太大了,根本不是他這個層次能夠比的,即便自己擁有了看似不錯的財富和地位,但在他們的眼裡,也許頃刻間就能化為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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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成很想哭,
很想大叫嘶吼,但卻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樣控制身體了。 不知過去了多久。
方木將最後一根隱線縫合之後,才拿著消毒毛巾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隨後他仔細的觀察著自己的解刨成果。
許潤華的技術是解刨移植,所以分解之後,其實還有後半部的要點就是縫合。
將新的安裝在上面,以保證原本軀殼的正常運行。
此刻,鄭成的身體,除了尚且跳動的心臟之外,其余的重要部件,幾乎都被方木徹底的拆除了。
而且根據方木的觀察來看,他的腎髒功能差得要命,幾乎可以用辣雞來形容,所以直接丟到了垃圾桶。
某種意義上說,鄭成已經被方木殺死了,包括他大腦裡面所有的記憶神經網絡,全都被饑餓的紅色神經元吞噬。
所以執行了審判,那方木便準備了第二場的移植縫合。
他從許潤華的那些儲存罐子裡,拿出了經過特殊培育的髒腑器官,正鄭成缺失的一個個開始縫合。
根據這些不同藥水顏色容器的介紹,方木知道上面存在著系列的編碼和標注。
紅色的比較珍貴,他並沒使用。
而綠色和黃色的相對比價穩妥,也都是優秀的移植首選。
方木並不是想要復活鄭成,而是純粹的想看看許潤華的理論是否可行。
按照他的移植說法,基因是會互相侵略的,知道最強的那一組序列佔據高地,最終統治這個身體的全部。
所以既然鄭成死了,那他他可以用他的身體,做一些實驗,如果成功了,說不定以後對自己會有幫助。
而從另一個角度看,他殺了鄭成,但以他的軀體再造出一個另外的人,至少法律層面上看他是沒有殺人的,這樣的話,良心也算過得去。
起初,方木有兩個方案:
第一,是縫合一個紅色藥水容器的器官部件,然後看看最終的結果如此,大概率會逐漸的勝利,並且取代鄭成。
第二,直接選一套組合,從心肺到腎髒,都是用同一組綠色標注的, 這樣可能排斥會少,而且效果比較快。
以上兩種方木其實都想嘗試,但最終他還是選擇了排除這兩種。
首先,紅色要是的器官可能相對比較強的人留下的,在還沒完全搞懂之前,萬一真的再造成功了,那之後很可能難以控制。
所以紅色的暫時不能碰,而綠色和黃色兩種容器有利有弊,但如果混著縫合,那之後就很可能發生基因的混戰。
這種混戰,是很有觀察價值的,並且最終勝利的基因,或許就能主宰身體了。
此刻,鄭成的身體非常虛弱,身上縫合了四五個長長的刀口,並且發燒的很嚴重。
方木沒有太過理會,他知道,這是屬於身體排斥的正常反應。
接下來,就看他所縫合的這些基因,最終誰才能獲得最後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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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地下,方木根本不知道時間的流逝。
等收拾完了手術室,再看時間的時候已經是過去一天一夜了。
病床上,鄭成一片死寂,但方木知道,經過全新的縫合後,尚且還有心跳。
至於最終是玉石俱焚,還是有一個脫穎而出,就看過些天的結果了。
當然,他可不會在這裡一直陪著。
隔兩三天過來觀察一點就好了。
整了一下後,方木順著通道,去了金戶大廈的停車場,開車回家。